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穿越 生子)——坐看夕阳
坐看夕阳  发于:2013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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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见笑了。”阮漓含着笑一口一口的吃饭,吃相相当的斯文。简单的盒饭被他这样吃着都感觉到他在吃大餐。

凌芸虽然疑惑这样风华的人为什么会在这等小山里窝着,可也没直接问出来,每人都有各自的心思,不足外人道也。

午饭过后,阮漓在扇上题了字把扇子晾在那等着干,他就忙着把摊子收拾一小片地方出来铺上画纸准备作画。其实,人物画的话,工笔画比写意画来的有实体感,然而受时间和材料所限,阮漓仍以写意为主,掺杂工笔。也就是所谓的半写意半工笔。

“是不是不许动啊?”凌芸笔挺挺的坐在凳子上问阮漓。

阮漓笑着说,“你随意坐吧,坐着舒服点,小范围的动是可以的。”

凌芸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把手臂撑着头支在另一头的木板上,打趣说,“那行,我趁着你画画的时间睡一觉,你就画幅沉睡图吧。”

“可以,你睡吧,画好了我叫你。”

凌芸撑着脑袋在睡觉,阮漓则目光精锐的打量着凌芸的姿势,在心里构思一番构图,片刻后,他放空思绪执笔作画,也不知过了多久,阮漓才放下手里的笔,一幅画已经画好。安灼在阮漓画画的空当除了卖点东西,其他时间则站在阮漓身上看着。阮漓作画期间吸引不少的游客,等他画好后,他的身边已经围了一圈的人。

所有人都赞叹阮漓的画,他们亲眼目睹一副美人图的诞生。只瞧画里女子低眉浅睡,顺直的齐肩发丝散落于胸前,和发丝里撑着头的手成黑白对比,红色风衣随意的敞开,修长的腿叠交着。此幅画中女子,柔媚中带着一丝凌厉,既慵懒又随意,和对面坐着的女子无论从面貌、姿势还是神态都一一吻合。

周围议论声音很大,把浅眠的凌芸给吵醒了,她睁开美丽的杏眼,随意的打了个哈欠,声音有点呢哝,“画好了?”

“画好了。”阮漓点点头如是说着。

凌芸站起身走到阮漓身边,看着画中的自己,暗自赞叹,这阮漓可谓是妙笔生花了,短短时间竟然画出这么一幅画,把自己的神态都给画出来了。

“画的真好。”凌芸由衷的赞叹着,“可以送给我吗?”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可凌芸实在是喜欢这幅画。

“抱歉。”阮漓婉转拒绝。这是他在现代画的第一幅美人图,他很满意。拿起之前做好的扇子,阮漓把它递给凌芸,“这把扇子代替这幅画送给你,实在是抱歉,我很喜欢这幅画。”

凌芸接过扇子笑着说,“没关系,本来我也没打算要,就是看它实在是太漂亮了,所以忍不住开了口,不过这把扇子我收下了,当做是模特费。”说完,凌芸调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拿起她买的东西对阮漓和安灼摆摆手。

“走了,谢谢你的扇子,我很喜欢你,有机会再见。”

阮漓也对凌芸摆摆手,“再见,有机会再见。”

安灼听到凌芸对阮漓说我很喜欢你,心里非常的不高兴,不过他也没失了礼仪,笑着对凌芸摆摆手以示再见。

阮漓一直目送着凌芸离开,他也很喜欢凌芸,为人豪爽,大气而不做作。等看不到凌芸身影时他才收回视线。安灼愤愤的瞪着阮漓,语气相当的不悦,“怎么?舍不得?”

“没有,就是挺欣赏她的。”

“是嘛!”安灼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他坐在凳子上守在摊子前,一直到收摊都没和阮漓说过一句话。到收摊时,安灼看都不看阮漓把阮漓丢在摊子前,自己一个人徒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不收拾摊子吗?”阮漓疑惑不已,向已经走出不远的安灼喊道。

安灼转回头,冷冷的嗤笑一声,对阮漓说,“你不是很有闲情逸致?自己把摊子收回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也不管阮漓在他身后喊不会骑车。

第十二章

阮漓搞不懂安灼为什么生气,看着越行越远的安灼,他很想追上去说些话安慰安慰,可人已经走远了,还有一大摊子的东西要收拾,无奈之下只好一一的把东西收拾好。

摊子不算大,不过零碎的东西不少,阮漓一个人收拾了有二十分钟才收拾妥当。把电动车拖到路边,阮漓扶着笼头慢慢的开着,这还是他第一次骑,摇摇晃晃的骑了一段路程,虽然走的是S型路线,不过走的倒是没出什么差错。

别的摊子一老板娘看阮漓骑的摇摇晃晃的,边收拾手里的活儿边问阮漓,“漓子,灼子怎么先走啦?兄弟俩吵架啦?你能骑的好吗,要不要叫我家那口子送送你?”

“谢谢大妈的好意,我能骑的回去,实在骑不了我拖回去,反正离家不是太远。”阮漓笑着对问他话的大妈说着,脚下的车则以乌龟的速度往前游。

“那你当心点啊,前面是下坡路,陡的很,不好走,实在不行,就下来拖着。”

“我会当心的,大妈您忙,我先走了。”

阮漓继续往前走,下坡路边上有一家熟食店,阮漓想着安灼生气了,而今天又赚了不少钱,他想买几个熟菜回去向安灼示好,他记得安灼喜欢吃含脆骨的凉拌猪耳朵和牛肉。

他虽然骑的慢,但路实在陡的慌,车过于老旧速度不受掌控,阮漓紧急刹车,可刹车本就不大灵,突然紧刹导致车直接定住,然后车身不受控制往前翻,阮漓来不及逃脱就这么被车轮压住了腿,左半身也被蹭伤。车里的东西也翻了一地。

熟食店的老板在店里面看到这情况,立刻冲出店铺把压在阮漓身上的车给翻过去,他蹲下来无措的看着阮漓,脸色一片焦急之色,“你怎么样?能不能动?”

阮漓紧紧抿着唇,冷汗浸满额头,身上火辣辣的疼,尤其是那条被压住的腿疼的他唇色发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还好……”

“好什么好!”老板把阮漓架起来,别家店里也出来一人帮熟食店老板,“腿怎么样?有没有知觉?”刚问过,老板朝店里大喊道,“孩子他妈,看会店,我把灼子他哥送诊所去,你叫宝子去灼子家告诉灼子一声,说他哥腿折了。”

安灼跌跌撞撞的跑到诊所的时候看到阮漓正咬着唇,而诊所里唯一的医生正帮他看腿,看到阮漓还算安然无恙,安灼放下一颗悬着的心站在诊所门口顺了顺气,感觉到自己的心不再像要飞出胸膛来才进到屋里,然而,那发抖的手怎么也止不住……

走到阮漓身边,安灼蹲下身子,握住病床上阮漓的手,颤声问着,“有没有好点?”

阮漓忍着痛睁开眼看着安灼,反握住安灼发颤的手,笑着说,“我没事,别担心。”

“对不起……”垂下眸子,安灼只留给阮漓一个头顶。

“我真没事,不信你问大夫。”阮漓知道安灼话里的意思,他紧了紧握住安灼的手,安慰道。

“周医生,他伤的严重吗?”

“这小子命大,被车压着也没压断骨头,只伤了筋,修养半个月就好了,不过这段日子不要做重活,尽量少运动,伤着筋也够他疼的,还有身上的擦伤,也得养一段时间。”周医生看完阮漓的伤后确诊了,他把阮漓的腿放下,坐到办公桌前写病历,边写边对安灼说,“先在我这挂瓶消炎水,我再开点消炎药和膏药,回去后消炎药和膏药一起用就行了。”

“真的不碍事么?还有其他要注意的吗?”安灼不安的问医生。

周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放下笔,两手交叉,看着安灼,“难道你怀疑我的诊断?”

“没……”医生气场太强大,安灼弱弱的出声。

周医生冷着脸转身配药,然后走到病床前帮阮漓挂吊水,调好吊水的速度,这才转身走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写着什么,“尽量别沾水,不然难好,也容易留疤。”

安灼把该注意的一一记下后坐在病床边陪着阮漓,这时天已经黑透了,两人都还没吃饭,然而安灼也不晓得饿了,他看阮漓疼的面容有点扭曲,心慌自责之后是愤怒,含恨的责问阮漓,他的声音也有点大,“你倒是厉害,第一次骑车就在下坡的半路停车?人家说艺高人胆大,你这艺不高的人倒比艺高的人胆子还大。”

阮漓张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垂下眸子,露出委屈的神色。

安灼瞧着,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我还说错了?你说你干嘛在半路停车?”

“我想买几样熟菜带回家去。”阮漓小声的说着,不过还是被安灼听到了。

“家里不是有菜,干嘛非要停下来去买那劳什子的菜!现在好了,受伤了,你这模样,可别指望我管你。”安灼气的更甚了,他愤愤的瞪着阮漓,很想揍一顿,你说怎么就突然想起要买熟菜了?那段路那么危险,怎么就不先考虑考虑再行动。

“我记得你爱吃凉拌猪耳朵和牛肉……”阮漓的声音更小了,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不过安灼离他非常近,还是隐隐的听到了。这下子,安灼再也说不出话了,只能把火憋在心里,而后又觉得有点感动,这一下冒火一下感动的,倒也把满肚子的火气给消了。

等挂完吊水,周医生把针头拔了,安灼架着阮漓向医生道了谢便往家走着。阮漓伤了一条腿,他一只胳膊穿过安灼的脖子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靠在安灼身上,路也走的慢,一蹦一蹦的,安灼熨帖的衣服也被阮漓抓皱了。

由于是风景区,虽在乡下,倒也安了路灯。路灯把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的,借着不算明亮的灯光,安灼瞧着阮漓走路姿势这般有趣,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跟只企鹅似的,一拽一拽的。”他这一笑,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阮漓见安灼态度软下来,这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他笑嘻嘻的抵了抵安灼,说“我知道你刚刚是在担心我呢,可你这担心还真让人胆战心惊的。”

“怎么?你还嫌弃?”安灼板着脸正色道。

“没,虽然话不好听,可我听着心里挺暖的。”阮漓这次没被安灼的样子给唬住,仍然一脸的笑意。安灼怒瞪一眼,瞧着阮漓蹭破眉骨处的脸,心里突然有点不忍。他伸出手摸上阮漓受伤的眉骨处,微微皱眉。

“还笑!破了相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没事儿,大夫也说了,注意点不会留下疤,再说,我一个大男人也不怕留疤。”

“真要留疤的话那就可惜这张俊脸了。”

安灼架着阮漓一路蹦回家,一路上有说有笑,气氛很好。到家后,安灼累的半死,坐在板凳上直喘气,阮漓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受伤的那条腿已经直打颤了,安灼缓过气来把阮漓丢在堂屋休息,他到厨房去捣鼓一些简单的吃食草草的解决迟了很久的晚饭。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安灼和阮漓都是喜爱干净的人,绝忍受不了身上难闻的汗味,尤其是阮漓,身上还沾有一层泥灰。安灼烧了一大锅的热水留着两人洗澡,可问题来了,阮漓指着受伤的地方说不能沾水,而且示意手脚也不便……

安灼瞧着实在没办法,咬咬牙下了决心对阮漓说,“我帮你洗。”

第十三章

安灼家最好的地方当属浴室,平顶浴室建在厨房旁边,内里七八平米大小,地上贴满瓷砖,光溜溜的看上去非常的干净,浴室只开了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窗户,门是接着厨房打通的一扇门。这样建的目的是能在冬天洗澡的时候好聚集热气,安灼不喜欢大澡堂,冬天也都在家里洗。

浴室里建了个很不错的浴缸,白瓷的,这是安灼上高中时省下三个月的伙食费省下来的,浴缸不小,一个人躺在里面绰绰有余,屋顶上安了个老旧的太阳能,那是他爸妈还在世的那一年买的,他爸妈才用了一个夏天人就去了。

安灼把滚烫的热水倒进浴缸里让它升腾起热气,待到热气聚的差不多了他才兑冷水,把温度调到适中后他把阮漓扶进浴室帮着阮漓脱衣服。阮漓身上的衣服有的地方蹭破了,靠里面的更是沾上了血迹,脱的时候拉到皮肉,阮漓觉得有点疼。不过他没吱声,这点疼他还忍受得了。

安灼把外套以及毛衣都脱掉以防帮阮漓洗澡的时候弄湿,身上只剩下打底衣,他把阮漓扶到浴缸里,让阮漓坐下来,他兑的水不多,水没到阮漓的腰际,没有碰到伤口,安灼把阮漓受伤的腿抬着,把一张小板凳放到他腿下面,“腿放好了,别掉到水里去,胳膊撑在浴缸边上,左手臂别碰到水。”

阮漓一一应着安灼的要求做着,他倒不在意别人帮他洗澡,在以前,他洗澡一直都是下人伺候着的。不过他猜到安灼应该不大喜欢帮人做这事,满含抱歉的对安灼说,“麻烦你了。”

安灼帮他把身子打湿,也不知道是因为浴室太热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他脸红红的,在雾气里瞧着不那么明显,“怕给我带来麻烦下次当心点别再受伤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阮漓安然的笑着说,“我保证。”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最开始还好,从上面往下洗,倒也瞧不到一些尴尬地方,越往后安灼越感到尴尬,手也不如一开始的那么灵活了,阮漓身材非常好,不像外表看上去那般羸弱,安灼越洗越感到手下肌肤的滑腻和弹性,尤其洗到阮漓腹部的时候,他愣是在那一块地方洗了好久,他啧啧赞叹,明明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人竟然有腹肌,忍不住摸了又摸,想到自己无论怎么运动都运动不出来腹肌,他有点小小的嫉妒。

他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会有腹肌?”

阮漓眼眸里含着笑意,完好的手抓住那只还在他腹部作乱的手,“当然是运动出来的,我爹可都要求我们兄弟能文能武的,虽然我不能文不能武的,但好歹也练过几年的花拳绣腿。”

安灼抽出手,拍了一下阮漓的手,怒喝道,“坐好,谁叫你乱动了。”有腹肌就了不起啊。

鼓着脸把阮漓的上身往前推,迫使阮漓前倾,他帮阮漓洗后背,然而,阮漓的后背线条也非常的优美,宽阔但不夸张的肩,往里缩的腰身,以及没入水下的臀部……越帮阮漓洗澡,安灼越觉得自己受的打击越大,渐渐的神游开外,他的手无意识的在阮漓身后上下摸着。

阮漓本来闭着眼享受着安灼的不算到位的伺候,到后面的时候他只感觉到一只手在他后背上下滑动着,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他的神经,他感觉到那只手柔软异常,带着微微的酥麻感,瞬间,酥麻感游遍全身。他知道某人开小差了,这伺候人洗澡的活儿做的真不到位。深深吸一口气,阮漓再次抓住后背作乱的手,声音不复平日的清润,“后面洗好了吗?”

安灼这才惊醒,暗自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拿起毛巾随便的擦两下阮漓的后面说,“好了。”

“既然好了,再帮帮我洗前面吧,腿还没洗呢。”

安灼应着阮漓的要求提着毛巾转到阮漓身前,此时雾气有点散了,视线稍微清晰些,安灼刚到前面把毛巾伸进水里就看到了不该看的某物,大概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他傻愣愣的盯着某物一直看着,而后脸越来越红,片刻过后,红的可堪比番茄。眸子里也闪过各种念头,似恼似怒,似怨似不满,阮漓瞧着他变化的眸色,只觉得心里被羽毛挠过,痒痒的,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伸手勾过安灼的脖子在安灼的唇上轻啄一下,含笑道,“你这模样真可爱。”

安灼被这一吻惊的睁大眼睛,他不可置信的摸上自己的唇,等到他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嗖地冲出浴室关上门,倚在门口对里面的阮漓说,“你,你自己洗,洗好了我帮你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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