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穿越 生子)——坐看夕阳
坐看夕阳  发于:2013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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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阮漓从最受宠的老幺变成了安灼家的顶梁柱,掉到枫林村的他五谷不分,只好利用画技赚钱养活爱人,好不容易过上了小康生活,可,有一天,爱人突然怀孕了。

阮漓惊悚了,男人也有那功能?眼神飘啊飘,定在了爱人的肚子上。爱人安灼怒了,孕夫气很不小,抬起脚把某人踹出去,怒喝道,“你都能从古代跑到现代,我怎么就不能生小孩?”

然后,阮漓悟了,加倍工作挣奶粉钱。

(此文里阮娃子画画做扇子无一不能,实乃新世纪好男人啊,虽说他是古代跑来滴~)

内容标签:古穿今 生子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阮漓,安灼 ┃ 配角:凌芸,郁池,段筠莲 ┃ 其它:古穿今,琴棋书画系列,温馨

第一章

天会下雨,会下雪,会下冰雹,这是自然现象。在人们的比喻中和渴求中,会下金子会下人民币会下馅饼,可,天下个人下来,暂且不提后无来者,这前无古人是的的确确的。

阮漓从天上掉下来当了一回鸟人,就是没有翅膀,他是个画师,不是武林高手,没有绝顶轻功让他安全着陆。地球引力使的他身子不住的下坠,柔顺的黑色长发被风吹的张牙舞爪,衣袍更是猎猎作响。他后悔出门没看黄历,爬个山画个画也能脚底踩空,这也就算了,在掉下来的时候他心惊胆战的在想着这坠崖的死法还真是俗不可耐,想着早死早超生,可可可……都掉了小半个时辰了,多高的崖底都到了啊!连个死,都不让他痛快!

今天的黄历应该是,不宜死。

睁开眼打算看最后一眼世间,抬抬头,嗯,满天星斗,低低头,嗯,满地星斗,阮漓很满意,葬身之地景色还不错。闭上眼,阮漓很豁达的想着死后自己的样子以及后事,在他还没来得及想完,气流发生变化,下坠速度减慢。他的周身转成一个漩涡把他托在中间,阮漓只觉得空气稀薄,还没反应过来便晕过去了。

一阵怪风刮过淳林村,枫林山上没有红的红枫叶子刮的掉了一地,被怪风扬起。安灼拽着被风吹起的衣角往家里赶,离家还有两百米不到,安灼看到自家大门,咧开嘴笑了笑,加快速度往前走,结果,怪风从左边刮过来,速度快的惊人,眨眼功夫就到他眼前,安灼吓的定下脚步,然后看到令他惊诧的一幕。

风在他面前突然消失,从天上掉下一个人。安灼条件反射的想接住掉下来的人,聪明的脑袋瓜子立刻想到后果,刚伸出的手以光速撤回。他就这么看着从天上掉下来的人掉到他面前,他还听到那人闷哼一声。

小时候听过的妖魔鬼怪的故事一股脑的想起,安灼被这不正常掉下来的人吓的汗毛直立,那人被漆黑的夜熏染的更像夜间出来活动的鬼魅,安灼立刻撒丫子跑掉,打开自家大门冲进去,杜绝未知危险。

一口气喝掉一大杯凉水,安灼拍拍乱跳的心把家里的灯都打开,立刻跑到床上去睡觉,他家就他一人,他大气都不敢喘,就这样,他裹着被单心惊胆战的睡着了。睡到半夜他惊醒过来,想到他们村稀稀落落的就两百来户人家,基本都认识,要是掉下来的人是村上的人错过看医生怎么办?

拿着手电筒,安灼哆哆嗦嗦的打开大门冲出去看也不看人把人往家里拖,把人拖到堂屋里,他也累的半死了,坐在板凳上擦擦汗休息休息,眼扫过地上的人,安灼一下子被吓的把屁股底下的板凳给踢翻了。

这这这人长的也太好看了点!安灼立刻产生联想,三更半夜,一阵怪风,人从天上掉下来,妈呀!这人不是会山里的狐狸精变的吧?安灼抖着身子不敢乱动,深怕地上不知是人是妖的东西醒过来,过了好一会儿,地上的人影一动不动,安灼这才大着胆子走过去瞧着。

安灼从头开始细细的瞧着这人的样貌,柔顺的黑色长发,饱满的额头,斜飞入鬓的眉,长而浓密的睫毛,紧闭的双眼看不出风采,安灼料想这人要是睁开眼必定是灼人的星眸,挺立的鼻子,形状完美的苍白唇瓣,消瘦的下巴,饱满的喉结……

喉结?!安灼不可置信伸手摸了摸,还真是喉结,他还以为地上的人是女人,没想到是个男人,感情是个男狐狸精?这么漂亮的人竟然是个男的,还真是可惜了,安灼不由惋惜的想着。

察觉这人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安灼放松警惕,坐在板凳上趴在桌子上的他打起了瞌睡,安灼忙了一晚上,早就困倦的要死,没过一会儿,小小的鼾声响起,安灼睡的极为香甜,忘记了地上还有一个不知是人是鬼还是妖的东西。不算明亮的灯光照在他精致白皙的脸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

阮漓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睡了一晚,东方刚翻鱼肚白他就醒了,觉是好觉,就是醒来后浑身酸疼,站起来把衣服上的灰尘掸了掸,又把乱掉的头发撸了撸,发冠早就在掉下来的时候不见踪影了,他只好从里衣里撕下一根布条把头发束起来。打理妥当后他才打量四周,想到自己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掉下来竟然没死,而且连明显的伤都没有,阮漓很满意,可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房子显得老旧,不过很干净,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爱干净的人。房顶上的灯让阮漓诧异不已,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向别处看,打量完后,阮漓自觉的走到桌子边坐在板凳上,看着这屋子的主人。他含着笑用星眸打量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安灼,越看越满意。

这小姑娘长的真好看,就是穿的有点暴露了。

安灼长的很精致,但不会让人错认了性别,只是现在情况特殊,他趴在桌子上,屋内又昏暗,就算有灯光也朦朦胧胧的,这样的情况,阮漓就看到他一半的脸,所以自然而然的就错认了性别。

阮漓极爱美人,最喜欢美人成为他笔下的美人图,他想,要是现在有画笔他一定把眼前的美人给画下来。当然,他的美人定义是美女。

安灼被阮漓注视着浑身不舒服,也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刚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好看的不得了的人盯着他看,他吓的往后一仰,板凳倒了,他也跟着倒了。

“唔~”安灼闷声哼了一声后揉着屁股,幸好板凳不算高,不然屁股准变成四瓣。

“没事吧?”阮漓笑着伸出手,他的笑容虽然不大,却让人看出张狂来,有着高人一等的感觉。

安灼皱了下眉头,还是把手放在阮漓的手上,阮漓感觉到放在他手里的手虽然好看,就是硬了点,一点都没有女子手的柔软,虽然想着他还是使力把人拉起来,等安灼站起来后他才又诧异的发觉,这人真高,比一般女子高出太多了,竟然只比他矮了小半头。

等安灼站稳了,阮漓松开手抱拳道,“感谢姑娘救命之恩,阮漓感激不尽。”

安灼揉着屁股的手霎时顿住了,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姑……姑……姑娘?!

“我是男的!”安灼愤怒的吼着,声音蛮大的。他知道自己长的偏女气,可还没有人把他错认为女人!他不就是白了点,眼睛亮了点,脸长的精致秀气了点,可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呃……虽然现在还是个男生……

“男的?”阮漓笑容僵在脸上,然后迅速收起笑容,一脸的傲气,“原来是位公子。”阮漓所有的温柔都给女人了,他是有名的纨绔子弟,所以对待和他一样的男人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你是人是妖?”安灼坐下来戒备的打量着阮漓,吞了吞口水问道。

阮漓挑眉,宽大的衣袖一摆,要是手里有把折扇,定是风流倜傥,当然,除了他一身狼狈外,“无知莽夫,本少可是大宋朝有名的画圣,岂能和妖扯到一起,本少当然是人。”

安灼听到阮漓说他是人放下心来,也不在意阮漓的无礼。刚放下心来后感觉阮漓说的话有点违和,还没等他想明白,阮漓又开口了。

“你可知京城阮家?你送本少回京城,到本少家,本少定重重赏你,你想要多少银子本少给多少。”

大宋?画圣?京城?银子?为什么都是些古代用语?安灼懵了,这到底是什么状况?难道这个叫阮漓的人精神错乱了?还是他骗我,他是只妖,活了几百上千年的妖,思维还停在古代?

“你不会是妖吧?长的这么好看,肯定是狐狸精,男狐狸精。”别怪安灼迷信,这狐狸精的说辞从古至今没断过,而且安灼他小时候跑进他家后面的枫林山,看到过狐狸,就那一回他还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咬了,昏睡了十多天,差点死掉。

“男狐狸精?”阮漓诧异的差点掉下巴,想他堂堂大宋朝的画圣,被世人所景仰,竟然被山野莽夫说成是男狐狸精,他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本少是堂堂的大宋朝画圣!”

安灼看咋呼的阮漓似乎没多大能耐,再加上天也亮了,他也不怕了,对阮漓的咆哮毫不在意。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大宋朝早就灭了,再乱吼给我滚回山里去,男狐狸精。”安灼恶狠狠的说道,柳眉倒竖,很有气势。

被安灼一吼,阮漓懵了,二十一世纪?这是什么年代?

第二章

距离安灼把阮漓捡回家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安灼怎么赶阮漓走,阮漓也不走,他就赖在安灼家了。不仅如此,阮漓还是个生活白痴的大少爷,这一星期安灼被他折磨的生生的瘦了一圈。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惊天动地,可想而知这一星期两人的战况。

“安灼,本少想洗发,过来伺候本少。”阮漓俨然把安灼当成了他的小厮,可他忘记了,安灼可不是小厮,而且脾气可不怎么好,火气一上来那可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

安灼在屋里听到阮漓的叫唤声冷笑一声,到屋外水池边,从水缸里舀点冷水倒在洗脸盆里,然后又倒半水壶的热水,兑好水后,他笑着柔声对阮漓说,“要我伺候你,是吧。”

阮漓看着大半盆的水很满意,点点头。他把束发的带子解掉,柔顺的及腰黑发披散开来,等着安灼帮他洗头。

安灼依然噙着笑,又对阮漓说,“要我帮你洗头,是吧。”

阮漓高傲的点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

安灼对阮漓招招手,示意他走过来离他近点。阮漓很听话的走到安灼身边,低下头把头发放到洗脸盆上方,过长的头发盘在水盆里。安灼冷笑着,一把把阮漓的头按进水里,手劲大的出奇,他也不管阮漓挣扎,冷声问,“怎么样,水烫不烫?有人伺候你洗头爽不爽?”

阮漓在水里不好呼吸,水又烫,头皮烫的生疼,奈何安灼看着清瘦,力气倒挺大的,他根本就挣扎不了,想说话都说不了。

安灼看闷的时间差不多了,拽着阮漓的头发把阮漓拉起来,他凑到阮漓耳朵边柔声问着,“还要我帮你洗头吗?”

阮漓呼吸到空气,大口的吸了几口气,等气顺了,他气愤的吼道,“本少是大宋皇帝亲封的画圣,容你伺候本少是你天大的福气!”

“哦?是嘛。你意思是还要我帮你洗头?”安灼似乎也不恼,声音温柔的出奇,“既然是福气,那我就再帮你洗头吧。”

他声音温柔,可手下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可以说是粗鲁,他再次把阮漓按进水里,阮漓再次失去空气,头左晃右晃也挣扎不出。安灼清润的眼眸一冷,凌厉的不得了,他冷着声说,“老子这几天供你住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还不知道好歹叫我伺候你洗头洗澡!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大宋朝,也没有皇帝!想要有人伺候你,给我滚回大宋朝去!”

说完,他又把阮漓拉起来,柔声问,“还要我帮你洗头吗?”

阮漓被折腾了两次,傲气也被磨的差不多了,这才断断续续的说,“不,不用了……”

安灼很满意,笑着松开阮漓的头发,拍了拍阮漓的肩,说,“很好。”

可怜的阮大少,被比他小了三岁的安灼制服的服服帖帖的。

安灼瞧着阮漓笨拙的把头发都放在水里,也不知道要用洗发乳,皱了皱眉,他问阮漓,“不会洗头?”

阮漓点点头。安灼骂了句没用,阮漓大气都不敢出。

“头发已经全湿了,把头发都捞起来,旁边有洗发水,挤满手心窝,然后均匀的涂抹在头发上,双手揉着头发,直到起沫。”安灼在一旁一边说,阮漓在一旁手忙脚乱的听着指挥洗头。

阮漓第一次成功的自己把头发洗干净,安灼非常满意,火气也消了一半了。“以后会洗头了吧。”

阮漓不敢再发大少脾气,低声说了句,“会了。”然而,他这般的放软神态,只不过是口服心不服。

安灼自然知道阮漓的想法,对任何人来说,从高处跌到低处,这心理转换不是这一次能改变的了的,不过,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磨,既然想住他家,那么总得付出点代价。

“既然洗好了,晾衣绳上有干毛巾,拿过来擦干。擦好后,把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给洗了,别和我说不会,是人都会。”冷哼一声,安灼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去厨房去,现在是早上七点半,被阮漓这一耽搁,连早饭都没做。

阮漓眼里冒火,扯过干毛巾不把自己头当头的猛擦,什么叫是人都会?那是不是不会就不是人?感情他是转着弯说我不是人?

擦拭一番下来,头发变成乱稻草,阮漓用梳子梳了好一会儿也没把他那长头发梳通,索性直接不梳了,进屋里把衣服拿出来洗。倒满满的一盆水,然后一股脑的把衣服都塞进去,结果水溅出来,把他的鞋子都溅湿了。阮漓暗骂一句,想着以前安灼洗衣服的场景把洗衣粉又一股脑的倒进盆里,也不管多少。

安灼做好饭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阮漓正在和一大盆的泡沫奋斗,那精神非常的值得褒扬,只是,可惜了他身上干净的衣服以及脚上的鞋子,盆里一盆衣服洗完,身上的也要洗了。

安灼好笑的倚在门边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出声,“吃完饭再洗。”

阮漓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喜,他早就饿的要死了,可脸上没表现出来,打盆水把手上的泡沫洗干净,面无表情的往堂屋去,到堂屋里往桌子边一坐,只等着安灼把饭端来。这显然,他又忘记他不是大少爷了。

安灼只端了自己的饭和一碟萝卜干,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阮漓,阮漓的模样逗笑他了,不过他没笑出来,脸上一副风轻云淡,把饭菜放下,坐在板凳上吃早饭。

“饭呢?”看安灼吃的香,肚子更饿了。

“锅里呢,自己盛。”夹了一块萝卜丁子,安灼咬出声,崩翠崩翠的。

阮漓冷哼一声,踢开板凳,往厨房去。安灼抬都没抬眼,依旧淡定的吃着早饭,这大少爷被惯坏了,这点活儿就这样发脾气,还真不知道人间疾苦。

一路狂奔,阮漓就差跳着奔到堂屋,到屋里他就把碗往桌上一丢,直甩着手,饭太烫,他不会端,手被烫红是一定的。

安灼喝了口粥,终于赏了阮漓一个眼神,“碗底不是有拖边?不要碰碗身就不会被烫。”

阮漓在心里嘟哝着安灼为什么不早告诉他,然后听安灼的话不靠碗身端着碗吃饭。不过,在洗衣粉泡沫里泡了小半个小时的手只简单的用清水洗是不行的,手上水汽没了,手黏黏的,绝对不好受。阮漓皱着眉有点嫌弃的甩甩手,手里的筷子就这么甩出去了。

一愣,阮漓看一眼安灼,安灼挑眉,继续吃着早饭。阮漓又动了动端着碗的手,转着手里的碗,然后,碗和筷子一样,滑了。不过,碗和筷子质地不一样,筷子是竹子的,不会断,碗是瓷的,易碎。

“啊,抱歉,手滑了。”阮漓说的极其不诚恳,更别说有抱歉的意思了。

安灼眉头跳了跳,深呼吸两口气,然后扯着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对阮漓说,“没关系,反正那是你的早饭,既然你不想吃,锅里的也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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