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穿越 生子)——坐看夕阳
坐看夕阳  发于:2013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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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响亮的一个巴掌在展厅内响起,清脆的很,郁池抖着唇,红着眼,神情像一只逼入绝境的猛兽,他死死的盯着郁清,“最没资格提当年的事情的就是你!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

怒极攻心。郁池咬着唇,捂着胸口,身子摇摇欲坠,脸色也越来越苍白。郁清看到郁池这样,脸色立刻变了,而阮漓看到郁池这样,也想上前把郁池接过来,结果他还没松开安灼,他就看到郁池被人抢过去。

阮漓稍微安下心,抚着也被吓到而担心郁池的安灼的背说,“别担心,段筠莲会处理好的。”

安灼嗯了声,握住阮漓的手一直皱着眉。

而段筠莲接住摇摇欲坠的郁池,冷着眼盯着郁清,而郁清苍白着脸看着郁池,阮漓看三人僵在那,拉着安灼走到郁池和段筠莲身边,皱着眉对段筠莲说,“郁池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以防万一,我们送他去医院。”

段筠莲听阮漓这么说,二话不说抱起郁池往外冲,阮漓带着安灼紧跟其后,结果没注意就撞到了人。

阮漓赶紧护着安灼,对被撞到的人随口说了声抱歉,打算离开,没想到被那人拉住,阮漓看了一眼拉住他的人,发现是个打扮很时尚的年轻人,不由得微微皱眉,这类人,一般都不大好惹,他听到那人嚣张的说,“怎么道歉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安灼瞧年轻人这么嚣张,他又担心郁池,脸色不好,口气也没那么好,“不是道歉了么,一个男人,计较什么。”

那边年轻人还没反驳,就被另一个年轻人给阻止了,只听那年轻人说,“天清,你又无理取闹了?”

被叫天清的人立刻丢下安灼转身对另一个年轻人炸毛,“王八蛋,你哪只眼看到我无理取闹了?”

那年轻人笑的一脸的人畜无害,拉住天清对阮漓和安灼笑着说道,“犬子无知,还望两位见谅。”他说话的时候,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阮漓。

阮漓正担心郁池,也没在意,他朝那人笑笑,回道,“抱歉,因为有急事,所以撞到你朋友。”

“你不用在意,他就是这臭脾气。”年轻人轻松的压住正在他手下炸毛的天清。阮漓看着这怪异的组合,也疑惑了下,但到底担心郁池过多,遂对年轻人点头示意后拉着安灼赶紧跟在段筠莲后面。

然而就算走的再急,他也听到身后那个叫天清的人在吼。“席夜阑,你TM的,谁是你犬子!你TM是老子的犬子差不多!席夜阑,你个王八蛋给老子松手!松手!”

很有活力的吼声在阮漓他们离开美术馆后就听不到了。他们出来后段筠莲早就走了,他们就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在段筠莲身后,紧接着,就是郁清的车。

这一次,郁池受的刺激很不小,到医院时已经陷入昏迷,医生手忙脚乱了好些会儿才把郁池的病情稳定下来,而这里面还多亏郁清的出手。也就在此时,郁清才知道他的弟弟竟然有心脏病,他想起多年前的事,自责不已,趴在郁池病床前泣不成声。

段筠莲原本不愿让郁清接触郁池的,但郁池的医术在全市乃至全国都有名气,为了郁池的身体,段筠莲不得不妥协。就连医院得知郁清打算出手,院长都亲自下来作陪打下手。

郁家的人,世代中医,医术高超,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过了不知多久,郁池醒了,他看郁清在他床边也没说什么,只是撑起身子,淡淡的说,“烟。”

郁清握住郁池的手,满眼的担忧,“你身体不好,别抽烟了。”

郁池看都不看他,从他裤子口袋里掏出烟点上,倚在床前,一口一口的吸着烟,“你想再刺激我一下就把烟夺了吧。”

郁清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后缓缓的落下。郁池吸着烟,看不到其他人,这才淡淡的问,“安灼和阮漓呢?”

“在外面。”

“叫他们进来。”

阮漓和安灼进来后,郁池把阮漓招呼过来。他揭开被子,把手搭在阮漓肩上,勾着唇说,“医院这破地方,少住为妙,回家。”

安灼听郁池这么说,也过来扶郁池,郁池眼眸软了下,揉了揉安灼的头顶,“你身子要紧,就别扶我了,我没多大事,阮漓一人就够了。”

郁清看着安灼的脸愣了好久,直到郁池走到门口,他才反应过来,但他没有理由阻止,就算阻止,以郁池的脾气也不会听,他捏了捏拳头,沙哑着声音问,“你的心脏为什么会坏到那种地步?”

“啊……”郁池淡淡道,“这个啊……就这么一点一点坏掉了。也没多大事,十年前死不了,现在也死不了。”

段筠莲什么都没问什么也没说送他们回去,到家后,段筠莲要求留下来照顾郁池,郁池也懒的计较什么,就随便他了。结果,段筠莲一直在他们家照顾郁池照顾了三天,连公司都不去了。

在这三天里,郁池倒也习惯有人照顾他了,不过,依旧对段筠莲一个态度,爱理则理,不爱理就不理。这三天里,段筠莲也知道了一个惊天秘密,就是安灼竟然怀了孕。不过他虽然诧异很久,但也没失态,倒也不动声色的接受了。只不过,安灼这几天有点避着他,大概是不好意思。

又过了几天,郁池的身体这才恢复到正常状态,似乎郁清的出现没对他有多大影响,他依旧带着安灼出去写生,而这期间,他已经把段筠莲赶走了。

这一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郁清没再找郁池。而经过上次画展,阮漓在书画圈内也有点小名气,经常会接到那些书画家们的邀请,可以说,经过上次画展,阮漓已经融入到书画圈内。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段筠莲是个精明的商人,他果断的利用这个机会找阮漓谈了谈阮漓以后的发展。

还是老地方,段筠莲也不拐弯抹角,“你已经小有名气,经过上次的画展我想你也对画展有所了解,我打算为你办场画展,你认为怎么样?”

“画展?”阮漓皱了皱眉,他还没想过这些,再说,他的字画并不多,不足以办个展,“你也知道,我的画并不多,办展的画,似乎有点问题。”

“这个问题我帮你想过了。”段筠莲敲了敲桌子的边沿,说,“如果两人办展的话,完全没问题了。”

“你心里打算的另一人是谁?”阮漓也笑着反问,他知道,段筠莲肯定有人选了。

“郁池。”

听到段筠莲的答案,阮漓诧异不已,“我以为你不想让他多出来活动的。”

“不,我以前就提过让他把他的画放在我店里卖,可惜他没同意。”段筠莲苦笑一下,说道,“其实,郁池的为人你也知道,他想做的事没人阻止得了,他不想做的事,也没人勉强得了,不过,我想,你可以劝劝他。我看得出,他很在乎你们。”

“虽说如此,可国画和油画一起展,是不是不大合适?”

“这点完全没有问题。”段筠莲接着说道,“郁池名气不小,刚好可以带带你,毕竟,你虽然已经融入书画圈,但现在知道你的人还不是很多,这也是我帮你办展的原因,把你推出去。”

“那我回去和郁池商量商量。”

“也好。你们商量一下,定个时间,最好在这两个月内。我这边安排人开始着手准备一些杂事。”

事情谈完后,阮漓和段筠莲告辞各自离开。

回到家后,安灼和郁池也回了家。吃完饭后,阮漓和郁池说了这件事,郁池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同意了。

“我们把展览时间定在什么时候?”阮漓征求郁池的意见。

“有什么时间限定?”郁池躺在沙发上淡淡的问。

“段筠莲的意思是,最好两个月内。”

“我们的画作并不算多,这样吧,留一个月时间创作,时间的话,定在8月18号,你觉得如何?”

安灼正靠在阮漓身上摸着肚子感受孩子的胎动,他听到郁池说了个确切的日期,随口问道,“8月18号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郁池浑身一僵,这才想起那天是什么日子。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随口说的。”

说完,他站起来,对二人挥挥手,上楼去了。

安灼疑惑的问阮漓,“郁池他怎么了?”

“没事,他就那臭脾气。”阮漓温柔的揉了揉安灼的发丝,碍眼的人走了,他翻身把安灼压在沙发上,亲了安灼好一会儿,笑着说,“来,让我听听咱们宝宝在做什么。”

安灼笑着抱着阮漓的头让阮漓靠在他的肚子上,阮漓听了一会儿后就开始揭开安灼的衣服在他肚子上亲来亲去,亲的安灼那块肌肤痒痒的,忍不住身子往后缩了缩,两人闹了好一会儿,安灼累的气喘吁吁,抬着水眸瞪了阮漓一眼,那眼神,勾人的很。

阮漓忍不住,勾过安灼,含住安灼的唇亲了又亲,他发觉,怀孕后的安灼越来越有风情了,偶然间的小动作就勾的他浑身燥热。这般一想,他有了反应,手也绕到安灼身后去,安灼察觉到阮漓的不安分,抓住阮漓的手,装着怒视阮漓。

“我这样子,你怎么又有兴致了?”安灼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阮漓,说道,“今晚我不想,做的频繁我怕对宝宝不好。”

“可是已经硬了。”阮漓把安灼的手拉到他的欲望处,安灼恼怒的瞪了阮漓一眼,无奈的握着硬物,阮漓勾唇一笑,倾身吻了吻安灼,说道,“再说,不管你什么样子,对我来说,都是毒药。”

“油嘴滑舌。”安灼仰起头咬了一口阮漓的唇,虽然语气很冲,但脸上幸福的模样是骗不了人的。

第五十章

阮漓把展览日期告诉段筠莲后就和郁池以及安灼脱离尘世一心扑在创作上了,三个人都是静得下来的主,很习惯一天不说话。

而段筠莲得知具体时间后,就安排人着手准备展览的一切相关事宜,而且也没去打扰他们三人。这样一来,阮漓他们就像是真正的与世隔绝一般。

安灼已经怀孕五个月,肚子越来越大,郁池出去写生时不会再带着他,而是让他在家里自己画,安灼虽然想跟着,但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只好咬着唇愤愤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接受了。

之后的日子,安灼画的画明显比以前少,因为他为了让阮漓和郁池更加静心的创作,除了重活,做饭等杂活他都从阮漓那边接手过来了。阮漓虽然心疼安灼,但这个展览的确需要好好经营一下,毕竟,这关系到他们的以后。

一天晚上,安灼躺在床上听着音乐看着书,阮漓画完画洗完澡上了床,阮漓想到这些天让安灼累着了,也没好好陪安灼和安灼肚子里的孩子,感到特别的愧疚。他搂过安灼,亲了又亲,愧疚的对安灼说,“等忙完这一个月,剩下来的四个月时间我都陪着你。”

安灼笑着回亲阮漓,在阮漓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抱着书一边看一边说,“别总是这么担心我,我也不小了,懂得照顾自己,你好好创作,把名气打出去。”

“可你毕竟怀着孩子嘛。”阮漓摸了摸安灼的肚子,“怀孩子是大事,万般小心都不为过。”

“嗯,我会注意的,这些天不也没出什么事,安心啦。”和阮漓交谈,安灼也看不下去书了,索性把书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窝在阮漓怀里闭着眼边听音乐边睡觉。

据说,胎教很重要,安灼想,管他灵不灵对不对,都用上就是了。

阮漓瞧安灼打算睡觉,亲了亲安灼,关掉灯,搂着安灼一起睡。半小时后,安灼已经睡着,他小动作的起身把音乐关掉,这才沉入梦乡。

一个月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这段时间,阮漓和安灼都各自创作了好些画,加上两人之前就有的,完全够一次展览的了。阮漓把消息告诉段筠莲,段筠莲很欣慰,立刻雷厉风行的展开展览前的布置和宣传。

段筠莲很有手段,租了市美术馆的地盘帮阮漓和郁池搞一次个人展览,离8月18号还有几天的功夫,他已经开始让阮漓和郁池广发请柬,阮漓不认识的人他自己代为邀请,而且段筠莲也邀请了许多家媒体,邀请的数量比上次展览的还要多。这无疑是想借用媒体的力量来捧人了。

17号这天,筠莲轩派出几个店员到市美术馆布展,一天的时间,就把画作都挂好了。为了分开,展区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阮漓的,一部分是郁池的。

18号这天,一大早,筠莲轩的店员就过来帮忙开幕式的冷餐宴的一些事情,段筠莲此次特意请了大酒店的冷餐处的厨师过来主厨。而段筠莲本人则开车去接休息了几天的阮漓他们一行人。

此时,安灼已经怀孕六个月,肚子已经遮不住,郁池想了个很挫的办法,就是让安灼扮女人,安灼虽然不愿,但看阮漓想他去,而且,这次是阮漓办的第一次个展,意义非凡,他也不想错过,所以他别别扭扭的带起了假发,并且穿了中性装,女装他是死也不会穿的。

别别扭扭的穿好后,安灼别扭的走到三人面前,看三人看他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气的半死,立刻想扯掉假发,阮漓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阻止,阮漓怜爱的顺了顺他的发,笑着说,“很好看。”

“看你们那要笑不笑的模样,肯定难看的要死。”安灼心里不爽,狠狠的剐一眼阮漓。

阮漓笑着把安灼拉到试衣镜面前让安灼自己看,“你自己瞧瞧,你这模样,哪里难看了?拉出去,又有几个人能及?”

安灼别扭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看还好,一看脸色更不好了,他看着镜子里半点找不出男人样的自己,脸色难看的要死,“哪里好看了?!真娘气!”说着,扯掉头上的假发。

阮漓知道叫安灼这样打扮定会不爽的,他拿起假发,细心的为安灼带上,柔声的说,“安灼,就当是为我这样穿的好不好?别生气,嗯?”

“不要!”安灼又把假发扯掉,扭着头死也不带。

阮漓拿着假发苦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郁池看两人僵在那,拿了一顶帽子往安灼头上一卡,说道,“假发带不带一样,带个帽子,万事大吉。安灼模样长的精致,别人不会往别处想的。”

安灼这才脸色好了不少。

段筠莲看最麻烦的事情解决,立刻让三人上车去现场。安灼在阮漓的轻声细语下别别扭扭的上了车,而后一路上在阮漓的温柔安慰下,脸色这才稍晴,到市美术馆时,脸上终于恢复了笑容。

到市美术馆时已经九点四十,十点钟开幕式,阮漓看还有时间,带着安灼去休息室休息,端了好些吃的喝的放在安灼身边。眼看开幕式的时间要到了,阮漓抱着安灼亲了亲,说道,“饿了就吃点东西,开幕式一结束我就来接你。”

安灼推开阮漓,红着脸说道,“你赶紧去忙,我自己待会会去转转,反正现在这模样引不起别人注意。”

“我不放心。”阮漓听安灼这么说,抱着安灼不离开。

安灼瞪了阮漓一眼,踢了阮漓一脚,轻声叱道,“赶紧去!都五十五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阮漓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十点钟的时候,开幕式准时开幕,以筠莲轩主办的阮漓和郁池的个人画展请来了很多业内人士,其中包括范其右、刘浩一行人。段筠莲亲自主持此次开幕式,可见他对这次画展的重视,业内很多人士都是认识段筠莲的,而且筠莲轩这个名头拿出去就可以吸引不少字画爱好者,段筠莲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介绍阮漓以及郁池,并让阮漓和郁池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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