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的武器呢？”神风忽然来一句不关事的话，他一直对天镜空怪异的想法。于是就想，也许拿出他的枪，心里也就安心一点。

“雪鸣收起来了。”轻轻说出，脸上则是好奇地表示出他们问枪的事做什么，“雪鸣说那东西一直在我的身边不好，所以也就收起来了。”

神风看向雪鸣，只是雪鸣微微点头，表示是如此的。心里则是大声地骂着床上没良心的茵，竟将这个问题丢给自己。

楠凤只是沉下表情，静静地看着那床上的人。然后说：“我先走了，我还有事没去做。”一直陪同天镜空的时间会变少，一是认识到自己的弱小，正在努力地学习着，虽然找不到雪非那老头子，但是楠家里的武人也都一直跟自己练习着，想让自己足够强大。

没想到得到的竟是没有的答案，神风的心里没底，一向天镜空不会让自己的爱枪离身的，此时又是为何了？

“我也走了，神家里边有事。”同样不会输给楠凤或者说是枫桐生，更甚是其他的人。所以现在所要做的事是让天镜空安全。

“好。”一口气也答应着。“慢走，下次再来看我吧！我会努力好起来的。”

“嗯！”点头离开的神风，还有说完话就不见人影的楠凤。空气里只留下的安静的沉默。

“被他们看出来了。”雪鸣关上门小声地说一句。

“他们没说出来，我们也当不知。”他现在还是天镜空，只是没能说出他的身份，那又能如何？

“神风，真是一个敏锐的孩子。”雪鸣从刚刚那对话中不难看出，最重点的事竟让他指出来了。

“好像你比他还小。”刻意的提醒着。茵只是白眼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没事让他看起来那么苍白做什么？

夜色之下，楠凤站在黑暗里问着另一人：“果然他不是真的。”

“看来是……”神风的声音也出现在这人黑暗的空间里。

“真不像是他会说的话，还有你的话也不像是你问出的，果然什么事都不是天衣无缝的。”楠凤心里发出的感叹。

“有个词叫百密一疏。”愣愣地说出一句，原来他们想到一起去了。神风只是双手抱胸站在这个小小的密室里。

他们也在等待着其他的人。

75.消失而去

神风与楠凤在这一方空间里等待的人一直迟迟未到，两人的心里一个是忧，一个是急躁。

“为什么还不来？”楠凤的心急可见一般，一向他对时间的观念相当的强烈。

“也许有事……”不确定的想法。

神风一直想到那个天镜空所说的话，如果他不是真的，那么楼冬风里里的那人是天镜空，只是为什么有人假扮的事，他却是认可的。还有那些话，面下沉静之中竟是一片波动。双手抱胸倚在红柱之上，竟有点心悸，为那被人指出的话里的真实未来。时间过去，一晃两天。

楼冬风里，一片弥漫白雾，枫桐生晚上也是该醒来的时候，只是当他知道江湖有那么多人死于猝死，想来一定不会放过他，叹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还有你不知的事，想来是不太可能的。”雪鸣的出现倒是没想到可以看到天镜空不一样的表情，可是很少看到这个狂人的不同表现，不同于平时的白衣却是一身黑衣，更加衬托出皮肤的底子好。

“怎么来了？”心想着这人不在祈山茶庄好好演下去，出现在这里，那么也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身份被看破了，还有，没有被明说出来。

“不止我，还有一个。”身形微移，看到雪鸣身后站着的茵，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说不出的怪异。直直盯看下去，却发现茵是一点表情也不给，“茵，你好说也表现下看到我的高兴。”

“我很高兴的，真的。”他只是不知做什么表情的好，当他知道要来见天镜空的时候还想着以原来的模样的，可雪鸣不让，说这样就好。而回话时，他的表情自己看不见，不过从天镜空的话里就了解，一定是自己看起来面无表情的。

“其实这样也是不错，这么特别的天镜空的表情。”雪鸣说出的一个惊天事实，而这事实就是天镜空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表情的，而在祈山茶庄时，她看到不少有趣的，想象到空的身上时竟然有一种热血澎湃的感动。

“看得出，茵吃下你的不少苦头。”看到那人左看看雪鸣，右看看自己的样子，如此纯真的他，看来不理解这之间的对话。

“可没想，我可把他当猪一样的供着。”雪鸣话说完顺利看到空拿茶杯的手不小心的抖动一下，心里乐开了花。却还听到一声门外的水盆打翻的丁当声，看来铜盆落地了。

“雪鸣……”跑进来的雪芜看着站在那里的人，想死她了，只是再看看那个站在那里身着白衣的天镜空，还有身着黑衣的楼忆空，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摆在一起，果然怎么看都是最合配的？

看着雪芜对上两人之后眼冒红心的样子，就伸出手指头，一个弹指间，在雪芜的额头上重重一击，“你这个笨蛋发什么呆？对着茵和空，就是不行。”看得出那里面邪恶的想法。

“没什么？”愣愣地说着。

“两位，有件事让你们知道下？”走进来的小铁口中所说的两位，就是茵与空。再瞪瞪雪芜与雪鸣，总是在空的面前没大没小。

“什么事？”先说着话，看来此次的行动也开始有影响了。只是他就要离开了。

“空，你知道这次的清理算是成功对江湖洗牌了。但是却也让江湖一片血腥。”小铁边说也边看着天镜空，接着说：“但是一旦乱起来，你说对了，武器的需求就加大，还有放大祈山茶庄的一个背地里的消息与影响力。”

“那是一定，历来的战争都是如此的结果的，现在开始各样生活物资好好储蓄起来，因为江湖一旦不稳，国家也会有动荡。”虽然不会说打起来，因为兰风是个和平的时代，但是却不得不防有心人。天镜空的眼光之下想到天镜然接下来会发如何做？

“这个你放心，会做好的。”小铁的全名一直未向天镜空说起过，而他也不问，坦诚相待的他让自己总有想说出全部的想法，但是他说不出来，怕再也见不到天镜空。

“嗯！那么我不在的一个月里就拜托你了。”看得出小铁有想说的话，但现在他不说，自己不会追究下去的。天镜空的话倒是让雪鸣一下子糊涂。

“离开一个月，什么意思？”完全阴沉的语气，雪鸣说话时那精光闪过的眼睛，还有那里面的熊熊烈火。

“我要消失的一个月，理由的话，我不想说。”直截了当的说出却也是拒绝。天镜空的眼里更多的是对明天的不确定性。

“嗯！”点头认可他给出的答案，她想也许天镜空回来时会说清楚的。

小铁看着这样不安的空，心下却想着用权力来让天逝水消失，但是始终无法找到这个人，还有那天里，天镜空究竟遇到谁？竟让他怕想法变得如此的多。

“空……如果有一天，你只有一个选择时，你会如何？”小铁说出时有点犹豫，他只是想了解他的想法。

“选择……什么情况下？”不了解话中的深意，今天的小铁看起来如此的悲观，一点也不像是平时的他。他是怎么了？对上那人的眼时却发现他躲藏开了。

“没什么的，你就当我是神经过敏。”小铁回到平常时的模样。

“好。”静静地回应一句，天镜空的表情淡薄到让人一看就了解这人有多不在意。

雪芜与雪鸣互看一眼，只是不语，对上这一场静止的空气，两人真的没话说。

“真是不知你们这样还可以友情到如此程度？”雪芜不怕地说出，再看看雪鸣那忽飞而来的拳头，严严实实地挨上一拳。

“没事话不要多话，多吃点饭。”雪鸣的话让人一听也就在担心刚刚的话让空与小铁不高兴。不过，看他们的表情是没有听进的。

“雪芜，雪鸣，你们好好看着这里的一切就行。”心里知道雪芜的嘴巴容易漏口风，但是就算雪鸣知道也无济于事，转头向着茵说：“茵，你也辛苦了，这身份也不用再装下去，好好回到兵刃潭里过生活就好。”心里最大的希望是这个孩子可要让黑暗给吃掉了。

小铁眼光复杂地看着天镜空，有时候他好心让自己有种他快成为一个圣人的感觉，而有时候他更是邪恶得让人害怕，不管哪一面，他都没有犹豫，一如既往，往前走下去。而茵，自己是知道的，兵刃潭早不同于最先开始的时代了，而这点天镜空明明了解却刻意遗忘。

“好，只是那祈山茶庄与兵刃潭又该如何？”那么大的一个名显建筑物，可不是一个天镜空，说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小铁的话也让四人开始想起办法。

“的确不好办，不过，你们也不用天下学堂，来了避而不见就好。”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不过，那两个人可不会像枫桐生那么好，因为他们知道得最多，怕是会让他们两人一阵怨恨吧！天镜空想到的可能性心里是一阵后怕。

“这还真是无奈之举。”小铁看得出空不想让他们受伤的意思，毕竟同窗一场，只是看最大的还是他只是将他们一直放在好朋友的位置上。

“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明天很快就到了。”开始想着隐香的到来，还有与天逝水的相见。一切在未开始之时也许就该结束。

“看你们的对话，我就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雪鸣因为不清楚头，现在看到一个尾，心里烦躁着。

茵也只是走过去，拍拍雪鸣的肩膀，没想到雪鸣却一下子跳开：“男女授受不亲，茵，你忘记了？”说话时蛤显的高调却也听得出是女子，平时的沉静却是看不出。

“哦！”着实忘记一件事，那就是雪鸣是女孩子，而另一边穿着女装的雪芜才是他的同类。茵想法简单的对看着他们两个。

天微明，风微凉，从他们离开之后，天镜空从那床上走下，对上那凉薄的雾带，一片宁静之间想起，枫桐生醒来之后会如何呢？

神风与楠凤所要见的人却一个个在相约之时一直见不到，回到学堂里却也收到最让他们震撼的消息，江湖出现的过多离奇死亡事件，官江心，杜如飞……各大家族里几大势力竟在短短几天之内变样，而最为诡异彩的是竟查不出死囚。

“你如何看？”楠凤开口时，手里也收到家族的信，如何大力地写明着，在这其中还出现楼冬风的名字，可那地方会有的也只有楼忆空，而他的武器是枪。

“也许是他。也许不是他。”神风也早在之前收到要小心一点的信，只是也并没有在意，可对方的行动远远超出想象，如此快速。

“看来，我们去拜访楼冬风里的楼忆空就会明白了。”楠凤真的生气了，他从没想到天镜空会做出这样的事，那里面逝去的可还有跟他有血缘关系的表弟，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转念一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最严重的是天家还有枫家。只是为何枫桐生会在此事发生之前就昏迷了，是有人刻意的吗？

神风也想到许多。但是此次他真的过分了。随同他一起前往。

却不知人去楼在，楼里的人换成一批不相识的人，再细问之下竟是一问三不知，只知这里是收留她们的地方。

一拳打在那厚实的墙壁上，楠凤没想到那人竟不见，消失而去。

76.

一拳打在那厚实的墙壁上，楠凤没想到那人竟不见，消失而去。

明着来，暗着来，却忘记这是他一直会做的事，只不过两人也都忘记。从那墙壁之上收下的手竟斑斑血迹，可想而知，那刚刚的力度，心里的怒气度。

“看来，这次走了。”神风愣愣地看着同样繁华热闹的楼冬风，人来人往的同样是一座问柳之地，只是里面的人却无一人是自己想见到的，天镜空，你想要的是什么？

“不。他还有未能带走的，也许找到就可以得到一个答案。”楠凤想起那两个出现的天镜空身边的人，眼睛里也早就想到那些与他有关的人想让他们出来说明，可能是比登天还难的事，但是，天镜空不是一个笨蛋，长期以来，他们两人的表现，他却一直的视而不见，但也不是毫无反应，如果真的想永远离开的话，那么楼冬风也就早不在，对了，祈山茶庄。

“还有一个地方，祈山茶庄。”从心里反转着出一个记忆深刻的地方。

“我们想到一起去了。”楠凤直直说出，一点也不在意手上的伤势，倒是更说出一个让人惊讶的事实：“也话天镜空抛弃我们了。”一下子失落的想法冲击着全身。

“不会的，他不是这种人。”神风忽然觉得楠凤是个心思过度细腻的人，有些事还是不要太在意得失的好，只是他没看明白，同样的，天镜空一定也是要一片迷雾当中行走，自己有这样的感觉。

“希望如此，只是你不会想得太简单了，想想可以站在天镜空身边的那几人，哪一个不是站在江湖面前都让人害怕的角色。相比之下，我们没有那种能力。”楠凤想到那个叫小铁的人，无法利用真实楼来查明的人，还有，他那一身的皇家气质，可不是一般江湖里的人会拥有的。

“楠凤，你为什么和他们相比，他们是居于天镜空之下的部下，而我们与天镜空是朋友，不管哪一方，只要做好我们的本色不就是最好的，为什么你如此的在意？”神风从天镜空的手中得到的温暖一直记在心上，从那一个他将手放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开始，自己就一直知道他对自己的重视，还有其他的人，只是为什么要在意那么细小的地方，他想做的事也许是怕伤害到才离开的，有时想想，站在天镜空的角度之上，无奈的太多。

“楠凤，你又开始钻牛角尖了。”枫桐生初醒之时并不是接收外面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处理枫家出事的一切，他最先到的地方是可以找到天镜空的楼冬风，同样的看到两人。

“你总算是醒来了。”神风算是对这个人打人招呼，有些事情从枫桐生的嘴里说出来也就明了的。

“是。楠凤，天镜空不见了？”语气是询问的，但意思却是肯定的，没想到，他对自己用计，痛苦却是留到这最后才品尝。枫桐生此时的心却是一片片碎裂，天镜空将他的情做为什么了？

“是，这次是真的消失了。”楠凤想着那人还会出现的，他不会只留下一个痕迹。心里对此却深信不疑。

“他会回来的。”神风的赌定。

“果然，你们在这里。”院落阳的声音出现，从上次的对战当中一直闭关的他出来了，死亡的人当中，没有院家相关的人士，但却也为那么多的逝去感到悲伤。他的眼睛一直看得出邪恶的影子，在天镜空的身上是一直未见的。但是，楼冬风里尽是一片的浓厚的杀意，这里在这之前一定受过一场血的洗礼。

“落阳，你也出来了。”神风对上院落阳含笑的眼，只是点头的回应他。

“神风，这一次怕是会出大事。”院落阳的声音让三人有所反应，一般他说出的话都是相当准确的，有点看透未来的意思。

“已经开始了。不是吗？”崇高思在楼冬风寻花问柳的喝花酒，耳力极好的他自然也听得到外面的议论声，从楼上伸出一个头来，说着，却也未意他们上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