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三千覆帝王之如御万乘+番外——十九摸
十九摸  发于:2012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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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无人知晓。

第十三章:三人行──双龙还是连鞘──满堂金碧灿生辉,铁索连环套欲龙

1

“如此良辰美景。让人如此心旷神怡,你们怎么都不叫上朕?”瞿通的嗓音带笑,是他一贯雄浑的嗓音

,可里面有种冷冰冰的东西,叫听的人胆寒。

这样冲动,连夜从宫中赶来,若是早一刻跟他说,他自己恐怕都不会相信。然而,此时,他却放任着自

己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支配着自己。

乍一听到他的声音,司空嶷微微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心却在听到他的言语是凝成了冰。

而褚连只微微侧过头,眼带迷乱地对上瞿通深沉的双眼,“啊!陛下──”他的身体颤抖得很是厉害,

却仍然摆出淫荡的姿势,不知疲倦般在司空嶷身上前后耸动着。

瞿通没有看司空嶷一眼,视线刻意从褚连那情迷意乱的面庞,一直下移到高高翘起的臀部,再到筋肉分

明而大大分开的结实长腿。他沉着脸,一步步地逼近,眼中好似有火焰在燃烧。

“陛下?”随着瞿通的靠近,褚连的双眼益发湿润,连身后的孔穴也剧烈地收缩起来。只见瞿通若无其

事地看着褚连和司空嶷紧紧密合的私处,伸出手──

“不──”褚连颤抖着出声。

瞿通微微一顿,自如地伸出手从褚连的腰肢抚摸到饱满的臀肉,在媚肉翻出处轻轻一抚──紧张、刺激

与担忧让褚连在这一刻突然地抵达巅峰。眼见他情迷意乱攀上高峰的样子,瞿通一笑,道:“将军可是

在对朕说不?”他明知道褚连此时情潮初过,不知魂飞何处,自然更不能答话,脸上便挂着冷冷的笑容

,伸手顺着边缘,探入褚连那已经被填得满满的内里。

“啊!陛下──”还敏感着的地方被这样强行撑开搅弄,褚连不由得微微蜷起了身子。

瞿通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探入的三根手指紧贴在两人之间,他的指腹滑过褚连柔软滑腻的内壁

,指背却一点一点地滑过司空嶷火热的性器、贲起的青筋。他转动着手指,听到一高一低的两声闷哼。

他毫无怜惜之情地做着扩张,不是为了减少对方的疼痛,只是为了降低进入的阻力罢了。

这样的手指,这样的力度,这样的毫无耐心。

下一刻,他提胯,冲进了那个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地方。

“太满了!太满了!!!”褚连泣不成声地推拒着,然而贪婪的蜜穴却在瞿通强硬地冲进来后,紧绞着

、收缩着。

瞿通大力拍打着褚连的臀部,接下来的顶弄和冲撞残酷又尖锐,三个人野兽般的喘息声交错着,肉体紧

绞在一处。

瞿通的面庞有些呆愣,他在无人注目的地方发着呆,灵魂好像已经飘到肉体之外了,麻木地看着跪在床

上的那个人不知疲倦地操弄着。

他的心里好像在下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小径上湿漉泥泞,他往前走,鞋子却已陷入泥浆之中了。

待他恍过神来,褚连已被亵玩至昏厥。他出神地凝视着司空嶷因药性而长时间得不到解脱而再次陷入昏

迷的脸,停止了动作。而在这场游戏中并没有泄出几次的他一脸淡漠地跪在床上,抽出两人的性器,抱

着司空嶷来到床的另一边。近乎无意识的,他的手掌抚过司空嶷因药性而潮红不已的面孔,和在昏迷中

微微抽搐的身躯,细致而怜爱的动作就像是面对唯一的珍宝。

最后,他分开了司空嶷因昏迷而软弱无力的双腿……

2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说的从来都不是瞿通,更何况,此时边疆又传来了匈奴蠢动的

消息。一直忙到傍晚,才得了一丝空闲,听着罗仲的回报。太医已为那人诊治,表示并无大碍;逃逸的

奴仆经审讯后已就地处决;那人的那些身份背景不干净的仆从已被撤换干净,现下服侍在身边的都是些

贴心的人……至于皇后,瞿通皱起了眉头,她这次过界了……

直到第三日,确保了皇后得到了他的教训,瞿通才得空微服出行。而当他坐着马车行至司空嶷门前的时

候,却得到了褚连将军又来此处拜访的消息。眼见门前另一架马车,他暗令仆人噤声,自己缓慢地走到

院子里,远远地见褚连正背对着众人,面对紧闭的房门叫道:

“你还是不愿见我?”

“将军,主子抱恙,已经歇下了。您……”一个下仆正与褚连拉拉扯扯,忽地转头见到瞿通身边护卫冷

冽的手势,赶紧避到了一旁。

“闭嘴。”褚连顿了顿,就站在门外沈声道:“如修,你生气了?”

“……”

“这次是我莽撞了。但我却是真的倾慕于你,才甘愿……。”褚连将后面字的音隐去,又似自言自语般

道,“而那晚……更不曾料到陛下也会出现。”

“……”

“而且昨晚你又有半分不喜欢么?那般销魂的滋味……你在陛下身边已久,还知道什么是做男人的滋味

么?快说,你喜欢。你说啊,只要你出声我就答应日后让让你……”

不料褚连将军竟然是如此大胆妄为之辈,突然耳闻这样的私密之事,就连罗仲都有些面红耳赤,眼见瞿

通的脸色越来越坏,只得低声请示道:“小人去阻止将军?”瞿通却一抬手止住了他。

此时屋里却传来司空嶷有些苦涩的声音,“将军!”

一听到回话,褚连就像得到许可似地入内了。不一会,众人又听到屋内有声音响起。

“将军还有何要事?”

“边疆战事又起,我不日便要离京了。”

“嶷在此,便祝将军马到功成了!”

“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么?难道你就丝毫不愿意跟我去漠北,纵情于天地之间?你明明知道,

陛下身边,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固然可以求陛下将你赏赐给我,但我却还是希望你自己愿

意……”

褚连每说一句,瞿通心中便越是弥漫着说不出的滋味,却听司空嶷低声答了什么,他心中一紧,移步到

了窗边,透过缝隙,只见司空嶷直着身子,面上是一抹从容的笑意,轻轻伸手捂住了褚连的双唇,“多

谢将军厚爱。”他顿了一顿,眼波流转间,神情顷刻变得说不出的曼妙动人,又十分坚决,轻轻道,“

将军,再会了。”

这个角度正好让瞿通可以看见褚连放在床头的手一下子握得死紧,一边听到他苦涩地道:“罢了,罢了

。你既无心……”

而屋内的司空嶷一见褚连离去就面色丕变,张唇欲呕,慌忙取了晾在一旁架子上的湿巾,将触碰到褚连

的手反复洗净后才平静了下来。

瞿通心中有些奇怪,但还未等他想清楚,脚便似自己有意识般绕到门口,迈了进去。

“陛下?”听到足音而抬起头的司空嶷脸上尽是惊讶的表情。瞿通发现,这上面没有半分喜悦,还有几

分不耐。

“怎么,不高兴见到朕么?”瞿通若无其事地笑了。

“怎么会。”司空嶷略垂下头,掩饰似的笑了。

“这次的事朕不怪你,你跟褚将军都中了毒。何况……”瞿通心中虽然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脸上却还

露出食髓知味的表情,“滋味也不错呢。”随即他旋过身去,双手负在背后,轻飘飘抛下一句,“不过

下次不知要等多久以后了。”

这样的姿态,让他错过了司空嶷一下子变得痛苦万分的表情。

“好好休息。”

瞿通“果断”地离去了,甚至他自己也有些好笑,为什么自己会像逃难一样迅速离去呢。他反复回想都

觉得自己的所为无可挑剔。他赏识甚至宠爱褚连,如果褚连要的是其他什么娈宠,他早就下旨赏赐了。

但,司空嶷终究是不同的。一夜风流而已,但他却把持不定地出现在那里……

3

瞿通刻意地忽视心底的感受,沉浸在国事的忙碌之中。终究有一个晚上,他举杯独酌,司空嶷那黯淡的

面容却再次浮现在他脑中。夜半森更,他不顾近侍劝阻硬是来到了司空嶷的宅中。

“嶷……”借着酒意,他从背后环上了司空嶷的腰,柔声道,“朕好想你……”

可无论他如何轻怜蜜爱,放低身段的挑逗,对方却始终静静地一言不发,不抗拒也不迎合,十分冷淡,

只是身体却紧绷异常──他一下子翻过对方的身体──

那里还是软软的,昭示着对方没有丝毫情动。

瞿通慢慢抬起头,眯着眼看向司空嶷不甚平静的面容。

“你──”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见司空嶷五官都皱在一起,一边飞快地用手捂住唇,一边打开了他的手,

身体瑟缩地退了开去,含混地说着:“别碰……脏……”

“什么?”

“脏……”

第一次还以为是听错。心火“轰”一下地燃烧起来,在能反应过来之前,瞿通状似慢里斯条地收回手。

他一言不发,未发一言。他只定定地看着司空嶷,又很快地收回视线,断然离去了。无人知晓他平静的

外表下近乎惊涛骇浪的怒火。

他迈出了房门,却又绕到一边透过窗户望见司空嶷渐渐平息了作呕的欲望和厌恶的表情,靠在榻上,半

闭着眼休息,面上却是一脸的怠倦。此刻,瞿通的心中第一次有了极不确定的想法。

“莫名其妙!”他这样想着,也如此轻嘲出口,转身离去了。

这厢瞿通令人惊异地忍下了滔天的怒火,而屋内的司空嶷默默坐在床前,听着瞿通的足音在房前顿了一

顿又决然远去了,他心中很快浮起了不知是悲是喜的情感。先前御医前来诊治的时候,只含蓄地道他是

在情事上损耗过度。可御医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又如何看不明白呢?而无论他再这么自我辩白,都逃

不过淫乱不堪的评价了吧。三人行……到后面他甚至完全不知道谁是谁,又是在和谁……或许听到这事

的人还会觉得他高攀了吧,毕竟无论是身份、地位、相貌……或许还会有很多人争着抢着想要这个机会

。但……三天了,他始终无法忘记──

在那个狂乱而身不由己的夜晚,心中恋慕之人就这样施施然而来,跟爱宠一起狎昵地玩弄了自己的身体

……那种兴致勃勃的眼神,那种赏玩器物似的表情,那种毫无爱意的举动……

而自己,也被完完全全、从里到外地“用”过了。

可悲么?

那人因此而对自己再次有了媾和的兴致。

但身心被玷污的痛楚却一遍又一遍凌迟着自己的心灵……司空嶷闭上了双眼,他不怪他,却已不再愿见

他。

缘尽此时春芳寂,梦过无痕月流衡……

今日被如此冷淡对待,那人也……不会再来了吧。

第十四章:抗拒──宝刀未老金鞘断──当斩不斩戚如雨,当断不断情如丝

1

“陛下,已经二更天了。”罗仲恭身,轻声说道。

瞿通揉揉有些发胀的脑门,竟隐约叹了一口气。

大军已经整装待发,他事务压身,却还是抽出了一个晚上看这些宗卷。

前些时候褚连来跟他私底下喝饯行酒的时候,还对他道,“陛下要过的人怎么都对陛下一往情深,害得

臣连半分机会都没有。”

拢了拢手中的册子,上面详细记载着司空嶷的生平,他已读了又读。瞄一眼其中的一行字──“年二十

九,无妻无子”,随即合上了册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台面,心中突然浮起来一句“一个健全的男

子,近而立之年,却始终没有娶妻生子,一或是有什么极大抱负,二则或是在为什么人守身了。”

守身……想到这个词,瞿通嘴边隐约浮起一丝笑,有那么点嘲笑的意思。却又在恍然间想起,曾见过的

,那人在屋子里寂寞地抚琴吹篴,或任由一行行墨迹填满他寂静的夜晚的样子……为了驱赶潮气,屋子

里门窗总是大开着的,却怎么也吹不走那淡淡的墨香……驱赶潮气,是了,那人因为自己的关系身子已

不是太好,阴雨天的时候膝骨总会酸痛不已……后悔吗?瞿通答不上来,只能每每在这个时候冷冷地将

人遣走,不让自己因此而心绪混乱……一转眼,竟然已经有七年了,两人借着问卜论政的各种名义断断

续续地往来。朝堂上新面孔换了旧面孔,太皇太后薨了,皇后换了,他还是一直默默地陪伴在自己身边

,没有变过……可自己还不够宠他么?西域进贡的两盏奇巧的琉璃座灯,一盏在御书房内,一盏被自己

借故赐给了他,长久地照在他的书案上。自己还不够宠他么?任他说要远游就远游,要闭门着书就闭门

着书……自己还不够宠他么?瞿通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屈尊前往那人宅中时他欣喜若狂时的表情,第一次

为他吹箫时他激动得难以自持的样子,第一次两人一起在晨光中一同醒来时他慵懒喜悦的样子……

可他却还是这样寂寞。在自己转开视线的时候,在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他脸上会浮现出寂寥,他的眼里

会有淡淡的哀愁,笑的时候也会夹杂着一声叹息。

是了,自己虽然宠他,却无时无刻地不在宠幸着别人,以此来告诫他,不会再有更多,别想要有更多。

所有人都知道,当他瞿通宠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巴不得将世间至宝全部奉上,让这个人成为世上最幸

运的人,比如当年的林宜、如今的褚连。而自己却已不冷不热地跟他共度了七个春秋。

十年前,他因为赵颜而第一次入了他的眼,却又因赵颜的死而跟自己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自己从没问

过他,为何对自己体贴入微,为何因自己神魂颠倒,毕竟自己是一国之主,富有四海,御万乘而掌九霄

,有太多或真或假的痴心相待,有太多佳人名士倾怀,多一人还是少一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并不是不懂那人献上的情意,可是那人为什么要这么任性,为什么不愿粉饰太平,为什么就执着无悔

地求一颗帝王的真心?他如此决绝行事,不留下半点退路,就不怕永无相见之时吗?

“将这些东西都毁了吧。”瞿通指着桌上的宗卷,淡淡地对罗仲道,“已经无用了。”

可笑!

可笑!

他贵为一国天子,什么时候要去考虑仆从的想法?

2

一月后,太史令司空嶷因言获罪,帝震怒,囚。

然而任人都不知道,司空嶷被带到了瞿通的身边。无数个夜晚,他被迫穿上了太监的服饰,站在龙床边

上,听着纱帐里瞿通的喘息、穿刺和不同男女的求饶呻吟。“陛下!陛下!啊──”他们总是那样喊着

。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几个人,有时甚至更多。每当这个时候,瞿通甚至刻意连帷幕也不放下,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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