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石——心×动×
心×动×  发于:2012年0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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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自己套上了枷锁,为了与瑞瑞的承诺,自己已经卑微到尘埃中了,不想也不敢再承诺了。端午轻轻地抚摸着

许愿的后背,轻轻的说“好了,好了,夜深了,回去吧”任许愿如何软磨硬泡,这夜,端午都没有承诺不离开他。

两人回来后,许愿殷勤地服侍端午睡下,回到自己房间,痛苦不堪地辗转反侧不能成眠。从没有象现在这样喜欢端

午,可能要失去他了,才觉得分外的好。从没有象现在这样迫切地想永远同他在一起,只是不知道经过明天,放过

手,在人海中是否还能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第二天,许愿早早起来,为端午做了早饭,端午看到桌子上的饭菜表露惊讶,许愿拉着端午的手,让端午坐下,热

情地为端午布菜“哥哥,这是我做的鱼,我记得你说过,很好吃,我把鱼刺都挑出去了,多吃点,多吃点。”

端午不解地问“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这么殷勤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许愿扯出一个笑“我,我不是过会儿要出门吗?好几天看不见你,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饭后,端午将许愿送出了酒楼,许愿频频回头,见端午站在台阶上朝自己挥了挥手,明媚的阳光给端午披上了柔和

的光彩,“一定要等我回来,哥哥,等我!”许愿大声地说了两句,飞身上马逃似地跑远了。

午饭后,酒楼有点空闲时间,端午吩咐店员去买菜备料,自己同陈总管闲闲地说着话,这时一个仆人打扮的人进来

,向端午行了礼,恭恭敬敬地说“午老板,我是徐城公子的仆人,许愿在我主人家喝多了,非要让您去接他回来,

我家主人没办法,请您过去一趟。”

端午很吃惊,许愿不是去外地了吗?怎么跑到徐城处喝酒呢?又想,这也符合许愿的脾气,他一定是遇到狐朋狗友

被拽着去喝酒,以前这种事也发生过,也是自己把许愿接回来的。当即答应一声,穿了件外衣就同仆人离开了。

一见到徐城,端午就问“许愿在哪里?怎么又喝多了,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徐城、张含风、邓连三人连忙站起,都直勾勾地盯着端午,徐城含笑着说“午大哥,别担心,许愿在内室睡着了,

一时半晌醒不过来,就让他多睡会儿吧,我们几个是经常在朋友家睡的,没关系,午哥,你请坐,先喝杯茶,这可

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最好的龙井茶。”

端午被三人盯得很不舒服,也没办法,只好坐下,同三人喝着茶聊着天。

过一会儿,端午实在不愿意再应酬下去了,站起来说“我去看看许愿吧”刚走了两步,身体忽然没了力气,差点摔

倒,端午赶紧把住桌子的一角站稳了,不解的看了看徐城,那三人立即象被注入了兴奋剂,都站了起来,色迷迷地

看着端午,走过来,围住端午,开始撕扯端午的衣服,端午吓坏了,大声地说“你们,你们,干什么?”用力挣扎

,可是浑身无力,这个样子反倒有了欲拒还迎的韵味。

三人很快将端午衣服除去,端午满面通红地想掩饰自己,徐城哈哈大笑“端午,你家许愿把你卖给我们一夜,我们

爷几个儿等不及天黑了,现在就想要了你。”

徐城与张含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粗绳子,三人将端午双手反扣在身后,捆个结结实实,扑到床上。绳子从脖子处

狠狠地勒过,端午呼吸都困难,三人如狼似虎地在端午身上发泄,没有润滑没有爱抚只有痛苦的刺入,六只手肆无

忌惮地掐、捏、挠、抠、扯着端午的身体,三张嘴不停地啃咬着,说着各种各样的下流话,一个人凶狠地进入时,

另两个人在旁边帮忙把住端午的身体,让他出现各种难受、屈辱的姿势。端午很想变身,可是什么力量都使不出来

,他感到下身撕裂般地痛,还没来得及叫,嘴唇就被啃咬破了,有血液流入口腔,胸口又传来剧痛,好像胸部的肌

肉被咬去了,端午很想忍住不叫出声来,可是痛得根本无法控制,端午流血的身体、惨烈的叫声让三人兴奋起来更

残忍地折磨端午。

端午跪趴在地上,捆绑的双手已经血液不畅、麻木起来,他无力支撑自己的头部,脸贴在地上,蜷缩着。张含风用

力地从后面进入,顶得端午的脸一下一下在地上摩擦着,张含风又用皮带勒住端午的脖子,拽起端午的头,端午无

力挣扎,头发无力地垂落在脸旁,汗水、血水、粘液混在一起。

这时端午出现了错觉,仿佛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体,升到半空中,俯瞰着三个兽性的男人正在凌、辱一个五花大绑

的男人。是的,许愿一定是为了赌债出卖了自己,而自己枉费修炼了上千年,竟然轻易上当,上千年的修行也禅不

透人心的险恶、龌龊、卑鄙、残忍!

端午不知晕过去多少次,每次都被他们用针刺醒,非要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迫接受虐待。三人每人发泄了三、四

次,实在是无力进入了,又觉得亏,于是又拿来鞭子、蜡烛,各种各样的东西折磨端午,端午到最后无力叫出声来

,软软地好像被剔除了骨头似的躺在地上,深一口浅一口地呼吸着。

三人这时也有点害怕,害怕端午死在这里,于是用床单胡乱地裹住端午,让仆人扔到城南的破山神庙里。

许愿并没有走远,躲下乡下一个小酒店里,不停的喝酒,下午时,许愿突然心痛起来,浑身发抖,有不祥的预感不

断涌起,他醉得站不起来,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傍晚时分,他才清醒,心脏疼痛得几乎直不起腰来,他想起了端

午现在可能落到那三人的手里了,他猛地站了起来,他要回去,要同端午一同面对,不就是被男人玩吗?自己可以

的。

许愿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城里,一下冲到徐城的府第,守门的人不让许愿进入,许愿大声地骂道“混帐东西,不想死

的,就赶紧给我让开,我要见徐城这个狗娘养的东西!”

正要往里冲,仆人苦着脸说“三少,三少,我家公子真不在家里。”

许愿哪里肯信,一记大耳光打向仆人,三四个仆人立即冲了过来一起打许愿,许愿本来心里就憋着火无处发泄,这

下疯了似的往前冲,平生就喜欢打架。

“住手,住手!你找的人真不在这里。”一个仆人趁许愿将另一个仆人索住喉咙按在墙上时,小声地说“三少,如

果你是要找端午,他,他在城南山神庙里,快点去吧,迟了,就不好说了。”

许愿脑里“呯”的一声巨响,他蓦地想起来徐城曾经跟自己说过,他们三人玩过一个小倌,差点弄死,后来把人送

到山神庙里,伪装成被狼吃了的假象。

端午凶多吉少!

许愿跌跌撞撞地往城南的山神庙赶去。

城南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废弃的山神庙,年代久远,破败不堪,因山上时常有狼出没,这里夜晚几乎没人敢来。

端午身上裹着的单子被风吹开了,冷风阵阵,端午无力把单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任凭风吹草动。这时,端午在黑暗

中看见两个绿绿的,亮亮的、非常瘆人的眼睛,一只狼悄然走近。端午动不了,也不想动,他觉得自己现在残破得

如同被锯开的支离破碎的碎片,可能永远也缝合不了了,他动了动头部,露出自己的喉咙,让狼一下咬到喉咙死得

倒干脆!

狼走进端午,不停地用鼻子闻着,腥臭的气息扑到端午的脸上。端午感到狼的牙齿咬进了自己的手臂,他没有叫也

没动,就等着死神的降临。死在动物的口下比死在人类的摧残下更好一些。

“端午,端午,哥哥,哥哥。”许愿边大声地喊着,边在黑暗中磕磕碰碰往山神庙跑来。

端午听到了许愿的喊声,突然有了释然的感觉,他是犬妖,与生俱来就对主人极其忠诚,这种忠诚深入骨髓,融入

血液。但是如果主人过分地伤害他,他也会选择离开,如同一千多年前他的第一个主人。现在许愿的伤害让端午彻

底放弃了对他的忠诚,心中竟十分坦然,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狼昂起头,发出了一声嚎叫,许愿吃了一惊,没想到真遇到狼了,许愿赶紧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拎在手里,不顾

一切地往前冲,大声地咆哮起来“哥哥,你千万别死!哥哥,你等我!”

许愿冲进山神庙,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狼则转过身来,凶恶地望着许愿,做好攻击的准备。许愿大吼一声,猛地

用树枝向狼抽打过去,与此同时狼也纵身一跃扑向许愿,许愿闪身躲过狼的攻击,一脚踹到狼的屁股上,狼的爪子

也划破了许愿的衣服,许愿不要命地往前上,与狼缠斗在一起,不一会儿,许愿身上脸上都流出了血,狼的头部也

被许愿死死地按住地上。许愿右腿曲膝,抵在狼的脊柱上,双手用力地掐着狼的脖子,狼奋力地扑腾着四肢,许愿

一下骑坐在狼的背上,死命地掐着,过一会儿,狼挣扎得快脱离了掌控,许愿右手臂抄到狼的脖子下,曲起,死命

地勒住狼的脖子,狼的头往后扬,紧紧地靠着许愿的胸部,许愿的左手用力地把住右手臂,不断地加大力度,加大

力度,直到狼一动不动了。

许愿杀死狼后,全身脱力,气喘吁吁地连滚带爬向端午靠近,他手指颤抖地摸了摸端午的脖子,感觉到端午的脉搏

微弱地跳动,许愿长吐了口气。在黑暗中看不清端午的伤,手掌下摸到的身体是赤、裸冰凉的,许愿用手指往端午

的身后探了探,果然端午的体内被塞进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许愿尽量控制自己,不让手指过分颤抖,他小心地

从端午的体内取出一些,感觉身体里面还有异物,但现在取不出来了。许愿脱下自己的衣服快速地给端午穿上,一

下把端午背到背上,快跑着往家赶。

从山神庙回到聚逍遥,路程不近,许愿也受了伤,背上的端午越来越沉,几乎压跨了许愿,许愿没有停下来,他怕

一旦停下来,就再也没有力气背端午了,他怕没时间抢救端午,他不停地走着跑着,肺部发出风车般的轰鸣声、心

脏跳得快破胸而出,胸部、腹部急遽地起伏着,浑身颤抖,他的疲倦就像大海的涨潮,一涨再涨,一点一点地淹没

他的意志,脚上仍麻木地跑动着。逼着他向前走的,是他的错误、他的悔恨,他的神经已经变得迟钝麻木,他的脑

子里则充满了怪异的幻象和美妙的梦境……端午骑在马上回过头来,朝着他大笑起来,而自己在后面驱赶着马,总

想超过端午,两人你追我赶地驰骋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风声猎猎、衣袂飘飘……

许愿用肩膀撞开聚逍遥的大门时,店员们吓坏了,纷纷聚拢过来,不等他们询问,许愿就大喊起来“快去叫大夫,

快去!”

许愿把端午放到床上,在烛光中终于看清了端午的伤害,端午的嘴唇破损,右脸一大片竖条状的擦伤,血中混着土

,黑乎乎的。脖子、手臂、前胸有青紫的勒痕、身上到处是鞭伤,这不是用调情的鞭子抽打出来的,有的地方肌肉

裂开外翻,仍有血液流出,前胸、后背还有不少用火苗烧伤的痕迹,四肢被滴上了蜡油,到处是水泡,后面是撕裂

伤。端午若不是妖是个人,早就死了几次。

大夫来后,又从端午体内取出了一些不规则尖锐的东西。许愿把端午清洁干净后,小心地涂上了药,包扎好。坐在

端午的床前,一动不动地看着端午,心如刀绞,这时才真切地知道赌博对人危害、腐蚀、摧残之深,赌博,就是把

你最珍贵的人或物,毫不留情地掷于尘埃中,肆无忌惮地折磨、蹂躏、摧毁掉!

在大夫的劝说下,许愿也清理了伤口,进行了包扎,许愿换好衣服后,让众人退去,自己一个人守在端午的身边。

快天亮时,端午发起了高烧,许愿用温好的酒擦着端午的手心、脚心、腋下,帮助他降温。

吃早饭时,端午退了烧,徐城下的药力也过了,端午的身体正在快速地恢复中。许愿见端午清醒过来,忙小心地蹲

到端午的床边,真诚地说“哥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对我是要杀要剐都行,只是现在我求求你,让我好好照顾

你,你康复后再处置我行不行?”

端午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视线,什么也没说。许愿等了半天,见端午没兴趣与自己说话,站起来,伸手去扶端

午,小声地说“哥哥,先洗漱,然后吃饭吧”端午无动于衷,但也没拒绝许愿的照顾,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许愿

从没有向现在这样精心耐心地照顾过一个人,现在是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照顾端午。

许愿正端着碗喂端午喝粥,门口响起了生气地声音“午哥,你在吗?午哥”翠屏一下推门而入,转瞬之间就冲到了

床头,她动作极快地夺下了碗,放在桌子上,一扬手,许愿全身飞起,“轰”的一声重重地撞到墙上,然后从墙上

滑了下来,一系列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楚,许愿跌落到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全身的痛楚仿佛着火一般迅速地焚

烧着他。与此同时,端午说了声“住手!”他不再对许愿有任何感情,但也受不了有人当着自己的面殴打他。这两

个字成功地阻止了翠屏的第二个动作,她冷冷地看着许愿蜷在地上咳嗽着,转过头来,眼睛里充满了痛惜爱怜,她

缓缓地坐到床边,拿起碗,开始喂端午,端午没有拒绝。

“午哥哥,跟我回东进山吧。”翠屏柔声地劝着。

“我要过段时间回去,我要惩罚那几个畜生。”端午轻声地说。

许愿本是坐在地上咳嗽,听了这话,挣扎着站了起来,大声地说“不劳哥哥动手,我去杀了那三个人,然后我去官

府投案。”

“不用你”端午严厉地说了一声。

这是端午第一次用这么严厉的声音对许愿说话,许愿吓了一跳,印象中端午即使规劝、批评自己时也不曾用过这种

口气。这种口气是否意味着恩断义绝?许愿心里害怕起来。

翠屏拿出手帕,擦了擦端午的嘴角,端午也没有躲开,这让翠屏大为高兴,她心里忽然兴奋起来,许愿这个混蛋最

终还是出卖了端午,端午看来是彻底死了心,自己终于有了机会,何不趁热打铁。翠屏放下碗,俯下头,准备亲吻

端午的嘴唇,可见到端午嘴唇肿胀破损,没忍心亲下去,就在端午左脸上亲了下去,端午没有想到翠屏会这样,一

时也没反应过来,任翠屏亲着。许愿看见了,象爆炸一样,冲过来,要拽开翠屏,翠屏的速度极快,只一挥手,许

愿又跌倒了,许愿又气又恼,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骂道“走开,你这个,你这个,走开。”他本想骂得难听的,

可是想到自己打不过她,还是要口下留情。

端午心烦起来,自己都伤成这样了,反倒成了香饽饽,你抢我夺的,他不耐烦地说“都别闹了,翠屏,你先回去吧

,这几天不要来看我了,我恢复得很快的,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完,我就回东进山。”

“午哥哥,说话当真?我可要在东进山上等你的,这两天,我还是留下来照顾你吧”

“这里是我和哥哥的家,不欢迎你”许愿还是冒着被暴打的风险不示弱地大声说道。

“这是人说的话吗?这酒楼是午哥用性命换回来的吧?你这人渣,竟敢出卖午哥……”没等翠屏说完,端午实在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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