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eless II(Endless 二)+番外——消失的地平线
消失的地平线  发于:2013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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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主上轻责。”小白也总算松了口气,一直担心,主上会因为生气自己的过错而再次让自己离开,还好……,就算受罚也好,也总好过不肯留下自己……

A城,D.S。

“难得今天三哥和五哥来。”楚洛笑脸相迎,心中却有点儿糊涂,怎么这么巧?先时师兄刚到,不过半日,三哥和五哥也来?该不会是……

“难得今天我们小七没有去海边别墅,老实的待在D.S。”赢赢那张嘴可是不饶人。

“五哥……”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娇羞,楚洛微皱的眉,是一点点带着埋怨的可爱。

“好了,Fernando,别一来就净顾着欺负小七。”还是秦阔说了句公道话。

“就是,还是三哥好。”楚洛孩子气般的,故意气着赢赢。

果然,赢赢这脾气……,“喂,小七,不会一句话就把你收买了吧!想当年,在摩纳哥,可是五哥一直罩着你来着!”

又是旧事重提,赢赢最擅长的。

楚洛微笑,“我的好五哥,今天来,有什么事儿吧?”总不会真的闲到来找自己逗闷子吧?

“聪明的孩子,我来的确有事,”赢赢嘿嘿一笑,“不过,不是来找你。”

“不是我?哦,五哥是找烁烁吧?不巧,烁烁出任务去了。”{ Tips:距离上次出场隔得太远,消失唠叨几句,此处烁烁,指得是柯烁,就是继任的MIRROR首席杀手,雪豹。}

“也不是柯烁。”

“那五哥是看上哪个未出训练营的杀手了?五哥的堂口缺人?”楚洛继续故意的打岔。

赢赢倒是笑得开心,“我们洛洛啊,长本事了,和五哥这儿胡说呢。”

“洛洛没有,五哥冤枉我了,”楚洛说的相当的淡然平静,“不然,五哥到底是要找谁?”

“蓝魅。”索性,赢赢不再绕弯子,直奔主题。

“蓝大人?”五哥倒是知道师兄的身份,可三哥……,所以当着三哥五哥的面,楚洛还是小心得没有称呼师兄,“蓝大人离开也已经好些时日了,五哥……”

“他又回来了。”赢赢说的笃定。

“是吗?”

“好了,小七还这儿打哑谜呢?我和Jason都清楚你和蓝魅的关系,也知道蓝魅的真实身份,所以,也就不必瞒着了吧?”

有点儿被戳穿了的窘迫,“这个倒是,只……”

“这样,五哥也不让你为难,”必然是蓝魅留了什么话给楚洛,不然洛洛不会这般阻拦,“这个东西,你交给蓝魅看看,如果,他依旧无动于衷,就当五哥没来过,如果他要是想找我,通路联系就好,我再过来……”赢赢将那叠资料递了过去。

“恩,洛洛知道了,五哥,只是,这个,可信度级别……”

“那要去问你四哥了,我和Jason可不保证这个,呵呵……,先走了。”赢赢说完,拉着秦阔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D.S。

可惜楚洛是只看到背影,没有看到赢赢嘴边那抹自负的微笑,不然……

不过一会儿,楚洛叹了口气回头,就见自家师兄已经出来了,“师兄……”

“他们走了?”蓝魅淡淡然,微笑。

“恩,”楚洛边点头应着,边将手上的保密文件交给了蓝魅,“师兄为什么不见他们?”

含笑不语,蓝魅没有解释什么,实然,内心是无比的清楚,深深知晓赢赢的性子,若不是重要的事情,断然不会莫名其妙的送这份东西过来,可他又是怎样知道自己就在这儿的呢?难道说,是修罗场出了什么事儿?又或者是,修罗场的人,故意放出信息给MIRROR?

可不管怎样,都不见得是好事一件,蓝魅微皱眉头,转身回房,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手上的文件。

到底,会是什么事?

024.

A城,D.S。

怎么会这样?这是……真的吗?

飞速的看过手上的文件,蓝魅就一直呆呆的坐在那儿,脑里轰的一声之后陷入一片的混乱,完全理不清个思绪出来……

端木家主受刑,伤势严重!

这几个字,就像银针一样,狠狠刺痛罂的眼睛。

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罂的心越来越乱,实然,凭着湮汐要强的性子,这条讯息,不可能是经了湮汐的手之后,故意泄露给MIRROR,传给自己,那么,会是谁?会是修罗场的谁?告诉自己这些,又是为什么?难道说……是墨艳?想来想去,能做出如此公然冒犯规矩的事情,论起胆量,也只有墨艳哥,如果是,那么,墨艳哥是想要偷偷告诉自己什么?

难道,湮汐真的出事了吗?真的,重伤?

不,怎么会……

罂兀自否认着自己内心的恐慌,湮汐是修罗场的神,有那么多人在保护,怎么可能伤到?就算是违背规矩,有老执事出面刁难,但湮汐的心腹势力足以不必让那些老人们为所欲为,如此想来,也唯有湮汐有所顾忌的甘愿,修罗场的人,才敢对他用刑,可,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是,自己?

头脑里第一时间的念头,呼之欲出的答案,却是最害怕的结果,不,不会,都是这样的时候,自己还在自作多情吗?湮汐那么高傲的性子,怎么可能为了保护自己而这样委屈,这绝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自己,那理由又是什么?为什么,自己想不到,一点儿都想不到……

这样反反复复的推断否认再推断,罂甚至都没有感觉到,黄昏的余晖,已经渐渐消逝,夜幕已临,他整整呆坐了四个多小时。

湮汐他伤了,伤得到底有多重?天啊,湮汐的性子,那么的孤傲要强,他会不会好好的上药?修罗场的刑具,每一样都会让人痛到骨髓,如此会不会引发湮汐的旧伤?现在呢,他有没有好好的休息,有没有人照顾他?那样的痛,怎么能睡得安稳?有没有人知道要在牛奶里给他加点白兰地,他才会睡得安眠……

汐……

湮汐,你到底为什么肯这样做?如果是因为我,那么,足以证明就如你父亲所言,我是你的灾难,对不对?你所有的不幸和伤痛,都会是,源于我。

心为什么还是这样不可控的慌乱,想要稳定下来,却怎样也做不到,不对,情报不可能就只有这么一点点,既然墨艳哥故意透露给MIRROR讯息,那么赢赢那里,应该还有一部分,对,一定是这样,明天,去找赢赢,确定了一切,才能够冷静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汐……

罂静静的躺在床上,拼命的说服自己,先休息,好好休息,这样头脑才够清醒,才够澄明,才够做出最完美的决定……即使这样暗示着自己,可到底,依旧烦乱而又辗转反侧的夜,注定,无眠……

希腊。

S.O.U.L的顶层,一个极其秘密的房间。

在和赫连隼周游世界之前,墨艳还有一件相对重要的事儿需要处理,所以墨艳不得不暂时放下修罗场那边的事情,直飞希腊。

滴的一声,通过指纹识别,墨艳深吸口气,这才推门而入,果然,半昏暗的房间里,凌珲已经在跪候着了。

“师父。”不知道是不是通身赤裸的原因,凌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羞涩,瑟缩般抬起的眼眸中,似有若隐若现的蒙蒙,勾人心魄……

不过到底是自己调教出来的徒弟,墨艳自然不会被迷惑,“委屈?”徒弟的这番媚态,只有在委屈的情形下才可能出现,墨艳兀自勾勾嘴角,“若是委屈,何必非要我来,自讨苦吃?”

墨艳的后半句话,成功惹得凌珲身子一抖,强自镇定之后,才敢回话,“我,我想要清醒,想要冷静,只有,只有师父能帮我……”

只有在痛感之下,才会有短暂的清醒,迫使自己冷静?还是这样的毛病吗?自家的徒弟……,难道说,当真是自己向来的严苛,才让小凌养了这么个怪异的习惯?到底,是怪自己啊……

默然,却掩埋了心事,墨艳冷冷的走到墙边,按下红色凸起,立时,房间正中的天花板上,便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不消片刻,一条泛着冷光的金黄色锁链缓缓降至半空,森然的悬在那里。

墨艳微微叹了口气,走向锁链,口中则是命令,“过来。”

凌珲兀自一抖,而后起身,顾不得全身赤裸的羞耻,乖顺的走向墨艳,微微垂低的头,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羞涩。

锁链是纯黄金制成,墨艳碰触着冰冷的金属,心中也跟着泛起一阵阵寒意,实然,这里的所有,不论是锁链,戒尺,还是一切的其他,都是纯黄金的,甚至,就是软鞭,也是在其中缠了金丝……,极其的奢华。

可又有谁想得到,这里,竟是间调教室……

是,凌珲第一个恩客送的。

也是,凌珲第一次不冷静杀了人的地方。

这里,承载了太多凌珲的第一次。对凌珲来说,这间屋子,太特殊,特殊到想要忘记都是奢望。

并没有让墨艳多废一句话,凌珲极其乖觉的分开双腿,任由墨艳将他的双脚分别绑缚在那根极长的黄金分腿器两端,只是……,当右腿内侧那条欺近腿根的狰狞伤痕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到底还是有一瞬间难以忘记的羞耻,凌珲的身子泛起一层淡淡的粉,却也相当诱惑。

墨艳将凌珲的双手扣在一起,绑在金色锁链的一端,随着锁链缓缓升起,凌珲的身子跟着被迫伸展拉长,“呃……”虽然只是一时的吃痛,可凌珲也只敢发出半个音。

直到只有脚尖勉强可以碰触金毯,墨艳才固定了锁链,这样半悬空的姿势吊缚,对凌珲来说,有些残忍,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双纤细的手腕上,不过一会儿,就似要断掉一般的痛。

墨艳丝毫没有理会,转身,坐到一侧的沙发里,掂量着手上那条缠了金丝的长鞭,脸色沉静,声音听起来却有些慵懒,“说说吧,我倒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事儿,能让你选择这个好些年都不再用了的冷静方式。”

“我……”话到了嘴边,却一时又无从说起,凌珲微垂了眼眸,有些痛苦,有些纠结。

“这会儿又不说了?”墨艳笑笑,那是种带了魅惑的残忍,“你是清楚的,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不会开始,不开始,也就没有结束,如果,你喜欢就这么被吊着,我没意见。”

“师父……”

“软话,就等于废话!”

低头,抿紧的嘴唇片刻之后才渐渐放开,“我……,任务之中,动了不该动的念头,有了不该有的感情,可明知道是这样,却控制不了自己!我……”小凌的口气里,带着懊悔,带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迷惘。

“是谁?”墨艳幽幽问道。

“亓之扬。”缓缓吐出的三个字,却带了一种惶惶然的真挚。

025.

“亓之扬?”怎么偏偏是他?墨艳反问,语调渐高,“他对你,也是?”自家徒弟的定力,该不会这样差,那么,是亓之扬的暧昧哄骗吗?如果是这样,倒也可以利用一下,毕竟,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套的出最珍贵的情报,而现下,亓之扬的动向对主上来说,很有价值。

摇头,带了点儿凄然和委屈,“不是,亓哥喜欢的是贝少,不是我,我,我只是不可控的,一厢情愿罢了……”

“小白?”小白怎么又被扯进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开始复杂了吗?墨艳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沉思,不语……

静默,凌珲以为墨艳已是气极,于是更加惶恐的认错,“是,是小凌犯了师父的规矩在先,小凌愿意受,啊!罚……”

猝不及防,墨艳挥起的长鞭,伴着呼啸声卷下,凌珲的腰间,登时染上的是一圈狰狞的深红色……

“他亓之扬是什么身份,你不清楚?”墨艳收起了刚刚一脸的玩世不恭,异常的认真。

“我知道,他不仅是琥珀国际的总裁,还是冥鼎窟的,主人……”凌珲垂着头,不敢有半点儿隐瞒的回复着墨艳的话。

“你好大的胆子!”喝斥,手腕翻转就是毫无间歇的三鞭,鞭鞭都是自凌珲身体的一侧斜着挥向另一侧,鞭梢准确的敲在凌珲左右两侧的胯骨上。

自己带过的徒弟,对于凌珲,墨艳再熟悉不过,怎样的责罚能够让疼痛最大而伤害最小,他自然清楚得很。

死死的咬住嘴唇,因为有了准备,凌珲没有呼痛,只是忍不住的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侧腰偏下的地方,那里,果然,已经紫红,似要渗血。胯骨,几乎表皮之下就是骨头,师父这样罚,怕是,动怒了吧……

见凌珲不语,墨艳以为这个徒弟又再和自己动什么歪脑筋,“我明白了,你让我过来,根本就不是什么要清醒要冷静,而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让我默许……”一定是这样没错,太了解小凌的性子,懂事的孩子,做这样的事儿,怎会不自责,而如果受了罚,那么,心里多少会好过,再者,若等了东窗事发的那天,又多了个搪塞的借口,想要逃避,是这样吧?

歪脑筋果然打到自己身上了,这些年在外头,竟学成这样吗?墨艳越想越气,“想都别想,如果你真是胆敢犯了规矩,不用主上动手,我第一时间解决了你!”

“不,师父,您误会我了,我没有!”极力的摇头辩解,小凌的语气里,第一次出现了急躁,“真的,师父,我没有!啊……”

一阵鞭声,墨艳借着手腕的灵活,鞭鞭环着凌珲的身子抽下去,每一鞭的鞭梢,都渐次落在身侧,或者胯骨,或者肋骨,因着身子被吊绑而拉扯,那里的皮肉几乎最是薄弱,再加上墨艳的火气,有些放任的手劲儿,凌珲的痛苦,可想而知。

“还敢狡辩?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承认?难道,真是到你出卖修罗场,为亓之扬效命那天?!”

粗粗的喘着气,凌珲不敢抬头,只是弱弱的声音,“师父,小凌不敢,小凌没有……”不要误会,师父,小凌是你一手带出来的,难道,您还信不过小凌吗?小凌就是死,也不会出卖修罗场,不会,永远不会!“您相信我……”

而凌珲这般低着头的样子,却被墨艳无解成心虚,不敢直视自己,于是心中一瞬的火气和失望就更是燃起,“相信?那我问你,为什么,近三个月,亓之扬出没S.O.U.L的次数较之以往明显增多,而你的情报,却一片空白?”

“我……“猛然抬头,却又慌乱的垂下,凌珲一时,无话可说。

要怎么说呢?难道,要告诉师父,最近三个月,亓之扬每每到来,都是找贝少,而自己,根本极少有机会和亓之扬交谈,没有接触,没有交谈,哪里可能有什么情报,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三个月了,就在前几日,亓之扬才又次要了自己,那还是在贝少不在的情况下,可那晚,真的太过激情,亓之扬要得次数太多,进入又异常凶狠,自己实在没有力气……

不,挥去脑中杂乱的念头,凌珲讨厌这样的自己,听起来,就像是个怨妇一样,在抱怨,在计较……,如若师父知道自己在感情面前竟是这样的狼狈,怕是会失望伤心吧?既然,已经犯了师父的规矩,惹师父生了气,那么,断然不能再让师父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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