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苏长卿怒瞪着双眼,无可奈何自己的四肢被人牢牢按住,丝毫无法反抗这个死太监的羞辱。
魏明之抽出手指,随意在苏长卿有些红肿的屁股上擦了擦,这才将软管插了进去。
汩汩的清水被下人挤压灌入了苏长卿的体内,直将他的肚子灌得鼓胀起来。
魏明之好心地用手帕替苏长卿擦着额头的汗水,在他耳边笑道,“被儿子上的感觉很好吧?虽然你不一定那么乐意,可总比没这样的机会好,不是吗?”
苏长卿的嘴上已得了自由,只是过度的疼痛和折磨已是让他不愿多话。
他厌恶地看了魏明之,只恨当初没干脆把贱人活刮了。
“自然好……可惜,这样的滋味你这阉人永远尝不到!”
魏明之听见苏长卿揭自己的伤疤,脸色顿时大变,他探手到下面,将还滞留在苏长卿后穴的软管往前又插了插,几乎要捅穿对方的肠子进到胃里那般。
苏长卿痛苦地抽起了气,鼓胀的肚子也被魏明之恶意地按压了起来,然后被堵塞着的后穴却只能可耻地喷泄出一些秽物而已。
“你尽管得意吧,陛下。你我之间的恩怨也是时候了结了。”
魏明之说完话,顿时猛地将苏长卿后穴里插的软管拔了出来,下身压迫的束缚一松,苏长卿再也是按捺不住,顿时将灌满肠道的水耻辱地喷洒了出来。
苏长卿整个人在这个瞬间都变得恍然,他无力地喘息着,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
八十六、太傅之死
黎明之际,太傅府中一片愁云惨淡。
林安自昨夜送走苏重墨之后,便呕血不止,此时已只剩下了一口气,有人建议应速速将苏重墨以及其他重臣请来,而林安却断然拒绝,不许府中人将自己病危之事外泄。
随后林安唤来府中总管,“速去……后院将信鸽放飞,告诉魏大人……安将亡,宜早谋。”
太傅府中总管追随林安多年,乃是对方亲密至信之人,这次林安与魏明之密谋将苏长卿囚禁之事,他也知晓了一二,并按照林安的吩咐打点上下。
他也曾小心翼翼地劝说过林安,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一旦暴露,只恐会谁都不会有好下场,何况这种事岂能欺瞒苏重墨一世,而林安当时便说,自己并不准备将此事隐瞒一事,在他死之时,一定会做出个解决。
看样子,这事果真要解决了,要不然昨夜对方又何必冒风险将苏长卿送上苏重墨的床。
林安吩咐完,又呕出一口血,他目光混沌地上下望了望,最后慢慢闭上了双眼,气息也逐渐消逝。
魏明之的心腹也一早便将从太傅府中飞出的信鸽交给了对方,魏明之看了看信鸽腿上所绑迷信的只言片语,眉间先是一皱,随后却释然地松开。
他随后便奔到了重华宫,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通知七字间的总管下仆们即刻出宫去。
大家接到这突然的消息无不愕然,但看魏明之面色严肃,似不是在开玩笑,众人旋即慌忙地收拾了东西,拿着魏明之替他们备好的手谕,匆匆逃离。
苏长卿的屋中又点上了让他神魂浑噩的迷香,此时,睡得正熟。
他现在每天都必须服食两次逍遥散,早晚各一次,算来,服药的时辰已是差不多了。
魏明之打开药瓶,将逍遥散取出一粒,拈在指间,送到了苏长卿苍白的唇边。
幽香的药丸顺利地滑入了苏长卿的嘴中,对方也渐渐醒了过来。
“唔……”苏长卿刚一醒,便觉得身体酸痛无力,脑子也有些昏沈。
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感到了身体生起了熟悉的漂浮感,骨头里也开始变得苏苏麻麻,即便此刻屋内迷香已灭,他也是无力动弹,只能微微蜷起身体,享受着这令他难以抗拒地药瘾。
魏明之遣走知悉此事的相关各人之后,重华宫内已是安静了许多,只剩下些不被允许进入内殿的侍从们依旧茫然不知在外守卫。
他坐在床边,俯下身在苏长卿耳边说道,“长卿,告诉你个好消息,林安死了。”
苏长卿此时正沉浸在逍遥散的的药性之中,乍听见林安死去的消息,整个人为之一震,连眼里也浮出了一些清明的光彩。
“死得好。”苏长卿动了动唇,嘴角已多了丝欣慰的笑意,神智又开始陷入恍然。
“呵,虽然你仍是不肯屈服,不过我们把你整成这样,也算了了心愿。”魏明之冷笑了一声,手探入被子,摸到了苏长卿那粒被苏重墨拉扯得残缺了的乳头,只听对方当即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旋即,魏明之又将手摸到了苏长卿的分身上,他轻轻搓揉着对方的男根,捏弄着对方伤处才刚稍微愈合的铃口,直将身下人逼得扭动挣扎。
“啊……”
逍遥散的药性减轻了苏长卿身体的疼痛,却加强了对方的敏感。
虽然分身因为受伤依旧有些红肿,但魏明之却也感到了那根肉棒在颤巍巍地勃起,发硬,不知死活地溢出淫水。
事到如今,苏长卿的身体与真的性奴已没什么区别了。
只要一碰就会淫荡的男人,就算拥有一颗再坚强的心也不过是个耻辱的角色。
苏长卿难以满足地呻吟挣扎着,魏明之一手继续揉弄着苏长卿的下体,一手却摁住了对方的锁骨,埋头下去用自己的唇堵住了苏长卿呻吟不断的嘴。
晶莹的涎液从两人唇角之间牵起,魏明之笑望着迷乱而淫欲缠身的苏长卿,将对方的双手扭了过来,用床边的布带牢牢捆住。
“是时候将你还给你儿子了。你说是不是,长卿?”
苏长卿饥渴地扭动着身体,摩擦着已失去爱抚的分身,他喘息着,呻吟着,被苏重墨昨夜拍打得红肿未消的屁股微微地挺着,后穴也在贪婪地蠕动邀请。
“不……不……”
苏长卿的神智已被逍遥散吞噬得更多,但一听到儿子这个敏感的字眼,他依旧下意识地表现出拒绝和反抗。
昨夜苏重墨所做的一切,深深地伤了他的心,虽然他的身体一度得到满足,可他并不愿以那种卑贱的方式让自己的儿子与自己结合在一起。
“由不得你了。林安死了,我也该走了。”
魏明之掰过苏长卿的身子,掐开对方的唇,将一团布卷紧紧地塞入了对方口中,然后他拿过之前苏长卿戴过的头套,替他戴了上去,只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锁住皮环,似乎是为了能让人轻易地取下这个掩盖苏长卿真实面目的头套。
苏长卿苦闷地呜咽翻滚着,直到双腿也被魏明之绑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魏明之翻过苏长卿的身体,他看了看对方那根颤巍巍地竖着的男根,用手轻轻又抚摸了一遍之后,张嘴含了进去。
魏明之按住苏长卿的大腿,贪婪地用舌尖舔弄着苏长卿受伤的铃口,在药性和身体刺激的双重作用之下,昔日的暴君变得脆弱无比,不时从头套下发出诱人的呻吟。
他将苏长卿舔弄得快要射出之时,却吐出了对方的分身,撕了根布条将肉棒的根部紧紧地勒了起来。
“呜呜!”
苏长卿的欲望被强行遏制,整个人都痛得一缩,之前还显得诱人的呻吟声中已是加入了痛苦的音色。
魏明之擦了擦嘴,又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苏长卿,眼里流露出一抹难以遮掩的失落,他似笑非笑地叹了一声,扯起被子将苏长卿盖了起来,自己则转身离去。
苏重墨得知林安死讯之时,他正在书房中翻阅着一些有待急复的奏章,回宫之后,他便对太医千叮万嘱要不计一切治好林安,至少要尽量延长对方的性命。
但那知道,他昨晚去林安府中一叙,竟是最后一次见对方,而且还在对方的注视下做出那样不耻之事来。
一切都顿变恍然,苏重墨愣愣地听着太傅府来人的报丧,好半会儿才重重喘了一声。
“朕知道了。让朕去见太傅最后一面……”
说着话,苏重墨已慢慢站了起来,他脚步虚浮地迈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眼神变得更加茫然。
八十七、不如不见
林安的遗体静静停在太傅府的正厅之中,府中的下人则跪在一旁伤心哭泣。
太傅府总管见苏重墨忽然驾到,急忙跪拜着迎接了上去。
“陛下……太傅他……”
苏重墨摆了摆手,缓缓走到了林安的身边,他看着对方安详的遗容,禁不住泪溢满眶。
“太傅,你怎忍心抛下我一人。我还需要你啊!”
苏重墨俯下身,一把抱住了林安的身体,顿时痛哭起来。
周围的下人见当今天子悲痛至此,也随之痛哭不已。
而与此同时,太傅府的总管看着林安的遗体,心中却是唏嘘万千。
对方想尽办法,用尽手段,将拿暴君紧紧攥在手中,到最后却仍不免黯然离世。
而接下来,一心敬仰爱慕着林安的苏重墨却又当如何面对林安和魏明之留给他的伤害呢?
与林安见过最后一面,苏重墨的三魂已是丢了七魄,他麻木地坐在龙椅上,面色苍白沉重。
他当初就是为了林安才不惜反抗父亲,而如今对方竟就这样离世了,只留下满心遗憾的自己。
“啊……”苏重墨苦涩地笑了起来,抬起头望了眼屋顶那些繁复的雕龙飞凤花纹。
偌大的宫室象征着无上的权势,却也笼罩着无尽的寂寞。
林安去世的消息当天就传遍了各处,苏重墨更要求礼部以国葬之礼好好办理对方后事。
这皇宫之中,此时或许只剩一人不知林安之死了,这人自然是被软禁在重华宫中的苏长卿。
想起自己父皇与林安之间那么多恩怨纠缠,自己也应当将太傅之死告知对方才是。
也算是让自己那可怜的父皇心中得到一些慰藉吧。
苏重墨心中又同情起被自己软禁的父亲来,他思虑再三,终于还是决定亲自去告诉对方这个消息。
早上那一次逍遥散的药性已经过了,苏长卿此刻难受地躺在床上,无法说话,也无法视物,更无法动弹。
他闷闷地呻吟着,被魏明之捆绑起来的分身已变得十分胀痛。
也真是奇怪,平日他虽然也差不多都被这般束缚着,可总有下人会来伺候他的吃喝,以及用软管替他导尿,而今日,自早上魏明之碰过他之后,便没有人再来照顾他了。
莫非这是对方给自己的惩罚吗?
苏长卿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自己下体痛得厉害,憋在腹中的尿液也早就不顾羞耻地从分身中溢到了被单上。
若换了当初,苏长卿还会羞愤不已,而现在他被折磨了这么久的时间,连羞耻之心也几乎快被磨平了。
反正收拾被单的人又不是他,那些混蛋要怎么折腾凌辱自己便随他们吧!
苏长卿扭着被捆住的双臂,在床上扭了扭身体,将自己从那滩尿渍中移开,毕竟,他也不愿就这样躺在自己的尿上。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苏长卿开始觉得骨血之间那股因为逍遥散而引起的酥麻又开始喧嚣了。
他有些紧张地蜷紧了身体,闷闷地哼了一声。
魏明之他们可以不给自己吃喝,甚至不照顾自己便溺,但是他们一定会给自己逍遥散服食的。
苏长卿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已是完全无法离开那毒药了,而魏明之他们也必然不愿看到自己日益虚弱的身体在缺少药性的维持后,更加颓败下去。
毕竟,他们不是还想留着活的自己供他们玩弄吗?
苏长卿在黑暗中无声地发笑,他攥了攥被绑在身后的拳,这才无奈地察觉自己的肌肉似乎早就脱力了。
就算解开绳子,他也不可能再拥有当初的体魄。
没有力量,就没有办法自救,也没有办法……保护那个孩子了……
想到这里,苏长卿的心中终于泛起了浓浓的悲戚,他闷叹了一声,真不知自己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今天的重华宫显得特别安静,苏重墨进来之后便发现往日那些熟悉的宫人已不知去了何处,而更让他诧异的是居然连魏明之也没有出现。
对方虽然被他授予全权看管苏长卿的责任,但是也不可能连自己亲临了,也不出来迎接的。
不过此时苏重墨心中满是林安死后的哀伤,以及难以面对苏长卿的复杂情绪,他也没再计较太多,只想是不是对方已先一步将这消息告诉了苏长卿,然后在对方身边陪伴。
苏重墨迈进了苏长卿平日所居的内殿,只见这间屋中竟然也毫无一人。
“哎呀,陛下,这是怎么回事?”陪苏重墨进来的内侍惊呼了一声,有些话到底不敢说出来。
没有人,难道是自己的父皇跑掉了?!
如果自己的父皇跑掉了,那么……
苏重墨不敢多想,当即便怒喝起来,“人呢?!人到那里去了?!”
他东张西望了一通,终于听到了床上的被子下传出了微弱的呻吟。
苏重墨快步上前,一把撩开了被子,却只见一个头戴黑色头套的男人浑身赤裸的被绑在床上,对方似乎受了极大的痛苦,正在浑身颤抖,而那身上那熟悉的装束,竟似就是昨晚他在太傅府中玩弄过的男宠!
可为什么这家伙会躺在自己父亲的床上!
苏重墨顿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他厉声吩咐从人赶紧出去寻找上皇以及魏明之,自己则将这男宠猛地拽了起来。
“你是何人?!怎会在此?!回答朕!”
这一次,对方的头套上并没有上锁,苏重墨眉峰一挑,当即便扯住对方的头套拉了下来。
“啊!”
当他看见头套下那张已变得痛苦扭曲的面容时,大惊之下,顿时松了手。
逍遥散的药性已经发作了,苏长卿没能及时得到服用,此刻他已痛不欲生,如果说服食了逍遥散的确可以给人带来逍遥飘渺的快感,而他这般断绝了服用,却会带给他比快感更要强十倍的痛楚。
苏长卿已经无可避免地丧失了神智,他呜呜地叫着,身体不断在被单上摩擦,可是出自骨血之中的痛苦却不能减少丝毫。
苏重墨惊慌不已,好不容易定下心来,此刻他见苏长卿这么痛苦,已无法分心再去想前因后果,只是急忙松开了对方身上的绑缚,取出了塞在对方嘴中的布团。
苏长卿一旦得到自由,也不管来人是谁,立即伸手软软地抓住了对方。
“啊……求你……求你给我药……给我啊……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愿做你们的性奴……啊……”
“爹……爹你清醒点啊!”
苏重墨双目一瞪,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苏长卿的脸,可对方依旧是不辨人事般迷糊混沌,嘴角更是不可抑制地流下了一串唾液。
“给我药……”
苏长卿痛苦地呻吟着,连抓住苏重墨衣角的手也渐渐垂了下去,身体却依旧绝望地轻轻扭动着。
药,什么药?苏重墨不忍去看苏长卿这副样子,更不愿对方这般赤身裸体不成体统地躺着,随即便拉了被子替他盖上,抬头间,苏重墨看到了一瓶冰蓝色的药瓶,莫非那便是自己父亲想要的药。
他起身取了药瓶过来,还未打开,便见苏长卿眼中一亮,嘴角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给,给我!”苏长卿大口喘息着,软绵绵的手挣扎着想伸过来抢夺苏重墨手中的瓶子。
苏重墨拨开瓶塞,倒出一粒幽香的药丸在手心,但是他见苏长卿这般疯癫的样子,莫非就是吃了这个药所致?看样子,这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看见苏重墨久久不把药丸给自己,苏长卿已忍耐不住了,他略带哭腔地呜咽了起来,“求你给我啊!我做你们的性奴……做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