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四郎!!胸中惨叫着,我拼命地盯着房门。让我用一生份的幸运交换也行,奇迹啊,发生吧!!
硬顶进入的感觉让我咬紧了牙关。
啊!不?? ???
这时。门啪地一声开了,出现的正是我百分之九十九都已经死心的奇迹使者!
四郎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吼!”这愤怒叫声发出的同时,他以人类无法企及的跳跃能力向库西撞过去,把库西撞翻在地!下一个瞬间就把压住
我的库西的弟弟撞飞的撞飞,踢翻得踢翻,好像功夫明星一样!
他把我挡在身后。“呜吼!”这威胁虽然是猫式的,但真是帅极了。
但是,正当我为获救狂喜的时候。“你们去守住门。”库西向弟弟们命令道。
一下弓起了背的四郎迅速地甩掉上衣,把手放在腰带上说:“光鱼,藏起来。”
四郎脱下裤子的时候,原本就只披着一件衬衣的库西已经全裸地开始变身了。但四郎的战斗准备速度和库西的远不一样
。
只用了库西变身的三分之一时间,四郎就变成了西塔。即使这样还只是险险避过库西前爪的最初一击。
“呜吼!”
“嗷!”
两头大黑猫互相瞪视着威吓对方,寻找着对方的空隙。慢慢打着盘旋。
我很想组织他们,但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我只能摒住呼吸看着战斗的发展。
西塔、西塔……啊,西塔!
“呜~嗷~~”西塔低吼着。
“小鬼!”库西还以人语。“只顶半个人的小子就想向大人挑战,让你知道厉害~~”这么说起来,阿鲁法和赛塔在猫型
时也能说人话的,我呆呆地想着。
四郎变成西塔时只会喵喵地叫,这难道就是人猫的成长阶段的差别?那么这场战斗……对西塔不利……吧?
“呜嗷~~”
“怎么,过来嗷~~”
“呜~嗷~”
“脚都软了吗~来啊,上来!”
两个的语调都急迫起来,一触即发的样子。
啊,我能做什么?我能为西塔做些什么?
“西塔加油啊!”我除了说这个也想不到其它的了。“西塔,不要输!你输了我可要生气的!”赢了的话,什么都听你
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赢吧!
这简直就像春秋两季在街上到处打成一团的雄猫一样,是赌上抱我这只“雌性”的权利的争夺战。西塔胜了,我就是西
塔的人,但如果库西胜了的话,我……
“加油,四郎!”我的声音让两只猫间已经绷到最紧的线断掉了。
西塔与库西在一瞬间跳向彼此,滚倒在地上激烈地互扭着,然后又迅速地跳开。
“哼哼,身手不坏么~~喵~~”
“呜喵~~嗷!”
二人又开始对视威吓的时候。
咔的一声,好像是门打开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了!”
叫着的是今晚都没露面的这幢别墅的老夫人。
身穿白衣,好像米店老板娘的绫子夫人一下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黑田!灭火器!”她怒吼着。
“请。”她抓起递到手里的喷口,对着两头低吼着的大猫就按下了扳手!
哗啦!
要赶开打架的猫就泼它们一桶水,太太的方法更是充分考虑到了对方体格的升级版,效果超群。
接受了灭火器泡沫洗礼的两头猫只能四处躲避,终于,蹿到门口的库西破门而逃,这场战斗总算画上了句号。
“唉呀呀,之后的收拾可要费事啦。”老夫人施施然地说着,把立了功的灭火器递给黑田先生。
“请您遮一遮。”她用冷冷的口气对我说,接着又高呼一声。“阿鲁法!”
“是,奶奶。”敦夫出现在门口。“去抓住库西,马上就去。啊,你先去洗澡。”
后面这个命令是对这西塔发出的。“西塔,不许舔那些泡沫!有毒的!黑田,带西塔去浴室,给他洗澡。”
“是。”黑田先生带着西塔出去了,战后的处理暂告一段落,接着是听证会。
“好,光鱼君,我重要的孩子们发生了什么事,能请你说一说吗?”个子较小的老妇人散发出的威严与气势,让我立刻
想起她曾是阿鲁法他们的饲主。
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阿鲁法、赛塔与西塔都是这位老妇人养的猫,而我是她饲猫的配偶……对她来说,我的价值是“
西塔喜欢的东西”,没有以上或以下的意义。和猫们比起来,我是毫不在意的存在。比起我的人权来,猫的心情更加重
要……啊啊,多么悲惨啊。
但我想着还是要把所有的事作为当事者尽可能公平地报告出来,将库西的动机、对我的错误的期待都穿插了进去。
而老妇人的反应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如果你有着自己是西塔伴侣的自觉,并做出与之相符的行动的话,就不会发生
这样的骚动了。”
这简直就是自己不喜欢的媳妇引发了问题,心有恶意的婆婆才说得出来的话。
我并不是自己喜欢才成为西塔的伴侣的,而且也没有提出离婚的权利。而这个人为了自己疼爱的猫,站在掠夺了我的人
生的本人西塔那边,完全不考虑我。
啊,是了……这个人是觉得我为库西说话因此不满。
我是认为,不拼命地忍耐住破口大骂库西他们的冲动,就没法把事实正确地传达出来。而这个人对此不满,想骂我是“
叛徒”的样子。
不过就算我添油加醋地控诉库西他的恶行,这个人说不定还是会有一样的反应。
“我不过是日本那本来就有的一亿两千万人里的一个‘普通人’而已,与无论在数量上还是能力上都极具稀有价值的人
猫族各?幌嗖钍?虬饲Ю铩R蛔宓某稍倍晕宜怠?牒湍闾柑浮??腋?疚薹ň芫?>拖窆笞逵肫矫竦牧⒊∫谎??豢赡芪タ沟摹
!?
我再加上一句。“的确,我是因为少爷的及时出现才得救的,真是托了他为别的事出现在这里的福。”
总之,猫儿大人们没有受伤就好,不过可能会因为舔了灭火剂的泡沫而拉肚子,而这似乎并不是我的错。
“啊,光鱼又闹别扭了。”ZEM的声音。他一直没说话我都没发现,原来他也已经来到门外了。
“怎么可以向奶奶说那种话呢?”
别被骗了,我想。
从这种偏袒的语气听起来,这群家伙无论何时都只站在自己那一边,即使摆出支持我的样子也只是装装而已。他们原本
就是为了自己无所不为的家伙。
“找到库西了吗?”太太转开话题。
“好久不见的裁判呢。”ZEM很高兴似的说。
“正好西格马在,立刻做出处以‘去势’刑的判决,身为分家竟敢对本家的CAT CROWN出手,这也是当然的报应。作为
晚会余兴节目来说,这可是最高的惊喜了,光鱼也出了一口恶气,就开心一点吧。”
……去势?就是割掉那个?尽管……他一半是人?
“等喵一下。”这么说着的,自然不会是我。“裁判我来接受喵。”
“缪?”你会说话?
缪用四郎最初开始学人话时般的发音和零乱的语法拼命地说着。
“库西是为我喵做的喵,弟弟喵也是,不好的是我喵。”
“啊,啊,缪……!”老太太感动交握着双手。
“你什么时候能够说话的!”喂,又来了,虽然我也是很感激缪从库西那里保护我的心意啦。
“刚刚喵。”缪说着,掩饰难为情似的舔着胸前的毛。“库西被裁判喵,大家都会困扰喵,但是我就不会了喵,反正我
不会有妻子喵。”
“唉呀呀,真了不起!不能成人居然能够说话!对了,赶快给北海道那边打电话!加代她一定会高兴极了的!”马上就
啪哒啪哒跑出去了的老太太也许是比真猫还有猫族气质的人。
“那,这样一来裁判就要撤回了。”ZEM一付无趣的样子说:“缪能说话了,就为库西利用光鱼的力量犯罪的正当性找
到了根据。”
咦……?咦?会这样吗?“哼,和解的裁判可一点意思也没有,去向西格马申诉吧。”ZEM转身走掉了,我无意义地叹
着气。
这群家伙们……可恶……这群猫……
把我当作事件受害者看的,只有洗完澡和黑田先生一起回来的四郎。
“光鱼没事吧?”四郎一问,我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很疼吧?还在疼吗?”
啊,他看到我被插入了。 ……虽然只有尖端,但的确是被他进来了,我……
我在无限消沉的心情中说着“衣服弄坏了。”想要混过去,于是脸上吃了一巴掌,但是一点也不疼。
“四郎很担心光鱼啊!”
“珍惜别人送的东西,这是人类的常识。”我这样说着才“啊”地惊觉到。
“对了,钻石呢?掉到哪里去了!”我的脸色都吓青了,四郎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
“对四郎来说,光鱼才是最珍惜的!钻石和衣服只不过是东西,谁去管它!光鱼没事吧?疼不疼!快告诉四郎!”他是
猫啊……我仰望着四郎的美貌。
本该是自我中心的猫却以如此焦急的表情担心着我……
“我没事的。”我努力地做出笑容。“虽然怕得想吐,但已经没事了,倒是你,受伤了没有?”
穿着浴衣的四郎露出外面的部分没有伤?难道有内伤?
“受了一点伤。”四郎的得意地说下去。“可是库西一定伤得更重,四郎比库西强,四郎来守护光鱼。”
“呜……呜……”在那被逼到绝境的几分钟的恐慌,与看到奇迹般到来的四郎的那一瞬间的强烈的安心感,在我头脑中
剧烈地复苏着,我用两只手遮住脸:“可怕……好可怕……四郎……我还以为不行了,一直叫着你……”
“光鱼!”四郎一把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嗅着他那残留着猫用香波味道的体味,我感到眼泪扑簌簌地滑过脸颊,咬紧
了牙关。
流出的眼泪似乎洗净了心中的许多许多东西。
这一夜,我就住在锅岛大宅了。在打工时使用的房间里,我比自己家里还自在,因为在这里不用担心四郎的身份被人识
破。
四郎的伤口很明显,在右肋和左肩上各有一处抓伤,右前臂上有咬伤的痕迹。抓上的伤口很深,现在还渗着血,四郎自
己说没事,但不涂上黑田先生送来的药恐怕会破伤风,而他却讨厌药布的样子。
来看情况的敦夫也发表了这样的意见:“这点伤舔舔就能治好了。”
“四郎,躺在床上。”敦夫命令着摘下眼镜,我正想着他要做什么,没想到他舔起四郎的伤口,就是猫式的治疗来,四
郎也用自己的舌头舔着肋上的伤。
两个人都是猫,就和咪咪和小虎互相舔对方是一样的,却形成了不得了的光景,让我不知看哪里好,慌乱地将视线转向
窗外。
就算我很明白他们其实是猫,在我眼前的两人也是二十岁左右的野性英俊美形与年纪稍长的知性白皙美青年,加上两人
的美貌的相似性,令我脑子里浮出“禁断的兄弟爱”这几个字来。
“呜……”听到四郎口中漏出来的痛苦的呻吟声,我蓦然转过头去。
枕头上,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抿着嘴角的?睦傻拿婵卓雌鹄春盟聘叱笔钡谋砬椋?梦乙凰布湫脑嗫裉??
那双眼睛睁开了,看着我。
“没事的。”他露出白白的牙齿笑着。
但,我这边可不是没事,心跳得无法自抑。一瞬,我想起了那是四郎的表情和愉悦的呻吟,羞耻极了。
还不只如此……明明不要与四郎做这种事的我为什么对闪回的瞬间如此兴奋啊……啊啊,怎么会,居然感到情欲了!怎
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光鱼?”他问我,我的脉搏顿时又快了一倍。莫非……莫非他发现了!如果真的被他看出来了,我立刻咬舌自尽!
“敦夫弄得好疼。”四郎皱着脸孔,用想看我又不敢看我的表情说。“四郎想要光鱼做,不行吗?”
“伤、伤口?让、让我来舔?”
“只是亲亲就可以,光鱼做了就一定能治好。”我是没有拒绝四郎求援之手的权利的。
四郎是为了我而战斗才受了这样的伤。
“肩膀这边吧。”敦夫指示着,我在考虑着怎么才能办到。
四郎躺的床边放着床头柜,他的头对着墙,左边也是墙,就是说从床外边是碰不到伤口的。
这个问题由四郎解决了。“到这里来。”他的手指的是自己与墙壁之间的空隙,的确除了到那里去以外也没有别的能响
应四郎要求的办法了。
我上了床,小心着不让借来的浴衣下摆敞开(其实我没穿内裤,穿来的那条和备用的都找不到了)。坐在四郎的左边,
像祈祷的伊斯兰教徒一样将嘴唇贴在四郎的伤口上。
而四郎做出“不是这样”的表情。“到这儿来。”他拉着我的手臂躺下。
的确这样是不用蜷缩身子了。我躺在四郎身边,用一只手臂支着身体,要小心着不弄疼了他的伤口,比较难保持平衡,
于是另一只手自然地就撑在了四郎头部的右边,成了覆在四郎身上的样子。
然后,我开始吻起那因为我而被库西的爪子抓裂的伤口来。
快点不疼了,快点好起来吧,我起到这将嘴唇压上去。我所能为四郎做的,也只有这样而已了。但是四郎还有别的打算
。
仿佛对肩的吻的延续似的,他指着自己的唇,我也是在一种完全是自然而然的感觉下与他四唇相交了。
四郎用双手固定住我的头,做了又深又长的吻。那时令人无法呼吸的深长,而且灵巧得令人头脑发昏。
“光鱼。”敦夫叫我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我才惊觉:“啊,他还在啊?”
“接下来就交给你治疗吧。不,这样就好,这边的腿要这样……OK,现在就请顺从一点,只是个简单的触诊而已,不做
粗暴的事就能解决,也不会受伤。”
我毫不怀疑地接受了敦夫的话,一种遵从医生嘱咐的信赖感让我解除了警戒心,顺从地跟着他把右脚跨过去,直到形成
了我一半跨坐在四郎腿上的样子时都没有起任何疑心。
啊,没错!我老实交待吧,因为我太集中于与四郎的吻,其它的事情完全都注意不到了。
手指在库西曾侵犯过的那里抚摸似的碰触着,而后体贴地缓缓地伸了进来,试探性地进入又后退,一点点地深入深处。
疼痛让我从吻的快感中醒来,但没有不快的感觉,反而希望继续下去。
所以敦夫的声音。“可以增加手指了。”听来都没有恐怖感。比刚才更大的压迫感进入那里,缓缓地重复着活塞般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