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洋火海矛盾而奇异地完美融合,肆意汹涌而狂烈。
“啊!”身体被重重摔上黑木桌上,文件被哗啦啦地扫到地上。
他站直了身体俯视我,巨大的阴影垂落下来将我完全笼罩。
被推展了拉伸,他掰开臀瓣,压在后庭的缝隙上,沉下腰身,炙热而巨大的硬物长驱直入,直抵最深处。
“啊呃!!!”惨烈的嘶喊自喉间贲发。
被撕裂的痛楚再次传来。
带着细小伤痕的手指别无选择地抠陷在桌沿边。双腿强烈地抽搐着。
胸腔的口气几乎快被挤压掉。双唇启开,如濒临死亡的鱼张开的嘴的弧度。
“嗯嗯!!”失去焦距的眼睛猛地睁大。
冰冷的手指探入口中,游走在贝齿间,最后摩挲着舌头,邪恶戏弄。
“有和你如此酣畅淋漓地在桌上做过吗?”他微微吐息,火热的舌头来回在湿润微红的眼角舔弄。
“……”推拒的手被他拉高压置在头顶垂挂在桌边。
“说。”与语气平淡相反的,是他埋在体内强而有力的威吓。
“……有……呜呃啊啊啊啊!”粗大的硬物立刻一阵疯狂地肆虐。
手指滑到胸前浅绯的突起,若有似无地欺凌。
“我记得昨天你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呢?他有让你爽到流泪吗?”语气里是毫无保留的十足轻蔑。
不可原谅!!就是对潇的一点点侮辱我都会狠狠反击!!即便会付出更大代价!!!
轻轻扯开嘴角,我露出笑容,无比绚烂,“他是……最棒的,而你……永远也无法……和他……相提并论!!”
“啊!!!!!”乳尖被粗暴地拧掐旋转。
他语气里夹带着飞沙走石的暴戾:“为什么?”
“因为,”我喘着气,一字一句地说,“你是……畜、生!!”
他不怒反笑,但是笑容却冰寒而冷冽,“我就看看你骨子有多硬,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畜生。”
灼热坚硬的肆无忌惮地撕刷刨刮,用力地翻搅,放肆地践踏,横冲直撞地蹂躏。强烈的痛如同闪电般在脊椎骨循环游走
全身由里到外几乎要被他冲击到四分五裂。
下身持续的痛楚,从未间断。
手指上的伤口因过度掐扣而渗出细细的血丝。
颈项无力地靠在桌沿随着身体微微晃动。
疲惫地眨眨眼睛,不想让泪水轻易显露自己的脆弱。
潇的名字在脑海中被拼命地排除了。
这么肮脏耻辱的事,即便是默念他的名字,似乎也会悄然中玷污他的美好。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自欺欺人地忘记自己的肮脏卑微……
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觉得我和他之间的缘分因此断掉……
第21章
抬起酸痛的手臂遮住从和门外透进来的缕缕晨光,茫然的目光在天板上回回转转半天才能让混沌的脑子重新启动。
撑起疲惫的身体,摇摇摆摆地下了床,推开另一扇和门,跨进已经盛满温水的浴缸里,下身的刺痛尖锐地捶击着神经,眉头不由得蹙紧,双手也攀紧了缸沿。过了好一会儿才能全身放松下来。
看着飘着淡淡樱花水面下,清晰印着青紫牙印咬痕的身体,不由涩然苦笑。那些旧的印记尚未消失,又被新的痕迹烙上去。重重叠叠,斑驳交错。
真正成为攸泽赫司的禁脔已经半个月,攸泽对的不知餍足成为每天必将上演的噩梦。虽然内心抗拒,却又不得不咬紧牙关去承受。不得不为之的痛苦在灵魂中纠结,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攸泽是不是打算用这种手段来折磨我,不会真正弄死我,只是为了欺凌而折磨。
前些日子在粗暴的对待下再次出血,医生检查过后委婉提醒要克制,也让我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以为可以这样躲避一段时间的天真想法在昨晚熟睡时被攸泽贯穿时破碎了。
一如既往的残酷和羞辱,他不厌其烦地施加。
更多的屈辱都要忍着,我时刻在心里告诉自己。
对家人的挂念和对潇的思慕是支撑自己咬牙度过煎熬的动力。
还有十一个月,那时候我就能真正地,真正地从这长久的噩梦中走出来。
不会,太远了。
擦干身体,上药,穿上放在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和服,心里还是忿忿然。
攸泽那个!!
唯一的衣服竟然被他以防止我再次逃跑的理由收走了!而和服就是这未来的十几个月里我只能穿的衣服款式!!
那开放式的如同浴袍的衣服,连走路都会有一个不小心就的嫌疑,更何况是跑步!!更让人咬牙切齿的是,就连穿内裤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当时愤怒地冲去和他理论,结果被他以太忙没时间理会给丢了出来,愤恨地回到房间不久,就有人送来一个大型的纸盒,说是攸泽送来的内裤。打开一看,气得我几欲吐血!
那里面不是性感火辣的类型,就是透明薄纱的布料,什么颜色都有;还有十几条是细薄得几乎一碰就掉的布条做成的系带式内裤。
把裤子全都扔到跨进房间的攸泽头上……
结果……
从此我对内裤的事情保持沉默……
推开浴室和门,就见原本污秽的床单已经换成了崭新洁白的,凌乱的房间被收拾得干净整洁,只有我才知道几个小时前在这房间里,在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上演的是怎样的邪恶。
不知何时已经在门外候着的山本伸出手,把宽大而暖和的风衣轻轻披在我肩上。
一瞬间,洁白手臂上恐怖而纠结的伤疤映入眼帘,深深的愧疚感再次涌上心头。
那是山本为我逃跑付出的代价,虽然攸泽履行了承诺,但重罪可免,轻罪难逃,手臂上的伤就是被鞭笞的惩罚。
意识到我的目光所在,她不着痕迹地垂下手,袖子遮盖了伤疤。
“对不起。”千言万语最终也只能化成这句最自责的道歉。
“没关系啦,”她笑了笑,“已经不痛了,过些日子就会愈合的。其实这本来就是我该承受的,我真的很感谢舒少爷为我求情,你可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哦。”
我点点头,没再说下去。
其实攸泽不知道,即便以后再有逃跑的机会,我也已经放弃了。而山本就是我无法再次逃跑的原因。毕竟,我伤害了她一次,不能让她再为我的一己之私承担后果了。
“舒少爷,身体不舒服的话,呆在房间不是更好吗?”山本在前面边走边说。“或者累的话我们可以坐车哦。”
我缓缓地跟在她后面,“天气好,想出来走走。”
即便身体还有些不适,也不想呆在那间见证所有一切耻辱,充满浓烈情事味道的房间里。
冬雪初融,阳光也很充沛,暖暖地照在人身上,让人身子骨懒洋洋的。
一路上的樱花,一团团,一簇簇,仿似要把这初春点缀美丽,放眼望去,一片片绚烂夺目的花海,让人在这美不胜收的景致中,不知不觉地抛开所有烦恼,只想好好地享受这份大自然的恩赐。
山本已经开始张罗着要在外边边赏风景边用餐。见她心情不错,也就由着她。
最后在一片茂密的樱花树林的宽敞地上停了下来,很快地,餐桌和丰富的食物水果被迅速地摆好。一张宽敞的白色睡椅也被拉置起来,上面摆着枕头和薄被。
对于山本的细心和善解人意,无言的感动满满地充斥在胸膛。
看着站在餐桌旁带着微笑的山本,仿佛像是回到了朋友的关怀中,在这还带有料峭寒意的初春时节,给我带来一丝丝温暖和希望。
第22章
将色泽的寿司放入嘴里,软酥的的味道立即融散开来,香香甜甜地化在舌尖。
一旁山本笑盈盈地看着我,“好吃吧?”
“嗯,味道很不错。”我由衷称赞。
一旁的人利落地退下去了,天气温暖得令人放开心胸。
我边吃着眼前琳琅满目的食物,边放眼欣赏这雪国的樱花之美,不时也和在一旁尽忠职守的山本搭搭话。
“不久以后,这里的樱花会更盛大更漂亮哦,舒少爷到时候就可以看到了。”她脸上一副满心期待的表情。
我有些好笑。久居这里的她想必已经习以为常那样璀璨绚烂的美景了,反倒比我这个外人更要热心兴奋。
却又有些笑不出来。那样的美景,却不是在适当的地点,和自己最爱的人一同观赏。
心里怅怅然。只抬眼凝望那一簇簇的淡色樱花,在暖阳下柔风中轻然飘舞。
许久,回过神来,发现山本正半跪在地上呆呆地端详我。
“怎么啦?”我讶异地问,忙查看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得体了。
山本竟一脸陶醉样:“舒少爷,你穿这身和服好漂亮哦。”
“呃,”没想到会得到如此答案,我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觉得有些窄。”
山本忙摇头晃脑解释道:“很合适呢,把您的身材完美地衬托出来了。”
额上立刻挂满黑惨惨的线。
这个……算是好事吗?
“不穿内裤果然更能把和服的美展现出来。”她一脸欣欣然。
我嘴角抽搐。
……这两者有关系吗?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捂嘴偷笑,“您知道为什么这些和服会那么合身吗?”
“也许是谁的身材和我差不多,所以就把他的衣服借给我穿吧?”我猜道。
未免也太合身了,合身到让人有些受不了。如此开放式的衣服,本来就该宽松一点的啊。
“没有呢,这些衣服都是请最好的服装师给您做的。”山本还是一脸神秘样。
“是吗?”我茫然地拧起眉头,不记得什么时候有和类似于裁缝的人见面啊,难道是在我熟睡的时候来量身的?
……但是这个嗜好未免也太……
我有些恶寒。
“当当,猜不出来吧。”山本一脸兴高采烈,“告诉您哦,是少爷直接把您的尺寸告诉服装师,让他们把和服赶工出来的哦。当初我还有些怀疑少爷说的尺寸到底准不准,现在看来,少爷真的是太厉害了,这些和服都把您的身材衬得完美无瑕。我当初真不应该怀疑少爷的。少爷那么伟大,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啊,对了,少爷有亲自为您量身过吗?”
攸泽赫司拿着量尺中规中距一板一眼地给我量身??
这幅诡异的画面没过0。001秒就给我灭在想象里了。
想想都不可能,天崩地裂还更真实。
唯一能让他知道的机会也就只有……
我郁闷的表情对上山本越咧越开的诡笑。
毛骨悚然的感觉在全身游走。
我开始有些冒汗。
“我知道了!”山本兴奋地叫起来。
“停!不用再说了。”我连忙打住她的话题。
“嘻嘻,不说就不说,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少爷知。”她得意的眼角几乎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我是不是应该中止教她中文?正想着,就见远方的山坡上飞奔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忙唤山本瞧瞧。
“那个不是……死神吗?”
“是啊,是少爷派过来的吧。”山本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了,“您视力很好啊。我记得第一次见您的时候,是戴着眼镜的不是吗?后来就没见您再戴了。”
不是我不想戴,而是攸泽那混账知道我的视力没有问题时,直接把眼镜给收了。
没见过如此恶劣的人!!我心里又是一阵暗骂。
“既然您视力没有问题,为什么又要戴上眼镜呢?”山本疑惑的问。
我笑笑,想起那个送别的晚上。
“小洋,我和小馨都不在你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宽敞明亮的飞机场里,哥哥再三叮咛。
“嗯。我会的。”我也向他们再三保证。
坐在轮椅上的子馨示意我弯下腰,恋恋不舍地拥抱我好一会儿才放开,退开身子时,一副轻巧的眼镜就架在了鼻端上。
“哥,这是我提前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是用来保护哥的哦。”
我捏捏她的小鼻子,笑了,“原来眼镜可以用来当保镖的啊?”
小丫头语气倒是很认真,“这副眼镜可以让外表出色的哥看起来光芒黯淡一些,这样以来,很多胭脂俗粉就看不上哥,哥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小丫头,鬼主意这么多。”我被她逗笑了。
“谁让哥那么好看,尤其是眼睛,根本就是漂亮得不像话嘛。哥,你一定要好好戴着哦,它会代替我好好审视靠近你的人的。”
“好好好。”我宠溺地摸摸子馨的头。
哥哥按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小洋,记住,要学会遮掩自己,不要让自己锋芒毕露,就这样平平凡凡地毕业,然后回到我们身边来吧。”
第23章
一直都那么做,不凸显自己,低调地使自己平凡黯淡。后来遇到了可以交心的叶谦他们,生活开始变得丰富多彩。
再后来,遇到了潇。
那时候只觉得那样完美得如同清风明月般,应该只可远观,和自己大概八辈子扯不上关系的人物,却因着些许微妙机缘而时常联系。又在逐渐了解中彼此对对方情有独钟,最后终于走到了一起。
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嘴角不自觉地吟出淡淡的笑意。
“您在想着谁吗?”
思绪被微微打断了。转头便看到山本一脸的好奇。
“看到您笑得很幸福,所以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让您露出那样的笑容呢。”
“嗯,在想着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怎么重要呢?”她似乎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靠在睡椅上,抬头看那淡蓝色的水晶天空,烦闷一扫而空,心情也平淡透彻了很多。
“怎么说呢,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家人以外,他在我这里,”手按在胸口上,“占有不可替代的地位。是一个可以调动我所有情绪的人,只要和他在一起就会很快乐。有时候不需要千言万语,只一个眼神的交换就能明白对方的情意。就是牵手那样简单的动作,也会让我觉得自己拥有了一生的幸福。”
“那么,他是您的什么人呢?”山本小心翼翼地问。
淡淡一笑,两个字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爱人。”
山本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见我慢慢合了眼,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一连几天的放晴,令心情舒畅的我常常喜欢到樱花林里吃饭,休憩,消磨一天的光阴。
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抛开所有的郁结,欣赏雪国的真正美丽。
樱花在这样的季节生长得肆意而张扬,轻风不经意地拂过,也能令樱花如飞絮飘零,带着凄美而决然的壮烈。
满头满身沾上微微的凉意,鼻尖嗅到的是淡雅的清香。
在这诗画般安迤的地方,耳边时不时传来的却是野兽般的低呜。
不用睁眼也知道那是攸泽的爱宠——死神。
这些日子,午睡的时候山本就会离开,取而代之的就是总是在我附近时而徘徊时而低卧的巨型藏獒。
对于我这个曾经戳伤它的人,如果不是被下令禁止攻击我,只怕自己已经被它撕碎千百遍了吧。
而死神在我的意识印象里,虽然骨子里留着藏獒们天生对主人忠诚的血液,可惜它的忠诚对象是攸泽,除了有些替它惋惜外没多大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