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对的。”门口站着的是隐香,本来他也就是有要事找这两人的,可却听到这两人的对话,虽然不是中伤,但却将他讲得太过功利性。但那是他的本性,也没什么好说天镜空说得不对的。贪婪本就是每一个人的天性。
“这时候到来,出事了?”天镜空只是冷眼一看那人,嘴里说出时还带着一股尖锐气。
隐香不言不语。只是两眼在两人之间看着。
天镜然则是察觉到这人接下来想说的话一定是惊天动地的内容。问着:“怎么不说话?如果只是来当一个门神的话,我想我们并不会需要。”
“你认为让红风楼的楼主给你们两位当门神,可能吗?你们的面子有那么大吗?”
“天垮下来也不可能的事。”放下手里的茶杯,正经地问着:“说吧!什么事?”天镜空说出之时心里是一个劲地叫着,对付这个人还真是麻烦。
“我也直说了,不过,来一杯茶如何?”隐香是随意走进,坐在天镜空的对面,轻拍桌子的面,意思相当明显就是想要一杯茶喝。
“那么,你自己倒吧!”天镜然是将整个茶壶送给隐香,外带一个空的茶杯。整个的茶具就是在隐香的面前。
隐香是气得咬牙切齿的说:“这就是两人的待客之道。”说着为自己倒上一杯茶,因为对面那两人直接无视他的抗议。
“有得喝就不错了。”补出一句,让隐香是不知对这两人说什么?
“天镜一想让天镜空回到天家。镜然那时也答应过一定的硬性条件吧!现在,有两人选择给你们,离开天家或者说回去天家。”雨连发来的信上可写得相当的清楚,让他们两个来这里唯一的一件事就是让这两人在一起,到什么程度。信上也只是说最高,想也知道那是什么高度。
“明明只有一个选择的,听起来就是这样。”天镜空说出之时则是带着相当不爽的意思。天镜然一听刚想站起来却让天镜空在桌子底下拉住。
天镜然看着那坚定的眼神,只好不语地坐下:“我答应的事就是天家有事让我去完成的时候就一定做到。”明明是那么的不愿意让人控制的。
“我呢?他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天镜空说是天家的人是因为他姓于,但姓天却不表示他会为天家效力。因为他本来就不喜欢让人控制。
“以东旗来换你的忠心。”隐香说出的时候是看着天镜空的反应却发现那人好似不屑的表情。
“哦!那是什么东西?”再看看天镜然低头深思的模样,开口问着:“那是什么东西?”
“东旗。是五枝里的一枝,传说五旗的集合可以让三池中寒冰之下的圣花开放,只是没人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所以五旗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刚好,天家就有一个。”天镜然看过那旗子,只是为什么现在又将五旗的事重新翻出来。当年死的人够多的了。
“如此说来,我还是很珍贵的。”自嘲地说着。
33.与我何干
“你如此认为算不算是认同天家的交换行为?”隐香看到的是一幅相当了然的表情。
“镜空,你会回去吗?”他自己早已让天家的一切绑住了,天镜然就算可以对任何人无情,就是无法在天镜空的面前做出让人心寒的事。
“天家的一切行动,与我何干。”抿上一口茶,再看看两人带着错愕的脸,就好像将他当成是一个外星人在看着。
“有什么问题吗?”不满着。
“天镜空,你姓的可是天,只是你这样的话一说出口。从你的意思听起来就好像是理所当然。”隐香听到那句与我何干时的是有点开始对于天镜空的一切想法更加的感兴趣。
“镜空,天家的人如果听到这话一定会当场将你处决。”天镜然想到的也主只有这么的一个下场。
“哥哥,这话错了,那是弱不禁风的人才会让他们为所欲为。知道吗?我就喜欢横着走的螃蟹,因为它够横。”表情阴沉下来的天镜空,不语时给人的压力让人有种窒息感。
“你这比喻真是奇怪。”隐香是真的知道天家出什么事的天镜空都不会去理会的。真正的就是完全不理的意思。
“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为敌人,镜空,你会如何做?”天镜然想到不久的未来也许就是这样的一面,那么最好先问出镜空的意思,自己不会去限制他的自由,只会让他随性地活下去。
“不会有那么的一天的,因为……没有人可以让我们两个为敌。”说出的话让人听起来就是相当狂妄的意思,只有天镜空明白,如果天镜一与天家真的做出什么事?那么他自己是不介意让天家从世上消失的,因为灵魂里的天镜空与他们是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一天也许不远。灭亡天家的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自己还真是一个冷血的人。只是天镜空永远也不会忘记在血海中,天镜然对自己的恨。当然那只是后话。
“天镜空,有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的。最好记住的好。”隐香看到的是那眼睛深处的嗜杀,不管人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那么黑暗如同野兽的眼光,让人感到心有余悸,却不禁对他好奇,他本身就像是一种会上瘾的毒。
“好。”这话不说,天镜空的心里也明白,自己永远少掉的是一颗爱人的心,他没有办法回应天镜然的意思,只是现在最好的话还是装做不知。让他做一场梦也好。只是梦醒又该如何?
天镜然只是在那之后沉默着,明明知道天镜空逃避开他刚刚的问题,如果真的成为敌人,自己对他可以下得了手吗?心里开始想到的是天家的所有人与天镜空的所有一切。脑子里想到的无论哪一方他都放不下。
“即然意思明了,那么我也回信了。”隐香说着的时候是看着天镜然,明明那个人看起来就不像是自己脑子里的天镜然,果然,恋爱的人都是笨蛋,还真是一目就了然。
“隐香,我对你很好奇。”天镜空在他未走出房门之时说上一句,这话是自己心里最想说的其中的一句。
“我也一样。”无声之后远远地从远方来一句这样的回答。
“哥哥,想问什么?”天镜空对上天镜然的眼光,看到那眼睛里有着不明的怒气。
“你知道所有的事情了?”明明自己也只是在猜测着,可天镜空却看任何事就好像早已了然于胸,是自信还是早已知晓?如同一切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不,没有。”他现在也只能以这样的答案说出。这不是善意的谎言。是实实在在的违心话。
“是吗?”看向另一个方向,天镜空的心思在自己不知不觉间看不懂了。两人之间的隔阂早以到自己也没有想到的一步。
“与你无关。这样的话听起来真是无情,有那么的一天,我也会成为与你无关的人吧!”自己嘲笑地说出,天镜然的表情在天镜空看来就像是受伤。成为一个过客的存在,他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也许有那么一天。”不过,如果有一天,你想要我的命,那么我不会阻止你,因为你是我认可的唯一亲人。要我死,我一句话也不会说。天镜空心里对亲人的渴望,天镜然做到了,所以这些话只是在心里一直地说着,却无法说出口。
“原来真的是如此。”什么也不在意的你。天镜然的离去,直到手里的茶凉了,天镜空才慢慢放下。倒掉。地上的一滩水渥。
入夜微凉的风吹到脸上,天镜空站在屋子里的方向,手里拿着的是烛台,在放开的床蔓下开始让它一点点变得通红,将自己房间的火一点点烧开,他想到的是让自己从这个地方完完全全地消失。想起小铁的事,身影一动,镜子就出现在自己的身后,然后是一点点身形的隐藏。
“离开这里的好,雨连的想法,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只是哥哥,本想给你一场美梦,看来不可能了。”天镜空的声音低低地说着。
满天的大火,天镜然早就发现隔壁的火,只是当他在充满火炎之下进到的屋子里却一个人也没有,他就立马知道这一切的发生是如何的出现的?脸上出现的是冰霜,一脸无情地看着那火一点点地吞噬掉自己连在一起的房间。
“你就这么地看着这火烧下去。”隐香感受到那周身的冰冷气息。天镜然果然天镜空一不在就像是一个冰潭。
“那又如何,不过就是一座房子。”冰山似的语气,他从不知道天镜空在想什么?以前不知,现在更是不知。
“你还真是无情,不过,这才是原本的你。”隐香现在看着天镜然的冷脸,再看看那眼睛里的冰冷无情,这才是强大的人所拥有的令人折服的气质。
天镜然只是看着那火烧下去,回头走过隐香的肩膀时说道:“让雨连停下她的想法。我不会为她所用。任何人都控制不了我。”
隐香只是回头看着那离开的身影,无奈地说:“真是不好玩。才到一点程度,就少掉其中的一个,另一个看起来那么的不爽,不过,可以看到天镜然梦碎的表情。跟毁掉一座房子来说还是赚了。”
“就这么的让那两人走,才一天。”身后出现的声音也就是说隐香的师傅。
“会回来的。”隐香只是笑着。
离开的天镜空出现的地方就是小铁所在铺子。站在那里看着扩大的店面。微笑着。
34.兵刃潭
“小铁……”声音叫着那里面看起来相当忙碌的人影子,有一个忽然的停下来看着外面,然后是风风火火跑出来。
“你怎么来了?最近一直也没有看到你来,过得如何?”豪爽的语气说着。
天镜空也只是看着这个没有心机的为自己做事的人,乐呵呵:“从今天开始,我就住在这里,时不时的才会回去的,只是不想让外人知道我在这里,所以请你把我藏起来了。”
“惹事生非了吧!要不干吗要躲藏起来?”眼睛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天镜空。虽然知道这人会在这里是少不了高兴的心情,但现在看天镜空的表情,就好像遇到伤心的事。他的直觉是这么说的。
“不全是,只是需要安静一段很久的时间。”天镜空只是安静地看向天空,想来天镜然也一定会知道自己所有的意图,他本来不想让自己失望的,一直也看着他在骗自己的心。现在只是不忍,还是让一切清醒的好。
“这里是你的地方,你想住多久就住吧!”小铁的店名是天镜空取的,名字是兵刃潭。当时自己也问过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天镜空只是随性地说出一句,刚刚想到的,觉得可以就叫这个吧!
“这话错了,是我们大家的。”天镜空看着里面几个小小年纪的孩子,小铁本来是想找人到这里来帮忙的,却不想善良的他看到路边的乞儿没人照料也就捡回来,现在数数竟也有五六个,看起来也都是相当聪明的孩子。
“但是大家的心里还是相当的感谢你的。”小铁说出的话是所有人心里最想说的,最大的孩子也就十三岁,最小的也就七岁,六个孩子对小铁口中的那个天镜空个个都是好奇,现在一看也才发现那人竟是一个美人。
“其实不需要的,你们这里也是我避风港。”听起来无家可归的人好似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说实话,这也是天镜空自己心里所想到的。他现在就是一片混乱。他不想做的就是这个世界的天家的天镜空,他想做的就是一个真正的自己。
“小铁,之前说的事,武器的销量如何?”关心一下兵刃潭的生意。
“如同你所说的,现在市面上兵刃潭的一剑都是一件奢侈品,但还是背后有相当大的一部分人想要这样的武器。所以在黑市上也有行为是出高价将我们的武器买走但又开始倒买卖的人存在。兵刃潭要不要做点什么?”小铁难得看到一切如同天镜空之前一直在说的在走下去,却也存在变化,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天镜空就回来了?是偶然巧合?
“不用,让他们的行为为兵刃潭做出名声,其他的不用理,只要做好自己想趟的方向就可以。”让他们为兵刃潭做宣传也是可以。天镜空想到的就是黑暗里的一切合法的见不得人的行为。离开得久了竟生出讨厌感。
天镜然站在雨连的房门之外,雪非在他未进校门口之前看到他那如冰的脸就知道一切都乱了。
“天镜空呢?”声音不似平时的调戏,相反地却听得出相当担心天镜空出事的意思。
沉默不语地听着雪非问话。
雨连在里面到这一句,心里正想着这两人这么快就回来了?
“门外的进来吧!”声音带着不悦地说着,想想一定是出什么差错了?为什么隐香没有来信说明?
“红风楼没有什么异常的,这就是任务的答案。”冰霜的脸上,如同寒冰的眼光,雨连与雪非是无法说话地持看着天镜然身上的冰冷一点点进到心里。
“天镜空人呢?”雨连的问题问出之后一直看天镜然的眼睛,那里竟然如同死水一点波澜也无。就好像完全的对着这个问题的视而不见。
“你倒是说话啊!天镜空人呢?”雪非是一下子生气地拉扯着天镜然的衣服。
“放手……”命令地说着。
雨连走过来拉开雪非的手,压下声音说:“你的任务成功了。你可以走了。”
雪非是一下子无力坐到椅子上:“那个小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雨连刚想说话却听到一阵扑翅的声音,是信鸽的到来,急忙走过去只看到那纸上写着的字,喃喃念出:“天镜空失踪。”
雪非与雨连的眼睛都带上吃惊。雪非是一手夺取过那纸,那上面的字令他不得不信:“真的出事了?”
神风站在那树上的时候早早发现天镜然回来的身影子,一如既往地躲藏在那一个地方看着一片的青绿。
“天镜空呢?”神风站立在地方是另一树的枝节上。
天镜然一听则是用手在一连摘下几片树叶,用着力量甩出,竟生生地出现几声钉子钉在树上的声音,他是在警告神风,不在过问天镜空的事。
神风是看着那出现在枝节之上的树叶,有一半的叶身进到树干里,看来天镜然是说真的。神风也只是不问,低头深思着。不一会儿也就消失不见。
楠凤与其他人一直也在等待着上课的时间,因为他们都知道天镜然回来的事,也就是说天镜空也回来了。他们又可以像以前一样。
“神风,看到镜空了吗?”南之慎看到那走进来的人迫不及待地问着。高兴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
“是啊!虽然也才两三天的,不过见不到也是很想他的。”水静日也是一眼期待地看着神风。
神风对上的是几个人询问的眼光,直接的出口一句:“没有看到他。”他也想问,只是天镜然的表情却如同以前的杀人之前一样。他也有所顾虑。
一句回答让崇高思与楠凤的眼睛是微眯着,两人一时的想法走到一起,他们也只是离开坐位想去好好问清楚。
“现在最好不要去惹天镜然。”当楠凤与崇高思刚想走过他之时开口劝说着。所有人一听也立马听出那话的不对劲。一片安静的无声当中。
天镜空只是在兵刃潭的主房里喝上一口茶,想来天下学堂的那一帮人一定大乱。还要再找一个人。想着也就继续看着外面的天空。
35.最后决定
“小空,在看什么呢?”小铁看到的天镜空在这里最多的时间就是看着天空,看起来不是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