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王子 一、二——秋月透
秋月透  发于:2012年0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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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白人和黑人混血儿的人在内)都报上了普通的日本名字。
而且,有着希腊字母名字的人猫和其它看来是普通人类的其它人在模样上还是不同的。
西塔与阿鲁法、塞塔虽然有着不同类型的美貌,但都有继承了同样血统的共通性,而且这种共通性在西格马与兰布达他

们身上都得到了体现,果然有“一族”的感觉。
具体说来,就是不具人种特征的英俊,在日本人中看来有着西洋味道,而在白人中又很明显是东洋风格。从身体的线条

和动作的敏锐来推测,骨骼和肌肉十分强韧,这点又接近黑人。
综合来说,世界上无论那里的猫(不只家猫还有山猫也是),看来都有着猫的强固的种族形态,而人猫也是一样有着确

定的形态的。
与此相对的,其它的人里虽然也有觉得“是一族吧?”长相的人在,但都没有这种共通性,感觉比较平凡。
一半是日本人,另一半则是国际色彩大荟萃的女性们全都有着普通的人名,也就是说没有雌性的人猫在,是没有来吗…

…总之这里的美女们都是人类而已。
而且这些女性们无论老中青都是出众的美女,莫非人猫族都是外貌至上主义者?
伊丽莎白与ZEM带到大学里来的女友们在一起,这让我下了一跳,她们叫ZEM作“达令”,自然和伊丽莎白是正妻与二房

(们!)的关系了,但七个人看来都像姐妹般要好。
如果这为了场面才装出来,那背地里的明争暗斗一定恐怖非常,让我只是想象就觉得背上发凉。当然里,不论表里她们

都确实很要好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还有一个(一只?)大猫姿态的客人,这只与西塔他们很像的黑猫叫做“缪”,是库西的双胞胎兄弟,在我拥抱它行见

面礼的时候它用头蹭着我。
离开那一人一猫时,四郎小声地说:“缪虽然是‘直系’,但没有得到CAT CROWN就成人了,四郎如果没有遇到光鱼的

话,也会变成那样。”
“是吗……”我大吃一惊地向缪望去。
现在我还是觉得四郎一直是西塔的模样也不错,但是从“成人”失败的缪的立场来想,那真是相当不幸的事,令人同情


“一族里是不是没有女性呢?”我问。
“如果是说‘直系’的雌性的话,那么没有,只有四郎的祖母是直系,那之后一只雌性的直系也没有出生过。”
那缪不是也不能作为猫恋爱结婚了?是啊,以那种体格不可能找普通的猫作伴侣的,一生都要孤独下去,太可怜了……
在我们一个个问候过去的时候,大厅里摆上了载着丰盛食物的餐桌,客人们各自拿起香槟或啤酒的杯子,吃起东西来。
从没有一个人与他人干杯这点来看,果然是猫们的晚会,挺可笑的。
我们最后走到敦夫和ZEM哪里。与其说是问候,不如说是家人会合的感觉。
“恭喜你们。”敦夫举起香槟酒杯。
“虽然有点张狂,不过是个很棒的结婚典礼么。”ZEM笑着。
嗯?结婚典礼?……怎么回事?
“光鱼,介绍我的CAT CROWN给你认识。”敦夫说着,向后面的五位女性打了个招呼,这五个人看来都是日本人,有四

位和敦夫年纪相当,只有一位是怎么看都是初中生的美少女,我在内心皱起了眉头。
然后,敦夫说着“我的CAT CROWN”介绍的,正是这位美少女。
“我叫山科沙织。”敦夫在报上名字的她身旁疼爱地加上一句:“还要等三年才能正式办手续,所以还是用娘家的姓。


……也就是说,十三岁?!这不是犯罪吗!?
这还不算,敦夫先生又说:“我遇到纱织与她相爱,是在纱织四岁的时候。”
这、这简直是究极的洛丽塔(注:恋幼女癖)啊!
而且还是正妻……唔唔!
十三岁就够可以的了,侵犯四岁的幼女完全超越了犯罪的层次,是畜生!邪魔外道!鬼!恶魔!变态的性犯罪者!
我丝毫不想掩饰满脸的厌恶感,迅速转开了视线,吐出一句话来:“色老头猫!”然后补上一句:“我跟你绝交!”
而纱织小妹妹却全身颤抖着瞪着我大叫:“笨蛋!我的阿鲁法才不是色老头猫!你竟敢什么都不知道就误会他!”她身

边的敦夫身体都弯成了两折,背抖动着,在笑吗?不,是在拼命忍笑!
“啊,不是,光鱼的反应,嘻嘻嘻,实、实在让人忍不住,我好像有点肠扭转了……”
“阿鲁法!?你振作啊!瑞希姐姐,怎么办,阿鲁法要死了!”叫做瑞希的,四位妙龄美女中最年长的小姐以正经的口

吻说:“啊,没有事的,这只是想笑症发作而已,只要笑出来就能治好。”
“真、真的吗?”
“这是现任护士的保证哦,不用管他的。”
敦夫就这样一直嘿嘿地笑了十五分钟,这期间ZEM解开了纱织小妹说的“误会”。
“的确阿鲁法是个很少见的例子,但是CAT CROWN实际意味着为了对方而有着变成人类的强烈愿望,并变身成功的对象

,这一点来说,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也是可以达到的。啊,虽然是恋幼女没错,但那时候的纱织是杀人一样的可爱。阿

鲁法抱着她拼命摸她的头就已经很满足了,因为不想搂楼她是不可能的么。”
“唉呀,纱织现在还是一样可爱啊。”纱织嘟着嘴说,的确她是比美少女偶像还可爱的超绝美少女。
“不过以后会变成美人的。”她又作了补充。“阿鲁法超重外表的,如果到了十六岁不漂亮了的话,也许他就不娶我当

新娘子了,还可能娶我的姐姐呢。”
ZEM作了坏坏的回答。“啊,有这样的可能。”
但少女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对话。“所以纱织要努力。”还作了一个可爱的加油动作。
怎么,有点……说是果然还是意外好……这孩子真不愧是阿鲁法的正妻的感觉?
“没错没错,要成为好女人是需要努力与毅力的。”ZEM说着,向我扫了一眼。“这一点上,光鱼则要禁止努力与毅力

。”
“为什么?”四郎接过话头。
“光鱼的魅力就在于直率得像个笨蛋这一点。”
喂!
“还有其它的啊。”四郎争辩,“敏感,有感觉的时候想换了一个人似的诱人,所以马上就能明白。”
“真真真、真是抱歉!”我怒吼着就想逃出去,四郎却说:“在夸奖你啊,为什么要生气?”
这蠢话让周遭的人一同大爆笑起来!
可是他被笑连带我也成了小丑……啊!气死我了!四郎是大笨蛋猫!可是即使我想逃也没地可逃。
不知所措中,我还是先走到附近的桌子旁拿了一杯酒,以愤愤地心情一口气喝干,这时有人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
“呦,你玩得好吗?”一个人微笑着向我。
“你是库西先生吧?”
“能被你记住是我的光荣。”快乐地点着头的库西将脸靠近对我低语。“如果可以的话,能请你和缪多呆一会儿吗?他

呆在这里不太舒服,正在玄关旁边的房间里。”
“啊,那当然好。”我高兴地接受了。
“你知道场所吗?”
“嗯,我知道。”我转身向门走去时,四郎追了上来。
“要去哪里?是生气了所以要回去了吗?”他用像弃猫一样可怜兮兮的眼神问我。
“我去厕所。”说着我就出了大厅。在走廊上遇到黑田先生说了几句,过了厕所直到玄关。
在门上轻敲几下,推门走了进去。“缪?我来玩了。”
我这么说是不是很失礼呢?库西大概比敦夫大个五六岁,有三十了的样子,既然缪和他是双胞胎,那就同年,只称呼名

字还是太不礼貌了。
“对不起,嗯……缪先生?可以出来和我玩吗?我是刚和您见过面的光鱼。”果然,似乎对我只称名字的方式很不满的

缪藏在沙发阴影里瞪着我。
从它不靠过来,只是蹭着沙发背的样子看来,是“有事就过来说”的样子。
“是是,听您吩咐。”我苦笑地看着被伤了自尊心的缪的脸色,走到它的身旁。
这种时候只能一味拍马屁了。“啊,果然和四郎的体格不一样呢,有着正当壮年的强壮,一定比四郎厉害得多,这么说

,请问您住在那里啊?”
这么说是不是还是不太队,从猫的脸上又看不出表情来,唉……说老实话吧。
“缪先生,我老实说了,我对您一族还不是十分了解。就是说,嗯,那个,也许会让您生气,我也不知道您会不会说人

话。那个,我刚才的话就像在和附近的普通猫打招呼一样,也许会让您生气,实在很对不起,如果我失礼了的话,我立

刻道歉,啊,是中心致歉。”
“喵——”缪说,这听起来似乎是别在意的意思,但是。“对不起,我听不懂猫语。”
要怎么沟通意思才好呢?
“啊!嗯,我知道这很单方面,但能请您回答‘是’或‘不是’吗?我的问题如果答案是‘是’的话,就请短短地叫一

声喵,‘不’的时候就喵——地拖长。”
“喵。”缪仿佛在说“坐在这里”似的,用头蹭了蹭长沙发。
我在一边坐下来,它也上了沙发,把头放在我的膝上躺下。“好耶,这样就可以方便地对话了。可以摸您吗?”
“喵。”
“谢谢,啊,好光滑,你们的毛皮都摸起来很舒服呢。”慢慢地摸着,是开始问问题的时候了。
突然门敲也没敲就开了,库西走进来。
“啊,您好,我们正要开始谈话呢。”我礼貌地招呼着,库西嘲弄似的哼了一声。
“就算你怎么与他说话,对缪来说也是没用的。”
“咦?可是?”
“你要派上用场的是另一个方面。”
“唉?”这时门又开了,走进三个体格魁梧的男人。
“介绍一下,是我弟弟们。”库西冷笑着说:“虽然生成人形,但都是‘旁系’。我们的直系血统并不太浓,好不容易

生出了‘直系’的我们,却仍有一个无法成人,实在是太遗憾了!”
就是说一族分成两个种类喽?但是对方没有给我发问的机会。“但是你出现了,缪遇到了第二次的机会,你就帮忙吧。


“什么意思?”库西用行动表现了答案。
“抓住他。”他指示着弟弟们,把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的我压倒在地。
“脱了他的衣服。”
“咦?哇!住、住手!”虽然我拼命地挣扎着,但本身就是一对三,库西的弟弟们又强壮之极,我瞬间就被剥了个精光


这、这是、这是!就是那个吧!
“对,抱你,而且是我们四个人。”库西以平静的语气说,开始解起自己的扣子。
然后脱掉上衣,对缪嘲笑似的说:“哥哥如果也想参加的话,就变成人吧。”
“为、为什么这么做!”我叫着。
“就是这样做了,我也不能成为缪先生的CAT CROWN啊!”
“你不是特殊的CAT CROWN吗?”只披着一件衬衫的库西压在被三个人死死按住的我身上。
“嗯,光鱼的皮肤味道真好,不愧是馥郁的有翼之香……你比人类说的木天蓼(注:一种猫极爱吃,吃了会醉的植物)

更加魅惑,令人沉醉,实在是棒极了。哦,这个是……已经兴奋了呦。”
就算他不说,我也明白库西压在我腿上的硬棒状感触的东西是什么了。
“四、四郎!”张开的嘴被手帕堵上。
“再怎么叫也没用,我们是看准了那小子被欧米茄爷爷拉着说话的时机才来的。好,接着就发挥你让那个西格马都软了

骨头的特殊王冠的奇妙力量吧。”
“唔~唔唔~!”他的弟弟们分开我的双腿弯起膝盖,把我摆成青蛙般的样子。膝盖被直压到胸前,自然臀就抬了起来,

腿间一览无遗了。
“哦哦,多么可爱的花蕾啊。虽然和男人这是第一次,但西塔都这么做了,感觉一定不坏吧。”手指塞了进来,呕吐感

顿时涌上咽喉。
不要!不要!就是四郎我也只和他做过一次啊!
咔嚓一声,门开了,我猛地转过头去,是不是救命的神仙登场了!?
进来的是滔。
“啊呀呀,在做奇怪的游戏么。”他耸了耸肩。
“失礼。”他走向我们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啊,请继续,我只是来抽根烟的。这个家里只有这儿有烟灰缸。”
臭猫~~~~!我在肚子里大骂,你这种我行我素多少太离谱了吧?
然后身为猫却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一盒洋烟的滔看向我的脸。
“哦呀?”他又把烟盒放回去了。
“这一位,不是美味可口的光鱼吗?”接着,“我预约第二个哦。”比旁观还恶劣地,他报名做了参加者。
而库西在这段时间里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做好插入的准备。
“呜~~~~”顺着这低沉的声音看过去,缪瞪着库西低吼着。
难道,我的帮手出现了?
“呜~~呜喵~~呜~~”虽然我不懂猫语,但从充满希望性的观测来看,似乎是在说着“别干傻事”之类的话。
我期待着缪的话发生说服力。
但是——
“喵嗷!”库西反吼回去,缪受惊地不作声了。
“听着,哥哥,这可是为了哥哥才做的。”库西以威吓般的低声说。
“因为哥哥你成人失败了,我们一家才更难立足。哥哥的确很不幸,可是,光鱼正是一个起死回生的机会。如果这小子

能让哥哥成功变身,我们也不用再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哥哥也能得到幸福了,是吧?明白了就不要再想什么多余的事

,心情愉快地集中精神吧。”
缪听着库西的话越来越退缩,最后以投降的样子垂下了头。
(啊啊……)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这时应该恨给我起了光鱼这个对猫来说十分美味的名字的老爸吗?还是说,我前世抢吃了猫饭,由此而受到的报应呢?
无论哪个都一样,被五个人轮奸决不是能全身而退的。
早知会这样愚蠢地死掉,还不如对四郎温柔些的好,至少四郎还会为我考虑忍着不做,有着这样的人情,不,应该说是

对我的满腔的爱情吧。
唉,怪我拘泥于都是男人这类无聊的东西,对四郎做了很过分的事……
四郎,四郎,你的光鱼就要被其它的家伙吃掉了,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赶快发现来吧。快来啊,四郎、四郎~!四郎

——!
被手指一直侵犯着的那里被什么东西的尖端顶住,我在厌恶感中激烈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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