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穿越 生子)——坐看夕阳
坐看夕阳  发于:2013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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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去放鞭炮吧。”

“嗯,鞭炮在哪儿?我去放,你在被窝里呆着。”

“一起吧,放完回来你再帮我捂捂。”安灼笑着揭开被子麻利的下了床。“我想看着呢。”

阮漓无奈,只好拿过一床薄被把安灼裹的紧紧的。安灼紧拽着被子跟在阮漓身上,他站在大门口看着阮漓在院子里点燃鞭炮。阮漓点好后立刻冲到堂屋门口,他朝安灼微微一笑,而后搂着安灼看着鞭炮在地上发出星火跳跃着。

天上满天星斗,地上星火明灭,两人相拥着,相视一笑,这一刻,定格在最美好的温馨时刻,形成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

第二十三章

一粒黄灯,照亮整个屋子,透过窗户边缘,洒出余晖。屋内,那不熄的灯火,暖黄的柔光,照在安灼熟睡的脸上,阮漓侧身而卧,就这么借着守岁的灯,一遍一遍的看着印在他心里的安灼。

从精致的眉到红润的唇,阮漓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俯身吻上软唇,温柔的舔舐着。不满足只在唇上徘徊,阮漓又顺着安灼尖尖的下巴滑过精致的喉结再到锁骨,而他,如同陷入魔障一般,解开安灼的睡衣,含住安灼胸膛前的突起,身体里有只野兽在蠢蠢欲动,致使他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举动,直到他动作过大,弄疼了熟睡中的安灼,他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阮漓立刻离开让他无法自控的身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才迫使自己不要想些其他事情。

看着被他咬的发红的乳尖,阮漓抖着手把安灼的睡衣扣起,他露出一丝苦笑,暗骂自己色欲熏心。强迫自己压下欲望,一遍一遍摸着安灼柔软的发丝,心思飘荡,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安灼,这段日子下来,他只感觉越看安灼越顺眼,也越喜欢,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般牵动他的心绪,似乎,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看着这么一个人就能得到满足,那种心脏被塞的满满的感觉……

就这么想着,阮漓如此度过一夜,直到东方露出微白,这才抱着安灼入睡。

安灼自然不知道在他熟睡的这段时间有多么折磨抱着他的人,七点钟光景的时候,他醒来一次,他蹭了蹭软和的枕头,半醒不醒的踢着倦怠不已的阮漓,嘟哝着,“阮漓,我不想起。”

“那咱们再睡一会儿。”阮漓翻个身,闭着眼轻啄一口安灼的软唇,把安灼紧紧的圈在怀里,“反正时间还早呢。”

大概是没清醒,安灼没有在意阮漓的吻,他睡眼惺忪的看了下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可还是抵不住睡意又随着阮漓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灼意识到再不起来就该成猪了,便霍地坐起来,顺便提醒阮漓,“起来,再不起都要到九点了。”

阮漓打着哈欠坐起来,挠了挠乱掉的长发,这才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好。安灼跳下床,打开窗户,发现外面竟然雪白一片,惊喜的不得了,他笑着转头对阮漓说,“阮漓,昨晚上下雪了,外面都变成白色的了。”

安灼的笑容明艳而动人,阮漓看着神情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温柔的笑着,“雪下的大吗?”

“早停了,雪积的不厚。你快点穿衣服,我先去煮饺子。”

等阮漓收拾好到厨房时,安灼早已把个人卫生搞定,并且饺子已经下锅,锅里每个饺子都胖嘟嘟的,特别的可爱,整齐的排在水面上。有的地方流传吃饺子有万万顺的意思。取的意思就是饺子在锅里的时候会自动排列整齐。

饺子容易熟,煮三煮,就可以起锅,好了后,安灼把饺子盛在不锈钢的盆里,让阮漓端到堂屋,他又把热好的菜端到堂屋去,两人围在桌子边吃着新年的第一顿早饭。

吃过早饭后,安灼把家事处理妥当,想着年后要出门,所以打算在这新年里多和邻居走动走动,他们也没走远,就到邻居二婶家里坐坐,二婶家有个儿子,在外地打工,安灼想去了解了解外面的生活状况。他们到的时候,二婶家坐了好些人,有男人有女人,都是新年人闲着的人围在一起闲聊。见安灼来了,立刻喊安灼坐下来聊聊,安灼不好推脱,也就坐下来了。

一番闲聊下来,安灼这才问二婶,“二婶,大柱在家吗?”

二婶一直拉着安灼的手,慈爱的拍着,粗糙的手显示出生活的不容易,村里人大都淳朴,安灼的身世让她心生怜爱,“大柱他去他二叔家了,大概过会儿就回来,找他有啥事啊?”

安灼笑着由着二婶拍着他的手,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村里有不少人在各处都对他颇为照顾的,“也没啥事,就是想问问外面的情况,我和我哥打算过些天出去看看。”

二婶一听,“你要出去?”

屋里其他人也问,“灼子想去哪里?”

“灼子打算出去做什么?”

安灼一一笑着回答,“想去B市看看呢,还没想好做什么。”

所有人听安灼说去B市,都一阵唏嘘,其中一人说,“还真是灼子的性子咧,第一趟就出这么远的门,心可真大。我们村呐,就数你这娃顶好,要不是安二叔死的早,现在该在大学咯。”

被这人一说,余下的人又是一阵唏嘘,村里出个大学生本来就不容易,可好不容易出来个,还是个没法去念的。安灼听在屋的人都在说着,他只笑着不说话,阮漓瞧着他神情比平时的淡,有点担心,拉了拉安灼的胳膊,安灼朝阮漓笑笑,“没事儿,别担心。”

似乎,这段时间以来,只一个神情或者动作,两人都已经能了解对方所想。

这时,大柱回来了,安灼对坐在堂屋里的众叔伯和婶婶的告个辞,拉着大柱在院子里寻了个安静地儿问大柱一些城里的事情。阮漓没有跟着,而是坐在屋里打探一些事情。

阮漓长的好,加上这段时间来给村里人留下温和有礼的印象,再挂上安灼远房表哥的帽子,屋里人也乐意和他聊。阮漓抓住先前话里的几个重点,问,“灼子他考上大学了么?”

“是咧。”二婶淡淡的应声道,而后叹口气,大概是为安灼考上大学没去念而惋惜,“灼子从小就聪明,成绩好的很,考上一个很好的大学,叫什么美院的,灼子他嫌贵,没去念。”

阮漓虽然不大懂现代大学什么的,但他到现代也小半年了,电视上广告总会放些学技能找好工作等一类的广告,他就想,大学是不是也是跟这类一样的。

“二婶,是不是上了大学就可以找到好工作啊?”阮漓笑着问,声音也很软,透着股清爽温柔。

“那是当然啦,能上大学就好比那鲤鱼跳龙门咧,这一跳出去,可就是铁饭碗,在城里拿着文凭,想找啥工作就能找啥工作呢。”村里人总把大学想的神乎其神,也带着种神圣的向往,所以才会那么惋惜安灼没有上大学。

一个稍有见地的中年男人也说,“咱们农村人,想要出人头地啊,就得走读书这条路,书读的好,考上好大学,也就能走出农村了,知识分子一辈子也是让人瞧得起的。”先且不论这观点里有的话是否正确,可在乡下,的的确确有很多人这么想。

阮漓仔细的听着,沉思一番,大概懂得大学的意思,他想,大概就像他的那个时代的科举,状元及第、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他从来不知道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少年竟然也是个状元郎。

安灼打听好他想知道的事情后,看天色不早,便进到堂屋喊阮漓回家去。阮漓起身和安灼一起对屋里的人告了个辞,并着肩离开,聚在一起的人看时间不早,也都回了家。

走在路上,安灼一脸的喜气,他对阮漓说,“想不到大柱也去过B市,不过他只待了一星期,不大清楚B市,他只知道去B市的话得坐火车,咱们就走市里坐火车去吧。”

“嗯。”阮漓神情淡然,兴趣不大,他在想,是不是该让安灼去上大学。

安灼瞧出阮漓的不上心,皱着眉问,“怎么了?”

阮漓浅笑着看着安灼,抬手帮安灼额间遮眼的发丝给挑到耳后去,“没什么,就是在想,你该去上大学的。”

安灼一愣,而后淡淡一笑,“早就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嘛呢。”

“我知道你一定想上大学。”

“想上又能怎样?”

安灼抿着嘴看着路旁的一片荒芜田地,眼底落寞,“我想学的专业不实用,还烧钱,不值得。”

第二十四章

阮漓把安灼眼里的落寞收入眼底,心里微痛,握着安灼的手拉着安灼快步走到家里关上大门,紧紧的抱住安灼。安灼靠在阮漓肩上,垂下眼睑,抿着嘴。

阮漓说的没错,他想上大学,非常想上,可是想上又有什么用?一年上万的学费他怎么可能承担得起?就算父母在世,也未必能。他知道其中也有自己的原因,本该像他这样的人,该挑个实用的学学,不是艺术类的,学费也就四五千,可他宁愿不上,也不想花钱去学自己不喜欢的。

幽幽叹口气,离开阮漓的肩,安灼笑笑,“我没后悔,你别瞎担心。”

阮漓再次抱住安灼,一遍一遍的抚着安灼的后脑勺,安慰道,“安灼,我在这里保证,不管以后你想要做什么,想要什么,我都尽最大能力满足你,要是有机会,我会让你再次上大学。”

安灼心里暖暖的,就这么靠在阮漓身上,这大冬天的,让他觉得暖如春,心底那一丝遗憾被阮漓这么一说,也驱散不少,心情也舒朗起来,他笑着说,“嗯,我期待着。”

“我保证。”阮漓也笑起来,眉眼更加的俊朗,安灼抬头瞧着,不知不觉的就这么看的有点痴了,而后他痴痴的在阮漓脸颊上亲一口,阮漓先是一惊,而后狂喜,他紧紧的抱住安灼一遍一遍的叫着,“安灼。”

安灼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做什么了以后,脸爆红,躲在阮漓怀里不好意思,阮漓叫他,他只询问的“嗯?”一声。

而阮漓只是这么叫着,似乎只叫着安灼的名字都感觉到满足。

两人也不知在院落里磨蹭了多久,安灼实在闷的难受,想推开阮漓,阮漓哪里舍得放开?他拉着安灼一只手抱住,一只手挑起安灼的下巴,温柔的吻上安灼的唇,安灼起先震惊,可阮漓的吻太温柔,让他一时沉迷其中,不由自主的环上阮漓的腰,配合着回应着……

阮漓心里激动到失控,不由得加深这个吻,越吻越深,想把他的感情通过吻传递给安灼……

新年的第一天,阮漓觉得,在新的一年里,他或许可以收获很多东西,或许也可以期待很多东西。

新年闲暇日子在众人悠闲中度过,转眼已经过了初十,初十一过,该忙的也就该忙起来了,村上有人出去打工的也早已打包行囊奔向各个城市,然而,村里人,出去做的大多是瓦匠工,在工地里工作,并没有人去B市,安灼也不急着和他们一起走,况且,阮漓的身份证也还没去拿。

摊子是不打算去摆了,安灼把家里面能用的,剩下的东西留些留着这几日用,其余的都送到二婶家,他还请二婶帮他照顾照顾家里,二婶连连应着,说会好好帮他照顾家里,等他回来,就能住上。

过了两天,阮漓的身份证终于拿回来了,阮漓拿着崭新的身份证没有多大感觉,倒是安灼颇有一番感觉,为了这张身份证,他可是跑断了腿,幸好,终于办好,也没有什么人起疑,不然,真要调查阮漓,还不得生些事端。

身份证一到,安灼就和阮漓打包行囊,准备第二天就走,家里面早已经收拾妥当,已经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第二天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安灼和阮漓起了个大早,拎着不算少的行囊敲响二婶家的大门,二婶睁着迷迷糊糊的眼打开大门,看到是安灼,立刻清醒了不少,她知道安灼的来意,她拉着安灼的手,眼眶微热,“你这孩子,怎么不多呆几天过了十五再走?唉!”

“也没什么差别,二婶,这是我家钥匙,还要劳烦您帮忙照顾了。”安灼把钥匙塞到二婶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里,紧握着。

二婶紧握着钥匙连连点头,“放心啦,二婶每隔几天就去你家看看。”

“那谢谢二婶了。”说着,安灼和阮漓提起东西,“二婶,我走了。”两人说完,就已经走了。

二婶追出大门,看着走远的安灼和阮漓,站在大门口对着阮漓喊道,“漓子,你比灼子大几岁,在外好好照顾灼子,知道吗?”

阮漓停下来,转身看向在昏黄灯光下背有点弯的二婶,心底涩涩的,他大声说,“一定。二婶您放心,我会照顾好灼子的。”

二婶披着件棉衣站在门外,直到看不到两人模糊的身影,这才幽幽的叹口气,走回院里,关上大门,关掉门口的灯。这灯一灭,除了隔道不远处的路灯,天色一片漆黑,竟也看不出阮漓和安灼的身影。

原来,现在已经是黎明之前,最黑的时候。

阮漓和安灼在路边等公交车,最早的一班车在六点,他们等了十几分钟公交车才来,而此时的天,还没亮,爬上公交车,里面没有人,两人寻个靠前的座儿坐在一起,安灼本就常跑县里,司机大多认识,司机瞧着安灼和阮漓的行囊,边开车边开口问,“这是要去哪儿啊?”

安灼靠在窗户口往外望,窗户因为寒气升起一层雾气,他拿出一张纸擦了擦,“出去看看,总不能都待在家里。”

“也是,在家能闯出啥名堂,年轻人,就该出去走走。哪像我们呦,老了,啥地方都不想走。”

“您这份工作收入很好啦。”安灼笑着说。跑城乡公交的,路线大都是被包下来的,价格也由着承包人定,说涨就涨,而公交不多,这一综合下来,司机的收入真的很不错。

“嗨!再好也是个开车的,我瞧着你们兄弟俩这模样,贵气的很,在外肯定能干出一番事业来,到时候发了财,可别忘记咱们这乡里相亲的啊。”司机先是哈哈一笑,而后露出一口微黄的牙,大笑着说。大抵是爱听安灼说他收入的事情。

“那就借您吉言了。”安灼笑笑,撑着头继续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隐约看到轮廓的模糊景色,阮漓瞧着,伸过头也看着窗外。他眯着眼,笑着问安灼,“在看什么呢?”

“看咱们村最后一眼呢,这一趟出去,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呢。”想他了无牵挂,这一趟出去,当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黑漆漆的,能看出什么。”阮漓揉了揉安灼的头笑着说,而后也扭头看着窗外那模糊的枫林山以及山脚下不多的路灯……这个他生活了小半年的地方,终究是要离开了,他怎不明白安灼的心思,连他都有点不舍,何况安灼?

再说,这一去,当真不知道得何时回。

第二十五章

辗转几次,从村里到县里,再从县里到市里,安灼带着阮漓终于找到市里的火车站,买了两张去B市的火车票。幸好他们走的迟,正月十几,已经过了春运,票也就不难买。只不过,票只剩下硬座的了,安灼本想舍些钱买软座的,因为得坐十几二十个小时的火车,路程实在是太遥远,他怕坐硬座阮漓吃不消。

坐上火车,阮漓惊叹于现代人的智慧,据他所知,从这到B市得几千里的路程,在他那个时代,策马奔驰也得花近一个月的时间,而有了火车,只需要一天。

绿皮硬座的火车,车内环境不怎么好,两人位置原本隔开的,安灼笑着和人家调了个座儿,和阮漓坐在一起,车内各种人都有,有奔向学校的学生,有去打工的,有旅游完回家的,每段车厢头的厕所味道总是那样难闻,嘈杂声和厕所难闻的味道合在一起刺激的安灼头疼欲裂,终忍不住疲倦,靠在阮漓身上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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