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引(鬼畜帝王攻vs妖孽佞臣受)下——慕染°
慕染°  发于:2012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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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带回了个天大的消息。

跟着宫泽锦来到后间,宫泽锦刚坐下,林绍清便沉声禀报道:“皇上,凤剪湖那个人不简单。”

宫泽锦大惊,他与剪湖只见过一次面,但就那次见面却不觉得对方怎么厉害,“凤剪湖怎么了?”

“他是离大人的养父,可在离大人入宫以后也一直与其保持联络,二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年之前,之后似乎是离大人

单方面地断掉了联系,于是凤剪湖就回了苏州。可就在两个月前,凤剪湖突然出现在了杭州,而当时他所用的名字,是

离慕染。离大人所做的很多事都是凤剪湖在幕后帮忙的,所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会出现在杭州,也是因为离大人的

指示。”一口气说完,只见宫泽锦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沉默了许久,宫泽锦终是缓缓启口,“你去离府将凤剪湖请到这儿来,朕有些话想亲自问问他。”

~

偌大的厅堂内,气氛很是诡异。宫泽锦自从后间出来以后,就一直冷着一张脸,也不知那人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只是

慕染隐隐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一般。

宫泽锦的视线漠然地投落在他身上,那目光好似极其灼热,可以将身体洞穿。倒是离诗丝毫没有被二人间冷僵的对视影

响了情绪,依然一副悠哉模样将整个身体都窝进了椅子里,“离公子可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惹着了咱宫少了?瞧他一

副死人脸,好像要吃人一样。”打趣间,他将脸凑到宫泽锦面前,又笑道:“宫少爷,你这样很吓人呢!”

宫泽锦刚要启口说些什么,忽见林绍清领了凤剪湖进来,离诗亦听得背后的动静,便回过头去一看究竟,哪知不看还好

,这一看,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凝滞,而下一刻,他如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般,飞快地冲到剪湖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襟

,大声地吼道:“把蓝翎之璧还给我!”

顿时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惊,纵然像慕染这样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亦是略微一怔,而后才缓缓扭头看向离诗和

剪湖。

那厢离诗依然疯狂,被晁君拉了开来,却仍旧在冲着剪湖怒吼,“你这个强盗,蓝翎之璧是我的,是我的!”他在晁君

的牵制下拼命地挣扎着,那一刻在这个少年身上再也找不到之前的那份谦和样,反是一双泛红的眼中装着满满的杀气。

宫泽锦猛然从座上站起身,望着离诗冷漠启口,“离诗,冷静一点。”随之他闪身至其面前,双手握住对方的两肩,“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离诗的手指愤怒地抬起,颤抖地指向不远处的剪湖,“这个人,他抢走了我家的传家宝!”他的嗓音尖利刺耳,带着无

限的怒意。

宫泽锦淡漠地回首,视线冷冷地投向剪湖,嘴上却问着离诗,“你确定你没认错人?”

耳边离诗的回答甚是坚定,“我绝不会认错,当日就是他带着两个人来,不由分说地抢走了蓝翎之璧。”

伴着离诗的话,宫泽锦的唇边扯开一丝阴冷的笑,“凤公子,你是不是该对此解释一下呢?”

剪湖的目光从宫泽锦身上扫过,而后望向一边的慕染,不久后又重新看回宫泽锦,淡淡地回应,“我无话可说。”

“你这算是默认吗?”宫泽锦笑问,而面前的剪湖亦但笑不语。半晌之余,宫泽锦突然回过身,深深地对上离诗的眼,

“三日内我会将蓝翎之璧亲手送到你面前,但作为交换,我希望到时候你能老实回答我的一些疑问。”

离诗愣了愣,情绪渐渐平缓下来,“你要如何帮我取回蓝翎之璧?”

“我自有办法,你只消回答我,这笔交易做还是不做?”宫泽锦如是问道,其实不用想都知道离诗定当会点头答应。

“我做,只要你能帮我取回蓝翎之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离诗认真地启口,随后宫泽锦笑了笑,“很好,合作愉快

。”语毕,他的目光又一一扫过周遭,吩咐道:“绍清,你帮我送凤公子回府,晁君,你留下来陪离诗,慕染,你跟我

走。”

第52章:蜜糖毒药

回宫的路上,宫泽锦一直沉默着,慕染与他同坐一顶软轿,尽管对方一句话都没说,他也看得出,宫泽锦正在生气。

回到宫里,二人便径直回了养心殿,直至来到后殿,慕染还未意识到究竟是什么情况,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道压在肩头

,将他推到了墙角。

宫泽锦一手撑着墙面,另一手一把捏住慕染的下颌,顿时将其包围在自己勾画出的小小空间内。慕染抬眼对上宫泽锦的

目光,只见那双狭长的凤目中,此刻正燃着一丝无名怒火,像是随时都可能爆发一般。

下颌被捏得有些生疼,脸被迫抬起,视线正对上宫泽锦的脸,慕染试图挣开,却反让对方更紧地牵制住他。

耳畔是宫泽锦低沉且含怒的嗓音,他说:“如果朕没记错的话,蓝翎之璧是你亲手送给朕的,是吧?”

慕染清冷地望向宫泽锦,许久才道:“是又如何?”

宫泽锦邪佞地勾了勾唇角,“不如何,朕当初问过你与离玉贤的关系,你说你不认得他。”

“是。”慕染淡淡地应道,宫泽锦突然俯下头,凑近慕染的耳边伸舌舔舐他的耳根,一番挑逗后,又在其耳畔暧昧地吐

雾,“那么朕请问你,既然不认识离玉贤,你又怎会知道蓝翎之璧在离诗那儿?还派了凤剪湖去强抢了来?”

慕染整个人被逼得紧贴墙壁,“微臣只是知道皇上身边有萤火之玉,才特地让剪湖帮忙查一下蓝翎之璧的下落,希望将

之作为生辰贺礼送给您,皇上大可以不信,而慕染能说的也只有这些。”

“哦?是吗?”宫泽锦微眯了双眼,那神情略显不怀好意,松开了捏着慕染下颌的手,他轻柔地抚摸着对方的脸庞,“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知道凤剪湖是怎么弄到蓝翎之璧的,是吗?”

慕染总觉得宫泽锦这话里含了一层别的意思,生怕他对剪湖不利,赶忙道:“此事终究因我而起,皇上若真要罚,罚我

就好,剪湖只是按我的吩咐办事罢了。”

宫泽锦唇边的那一抹笑意更浓了些,“看来你那养父很听你的话啊,你倒也不负他的养育之恩以及这些年来他为你所做

的一切,这会儿却是将所有的责任都一个人扛下了,”话至此处,他略微一顿,而后深情地望入慕染的双眸中,“你很

在意他啊,那万一朕杀了他,你会不会恨朕呢?”

“不要!”慕染一听这话,旋即着急了起来,“此事与他无关,皇上何必牵连无辜?”

宫泽锦冷笑道:“怎么可能与他无关?你刚才没听离诗说吗?强行夺走蓝翎之璧的人是凤剪湖啊。”

“可是我才是幕后指使,罪魁祸首是我,皇上就算要杀,也请先杀了我。”慕染这话说得大义,叫宫泽锦听了心里极不

是滋味,心说:却不曾见他待自己这般。

“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吗?”宫泽锦的嗓音愈显低沉,慕染沉默了须臾,回道:“微臣恳请皇上放过剪湖,他终究对臣有

养育之恩。”

那一刻宫泽锦瞧着慕染那不卑不亢的姿态,竟是略有动容,“好啊,把朕伺候高兴了就放过他如何?”说着,他将慕染

打横抱起,便朝着那张宽大的龙床走去。

慕染将头埋在宫泽锦的怀里,并未有太多的动作,竟是极为听话地选择了顺从。

宫泽锦只觉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他宁愿慕染反抗他,至少那样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说,其实离慕染并不那么在意剪湖,

偏偏如今慕染如此乖巧听话,倒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已经四年了,宫泽锦认识了离慕染整整四年,他鲜少瞧见这个好似对一切都看得极淡的少年这般保护一个人,记忆中只

有四年前的那一次与一年前的那一次,两次都是为了冷弦,第一次他为了保住冷弦的命卖掉了自己的身体,第二次他亦

为了保护冷弦将自己永远地捆绑在他身边。

离慕染恨宫泽锦,关于这点宫泽锦心里很清楚,虽然他一直想要挽回些什么,偏偏那人好似天生凉薄,不会动情一般,

可是他那时那般护着冷弦,如今又如此在意剪湖,这让宫泽锦无法将那个用以说服自己的谎言继续下去,他不能再骗自

己说,离慕染这人是骨子里的无情。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若是慕染当真无情,又怎会为了冷弦为了剪湖一次次地做牺牲,这个人明明那么厌恶床第间的

这些情事,却为了他们屡次忍受。

依稀记得冷弦刚入狱那会儿,慕染对他几乎可以称得上百依百顺,第一次享尽余桃之后,宫泽锦曾问他,“疼不疼?”

当时慕染的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可他仍旧努力地扯开一丝笑意,回答道:“不疼。”那时候宫泽锦就知道,慕染在面

对他的时候,几乎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后来慕染常说:“臣对皇上一片真心,此情不变。”起初他还觉得心满意足,那段日子他待慕染也是极温柔的,偏生此

人天生欠虐,满嘴的谎言,虽是甜腻得很,却皆是违心。

如今宫泽锦却不禁要想,若是这话慕染是对剪湖说的,是否又是另一份心境了呢?至此他方才明了,彼之蜜糖,我之毒

药,可誓言、谎言,一样缠绵。于是他沉沦在这份虚情假意之中,越陷越深。

~

当赤 裸的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宫泽锦的双手在慕染的身上不断游离,所及之处皆燃起团团欲火,而后轻轻地贴上他

的唇瓣,温柔地轻啄,一点又一点。

慕染的双臂配合地环住宫泽锦的脖子,在那个亲吻间,他竟有些沉溺下去的冲动,感觉到双唇被宫泽锦的舌头撬开,而

后那柔软的舌尖迅速探入自己的口中,在口腔中一番探索,似舔舐,又似掠夺。

双唇交缠在一起,舌吻间带起无限缠绵,吻过片刻,宫泽锦从慕染的唇上撤离开,而后深情地凝望着他,目光略显迷醉

,“慕染,如果朕能放下一切,你是否也能?”

慕染稍显怔忪,心中却将宫泽锦的这话转了数遍,放下一切,他做不做得到?再对上宫泽锦的双眸之时,慕染浅淡地笑

了笑,却是不答反问:“皇上想要的是一个怎样的结果?”等了一会儿,不见宫泽锦作答,他便顾自说道:“皇上无非

就是想要我永远地留在您身边罢了,如今您做到了,难道还不满足吗?”

“朕要的是你的心!”宫泽锦突然扬声道,随之又放柔了声调,安抚般地说:“我想你把真心交给我,留在我身边,让

我能够用尽一切去保护你,你能明白吗?”他彻底地放下了尊位,话语间透着无限的真挚情感,“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叫

我的名字,而不是‘皇上’这个疏远的称呼,我要你知道,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深爱着你,且希望被你爱的平凡男人

而已。”

慕染傻傻地呆愣在原处,听着宫泽锦这一番话语,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离慕染似乎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无措过,

忽见宫泽锦抬起了他的手,将他的手心放在自己心口,“把你交给我。”言下,从背后将慕染整个人拥入了怀里。

~

“唔……”一声破碎的呻吟由唇角溢出,慕染的双手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那金黄的布料被捏出一团褶皱。他紧咬

着下唇,努力抑制住那被情 欲所晕染而显得轻慢且淫 荡的细吟,两腿被大大地分开,小 穴被宫泽锦硕大的欲 望填满

,疼痛间似乎还夹杂了一丝快感。

“是不是很疼?”宫泽锦的嗓音略带沙哑,望着慕染的眼神中满是柔情。而慕染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

里蒙着一层水汽,目光潋滟,极是诱人。

宫泽锦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柔软的唇瓣,而后用舌尖顺着唇形勾画着,濡湿了对方略显干涩的双唇,“为何不愿意对

我说真话呢?你明明很疼,不是吗?”他沉声问着,字字句句中似乎都透着一丝悲哀。

慕染依然迷离地望着他并未开口,忽而身下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带着些许恶意地撞击使慕染霍然瞪大双眼,惊恐地看

着宫泽锦的身体又开始律动,且速度越来越快。

“嗯……”他再一次忍不住而叫出声来,感觉到意识正在慢慢地被吞噬,干涩而紧致的内壁被狠命地摩擦,身体仿佛被

生生撕裂开来,疼得他泪眼婆娑,宫泽锦在他体内忽进忽出,频繁的抽 插带来一种错觉,竟叫他感觉好像习惯了这种

疼痛,一时间与宫泽锦的动作变得同步,却也不像起初那样疼了,反而有点享受。

“把你交给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宫泽锦方才对他说过的话,慕染竟莫名地感觉心里一紧,好像这句话比任何一句伤人

的侮辱都更揪心,让他的心不由得疼起来,就好像被扎了无数无形的细针,虽然看不见,却疼得厉害。

抽 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冲撞都顶得极深,好几次让慕染难以忍受那席顶而来的快感,不禁闷哼出声。感觉到自

己体内的那根肉 棒越涨越大,将小小的蜜 穴扩充开来,最后一次冲刺,二人一同达到高 潮,宫泽锦射在了慕染体内

,而后为怀里那个荏柔的少年套 弄着早已抬头并微微颤栗着的分 身,直到一股乳白色的浊液喷洒出来,射在了他的腹

部。

他们相拥着,粗重地喘息。等缓过些体力以后,宫泽锦方才从慕染的体内退了出来,顿时一条白色的液体也顺着后 穴

流淌出来。

披上一件外衣,宫泽锦将慕染抱在怀里,亦为之身上罩了件单薄的衣衫,随之朝着后堂浴池走去。

慕染依然静静地窝在宫泽锦的怀里,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这个位置正好能清晰地听到宫泽锦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很

有节奏地跳动着。而慕染却始终想着之前困扰在心头的那个问题,直到这一刻,方才寻到了些头绪。

把自己交给宫泽锦,其实这是不可能的,纵然他现在变得温柔了,也正在为了他刻意克制自己的情绪,可这并不代表以

前的那些伤害能够一笔勾销。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是一句“对不起”或是诸多借口或苦衷便可以得到原谅的,不知别

人是怎么想的,至少离慕染不会原谅宫泽锦,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害死了他爹 ——那个在这世上他仅剩的亲人

每当有人问起“你爹娘是做什么的”时,他总是嬉笑着说,“慕染是个孤儿,没爹没娘。”可没人知道,其实他在说这

番话的时候心里有多痛。他曾经是有爹有娘的,纵然不被世人所认同,却也有过一段幸福快乐的日子,六岁前,他一度

以为自己很幸福。

~

氤氲的水汽不断往上升腾,偌大的浴池里,宫泽锦亲自为慕染清理着身子,将其体内粘稠的秽物扯出来。慕染只顺从地

将下颌搁在宫泽锦的肩窝,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小 穴里动作。

恍然间又不知不觉地出了神,近来宫泽锦待他真的很好,今日的情况若是换做以前,此刻他早该遍体鳞伤了,哪还有精

力来想这些有的没的?只是,面对这个人突然的改变,这份从来不该属于他的温柔却让他不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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