天镜空(穿越)下——天镜寻
天镜寻  发于:2013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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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再也听不到声音了。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停下。日复一日地让我写着不明白的字眼,而从那时开始,我知道那些文字的意思,不是什么正常的文字,而是梵文。”天镜空想起那写出来的纸,一张张的无人收拾。

隐香想到让小孩子的天镜空写那些文字是为了什么?

“梵文是为了压制我体内那不正常的力量,不确定的事,而他们对数据的说法,是我失去一半的灵魂。唯一他们不知道的事是,我得到另一个能力,那不是仪器可以得出数据的。”天镜空说出之时竟是笑开了,本来那时的他一直在说这里会坏了,可没有人愿意相信,而他总是看到有血的地方,害怕与不安让他的情绪不稳定,实验者只是认为那是失去一半的灵魂所带来的结果。

“我得到的能力并非一开始就能用的,也许是这个原因,我只看过一次,也就是天逝水出现将那里变成一片废墟后的我才真正意识到,而那里,混乱的我分不清现实与虚幻,陷入一片的迷雾里,天逝水则是天天的引导着人,才有今天的天镜空。”说完之后才莞尔一笑:“我的能力是看到未来。但却是时弱时强。”

隐香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你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切吗?”为什么天镜空对外面的事了解得如此清楚。现在知道了,他不是聪明,而是早已知晓。

“不,未到这里时,是一片迷雾,而到这里之后才一点点清晰起来。而我总算是了解月胧明的话。”看天逝水一下子猛然站起就明白他对这话的在意。

天逝水低沉的声音问:“你见过他?”

“相反的,是他来见我,而且什么也没说,只说一切是他的错。逝水,你爱他吧!”天镜空的声音出奇地让人迷惑。

隐香头一次听到天逝水有爱的人,一直以来,他认为天逝水爱的人是天镜空,却不想竟是另一人。

“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隐香最出乎意料的是天镜空知道那人后竟一直不说到现在。

“月胧明,他找上你。”又坐下,为刚刚的不理智而懊恼着,明明想忘记那人的。犹记得那人的一句:你不是一个完整的存在。

“嗯!”默然的说出:“他说让我收下你,只是我想不明白,一半的你爱着的是一人,而我爱着的是另一人。想不明白的是我们是同一体的。”

“同一体。”这下子隐香是坐不住了,猛然站起,看看天逝水,再看看天镜空,“你们怎么一回事?”

天逝水只是默然地说着:“没想到你竟知道了。”月胧明说出的,还是他自己看到的?

“我没想过收回你,只是我刚刚是猜测的,只是没想到是真的。”无法看见天逝水的过去,但同样的未来却是一片白色,意味着什么,自己并不清楚。

“猜测?说你聪明,是真的。”天逝水的话让隐香是两头雾水。他们的关系是如此的复杂?

隐香总算是没忍住地喊一声:“停下。”果然是气沉丹田,有力十足的发声。

痴痴地笑出声:“隐香,不用那么在意的,我的故事并不悲伤的,只是这之中未完的在这里而已。我坦然接受下一切。”

无语对上,倒是看天逝水无表情的脸,真的无法理解两人的对话。一体,难不成天镜空是天逝水?天逝水是天镜空?明明两个个体的,怎么回事?想得头都疼起来。隐香看得无话。

“镜空,你还是如此,一点也不在意,这么下去对你来说可不好。”天逝水发现他的能力并不像自己所想的好,他的使用是一次次灵魂的削弱。没有灵魂。成为空壳子的他也只是一具死尸。

“人在这世上,尘是尘,土是土,回归大地的话也是一件好事。”乐天而知命吧!看开上不像他,但是从一开始想看的是这样的结果。他改变太多的事。

“死了什么也没有了。”喃喃说出的隐香则是悲伤,从苏子伯身边离开的时候就想到,从看到他那冰冷的眼光时就死心了。即然不爱,那与君纠缠下去永远无一个好结果,正如他的利用,本来他也不是风月之地的人,只是从死心那时开始就算枕过千人,心还是干枯的,直到天逝水的出现,天镜空的到来。看他们两人还以为这之中有感人的情,却不想竟是此般的事实。

“隐香,我从没想过死,我还想活下去的。”天镜空还想与大家一起煮茶的,让天逝水也一起,隐世的想法从淡过,反而此次是更加深厚。

“现在你是好好在这里活着就好。”外面的皇家可想让你死的,还有,天镜然的事,怕是知道后会伤心的吧!

“我明白。最近能力有点奇怪,看不到任何东西。不知为什么?不想看,它总是出现,想看却看不得。”苦笑一阵,让天逝水与隐香一阵发愣与无措。

天逝水低下头细细地想着:难不成开始了?

“你什么也不用想,我帮你看着。”忽然的一句止不住口,他并不是同情天镜空,而是觉得他并不如他自己所想的黑暗,反倒像是一轮太阳,只是他永远也不自知。

“谢谢。”知道此话的重量,也许有那么一天隐香与天逝水会让自己知道他们的故事。夜深下却不知有另一人故事也打开着。

苏子云看那个衣服险些落下还拉上的懒散的人,侧躺在亭子里的边栏上,发微散着,眼光无焦点地随意看天空。手边竟是一盏空的白玉杯。随手不看地抓起身边的酒瓶子倒满。在月的银光下竟有一圈圈的波光。

“如此失意的表情还真是没看过。”苏子云看到的人是刚到来的苏子伯,同他相似的三分容貌,都可看出两人的亲族关系。

苏子伯皮笑肉不笑地说:“子云,你有爱过人吗?”

苏子云没想到竟是问这种事。

“没有。”直接的硬气的回答。

“对天镜空没有意思。本来还以为你会有的?”手里摇着的杯子,没有看着苏子云的眼光。斜看一眼,转回天空。

“是。”他动心的人不是天镜空,而是另有其人,只是那人永远不会知道的,死了的好,只让活人永远记得他。

“那么如果天镜空到手的话,让我试试如何?”无心说出,有心试探。

“随你。”苏子云的不在意是真的,自己相当清楚天镜空的性子,他不肯谁也没有办法,子伯想要的,未必能到手。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苏子伯看到无趣的表情也不想再说下去,倒是想起一人。只是那人不见了,怕是永远无法原谅他。

无声回话,只是听到这里,苏子云想为什么他会想说起自己的故事,他与谁?只知从那时开始,子伯就不再近女色,开心过一段时间,他竟像变一人,是从一开始的戏码还是遇到痛心改变的事?看来谜底要出来了。

“犹记得那年的天气不似现在的如此差,是个阳春三月的天,说实话,接近那人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他在花丛里浅眠,无意闯进的人一看还以为遇到花神了,定在那里傻瓜似的看着。他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他叫隐香。”似是回忆的说起,话却到这里说不下去。

想着太多美好的事只会让自己变得弱小起来,而故事却搁然而止。苏子伯却不再说下去。

只是语气深情却后悔地说着:“他恼了,走了,永远地离开了,见不到了。”低声地喃喃自语,可想而知这故事的最后结局。

苏子云只是走过去拿下那人手里的酒杯子,拍拍他的肩膀说:“你醉了。”

苏子伯一笑:“如果可以醉,那变好了。”明知高处不胜寒。走到方知恨多,隐香那时眼睛里的悲伤他不是没看见,利用完他,隐香得到的是自己一个无情的笑容。看着他美好的梦碎,一直到最后,他的悔不当初。

“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苏子伯看得出苏子云的心里有事,只是不想让他走上与自己一样的道上。

“不会。”苏子云坚定的认为着。

直到亭子里只有他一人,雪芜身上酒气的飘进,苏子云才回过神。

“小铁,天镜空他最后会如何呢?”趴在石桌上的他眼睛迷蒙的问着。

“不知道。”小铁这个名字从回来之后,雪芜明明是不再叫起的,今日是为何?

“小铁,失去好多东西啊?”没人和自己斗嘴,没有好玩的事,没有天镜空……很多事情都不会有了。雪芜则是一直没有放弃天镜空给的名字。他很喜欢。

“那些本来就是该丢掉的。”天镜空也在这之中,对于自己而言,最重要的没有了。

“果然你才是最冷血的人。”才过去两天,雪芜的心里就相当的别扭。

“雪芜,别忘记你的身份。”同样是尊贵的人,你想永远在天镜空之下吗?心里纠缠着反问。

80.

“是吗?苏子云,是这样的吗?从月胧明消失的那时起你的心就死得干干净净的。”雪芜话里的深意自己心里相当的清醒,也就因为这样,苏子云变成现在的样子。

“他还活在我的心里。”嘴里说出最不想承认的话,但是月胧明的消失却是心里永远的一道伤疤。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天镜空也会永远活在我心里。”雪芜心里会记得那人,一定忘不掉的直觉。

“你喜欢他?”又是一个同苏子伯想法相同的人吗?

“不是,我宁愿他没有被人破坏时就死掉,这样他就可以永远保持一个形象。”雪芜想着如果找到他,那么一定让他的生命结束在他的手下,不能让他倒在他人之下。

“真是奇怪的想法。”却不知与自己的心理竟出奇的相似。

“说起来,刚刚听到隐香的名字了。”他们一直都有与隐香见面的,却没想到他与苏子伯之间竟有如此的事,苏子伯爱他,可隐香是如何想的?

“是啊!没想到子伯爱的人竟是隐香。”苏子云没想到的是这两人之间的爱恋。

“说起来,天镜空是隐香带走的,如果让子伯知道了,你说会如何?是不是可以看到爆炸的火山。”酒半醒的雪芜在冷风之下是声音有趣的说出,他想看到苏子伯吃醋的表情。

“这样的话,这三人恐怕就没完没了。”苏子云想着以子伯的能力不可能得不到消息的,只能说是他不想出手或者说是与隐香见面。

看那桌子上的空杯,一向不爱酒的他竟有一时的想要永远醉下去的意思。

“一醉解千愁吗?”喃喃地问着,却不想同一轮明月下,苏子伯的酒醒来,站在顶上一个人静静地看月。何时可醉,却不知只在那人的笑下,竟迷迷糊糊梦不醒。只有他,可是找到又如何?那人避而不见。此次的到来不止止是因为感谢子云的帮忙,最重要的是知道他在这里。红风楼他一步也不敢进,怕看到那双眼睛。

“主子,夜深了。”一名护卫只是出声提醒着,总是可以看到这个可以呼风唤雨的人一个望月,时不时看似醉上一场,每每看到眼瞳里尽是满满的孤独。这就是王者吗?

“好。”落下无声,身影子静静溶进这一片黑灯瞎火的住宅处。

苏子伯看到那影子时只是叹息:“明明相爱的两人却不见面。”

“那两人的误会也只有他们自己可以解。”雪芜知道苏子云口中说出的是谁?只是看向他。冷不防地说出:“说起来月胧明离开多久了?”

苏子云只是一愣,似是不在意地说:“三年一个月零二天,还有四个时辰。”记忆深刻到他想忘也忘不掉的程度。

“没想到你算得如此精准。”心里则是在吐糟着,明明不在意却连他离开的时间记得每分每秒的,如果不是因为一个月胧明,也许他也不会认识现在的苏子云。

“倒是你,赶紧回去你的游牧族里好好当你的王子,少来兰风才是真的。”苏子云实在不想收下这个麻烦的,可那时遇到胧明时,还遇到这个小子,一并之下竟是三人同游兰风,那时是何止意气风发?少年轻狂一点也不为过。年少时的爱恋是那么的热烈,烧得心一点空隙也不剩。

“王子?你知道的,我不愿意的。”逃离开那里的确是他的任性,可是他可不想回去看那些庸脂俗粉,那只是倒他的胃口,说起来,天镜空清清秀秀的,长久看下去,一点也不腻。

“就是了解这事,才让你一直在这里,只是你的身份最好也不要让人发现就好。”帮这人保密的事一直都是自己在做,有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看管的下人。

“子云,除了月胧明,你再也看不上别人了,是吗?”雪芜敢情也在意苏子云在这么下去是想一个人走完一世的。他也不想想有多少人在他的这个年纪都是成家的,有的小孩子也不知多大了?为人父的。

“一树不开二花的。你清楚。而且我的心满满的都是他,不管过几年。”苏子云的心早早就让那人带走了,长不出来了。

“果然是这样。”雪芜真正在意的是天镜空与苏子云,而对后者的情感,他只当是对他的同情,却从未想过是不是爱?

“你是如何看上月胧明的?”雪芜遇到他们时,两人已经先相遇结游了。

“游鱼戏龙。”出自内心的笑,让整张脸看起来迷惑人心。

“他戏你,还是你戏他?”说起两人的事,他知道很多,但最先开始的,苏子云一点也不说,没想到今天因为苏子伯的无心说起的故事倒也让他想起,然后有说出来的想法。

“我戏他。茶棚之下的两马相遇,一座只有他一人,看到他时,我戏弄他。”古朴的老树之下遇到那个穿着琥珀素色衣服的他,只一眼就让他起戏弄之心。想起那一双让他迷失自我的水瞳,黑白分明地对上他看着他的眼光。

“没想到你会提起。”雪芜倒是说出心里的疑惑。

“嗯!因为子伯都说出来让心好过一点,我也想。”找一个倾听者,而人选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一个不二选择。

“说起来,你戏弄他的下场一定很惨。”雪芜想起月胧明他可不是一个温和如玉的人,相反的,他是有仇必报的。

“嗯!我的下场就是摔得一身的泥巴,没想到看起来安静的他竟是一个如此活泼的人,还真是一点小亏也不吃。”雨中的他是坏心回到的一笑,从何时开始,他看上月胧明的,是从相遇的一见倾心,还是相处之后的处处吸引。

“果然。”猜也猜到了,这两人之间怕是有永远说不完的乐事。雪芜看到那人眼中怀念的光芒,苏子云竟是如此爱着月胧明。爱到他现在想到那人脸上的表情如此的幸福,真是让人心生妒忌。

光芒一下子不见,想起那人消失的事,然后是气息一寸寸变冷。

“你还是放不开。”说完转身离开那有着美好故事却让人心悲的亭子。

苏子云趴在那冰冷的石桌上,想不到说出来心那么痛,这是苏子伯的感受吧!

隐香从那窗口看过去,天逝水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一直沉眠,他总是昏昏沉沉的样子,却还是那么强大,靠近想对他动手吓吓他,也总是让他在枪在不知不觉间竟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你在意他吧!”天镜空悄无声息地站在走廊边上,这里飘着丝丝冰冷的细雨,看起来好像一根根丝线在这一片天空之下的织绵。天镜空无意看到隐香担心的表情。果然,天逝水开始衰弱了。而自己的能力也在一点点吞噬着自己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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