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穿越 生子)——坐看夕阳
坐看夕阳  发于:2013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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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池好笑的转头看着阮漓,“昨天还在情伤的人倒来安慰人了。”

阮漓噎的半响说不出话,他发觉,郁池总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有时间多关心关心安灼是真,我这半死的人,你不用操心。”郁池勾着唇笑着接着说,“安灼身子没事,胎儿也稳妥,要是担心,我明天去抓副安胎的药给你。其实,我看安胎药也可以省。”说到这,郁池笑的更加的古怪,“我倒不知道,男人的精液还有安胎功能,只是看安灼的脉搏,我不得不信。还是,难道是因为安灼是男人?”

阮漓听郁池说的这么露骨,一口气接不上来,差点被噎死,他盯着郁池好一会儿,半句话都憋不出,阮漓只觉得,他心脏也隐隐犯疼,有可能被郁池刺激的害了心脏病。

“我去做饭。”阮漓丢下话,直接去厨房。他想,郁池这人,还是不管的好。

“我要吃红烧肉。”

“没有!”

郁池听阮漓这声吼,终于露出最真实的笑容,他躺在沙发上,捂上眼,嘴角边的笑容一直未散,只是,手指尖,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过。郁池轻叹,真是很平凡的生活……

阮漓考虑安灼的身子,做的饭菜都很清淡,为了营养,他也做了荤菜,不过,荤菜做的也极为清淡,他更是用心去掉荤菜的腥臊味,以便让安灼吃得下,做的一桌子的菜,唯有一盘菜颜色看上去最美味,那就是红烧肉。郁池看着那盘红烧肉,笑了,他想,他会这么继续打扰下去,他想,他不得到的,想在别人处偷点……

安灼觉得这段时间他走路走的少了,因为进出基本都是阮漓抱着他,他虽然不重,但再清瘦,也有一百斤以上,对阮漓这个文弱书生来说是重了,于是红着脸道,“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没事儿,你身体要紧。”阮漓眸子含着笑看着安灼。里面有着日益渐浓的情,安灼瞧着瞧着,脸色微红,倒也不让阮漓放他下来了。

或许是心结有所缓解,安灼虽然没什么胃口,但阮漓精心做的一桌菜,他吃了不少,偶尔还会反胃,但比之前实在是好太多了,阮漓看安灼吃的多,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想养好精神,饭不能不吃。何况,现在安灼是一个人养着两个身子。

吃完饭后,阮漓收拾好桌子碗筷,坐到安灼身边,休息了一下午,两人都不困,而郁池也因为抽了一下午的烟,精神的很,三人索性围着桌子聊起天来。阮漓和安灼没打算打听郁池的事儿,而郁池也没打算打听阮漓和安灼家里的事儿,结果,聊着聊着,聊到了安灼为什么会怀孕。

郁池没学油画之前,学的是中医,他家祖祖辈辈干的都是这行,从古至今,奇闻怪谈,虽然跟中医搭不上多少干系,但多多少少也搭上一些,但他还真没听说过男人会怀孕,至少,在这个时代他没听说过。

他想了想,问安灼,“安灼,在你身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为什么这么问?”安灼听郁池突然这么问,诧异道。

“想弄清楚你为什么会怀孕。”郁池摊手一笑,说的相当的轻松。

安灼想了想,说,“小时候倒是发生过一件事儿,我有天进山里玩,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了,昏迷了十多天,那时候爸妈还在,也不知道怎么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你当时身体有什么感觉还记得吗?”

“我只记得忽冷忽热,心口疼的厉害,其余,没什么感觉。”安灼想了想又说道。

其他,他记得这么清楚主要是当年那十多天把他折腾的像是死了一回,他记得那年他十岁,也不知道为什么头脑一发热,和村上一个孩子一头扎进枫林山最里面去,那时,枫林山还不是旅游区,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整个枫林山也没被规划修整过,整一个就是自然的大山最淳朴形态,里面曾住过不少的飞禽走兽,他和另一个孩子一路走去看到不少奇奇怪怪的动物,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

两人在深山里玩了一会儿后察觉天色不早就打算折回,可那时天晚的快,加上顶上有树枝挡着,见光度并不好,他一个不当心就被绊倒顺着陡坡滚了下去,当时他也不知道压到什么,被那东西咬了一口,想站起来,那时已经站不起来了。

事后,他听村里的老人说山里曾住着妖精,大概是他惹了精怪们,被精怪咬了,还说,要是放在早些年,他早就死了。

“伸手,我再帮你瞧一下。”郁池听安灼这么说,让安灼把手伸出来,他仔仔细细的把了次脉,并没有察觉安灼的身体有异常,虽说他中医到十七岁就不再学了,但到底是生在中医世家,受的熏陶自不能和一般人比。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有有一定的自信的。

“并没有瞧出什么异常,或许是我多想了。”郁池收回手,接着说,“等月份再长点,我再瞧瞧吧。”

“行。”安灼朝郁池笑笑说。

两人在说话间,阮漓一直在看着安灼,准确的说在看着安灼的肚子那一块地方,之前安灼告诉他孩子可能在的地方是在心脏以下,腹部以上,说简单点就是和胃的下方位置紧挨着,这地方本就不合常理。

安灼察觉阮漓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肚子的一个地方,挑眉问,“你在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阮漓笑着摆手,“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会怀孕。”

安灼眉头又挑了挑,瞪着阮漓,“难道就允许你从古代跑来,我就不能怀孕?”

阮漓一听,赶紧抚上安灼的背,安慰顺毛,他知道,他刚刚惹的安灼不悦了,本来安灼就对自己会怀孕耿耿于怀,郁池是外人,说还好,可自己是孩子他爹、孩子他爸的爱人,那么说,怎么都不好。

“别乱想别乱想,我没别的意思,你会怀孕,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什么叫相见不如不见,什么叫说不如不说,就是这情况,阮漓刚说完,安灼眼里的小火苗烧啊烧,一下子就窜起来了,“你就这么高兴?”

“啊,不是不是。”阮漓赶紧解释。

“那你很介意我会怀孕?”

“不是不是!”

“我看你就是介意!”

什么叫做百口莫辩?阮漓看安灼生气的瞪他一眼后踢开凳子回卧室,很无奈的问郁池,“我说错什么了吗?”

郁池宽慰的拍了拍阮漓的肩,笑道,“怀孕的人都这样,孕夫气。”

阮漓恍悟,原来是这样。

第四十三章

安灼没有真生气,他就是觉得看阮漓那模样有趣的紧,所以就不由自主的逗了逗阮漓。

其实,接不接受,对安灼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既然命中注定有,他也不想和天抗争。他只是一个平凡人,只想好好过日子,仔细想来,他其实应该庆幸他遇到的是阮漓,不会说他是妖怪,也高兴接受这个孩子。

安灼原本想板着脸的,瞧阮漓一脸讨好的进来,结果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阮漓瞧安灼笑了,小心肝落到原位。他坐到床边,一把搂过安灼,揉着安灼的头顶,“你存心刺激我呢是不是,要是我和郁池一样有心脏病,那不还得被你刺激的病情加重。”

“我哪有刺激你。”安灼弯着眼躲开阮漓的手掌。

“你啊……”阮漓宠溺的捏了捏安灼的鼻尖,“郁池说的没错,孕夫气,一会儿晴一会儿雨。”

“我哪有!”安灼瞪一眼阮漓,揉了揉鼻尖,想到阮漓之前说的话,疑惑的问,“你说郁池有心脏病?”

“是啊,救他那次发高烧加心脏病,人在阎王殿走了一圈,幸好回头了。”阮漓抱着安灼感慨道,随后他抬起安灼的脸,一脸的认真,“以后别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别让我担心。”

安灼轻啄阮漓的软唇,笑着说,“我既然接受了,就不会再乱折腾了。”

“我信你。”

“郁池他家里人呢?心脏病不好治,家里人不担心他?省心放他一个人在外吗?”安灼脱掉鞋子拱上床,小声的问阮漓。

阮漓也脱掉鞋子上了床,搂过安灼,“听他说有家人,不过不愿意联系,大概和家里人不合吧,他要是想住在我们家就住吧,反正也就一张沙发的位置。”

“怪可怜的。”安灼咬了咬下唇,露出心疼的表情。

阮漓安慰般的亲了亲安灼的眉间,“我倒没看出他哪里可怜,倒是说话气人的紧。”

两人窝在床上,过了一会儿,阮漓小声的说,“安灼,把工作辞了,在家好好休养,好吗?”阮漓尽量放软语气,他怕话说的太死板,安灼会不高兴,他一直不愿意安灼在酒吧工作,这次说什么也得利用怀孕这理由让安灼辞了工作。

“我都好几天没去了,哪还会再去?”安灼瞪了阮漓一眼后接着说,“现在我不方便,以后怕是也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只是,不做事在家呆着也实在太无聊。”

“不会无聊,我帮你想到一个消磨时间的方法,这个方法还可以圆你的一个梦想。”听安灼这么说,阮漓高兴的弯起眉眼,脑子也转的飞快,只要对安灼好的,想法一股脑的冒出来。

“什么方法?”安灼看阮漓笑的有点奸诈,疑惑的问。

阮漓抱着安灼晃悠着说,“你看,郁池他吃我们的,住我们的,他总得出点什么吧,我想,你辞了工作,索性拜他为师学画油画,一来你可以学你最喜欢的油画,二来,怀孕这段时间你也不会无聊。”

安灼听阮漓这么说,眼睛一亮,他怎么就没想到拜郁池为师?他看过郁池的油画,水平很高,跟着郁池,他肯定会学到很多。安灼开心的搂着阮漓赏阮漓一个火辣辣的香吻,随后他立即跳下床,两眼放光的往外奔。

阮漓看他这一系列动作,惊的提心吊胆,立刻从香吻中回神,手忙脚乱的跟在安灼后面下床,不住的提醒,“轻点轻点!注意身子。”

阮漓很想抚额叹息,这人怎么就一点怀孕的自觉都没有呢?

安灼哪里体会到阮漓的担心,他现在一门心思的想拜郁池为师。打开卧室的门,安灼两眼冒着光冲到郁池面前。

郁池看着安灼那晶亮晶亮、火热火热的一双大眼,感到压力很大,他撑着身子侧卧着问,“找我有事儿?”

“有。”安灼手搓着手,一脸的期待和踌躇,他怕自己提出这要求很唐突,可又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他明白,要是他跨不出这一步,以后怕是真没机会接触油画了,原本以为,这辈子已经和油画无缘,却没想到峰回路转,把机会送到他面前。

此时,阮漓也及拉着拖鞋来到安灼身边,他看安灼踌躇的样子,露出温柔的笑容,说那些理由或多或少是真,但,真正的想法是他真的想让安灼学油画,他曾经允诺,只要安灼想要的,他一定会让安灼得到,所以,他怎么可能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呢?

搂过安灼,阮漓满目柔情的看着安灼,他微笑着揉了揉安灼的发顶,转头对郁池说,“安灼想拜你为师,跟着你学油画,你不介意吧?”

郁池看过阮漓好多种表情,却从没看过阮漓此时的表情,他感觉得出阮漓为安灼的付出,似乎,简简单单的一些琐碎事也那么的幸福,而安灼……

看着那双漂亮又带着点熟悉的眉眼,郁池突然恍惚的感觉到时间倒流,回到了十年前,他记得也曾有这么一双眼,里面含着对油画的热爱,那双眼的主人,执着他的手说,“我要为你画尽全世界各地的红枫。”

恍惚的抚摸上眼前的这双眉眼,郁池陷入往事中,他浅浅的幽幽的问,“你还是这么喜欢油画吗?”

安灼虽然疑惑郁池为什么这么问,也疑惑郁池为什么会摸他,但他还是很肯定的回答,“我一直喜欢油画。”他的眼里,有着无法动摇的坚定。

这么坚定的眼神……郁池模糊了这双眼到底是属于谁了,往事如昨日,他还清楚的记得有一个人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说,“我喜欢你,我想要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然而,突然间,满目的红刺痛他的眼。郁池捂着胸口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眼神空洞,他露出苦涩的笑,他终究无法对有这么一双眼的人说出拒绝的话……

“抱歉,失态了。”郁池摸出一支烟想要点上,想到安灼有孕在身,又把烟丢在桌子上,“先去休息吧,明天再说。”

“那……”安灼不安的想确定郁池的答案。

阮漓笑着亲了亲安灼的额头,“傻瓜,郁池这是答应了。”

“真的?”安灼惊喜的看向郁池。

郁池烦躁的揉了揉眉间,看了看安灼那执着也坚定的眼,又看了看阮漓那带着威胁和冰冷的眼,最终叹口气,“我会教你。”

安灼心愿达成,开心的笑着,那笑脸如盛开的芍药花,灼人的很,阮漓看着这个笑容,感觉自己的心沉沦的越深了,握起安灼的手,阮漓把安灼拉到卧室,关上门,狠狠的吻上安灼的唇,直到吻到安灼喘不过气来。

吻完之后,阮漓额头抵在安灼的额间,温和的要求着,“安灼,以后别在别人面前露出那么好看的笑,我会嫉妒。”

安灼被阮漓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靠在阮漓胸前,只能红着脸点着头。安灼难得的乖巧使得阮漓欢喜的紧,他抱起安灼轻柔的放在床上,弯着眉眼说,“真喜欢你。”

“我,我也喜欢你。”安灼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这么把这句算是告白的话说出口了,刚说出来他就有点后悔,懊恼的推开阮漓,扯过被子装作鸵鸟缩到床里边。

阮漓目光愈发温柔的注视着安灼,他爬上床,翻过安灼,压在安灼身上,凑近安灼的耳边轻声的说,“安灼,我们来安胎吧。”

安灼红着脸缩了缩脖子,疑惑的问,“安胎?怎么安?”

“这样……”阮漓微笑着把手伸到安灼的后面,安灼明白过来时,已经迟了……

——

客厅内又弥漫了整室的烟,郁池一根一根的抽着烟,想起这两天过的这么疲惫,很想再次逃的远远的,只是……只是……舍不得。

察觉到有人,郁池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淡淡的吐出一口烟圈,说道,“抱歉。”

阮漓拿过凳子坐下,手撑在桌子上,勾着唇角,“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会想来我家,现在总算明白了。安灼就那么像吗?”

“也没那么像。”含住烟,郁池把手搭在脑后,“就是那双眼实在太像……”

“是嘛……”阮漓眼睛微微收缩,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并不那么显眼。他站起身,又说,“好好休息,别乱折腾自己身体。”说完,打算离开。

“谢谢。”郁池露出淡淡的笑容拍着心脏的地方说,“阮漓,我的这颗心早在十年前就死了。”所以,不会夺你的人。

阮漓岂会听不出郁池的话中话,他幽幽叹口气,说道,“以后安灼就麻烦你了。”阮漓不知道,叫安灼拜郁池为师到底是好是坏了……

第四十四章

由于刚拜了师,安灼整个人都很振奋,就算昨天被阮漓压了两回,精神也好的很,一大早他就把阮漓喊醒,两眼放光的说,“阮漓,起来了,陪我去买画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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