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一路亲吻下来，在少年的胸部、腹部激起了更多的热量。当端午吻到少年最敏感的部位，少年终于尖叫起来

，弄得端午差点失控，他细细地吸着、吮着、吞咽着。少年的整个身躯随着端午的亲吻、爱抚而震动起来，两个人

渐渐到达忘我之境，终于两个人紧紧地搂抱着合成一体了。

少年记不太清以后发生的事，最深刻的印象就是热、沸腾、心脏跳动得都快跃出胸腔了。没有比端午更体贴更温柔

的情人了，少年快乐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早上，端午醒过来，少年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他轻轻地把少年放平，查看胸口的掌印，果然暗了一些，一

抬头却正好对上了少年黑黝黝、清亮亮的眼睛，很不好意思起来，嗫嚅着“昨天，咳，昨天，我……不是……我”

少年听着这个别扭，着急地接过话“没什么啊，怎么啦？我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端午长吐了口气，岔过话“我去做饭，你，嗯，想起来就起来吧，不想起来就再睡吧”

吃过饭，少年问端午有什么活动，端午笑着说“你什么也不用干，只躺着、坐着、站着就行了，院子和房子被螳螂

怪破坏得挺厉害，我自己一个人修理就行了。”

“那怎么成啊，以前这些活都是我做的。”

“有我就不劳动你了，况且你身上还没痊愈。如果你实在想帮忙，做个指挥就行了。”

“那我不就成了师傅吗”少年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微弓着身体，左手放到身后，右手在下巴处做出捋胡子状，装

成师傅的模样，慢慢地踱着方步，粗着声音说“嗯，小瑞这活儿干的不行，不细致，那也不行，还有这儿，这儿，

听到没有？”说完，少年跌坐到椅子上乐得手舞足蹈。

端午看到少年顽笑的样子，心里喜欢的不得了“行啊，行啊，今天你当回师傅，感受下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乐吧，

我绝对听你的。”

两人玩笑了一会儿，来到院子里，发现到处都是瓦砾，破坏得挺严重，连脊的四间房子有三间不是窗户坏了，就是

房顶露了，只有瑞瑞的卧室还算完好。少年吐了吐舌头“还好还好，不然咱们都得睡在露天地里了”

两人说干就干，把瓦砾清理出去，端午舍不得让少年干活，可少年从小就是干活的命，不好闲着，也不时的搭把手

，两人说说笑笑也不觉得累，干了一天的活。

晚上端午仔仔细细地查看少年的伤，一再追问有没有什么不适，把少年问烦了，张口咬到端午的肩膀上，端午缩了

一下，笑着说“你属狗啊，这么爱咬人”

“我不属狗，哥哥你却是货真价实的狗狗哟”说到端午的痛处，端午笑笑没说话，安静的躺下了。

少年不知道端午最忌讳自己不是人类，却也感到端午的安静，爬到端午的身上，啄起端午的嘴唇，哼哼唧唧地说“

哥哥，怎么不高兴啦？”

“没有啊”

“哥哥，那个，我想……我想……”

“想什么”端午明知故问。

“不会吧，你真不知道”少年模仿端午的样子开始轻咬着端午的嘴唇，硬把舌头挤到端午的口中。端午趁少年轻咬

自己耳垂时，小声地说“今天你来吧”

端午是如此深爱着少年，当然不在乎谁上谁下，也想让少年感受各种滋味。少年得到指令，手忙脚乱地动作起来，

急燥、青涩、毛手毛脚弄得端午很痛很不舒服，端午没有吭声，只怕影响到少年的情绪。少年凑上去吻端午的嘴唇

，才发现端午咬着嘴唇很不舒服的感觉，惊讶地问“哥哥，你不舒服吗？”

端午缓了口气，摇头说“没有。”

少年得意起来，运动得更猛烈，过一会儿想起自己昨晚大呼小叫地，又凑上去问“哥哥，你怎么不叫啊？”

端午真想把少年掀下去，忍了忍说“这个，我……不习惯，我适应适应啊。”

少年初经此事，兴奋得很，只是持续时间不长，但次数多，折腾端午大半夜。最糟糕的是，少年累得倒头便睡，不

管不顾的，还是端午自己起来清理自己，还把少年擦个干净。

09.今生——淘气

本来端午每天都会醒得早，结果昨晚被少年折腾得不轻，比平常醒的迟了，他一动，少年也跟着醒了，少年先朝端

午一阵傻笑，然后非常仗义地说“哥哥，你不要起来了，今天我侍候你，我去做饭。”

端午微笑起来，点点头。

少年灵巧地下了床，端午看着他可爱的背影，不忍让他一个人操劳，也坐起来穿好衣服，一同做饭收拾。吃饭时，

少年夹一口菜要喂端午“哥哥，张嘴。”

端午侧了侧头“不要，自己吃就行了”

“不行，我要喂你，你也要喂我”

端午拗不过他，只好张嘴准备吃菜，不料少年一下坐到端午的膝盖上，也张嘴抢吃的，端午对这种极其幼稚的行为

本是嗤之以鼻的，现在轮自己处在低智商高情商状态，居然觉得非常温馨非常可爱。

两人缠缠绵绵吃完了饭，端午拿出些钱递给少年说“今天你去买点东西拜访一下王小五，感谢他的照顾，顺便与同

村的同龄人交往交往，不要着急回家，家里有我。”

少年拉住端午的手晃动着“我要和你一起去。”

“我在家忙着呢，你自己去吧”见少年真要走，又叫道“等等，我看看你的伤。”

端午小心地解开少年的衣服，已经恢复正常了，是漂亮的健康的小麦色，长舒了口气“真好……”。少年没等他说

完，毫不迟疑地伸出手拽住端午的衣襟，将他拉向自己，少年的唇压住了端午的，打断了他最后的一句话，少年希

望端午把自己搂得愈紧愈好，少年知道端午也和自己一样。

两人亲了一会儿，端午先松开了少年“快走吧，不然走不出去了。”少年吃吃地笑着，一蹦一跳地跑了。

端午来到仓房里一顿乱翻，将布满灰尘的锯子、刨、斧头、锤子等形形色色的工具找出来，堆放到院子里。端午拿

起一根细木头，眯起眼睛，将木头凑近右眼，目测着木头的曲直。然后他拿起木头，用手在上面画下要锯裁的线。

在他手里，一根笨重且粗糙的木头经过一番斧劈细刨，变成了精致细滑的木条。他用木条修理损坏的窗户，正乒乒

乓乓地干着，院门被大力地推开了，李阿婆一脚踏了进来，大声地嚷嚷着“端午，端午快去管管你那个弟弟，他上

房揭瓦，淘得没边了，快去管管吧，要是把我家的房顶踩坏了，我可不饶他。”

端午忙停了手，笑着说“阿婆，不会吧，瑞瑞去会王小五，不会出现在房顶上吧？”

“怎么不是他？我哪里看错了？以前他师傅管他管的的严，现在师傅一死，无法无天了”

“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会管他的。”端午心里却想，如果是真的，千万别从房顶上掉下来呀，转念又想他武功不

错，应该没问题。但不知怎么的，心里还是患得患失。

一路上李阿婆喋喋不休说师傅在世时，少年每天就是练剑收拾家里，不同村里的年青人来往，端午听了口中虽应着

，心里却更加怜爱。

走近李阿婆家，果然看见几个年青人在房顶上蹦蹦跳跳，村里不少的房子是连在一起的，在高高低低的房脊上活跃

着灵巧的人中最抢眼的就是杜瑞，他从高处跳跃到低处时，好像一只大鹰翩然落下，紧接着来个漂亮的侧滚翻，很

快站起来。从低处往高处上时，杜瑞会来一阵轻松的助跑，快到目标时力量开始上提，先利用右脚顶着墙壁，然后

手抓着房檐，再马上用左脚推墙，双手再助力一下，正面双手按跳上去，比猿猴还灵巧。杜瑞飞檐走壁似的速降、

跳升、飞跃、攀爬、疾跑、翻滚，干净利落，赏心悦目。

“你看看，那不是杜瑞那是谁，你快管一管吧”李阿婆大声地说。

端午眯起眼睛很欣赏地看着，一个想法突然涌进心里“都是有家的人了，还这么淘气”。“有家的人”四个字让端

午内心狠狠地震动一下。

“瑞瑞，快下来”端午大声地喊了一句。

少年扭头看见了端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将食指、拇指放进口中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三个年青人一下作鸟

兽散，纷纷跳下房顶，四处逃跑。少年也打算逃之夭夭，端午早猜出他的落脚地，抢前一步站到他面前，少年刚落

地，一头撞到端午的怀里，少年准备开溜，端午一下拽住他的手腕，略微用了点力气，少年也不敢挣了，一扭身躲

藏到端午的身后。

“小瑞啊，你说你有多顽皮，干什么不好，非要上房揭瓦，踩坏了我家的房让我们怎么住啊？”李阿婆赶上来又是

一顿训斥。

少年从端午的身后探出头来，大声地说“没有啊，我们没有踩坏一片瓦，不信你上去看看。”

“这是什么话？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上房？端午，你得好好管管他”

端午赔着笑脸说“阿婆，我上去看看，如果有坏的，我会更换新的”

“真没有”少年嘟囔一句。

端午瞪了他一眼，拽着少年一同去阿婆家，小声地问“有在房顶上会朋友的吗？”

“那个……是这样的，我去找王小五，赶巧他家修仓房，我当仁不让地帮忙了，一下子就爬上房顶，爬着爬着，就

爬到别人家的房顶了，不小心的。”少年偷眼看看端午面无表情的脸，小心地说“我错了，我认错行不行？”

“待会儿你向阿婆认错就行了”

“嗯”少年边答应着边小心地查看端午的脸，端午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本想笑笑，又担心今后再出乱子，故意把

脸绷得严。

到了李阿婆家，端午踩着梯子上到房顶查看，果真没有踩坏的，他下来后一再保证，今后有坏的瓦一定免费更换，

少年也一再保证再也不上房了，并不断的道歉，阿婆才絮絮叨叨地饶了他们。

两人准备回家，在村子的左侧有一片小树林，少年欢快地说“哥哥，咱们去小树林里玩玩啊”刚说完，才觉得自己

刚刚闯祸了，好像还没有得到哥哥的原谅，眼巴巴地看着。端午只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进小树林。这里有几棵野

苹果树，果实还青涩着，少年一跃而起，从枝头上摘下一个青苹果，用手擦了擦准备张嘴咬下去，又想起了什么，

赶紧递给端午，讨好地说“哥哥，这个给你。”

端午见少年献宝似的举动，憋不住了，笑着抚摸一下少年的脸“不要了，现在的果实又酸又涩，不要吃太多，会伤

牙齿的”

少年明显松了口气，笑着说“哥哥你原谅我了？哥哥你真好，要是我师傅在，早就打我手板了，很痛的”少年边说

边甩甩手，好似刚挨了打。

端午认真地说“我不会打你、伤害你的。喏，我给你摘一个青苹果吧”端午从地上弹跳起来，比少年跳得高多了，

在少年的惊叹声中，摘下一个大些的苹果递给少年“这个成熟些，吃了口感能强点。”

少年接过苹果，不满地说“哥哥你欺服我，你跳得比我高，不过”少年猛地一下跳到端午的背上，得意洋洋地说“

怎么样？现在我比你高多了吧？”

端午也不恼，反手把住少年的腿“不是吧，要我背你？刚刚你闯过祸还没有受惩罚呢？”

“你不是说不打我吗？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是不打你，可也得有处罚啊”端午说完背着少年在地上快速地旋转起来。

少年哇哇大叫起来“快放我下来，我头晕，我想吐”

端午停了下来，少年喘了口气，附在端午的耳边小声地说“哥哥，我错了，今晚我陪吃陪喝陪睡啊。”

“行啊”端午答应着，并没有放少年下来，还是背着他往家走。刚出小树林，就听到有人说“哟，你们哥俩可真好

啊，还得背着抱着，又不是小孩子，哈哈”说话的是村民张老伯。

端午闹个大红脸，赶紧把少年放下，也笑着说“我弟弟淘气，我们闹着玩呢，老伯，这是回家啊？”

“是啊是啊，你这个当哥哥的对弟弟可真好啊，端午，你也该娶妻了吧，就可以夫妻俩共同照顾你的弟弟了”

“不要，我哥哥才不要娶什么妻子的，我也不要别人照顾，我成年了，我……能独自……不是，我要与哥哥共同生

活”少年气得脸都有些发红了。

端午急忙说“老伯，你别听我弟弟的，我们要回家了，您也走好啊”

在老伯莫名其妙地神色中，端午赶紧拉着少年快步往家走。少年摔了下手，生气地说“哥哥，你不能娶别人。”

“好、好”端午应承着，一心想把少年弄回家。

晚饭后，少年象宣示自己对端午拥有主权似的，将端午大力地推倒在床上，用力地咬噬着端午的嘴唇，端午只好求

饶“干什么啊，你。”

少年也不说话，伸出魔爪在端午身上又掐又捏，开始解端午的衣服。端午护住衣服小声地问“你说的陪睡，到底是

谁陪谁啊？”

“谁陪谁不一样”少年含含糊糊地说。紧接着少年又趴到端午的耳边一字一顿地大声地说“哥哥，你不许娶别人，

听到没有？”

端午才知道少年气在哪，只好安抚他说“不娶别人，不娶别人，我答应你”

“要记住你的承诺”少年霸道地说。

“嗯”端午感到少年明显的怒意，觉得自己就象个小脚媳妇被丈夫管着，郁闷呐。端午忽然想起什么来，把住少年

不安分的手，小声地说“别太胡闹了，明天咱们要起早，去集市上为你买一匹马”

“真的？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有自己的马了，不过，哥哥只买一匹马吗？你不需要吗？”

“我不要了，只给你买就行了”

“不行，哥哥，我有的你也得有，要买两匹马。”说完少年开始猛烈地亲吻端午。端午慢慢放松自己，任少年在自

己身上为非作歹。

集市很热闹，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当地买卖牲口很有特点，买卖双方将手指笼在衣袖里，不说话，用手指比划着

，这样不会让第三人看见或知道。端午正同一个卖家在袖子里比划着，少年在旁边走来走去，急得不行，非常想知

道价钱，可没人告诉他。少年看见端午温和沉稳的样子，忽然喜欢得心脏极速跳动好几下，真想冲上去好好亲吻端

午。

两人性格差异较大，杜瑞活泼开朗，心直口快、喜欢交际、感情外露，也可能年少，不愿意受世俗对同性之恋恶劣

道德评判的影响，更喜欢显露自己的感情。而端午内向深沉，待人接物小心谨慎，更自愿接受并履行人类的规矩，

所以端午三令五申，不让杜瑞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亲昵的举止。现在杜瑞在端午身边蹭着，想亲又不敢，想抱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