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FZ 第一部)——李忘风
李忘风  发于:2012年0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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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时的他还并不知晓男人的滋味真地那么令自己父皇迷恋吗?

看着身旁那个被捆绑得十分痛苦的男宠,苏重墨心有不忍,竟想伸手替对方解开束缚。

林安叹了一声,心道这小子倒是心好,要知道当初苏长卿将他当做性奴般虐待时何曾手软过。

“陛下,此人乃是低贱的男宠性奴,只配在人下承欢,为了您的安全起见,请不要解开他。”

苏重墨抚着滚烫的头,体内的燥热愈发厉害,他瞥了眼身边被送来伺候自己的性奴,慢慢地点了点头。

也是,他现在可不是当年那个随着苏长卿流落的罪囚之子了,他的身份地位摆在了这里,也不可能和一个区区性奴平等。

但是,面对身边的性奴,苏重墨知道自己心里真正想要拥抱的人是谁……

他喜欢自己的师傅,喜欢那个温和淡定的男人。

自他十多岁起,苏长卿便将他托付给林安教导,近十年来,两人之间的师徒情谊,早就堪比他与苏长卿之间的父子情谊了。而且苏重墨也渐渐察觉,自己对林安,更多了一分超越师徒之间的感情。

“太傅……”

苏重墨强自压抑住自己火热焦躁的欲望,目光迷乱地望着林安,他将手背到了身后,紧紧地攥了起来,终于没用勇气伸出去。

“陛下,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老臣就暂且告退了。”

林安看出了苏重墨内心的纠结,仍是不动声色地劝诱着对方,他早就想好,自己这条命就算不要,就算整个太傅府都会被毁,他今晚也要强迫苏重墨留宿府内,替他好好享用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性奴。

苏重墨不信林安看不出自己对他的感情,但是对方的言语却隐约之间已然告诉了他拒绝的信息。

自己已经不得父皇欢心,原来连自己爱慕的太傅却也是不愿接纳自己的。

苏重墨的心中生出一股悲怆来,此时,他体内媚药的效用已变得更为强烈,让他再也难以忍耐。

他扭开头,不去看林安被搀扶着离开的憔悴模样,只是拉起来床上躺着的男宠。

这个男宠是太傅府中所养,那么也就是说林安也曾在这男宠身上泄欲过了。

想到区区一个卑微的男宠都可以与自己心爱的太傅肉体相亲,而自己拘泥于身份之故,或许只能远远相望。

这种情绪在苏重墨的心中渐渐变成了难以言表的嫉恨!

他拽起男宠,惊见对方的双乳和铃口处都被穿了环,而几根细细的银链更是将这几处环都连了起来,让对方不得不小心地蜷着身体以免拉扯到。

苏重墨喷着重重的酒气,一把扯住对方胸前的银链狠狠拽了拽。

痛苦而饥渴的呻吟顿时从黑色的头套下传了出来,而对方下体那根东西也不知羞耻和疼痛高高立了起来,被金环穿过的铃口显得饱满红肿。

“哼。淫乱的东西!”

看见性奴这般反应,苏重墨并无欣喜,他暗自厌恶这帮子性奴男宠的低贱,干脆将对方推倒了下去。

他现在身体极为不适,急需泄欲,否则,他可不愿意碰这么个被自己所爱慕的太傅碰过的男宠。

虽然少有与男宠交欢,但是苏重墨这年纪了也并非全无经验,只是他向来对情欲一事并非那么看重,不似自己父皇那般纵欲无度。

他拍打着性奴的屁股,凭着手感,他不由感到这性奴似乎也有些年纪了,而且对方身上不少伤痕,看来平时果然是极为顽劣,要不然也不会受这些惩罚吧。

苏重墨相信林安这般温和善良的人必定不会随意惩罚手下人的。

只是为何对方会让这么个不听话的性奴来伺候自己呢?莫非此人的身体果真是极品?

苏重墨越想脑袋越沈,最后不耐烦地掰了对方的臀瓣,提枪便上。

果然,对方的后穴早就润滑好了,苏重墨进去得很顺利,他长叹了一声,身子往前一倾,顿时整根没入了对方体内,丝毫没有留意到自己年轻硕大的男根给对方的身体带来了多么大的痛楚。

被自己的儿子狠狠操弄着,苏长卿此时真是一言难尽。

他知道林安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果然,对方得不到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和儿子再好好相处。

手被死死地捆着,双臂都已扭得麻木,双腿想闭也闭不上,只能露出一张贪婪的小嘴在自己儿子面前。

苏长卿欲哭无泪。

他跪在床上,头死死地抵住了床板,竭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在苏重墨凶猛地抽插之下晃动太多,不然他双乳和龟头上的银链可真是要他命了。

沉重的呼吸从他鼻下急促地呼出,当苏重墨年轻炽热的男根在他体内进出冲撞多时之后,苏长卿的身体也渐渐变得更为麻木了,他不再抵抗自己儿子的侵犯,而是开始慢慢地享受起这种操弄。

苏长卿的身体已经被用过很多媚药,即便没人操弄他,他的下体稍受触碰也会有反应,更何况此时正被自己的儿子疯狂地操弄着。

苏重墨并没有关心身下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这性奴似乎有些不知好歹,竟不乖乖地夹紧屁眼,伺候自己。

年轻人的欲望自然比人到中年的苏长卿还要强烈许多,苏重墨并不满足现状,他瞥了眼床单上那性奴滴下的阳精,皱了皱眉,抬掌便重重打到了对方的屁股上。

“岂有此理,谁准你这贱奴先行泄出了,还不好好伺候朕!”

面对一个最卑贱淫荡的性奴,苏重墨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他不停地撞着腰,不管对方的哀声呜咽,只想满足自己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

八十四、有苦难言

后穴里那一点反复被狠狠撞到,苏长卿的身体也随之变得晃荡,同时,连在双乳和龟头之间的银链子也自然跟着晃得厉害,之前所感受到的快感渐渐消逝,痛苦逐渐占了上风。

随着体力的消耗,苏长卿的呼吸也变得愈发艰难了,他张不了嘴,连喘一口气也难,只能从鼻腔中费力地呼吸着空气,但即便如此,因为体位所限,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弱。

头脑开始更加昏沈,苏长卿已经无暇顾忌身体的痛楚,他无力地被苏重墨托着腰,双膝业已麻木。

到这个时候,自己该高兴呢,还是伤心?

想了那么多年能和儿子好好相处,如今却被对方狠狠抱在怀中,这不知能不能算是另一种满足自己愿望的途径。

只是……

“唔!”

一阵尖锐的痛从自己的龟头处传来,苏长卿感到苏重墨正在拉扯自己胸前垂下的银链,就因为自己先泄了的缘故了吗?

“你们这样的人,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人男宠!”

苏重墨愤然地扯动着那根牵连着苏长卿三点的银链,不管自己的粗暴已经弄伤了对方,他知道自己内心是憎恶这个男宠的,憎恶对方怎么配在自己太傅的床上承欢!

酒意以及媚药让苏重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也不再是那个谦恭仁爱的帝王,这一刻他内心之中的阴暗全然浮现,狠狠地展示着他作为人的另一面。

苏长卿脆弱的器官经不起那样粗暴的折腾,他被苏重墨推在床上,后穴里仍含着那根让他欲生欲死的肉棒,而他的乳头和龟头都因为苏重墨没有章法地拉扯而出现了伤口裂开的情况。

血丝混着未流尽的阳精一并流了下来,苏长卿只感痛苦难当,下身似乎要被废了一般难受。

然而苏重墨却似乎是发现了一个奇妙的玩法,他只要重重拉扯一下那根银链,面前这性奴便会惊慌吃痛地夹紧后穴,让自己的男根得到更多快感。

到最后,被药性冲洗得全无理智的苏重墨已经忘却了自己身下的依旧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依旧疯狂而粗暴地从对方身上寻求着泄欲的出口,嘴中喃喃地念叨着林安的名字,眼角也滑落下了苦涩的泪水。

虽然头被套住,听力受了一定影响,但是苏长卿还是在恍惚之间听到了自己儿子口中所低诉的名字。

他无法睁眼,但是不甘的泪水却仍溢出了他的眼眶,他无法说话,但是痛苦而绝望的呜咽却不停从他口中发出。

这一刻,苏长卿真是惟愿自己一早就顺从了林安和魏明之,也好过今天被儿子这般伤害和羞辱,那两个畜生真是太懂得怎样才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然而当苏长卿感到后穴中一热之时,他浑身也为之一绷。

之前还被折磨得痛苦万分的心境也变得有些异样的微妙,苏长卿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到底还是因为被自己的儿子操弄了而感到有一丝羞涩以及……别样的满足。

苏长卿此时已浑身都是汗水,下体更是被自己所泄出的淫水以及铃口被拉伤后流出的血丝弄得一片污脏。

苏重墨已然心满意足,这时才缓缓退出了对方的身体。

欲望得到了满足,苏重墨的神智也恢复了不少,他喘着气,似乎没料到自己竟在一个往日最为不耻的性奴身上得到这般的满足。

只是当他瞥到对方满身被自己弄出的伤痕乃至是血迹之后,苏重墨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所为有多么过火。

“这……”苏重墨捂着自己仍在疼痛的额头,不曾料想自己随意所为竟会让这性奴伤成这般。

快感过去之后,留给苏长卿的就只剩下痛楚了。

被捆绑的手足早就痛得麻木,而被苏重墨扯伤的乳头以及铃口更是显得可怜,甚至,有一枚金环已从苏长卿的左边乳头落了下来,而那枚嵌在苏长卿铃口处的金环也深深勒进了他敏感的肉逢中,生生割出血来,鲜红的血混合着他自己的白色的精液一起流出,将整根肉棒都染得一片森然。

“唔……”

苏长卿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微弱难闻,连胸口的起伏都随之变得十分虚弱。

苏重墨只道这性奴快被自己整死了,当即吓了一跳,赶紧推了推对方。

他见对方呼吸困难,料想那戴在对方的头套必然妨碍呼吸,当即便想将那头套取下来。

然而苏长卿在察觉苏重墨想取下自己的头套之时,顿时显得紧张异常,他强撑起被折磨得已脱力的身躯,不断地磨蹭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躲避着苏重墨的帮忙。

“呜呜呜……”苏长卿费力地摇起了头,胸口和铃口的伤因为自己的扭动挣扎而又开始流血。

苏重墨也看出了对方不乐意自己帮忙,眉间顿时一蹙,他清了清嗓子,也不知此时已是几更天,当即便对外叫道,“来人。”

守在外面的下人诚惶诚恐地进了屋,方才屋中的一切他们都听了个大概,自然也知道苏重墨此时泄欲已毕。

“朕要离开了,去通知一下太傅吧。还有,床上这人似乎伤得不轻,你们将他带下去好好医治吧。”

苏重墨说完话,立即就有人领命下去通报,也有人跪在床边,等着苏重墨起床离开后,再将苏长卿抬走。

待林安被搀扶着进来之时,苏长卿也正被人抬了下来,他看了眼被弄得一身是伤的苏长卿,不由皱了皱眉,他原没料到苏重墨在药性之下竟会变得这般残忍,看来……这两父子倒也并非没有相似之处。

苏重墨见林安来了,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紧接着才起身说道,“天色已晚,朕也该回宫去了。今日竟在太傅府中喝醉酒失了分寸,还望太傅见谅。”

虽然已身为帝王,但是苏重墨依旧将林安当做自己的师傅看待,他知道今日自己的确行事过火,也不愿多做辩解,只是诚恳认错。

只可怜他却不知,若无林安,又怎会有今日之事。

林安捂嘴咳嗽了好几声,面色涨得通红,待稍平复一些时这才低声笑道,“陛下这番可真是折杀老臣了。唉,对了,那性奴既已伺候过陛下,回头我便让下人送入宫去了。届时您若需要他继续伺候,或者就此搁置冷宫都无妨。”

“啊……随太傅吧。”

苏重墨倒不知会有这样一茬,不过他想起,自己父皇当初为帝之时,凡是他所看上的不论人和物最后都被弄回了皇宫之中,更勿论他亲自用过的东西了。

这性奴虽然卑贱了一些,但好歹也确与自己肌肤相亲过了,看他这样子留在太傅府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不若就此羁留冷宫,或许对对方来说也算是个好的下场。

再者,这性奴的身子的确让自己颇为舒服,以后或能用来再泄欲也说不定。

苏重墨自咐他又不似苏长卿那般拥有几百个男宠性奴,就这么养一个,想必也不违道义。

八十五、恩怨将了

眼看着苏长卿被送走,林安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他面色微微一变,却在嘴角缓缓溢出一行血丝来。

是时候了结他与苏长卿父子之间的恩恩怨怨了,他这半生纠缠在苏长卿身上,从未好过,现在他就要离开人世,到底是做不到心平气和。

看见林安忽然倒下,林府的下人顿时惊叫了起来。

“太傅!”

林安费力地摇了摇头,气息奄奄地吩咐道,“不要……大呼小叫,扶我进去……千万别在此时……打草惊蛇。”

苏重墨坐在轿中,犹自品味着方才在床上与性奴之间交欢的滋味,他似乎是能理解为什么苏长卿喜欢养那么多男性性奴了,果然,这男人的滋味品味起来与女子大有不同,光是那后穴销魂便是……

心念至此,苏重墨也知晓自己身为帝王未免过于龌龊,他无奈了笑了一声,看了看黝黑的天际,只叹自己如今已是天下之主,然而自由却是少得可怜,有些事终究只能在脑子里想想,这可怜的自由甚至不如当年他与苏长卿被流放北境之时,至少那时他还能真正地笑,真正地哭,不似今日这般待人处世皆要虚以委蛇。

便连自己心中爱慕之人是谁也不敢当面说出……今生,自己注定有恨。

苏长卿是被快马加鞭送回宫中的,魏明之看了眼那个微微蠕动着的口袋,点了点头,令人将对方抬回了上皇被软禁的重华宫去。

一回到重华宫,魏明之便将苏长卿放了出来,他解开了对方身上的束缚,却发现了苏长卿身上那些被凌虐出的伤口。他知道苏长卿这趟出去做了些什么,只是他没想到那个看上去老实忠厚的苏重墨居然也会下如此狠手。

“啧,你儿子把你当仇人看吗?竟将你弄得这么惨。”

魏明之摸了摸苏长卿被扯得裂伤的乳头,叫人递过药粉,冷漠地洒了上去。

刺激的疼痛让苏长卿忍不住惨叫了起来,魏明之迅速地捂住对方的嘴,然后令人按住了苏长卿挣扎的四肢。

他低头一看,发现苏长卿身上一个更为可怕的伤乃是在铃口之上,虽然嵌在上面的金环尚未被全然拉扯下来,但是却已深深嵌入了对方肉中,割开一道血口。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受了这样的伤,即便是倔强坚强如苏长卿者也很难忍受。

“可怜啊,长卿,你早知你儿子会这样对你,你当初还会一味包容他吗?”

魏明之讥讽了一声,却见苏长卿猛地横过眼,狠狠地瞪视住自己。

到了这个时候,对方还是在执迷不悟吗?就如他与林安一样。

着人取来细软的管子,魏明之避开苏长卿龟头上的金环,缓缓插入了对方的尿道之中,直入膀胱。

苏长卿被人按在床上,痛得浑身发颤,苍白的肌肤上也起了一层冷汗。

导出苏长卿储留的尿液之后,魏明之这才悉心地将金环轻轻地拨到了一边,小心地将止血药粉洒到了伤口上。

惨烈的闷哼从苏长卿嗓子眼里溢出,最终却在久乐太监的捂堵下变得低沉。

魏明之擦了擦伤口的血水,皱了皱眉,看样子有一段时间苏长卿会很难尝到性欲的快感了。

随即,他又令人抬起苏长卿的大腿,仔细检查了对方的后穴。

“噢,似乎你儿子射了不少在你屁股里嘛?”魏明之将两指并在一起,直接探入了那个隐约显露着红白相间液体的小穴,重重在内翻转着手指,戳刺着对方脆弱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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