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自己辨别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封琉的声音已经哽咽,喉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来表示抗议。却,无济于事。
看着隐忍如此的封琉,炘崖心若擂鼓!怦怦怦!心脏有力的震动,也使炘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上的速度则是不断的加快。直到封琉再也受不住,双腿剧烈的颤抖,将精华倾泻而出,炘崖才将停留在那脆弱上的手拿了下去。
封琉流下羞愧的泪水,自己竟然,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在炘崖的手中,射了。直到这一刻,封琉才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有情欲的男人。
意识到这一点,封琉眼中的泪水便逐渐增多。说实在的,封琉现在恨不得昏死过去!
最好永远不要醒过来,这样就不用面对现实的一切。
可,现实仍在继续。
那种折磨,从未停歇。
炘崖此时几乎被身体里沸腾的血液燃烧殆尽,只见他粗鲁的将封琉方才射出的精华沾在右手上,便摸索着来到封琉身后那隐秘的后穴。尔后,在封琉阻止之前,一根手指便那么冲了进去!
痛!封琉那麻木的神经将这种痛楚完整的传达。
却,阻止不了炘崖的动作。
炘崖不断地拓宽那紧密的后穴,一根、两根、直到容下三根手指,他才满意的将手指退了出来。而这个过程,已经令封琉满头冷汗,疼痛难当。
隐隐的,封琉知道炘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可是,他却没有办法阻止。这,是封琉的悲哀。也即将,成为炘崖的悲哀。
炘崖好似发了狂般,大力的掰开封琉的双腿,将小腿压在大腿上,形成了不可能的形状。而封琉,则是咬着牙,忍着痛。
黑暗,将封琉笼罩,同时,也笼罩了他的心。
感觉到炘崖那坚硬火热的下体顶到那羞人的后穴,封琉松开唇,嘶哑的叫嚷:“别让我恨你!”
“随你!!”炘崖毫不在乎地应付到,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要他,要他,要他!
而下一刻,借着方才的润滑,炘崖便直捣黄龙,一次便将封琉贯穿!
“啊啊啊!!!!!!!!!”封琉变了调的嗓音凄厉的喊着。
那种疼痛,好似将封琉生生的撕做两半!!
与之相反,炘崖则是痛快的呼出一口气。那又紧又热又湿的后穴紧紧地箍住炘崖的下体,令他满心欢喜通体舒畅。
流干了泪水的封琉,嘴依然张着,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不给封琉任何停歇的时间,炘崖便开始大力的律动。每一次,都完全退出,而下一次,却是狠狠地贯穿到底!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是对封琉肉体上极至的折磨!
封琉张着嘴,眼神空洞,身子随着炘崖的有力撞击前后的运动着。后背摩擦着粗糙的地面,早就不知又多添了多少伤口!血腥味,不断弥漫!
而炘崖则像疯了一般,一边大力的撞击,一边吼道:“下贱胚子,你真他妈的紧!
被那么多男人插过还不松,你就是一个天生淫荡的贱货,操死你!怎么样,很爽是不是,啊!说啊,说你很爽啊!!”封琉恍然未闻,依旧张着发不出声音的嘴。眼角泪痕早已干涸,喻示着这种折磨已经持续了不断的时间。
怎么会呢?自己明明是第一次,封琉知道,这不仅仅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因为,这具身体深处传来的那浓烈的悲哀,告诉了自己。
“啪!啪!啪!”肉体间的撞击,在这刑室中不断的回荡。
炘崖觉得包裹着下体的那甬道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而他也愈加疯狂!
可是他不知道,之所以会那般湿热,全是因为封琉的后穴因为炘崖粗暴的摧残在大量的流血!那殷红的血液,控诉着在封琉身上痴迷驰骋的炘崖那不可饶恕的罪行!
淫靡的气息在刑室里缓缓蔓延,渐渐散开。同时蔓延的,还有那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
封琉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越来越不清醒了,他感到自己的气息好似越来越弱。耳边,依旧是炘崖那恶毒的话语,身后的伤口在不断地撕裂。而那被侵犯的地方,则是不断涌出满是甜腥的液体。
黑暗,无尽的黑暗将自己笼罩。不觉间,眼角有什么无声滑落。
炘崖不知道自己在封琉身体里发泄了多少次,只知道在退出来时,身上的力气已经失了大半。而他本人,则是累的趴在封琉瘦弱的身子上。
“没想到,你的身子倒是意想不到的美味呢!”炘崖在封琉耳畔恶意的调侃。
说实话,若不是之前因为好奇男子之间如何行房而找了一些春宫图看,炘崖倒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封琉的身子令他很满意。
既然这样,倒不如以后就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反正大哥应该早就玩腻了这个祸害,自己要的话应该不难。这样想着,炘崖便撑起身子,想再调侃封琉一番,好看看他难堪的样子。
可是当他定睛看封琉时,整颗心则是剧烈的一跳!
只见封琉那空洞无神的眸子正在不断地向外涌出殷红的液体,若炘崖未看错,那便是血液!不,是血泪!
究竟伤心到何种程度,才能流出血泪?!
震惊之余,炘崖发现封琉后穴在不断地向外涌出血液。不断地,涌出。任凭炘崖连点了封琉身上的几个大穴,都不管用。
炘崖狼狈的站起身,一步步向后倒退,脑中一片空拍!
“你对他做了什么!!!”这句吼叫,将心崖从空白中拉了回来。
“封琉,封琉你怎么了,你不要吓秋蝉啊,封琉!”一个瘦小娇弱的身影快速的跑到封琉身前,将封琉抱在怀里,不断的哭喊。
而封琉则仿佛失了知觉般,只是睁着空洞的眸子,而那血泪,依旧在流。
方才吼叫之人此时则是一掌拍在炘崖身上,厉声道:“若是他出了什么差池,本王定要将你千刀万剐!!”言毕,便快步走到封琉身前,伸手便将封琉捞到身前,起身便要走。而秋蝉也不好阻止,他现在只想快点就封琉,所以,他只能默默地跟在身后。
“别碰我,别碰我!!”封琉突然奋力的嘶叫,好似一头受伤的小兽。
“别怕,小狐狸别怕。是我,我是均啊!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再伤害你!”抱着封琉的人信誓旦旦的承诺。
“不,我很脏,很脏,我太脏了,脏”封琉不断地呢喃,不久,便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小狐狸!”
“封琉!”那人和秋蝉同时呼喊,随即,那人便抱着封琉大步离开。
在经过炘崖身边时,那人阴森森道:“若不是看在你即将成为玉华的小叔子,本王定不轻饶,哼!”言毕,便抱着封琉消失了踪影。
“大哥。”炘崖有些无措的呼唤着一直默默守在一旁的炘玉。
“啪!!”炘玉反手给了炘崖一巴掌,尔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刑室里瞬间,只剩炘崖一人。
他的视线落在方才封琉躺的空地,眸间闪过几丝愧疚,在那个地方,满是血迹!很难想象,封琉那瘦弱的身子失去如此大量的血迹,又该如何存活?
良久良久之后,炘崖嘭的跪在地上,唇不断地蠕动,从那断断续续的声音拼凑出来的是:小——琉——儿。
这场刑罚,伤的人不仅仅是封琉。还有那些想要爱却不敢爱,非要到即将失去才会去珍惜的人。还有,那模糊了过去仅仅是听信传言便将一切罪责归在封琉身上的人。
在这场刑罚中,没有赢家。有的只是稍惨一点的输家和输得一败涂地的输家。
卷一·柔情多纷扰·完
卷二:封琉随记
第一章:不过玩偶
嗅嗅空气中飘来的湿润气息,畅快地呼出一口浊气。惬意意地将身子放倒在身后的椅子上,随意的一躺。早就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这般放松过了?!很久了吧,自从当初一觉醒来便出现在凛然庄,自己便没过过一天的安稳日子。每天提防着别人的算计,小心谨慎,生怕为人处事上有了丝毫的差错。说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倒是一点也不夸张,而现在,自己可以说是每天都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无拘无束谈不上,但至少不用再去担心之前的一切。因为在这里我就我,我就是封琉。
“封琉,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莲子糕,刚出笼的还热着呢!”秋蝉欢喜的声音从老远传来,我赶紧端正身子,顺手也歇了握了一上午的笔。就着他过来的空当,把写满的那几张宣纸也稍稍整了整,放在一旁。
“封琉,你又不听话下地写东西了!大夫不是叮嘱过了吗,让你少劳心劳力,多休息。你”秋蝉在一旁担忧的发牢骚。
“好了好了,我不过就写了个把个时辰,下午会好好歇息的。你再说,我可就要嫌你罗嗦了!”似笑非笑地威胁秋蝉,想看看这孩子着急的模样。
“好封琉,秋蝉知错了,大不了以后人家不说了。你莫恼,来,这是给你带来的莲子糕,趁热吃吧!”秋蝉将一包尚有余温的小包袱塞到我手中,讨好道。
知道这孩子有什么好事都先想着我,便也不好推脱,摸索着打开包袱上的活结,捻拈起一块,下口轻咬。那温热甘甜的莲子糕便滑进了口中深处,入口即化,甘甜芬芳,甜甜中微苦,苦中带甘,层次分明,果然是上品。
细细嚼了一会,待一块糕点下腹,口也微微有些发干,便习惯性的舔了舔唇角。
“封琉,来,张嘴,我来喂你喝茶。”秋蝉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笑道:“你把茶杯给我不就好了吗?”
“你手上不是拿着糕点吗,人家喂你不好吗?”秋蝉的声音透着委屈。
“好好好,秋蝉亲自喂,我哪敢不从啊!”不在意的扯扯嘴角,微微唇启。
俄尔,便感到两片温润贴上了唇,心中一动,身体不由得僵硬,却并未反抗。秋蝉以唇渡水,那微苦的茶水经过他的檀口过滤后,便带了几丝清香。他试探地将小舌伸了进来,碰触我那有些发疼的牙床,良久,碰触的唇才分开。
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而我的心则好像要冲出胸口一般。
从袖间抽出一方手帕,拭去唇角溢出的茶水。
许久,没有主动开口与秋蝉搭话。
“封琉,你你生气了?”秋蝉的声音透着忐忑。
“没有,只是秋蝉,下次不许再调皮了!万一呛着你岂不是要吞我的口水了吗?”勉强的牵扯嘴角,尽量用轻快的语气回应。
“我不嫌,只要是封琉,我就不嫌。封琉,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我!”
“我不需要。”冷冷的打断秋蝉那类似求爱的告白。
“封琉,你讨厌我了吗?!你会不理我吗?”秋蝉的声音已经带了些哭腔。
“秋蝉,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你那么好的一个人,应该找一个你爱的人生活。而不是贪恋我这么一个废人,我的身子已经脏了。”说完最后一句,痛苦的闭上那毫无光彩的眸子。
“不,不管封琉变成什么样依旧是秋蝉喜欢的封琉!如果如果封琉不愿的话,秋蝉可以让封琉在上面!为了封琉,秋蝉愿意做任何事!”秋蝉的声音,满是坚定。
只可惜,秋蝉,你不是我心中的那个人。
所以,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
“何苦呢,秋蝉,现在我不想将心放在情爱上面。我很累,之像每日写些东西品品茶吃吃糕点,其余的,我不想再去顾虑。”我斟酌着回应他,至少将伤害降到最低。
“秋蝉明白,秋蝉会等!总有一天,封琉一定会接受秋蝉的!”秋蝉毫不气馁。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低沉的声音突兀的插入,惊地秋蝉差点跳了起来!
“王爷怎么近日有空闲,不用处理公务吗?”我将手上装着糕点的包袱放在手边的桌上,便要起身。
“你身子不好,坐着就好。”一双有力的手掌放在肩上,令我不得不坐了回去。
“你来干什么?!!”秋蝉语气不善的冲那人叫道。
“只许你来看小狐狸,就不许我来了?!况且这府中的一切都是本王的,本王去哪还用向你汇报吗?!”那人声音愈加低沉,瞬间秋蝉的气势便被压下去了三分。
“你!!”秋蝉哑口无言,不好反驳。
“秋蝉,我这宣纸快用完了,你去帮我再拿一些来,可好?”我见情势不妙,连忙支开秋蝉。
“好啊,秋蝉这就去拿,封琉你等我啊!坏王爷,你不许趁秋蝉不在欺负封琉,否则秋蝉不会放过你的!”秋蝉临走前撂下狠话。
待秋蝉走远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良久,那人开可口。
“你总是护着他,本王可是会嫉妒的。”那人声音有些闷闷的。
“他还是个孩子,王爷就多让他一些又有何妨?”我尽量帮秋蝉开脱。
“他只比你小一岁,怎是个孩子?”那人不服的辩解。
“王爷又何须和他计较?”无奈了,只好用身份来说话。
“说了多少遍,小狐狸叫本王均就行,作甚老冠上尊称!”那人,即任君有些不悦。
“封琉一介草民,自是要遵守礼数。更何况,均并非王爷的本名。”我心里突然涌出几丝怒气,只因为现在他们只当我还是过去的那个人。来到逸王府我才知道,原来这身子的主人也叫封琉,而且,跟这逸王爷的关系匪浅。可,他们总是跟我讲过往,这便令我心下狂躁不已。可又不能说出实话,只好忍了下来。
“以前你一直唤本王均,那时候,你曾说,这个名字只有你才能称呼。”任君有些神伤道。
感受到那悲伤的气息,心下一软,便弱弱的唤了一声:“均。”
“小狐狸,你唤本王什么?再喊一次!”任君欣喜地喊道。
“均,我唤你均。”心中微微苦涩。
“本王就知道,小狐狸不曾变过。本王是你的均,而你就是本王的小狐狸。一生一世,永不改变。”任君突然将我搂在怀中,霸道地宣称。
均,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了我不是你的小狐狸,你又会如何?
屋外抱着宣纸的秋蝉,愤恨嫉妒燃烧了那双灵动的眸子。因为太过用力,所以手中的宣纸上已有了不浅的抓痕。
拥着封琉的任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秋蝉见任君得意的神情心下不喜,便脚一跺扭头就走。
想跟本王争人?!哼,休想!
任君当然知道秋蝉就在门外,所以才故作姿态。一来,佳人在怀,二来,可以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示威,何乐而不为?!
就连一个简单的拥抱,都要夹杂着勾心斗角,真是可怜。
“均,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怀中的封琉突然发声。
“小狐狸的要求本王当然会应允,不知小狐狸想想要些什么呢?”任君眼角余光扫到那秋蝉抱着宣纸气冲冲地离开,心情大好,满不在乎问道。
“我想要一管竹笛,还想让人叫我奏笛,可以吗?”我心里有些紧张但不觉间的语气里还是多了几丝期盼,全然未觉任君在封琉话音一落时脸上便蒙上一层寒霜。
“为何想学吹笛呢?府上有不少会奏琴者,不如让他们教你奏琴如何?”任君语气不变道。
“可是,我只想学笛。弹琴的话,太难了。更何况,我也看不见。”听到均好似不愿我学笛,心里边有些失落。
“好,小狐狸想学笛那就学笛,明日本王就命人打造一管上好的白玉笛,好送给小狐狸。”任君做了让步。
本来心里应该高兴的,可是我听着均的声音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头。思来想去,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尔后又小声的说了一句:“白玉的就算了,可否换成青玉的?我觉得青色还好看些,最好是像竹子一样的青色,翠绿翠绿的。”任君拥着怀里人的手一紧,心下一沉,但语气里还是一如既往:“好,小狐狸说怎样就怎样。至于教小狐狸奏笛的人不如就让秋蝉来吧。别的他不行,不过奏笛他倒是拿。”听到秋蝉的名字,身子还是控制不住的一颤,但还是故作轻松道:“好啊,有秋蝉在我也不会无聊了。”嘴上是这么说着,可是心里那种抵触感却未消失。方才与秋蝉半推半搡地舌吻时,胃里便翻滚的厉害,险些吐出酸水。果然,对于身体的接触,还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