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三千覆帝王之如御万乘+番外——十九摸
十九摸  发于:2012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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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司空嶷看他如何夜夜笙歌,临幸无数美貌男女。有时,甚至不在床上,瞿通似乎随时都能发情。好端

端看奏折看到一半,也有可能拉过身边的美貌宫女来发泄。

司空嶷已经麻木了。从刚开始的呕吐不止,到现在的面无表情,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地方的那种黏稠而令

人作呕的香气和放浪形骸的呻吟。甚至,他还会苦中作乐地想,原来关于冲甲帝的夜御七人的流言绝非

虚言。

但是他沉默……无论瞿通如何逼迫,他都不愿再开口一言。道不同,心不同,千言万语,终归虚妄。

“你、你、还有你们,”瞿通醉了,目光迷离,指着还在服侍他的几个男女,“你们过去,去他那边。

”他用目光示意着司空嶷的方向,道:“谁要是让他射了,朕就赏他一百两黄金。”

几个男女尴尬的对望,陛下这是在干什么,那可是位公公啊。

“怎么,还不动?要朕去请么?”

瞿通一冷下嗓音,登时让在座的所有人为之一颤。

一个貌美年轻的舞妓率先奔了过去,她从没讨好过太监,只去舔司空嶷的脸,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饱

满的胸脯上。其他人见状,也不甘示弱,纷纷各施手段,跟他缠在一起。

瞿通见了,冷冷一笑,在一旁饮酒坐看着司空嶷闭目不理,不迎合也不反抗地直立着。

此时一个歌女摸到了司空嶷的两腿之间,惊诧地发现物件全在,登时不管不顾地解开他的裤子,张开她

那妙曼的喉咙,将那事物深深地含了进去。其他人见着这处的异状,惊诧之后更轻重不一地挑逗着司空

嶷一般男人的敏感之处。然而,等到众人手都酸了,口也干了,也不见司空嶷的身体有半丝起伏。

正当这些人哀怨地想着,一百两黄金果然不那么容易赚的时候,却见原本闲闲喝酒的帝王已经抛下了酒

杯,面色铁青,仿佛挟裹着九霄雷霆般的怒火,一步一顿地走了过来。

从未见过帝王如此失态,旁人俱不敢动,但帝王的眼里却早没了他们。他眼里只有那个衣衫半褪、狼狈

不堪的男人。

“滚出去。”

“出去!”

他们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帝王指的是自己,方才慌乱地退出。

看着瞿通恍若天神般走过来的司空嶷无喜无怒、无悲无恸,只默默地整了整凌乱的衣衫。

“你……”瞿通没有说下去。

他本来想问你再也不愿与人交合了吗。他本来想说你只要跟以前一样,顺着朕,服个软,朕就不再折磨

你。

却发现已不必问,已不必说。

两人此时站得很近,身高相仿,吐息皆混在一起。瞿通默默打量着这个神情疲惫、眼底有青黛、几个月

来被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男子,忽地一把抓住司空嶷削瘦的手臂,勉力克制着怒火轻声问道:

“你……再也不能了吗?”

司空嶷挣了一下,仍然沉默以待。

“说话!我让你说话!”气急了的帝王,连“朕”都忘记说。

“你到底要怎样?!太医说你的身体根本没有毛病,所以你是存心要跟朕过不去了?”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司空嶷疲惫地闭上眼睛,却被瞿通猛然抓住了下体──

“既然无用,就废去罢了!”

霎时,司空嶷瞪大了眼睛。

3

五年后的一日。

冷宫中的安合殿里。

时清风送爽,落英缤纷,屋内的人却丝毫不解风情,只正襟危坐,悬笔而书。桌面上竹简与书册散乱,

然乱中有序,皆涉星象、天象之闻。自他被瞿通囚禁在此处后,再也没有出过院子,除了一个哑奴和侍

奉的婢女,身边再无他人。过着这样的日子,他却没有丝毫发疯的倾向。

忙完了一段,他默默啜着清茶,思绪却又飘到那个人身上去。

偶尔,那人会来──

“还是不愿意对我说话,嗯?”

“这么别扭?”

有时候,是狂乱的夜晚──

那个人在喘息……“呼……”伸手抓住他毫无反应的下体……“你还真是不行了,嗯?”“既然不行,

这东西又留有何用?”“切了它?”这样说着,那个人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下体上,爱怜的唇舌裹

住他毫无生气的肉块……过一会儿又有些气恼……“真想一口就咬下来……”那人说着,用牙齿厮磨着

……“……这么镇定。”那个人将他的性器含在口里,含混地说着,“只爱你一个,其他的我都不要,

所以,来爱我吧?”他轻轻点着他性器的顶端,“所以,来爱我吧。”得不到丝毫回音他也不怒,又笑

盈盈地,“我已经它说了这么多,怎么它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良久,又似真似假地抱怨一声,“真

是狠心……”……

那个人总是来去匆匆,毕竟在倾举国之力征战,那人又是个必定要将大局全盘掌控在手中的,自然不会

有一丝一毫放松。而自己避世观星,查阅古籍,好歹也有事做。

初初被关进来的时候,他本以为瞿通很快就会对他生厌,或杀或放,总有一个解脱,却没料到,瞿通耐

心也是极好,竟愿意一年一年地跟他耗着。

今日是那人的三十大寿,宫中自然会大摆宴席,今日,他不会来了吧。司空嶷这样想着,却不由自主地

在书桌前等到了傍晚,连正餐都推去不吃。过了亥时,果然见婢女来请,却见瞿通在小厅中摆了一桌的

酒菜。

见了他,瞿通也不说话,两人默默进食。用完,瞿通又匆匆离去了。司空嶷孤身一人躺在空荡荡的床上

,挣扎了好半夜才睡去,半梦半醒之间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他的身体似乎非常轻盈,他的心似乎十分

雀跃,有个人在他身边,温柔地亲吻、亲昵地触摸,好像回到了他跟瞿通刚开始浓情蜜意的那段时光。

所以,当迷茫间感到下体似乎被人温柔地含在口里,也只略略挣了一下,倒也不十分抗拒,可就在他身

体热起来的瞬间,他蓦然清醒了。

身体比做梦的时候还要热很多,这种感觉他经历过一次就不会忘记。瞿通压在他身上,定定地看着他。

一切都很明显了,瞿通在酒菜中下了份量不轻的春药。

已经五年完全没有经历过情事的身体一下子燃烧了起来,司空嶷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发现自以为剧烈的

动作却轻柔的跟小鸡一样。

“早该这样做了。”瞿通扣住司空嶷的双手,按在他身体两侧,微侧着头,沈声道,“朕早该这样做了

。真傻。”他一面这样说着,一面轻舔司空嶷的脸。

“如今朕已经三十岁了,你也已经不算年轻了。”他舔过司空嶷眼角的细纹,“古人言,三十而立。可

朕到现在还没平定漠北。从始帝立国起,匈奴就一直对我大宇虎视眈眈。朕的曾祖父在等,祖父在等,

父亲也在等,直到朕这一辈。为此,朕杀了这么多的人。被朕派到战场上去的人死了,反对朕的人也死

了,可还是没用。你是史官,你肯定知道,朕的曾祖父三十九岁就死了,朕的祖父四十二岁就死了,而

朕的父亲也才活到四十一岁……

嶷,我没多少时间了。”

说完,瞿通闭住双眼,双手伸到身后为自己做扩张。

他身体微仰,露出流畅而结实的优美线条,身前膨起的性器,硕大而狰狞,溢出的液体湿漉漉地垂落到

司空嶷的小腹上。司空嶷只能呆愣地看着瞿通的动作,直到瞿通在一次睁开双眼,流露出志在必得的神

情。

“你是我的。”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冷汗淋漓地引导着司空嶷的性器进入自己的身体,一边紧紧抓住

司空嶷的手,将自己的疼痛完全传达过去。

“我很疼,很疼。”瞿通缓慢地道,他说得并不是肉体。

“你记得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吗?当时朕就在想,这是个什么人啊,放着小颜不理,而朕才看了他一眼

,说了几个字,斥了他一句话,他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人吃了?回宫之后,父皇寻了个由头把朕禁足在宫

中半月,不让朕在见你。现在想来,大抵只是因为朕招惹了他姘头的儿子罢。那时,你也不是什么绝色

,时日一长,朕也就将你抛之脑后了。”

说着,他微微俯下身子,轻轻在司空嶷耳边吹了口气,“你可怨朕?”见司空嶷把头别向一边,瞿通轻

轻一笑,继续道:

“第二次是小颜在众人的手段下故去的时候……朕甩开了身边所有人,却见到了你。第一次自暴自弃地

将自己交于他人之手,你背着朕走了一路,在路上,朕想过你可能有的各种目的,却没想到你是真心怜

我、疼我、痛惜于我……

可后来,直到你父亲逝世之时才又重新出现在朕面前。勾、引、我。”

瞿通说着,充满男性魅力地一笑,摇起了身体,逗弄着性器在他身体里出出入入。他这一段话,听上去

语无伦次,实际上却条理分明,意有所指,高傲中又有示好。而接下来本该说到他致使司空嶷坠楼一事

了,可今日之事,瞿通不知想了多久,又怎么会说这些勾起人伤心的回忆。他爱抚着司空嶷的胸膛,继

续道:

“我本以为你是跟我一样的……你看你,周围来来去去的都是些绝色人物,李梦菩、东方明灭、张东延

、何梦、褚连,叫得出名号的就有这么多,还有更多叫不出名号的呢?……你敢说你没有主动去跟人家

亲近?梦菩算是朕的表弟了,他前些日子还借着太后的名义为你向朕求情来着。朕知道你为什么要收留

他,他的眼睛、眉毛跟我年少的时候长得很像吧。”

这话说得十分实在。瞿通少时眉目秀丽,特别是一双凤眼婉转多情,后来才渐渐长开,有了成年男子英

武的形貌。而李梦菩却不知是不是少时奔波流离,时至今日还是一副纤弱的模样。

“还有东方明灭、张东延、何梦、褚连……这些跟朕亲近的人物,你能勾上的都勾上了,朕还真以为你

存了那风流的心思,还真叫朕半点也看不透。”

瞿通忽然之间语气一变,话锋一转,“可惜没用!你做了那么多还是没用!司空嶷!”极为自恋地道:

“朕早该知道,你心里还能有谁?朕早该知道,早该把你放到身边。你就乖乖地跟着朕,做朕的一条狗

吧。”

闻言,司空嶷怒极,即使无力也抬起手来,向瞿通的面颊挥去。却被瞿通一把抓住了手,捧在掌心里。

瞿通身上发着细汗,显然情事已经到了十分煎熬的时候了,他喘着粗气,却捧着司空嶷的手指细密地舔

着,边道:

“打得好!朕就喜欢让你打!你越是打我,说明你越是神志不清。你越是打我,就说明你越是爱我、离

不开我。就做为我发情的公狗吧,只要看到我、碰到我、听到我的声音、闻到我的体味,就会不由自主

的发情,什么理智什么矜持什么自尊全部忘掉。就做为我活的公狗吧,我会把你养在我的院子里,不让

你出去,每天喂你吃饭、陪你睡觉、只让你一个人插。就做我一个人的公狗吧,你死了,我会扒下你的

皮给自己做一身衣服,天天穿着,就算睡觉也不会脱下来,我死了,我的血就给你喝,我的肉就给你吃

,我的骨头就给你磨牙,生与死都在一起。

所以,就做我的公狗吧。”

尾声

冲甲十二年,冲甲帝为太子积福,大赦天下,前太史令司空嶷获释,擢为中书令,出入宫闱再无所禁。

天下人皆知,这位太史令五年前因言获罪,饱受牢狱之苦,受了宫刑,甚至不再算个男子。如今却成为

了炙手可热的天子近臣,君臣二人行走坐卧不离,无人不为此而感到惊异。

冲甲二十二年春,漠北征战接连大胜,匈奴王庭被迫北上,大将军褚连力竭而亡。

冲甲二十三年,皇后林宜牵涉太子谋反一案,被迫自尽。

冲甲二十七年,太史令司空嶷殁。

冲甲二十七年,冲甲帝驾崩。

冲甲二十七年,东方明灭告老还乡。唱一支山歌,悠悠地撑着长蒿穿过青山绿水之间。

长夜梦归倾君怀,醉里浮生尽一宵。如梭如电,如梦如幻。这天下早已改换了年号,只有他还记得,这

是冲甲二十七年。

——正文完——

番外:万圣节

过节的时候要干什么?当然是约会啦~~

司空嶷犯愁地看着饭桌:鱼香南瓜、金玉南瓜、拔丝南瓜、南瓜银鱼、南瓜水鸭汤……连饭粒看上去都

黄澄澄的十分美丽,可……

“为何今天吃的都是南瓜?”

“喔~昨日英吉利的使臣进贡了个南瓜灯给我,说是他们那里“万圣节”的风俗。我见十分有趣,便让

宫里今天都换上南瓜灯了。剩余的部分便让御膳房做了菜肴,举宫上下今日吃的都是南瓜宴呢~”瞿通

笑眯眯地道,“天黑了我们一起去看南瓜灯吧?”

……

龟速地吃完了饭……不是司空嶷不想快点去跟心爱的人哈皮,只是全是南瓜做的主菜吃的他太……太艰

苦了。

走出殿门,步入回廊,远看是一溜的橘红灯火,近看,跪了一路的宫女们都头顶着刻有鬼脸南瓜灯,在

地上投下斑驳绰约的诡异黑影。

看得司空嶷忍不住嘴角抽搐。

突然一个人穿着十分奇怪的黑色、蓝色的布拼成的袍子,头顶着尖尖的帽子,口中高喊着“Trick or

treat”的男人一路滑行地冲过来。侍卫们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就听他“啪叽”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大使,你怎么搞成这样?”瞿通大为惊诧地问。

流着鼻血的男人艰难地抬起头,一脸痛苦地道:“陛下您有所不知,小臣家乡的孩子每年今日总会在街

上喊这句话,然后就有糖果吃……我……”大使捂脸,道:“小臣实在是太过想念家乡的一切了,呜呜

呜呜呜呜~”

瞿通司空嶷面面相觑。

瞿通想,凭我宇朝称霸海内,竟然搞不定一个小小使臣……

司空嶷想,谁能赶紧上来把这个阻碍情人约会的巨大障碍给拖走啊?

“但如果美丽可爱的李君能够拨冗陪我过一下这个小小的节日,我那脆弱的内心就会觉得十分安慰……

美丽可爱的李君……

司空嶷一脸期盼地盯着梦菩,梦菩反瞪着司空嶷……

“咳咳,梦菩啊~不如你就陪使臣先生过一下那个什么万圣节吧?明日朕再好好犒赏你。”

瞿通已经发话,梦菩只好一脸哀怨地步入了……火坑。

走了很远还可以听到使臣先生断断续续的声音──“李君,人家要你喂我吃糖~”最后随着一声巨响!

一切都归于宁静了。

司空嶷和瞿通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欢欢喜喜地上床──哔,爬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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