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被插,你全家都被插。”文哲怒声骂道,要不是穿越来这个鬼地方,他会落到被采後庭花的可怜地步?
“放肆!”阳承天脸一沈,骂他可以,骂他父皇他怎麽都不能忍受。
文哲一愣,被阳承天的气势镇住了!最高上位者的迫人气势,真正摆出来还是很能吓唬人的。
11.
阳承天深谙一把鞭子一把糖的道理,见人被吓住了,就柔声道,“你不仅辱骂我,还辱骂我父皇,随便那一条拿出去,都够你死十次了。你乖乖听话,我可以当没听见。”
文哲这次是真哭了,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呜呜,我要回家,我想我妈——”
莫名其妙穿越来这里,举目无亲,虽然他已经十多年没跟他娘撒过娇,但在极度委屈的时候,他最想的人,还是老妈!
阳承天突然觉得满嘴苦涩,这个小老板在他面前一直是强势的,现在却哭哭啼啼地说想“吴马”,这“吴马”到底是谁,能让他念念不忘?
不过,看到哭得稀里哗啦的文哲,他是没兴趣做下去了。
“咦?”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文哲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几滴眼泪就搞定了?早说啊,早知道他就在菊花没被捅之前哭,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套!
“皇上,您要走了吗?小的给你穿衣。”看见这尊瘟神有离开的意向,文哲马上捞起被他们两人踢到床下的衣服,要给阳承天穿上,好赶快送瘟神离开。
“怎麽,我要走了,你很高兴?”阳承天斜一眼文哲。
这人刚哭过,眼睛红红的,身上只披了件中衣,弯腰去够床下衣服时,中衣的下摆敞了开来,露出浑圆的大腿。
阳承天本已欠身要下床,现在他又不想走了。明天百官休沐,本来就不用上朝,他也不急着回宫。
看见阳承天又躺了回去,文哲眼泪差点又要出来了,都说皇帝喜怒无常,还真没说错。
“怎麽会呢?皇上屈驾小店,是小店的荣幸。”挤啊挤,勉强挤出难看的笑容,文哲万般不情愿地违心说道。
“嗯,承蒙文老板招待,我明早再回宫吧!”
“……”
“夜深了,睡吧!”
“……”
阳承天闭着眼,拍拍另一个枕头,文哲只得含泪躺下,在心中将阳承天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
长臂伸过来一拉,背对着阳承天的文哲被迫翻了个身,滚进了那人的怀里,男人还把大腿往文哲身上一搭,文哲的下半身就被男人的两条大腿夹住,两人的小兄弟也紧密地贴在一起。
“放开。”
“你再乱动,我就要试试你一夜七次剩下的那六次了!”这个姿势,随便动动都能着火。
文哲果然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
轻柔的吻落在眼帘上,“睡吧,我不动你。”
文哲差点飙泪,不是因为感动,而是气炸,这算什麽,真把他当女人来哄?
不过有天大的不满他也只能忍了,难得阳承天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他才没那麽傻又去撩起火来让自己的屁屁再受罪!
悠长的鼻息声传来!
折腾了一晚上,阳承天也累得不轻,放松下来後,几乎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文哲穿越前穿越後都是夜猫子,平时这个时候他还在算账数钱,但现在被阳承天死死搂着,他想下床都难,更不要说是去算账数钱了。
算了,睡觉吧!蹭了蹭阳承天温热的皮肤,唔,果然还是人的体温是最温暖的,比顶级的羽毛被还要暖和!
好困……
呼……
“啾啾”的鸟叫声在窗外响起,惊醒了好梦正甜的文哲。
眼睛还没睁开,神智还没完全清醒,文哲就嘟着嘴一通乱亲,手也不规矩地到处乱摸。
哎呀,这妞是在哪勾搭上的,怎麽身材那麽烂,要胸没胸,要屁股——嗯,屁股有,手感还很不错,再捏两把。
咦?这是什麽?硬硬的,热热的,还有——
文哲猛地睁开眼睛,低头一看,他的手掌心上赫然躺着阳承天的子孙袋。
“呃,对不起对不起,我睡昏头了!”飞快地缩回手,文哲讪讪地强笑着说。
阳承天虎着脸,森森地说道,“睡昏头了就可以乱摸吗?都这样子了,你说该怎麽办?”
“那个、那个……不管它,一会儿就下去了……”心怎麽就那麽虚呢!
“文老板,你这是耍无赖吧!”
“我……”想想还真是自己的不对,看都没看清楚就乱摸个屁啊!
一咬牙,豁出去了,他也不是没担当的人,既然是自己点的火,就自己来灭吧!不就溜小鸟嘛,有什麽难的。
伸手握住阳承天的那东西,在圆柱体上慢慢来回捋动,大麽指还不时在顶端的小孔揉弄几下。
“嗯……”阳承天闷哼一声,大腿绷紧,本已坚硬滚烫的肉刃又硬了几分,黏稠的透明液体从顶端渗出,顺着柱身往下淌,沾湿了文哲的手掌。
身体结构一样,敏感点分布也大致相同,所以文哲将自己平时自慰时的手法都用在阳承天身上。没多久,握在他手心的巨物就“突突”地跳动,那是要射精的前兆。
抬眼看到阳承天闭着眼,嘴唇半开,呼吸急促,一副舒服到极点的模样,文哲不平衡了。他的五根手指有多厉害自己最清楚,这人舒服了,自己的老二却被晾在一边。
越想越不服气,干脆跨坐在那人腰上,让自己的小兄弟和那人的贴在一起,双手握住两根东西,一起来!
手有点凉,但肉棒是烫的,冷热交汇,舒服得直打冷战,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阳承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眼前这一幕。他的龙根和文哲的老二都被文哲圈住,快速撸动,两颗圆圆的蘑菇头就像俩哥们,头挨着头,黏液都糊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皇帝特有的洁癖让他下意识地缩了下腰,想要避开老二们的亲密。但文哲手指一拢,刚分开少许距离的哥们又重新亲密无间。
“你动一下腰!”文哲骂道,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没看见他手都要酸掉了吗?
“这样?”试着挺一下腰,两根东西在文哲手指围拢下肉贴着肉地互相摩擦。
嘶啦啦——文哲仿佛听见电流流窜声音!
“再、再来……”
这次阳承天有经验了,就着文哲撸动的频率,用他的龙根去摩擦文哲的小兄弟。
“啊——”
文哲不由自主地手指一紧,哥们两个终於支持不住,在文哲手上丢兵弃甲!
12.
“你……呼呼……混账……”文哲一边匀着气,一边骂道。
眼前这个人是皇帝,但文哲并没有多少敬畏之心。他来自於先进的现代社会,那里已经没有君主专权了,就算在某些国家还保留有君主,也不过是摆设而已,并没有实权。所以,阳承天皇帝这个身份,对於文哲来说,只是一个称谓。
在文哲的观念里,他和阳承天是平等的两个个体,没有高低卑贱之分,因此,他骂阳承天“混账”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反正平时他暗地里骂那些政要骂得很难听。
“我混账?”阳承天被人说混账还是头一次,以他的身份,身边人奉承巴结还来不及,谁敢骂他?就算是父皇和爹爹,也不会用“混账”两字来骂他。
“你当然混账,居然骗我说是我将你摸硬的。”文哲是理直气壮。
“哦?难道不是吗?”
“是个屁!那个男人早上不硬的?就你这急色鬼,就算没人摸也硬得像石头一样。”
气死了,刚才一时昏了头,被这小子摆了一道,把晨勃算在了他头上。
阳承天算是见识到文哲这人有多无礼了,不仅骂他混账,还说他是急色鬼!
“哼,那我这个急色鬼昨天晚上没有做完剩下那六次,真是对不起这个称呼了。既然文老板都说阳某急色,那阳某就急色到底吧!”说着,阳承天翻身压住文哲,刚泄过了一次的龙根还是很有精神,抬头昂胸地抵在文哲股间。
文哲恨不得赏自己一嘴巴,你说什麽不好,说什麽急色?这不是引火上身吗?
“别啊,我说错话了,我道歉行不行?”文哲哭丧着脸求饶。
“不行,死罪可恕,活罪难饶。”阳承天是看清楚文哲这个人了,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绝对不能姑息。
文哲见求饶无用,一把推开阳承天就往床下跑。
菊花意外被采,他认倒霉,就当被狗咬一口,但没人会傻到被狗咬一口後还站在原地让狗咬第二口吧!
阳承天哪里能让他跑掉,拦腰一抱,又将他扯回床上,两人骨碌碌滚成一团。
“放手——”
“你咬人!”又急又怒的声音。
“谁叫你不放手,啊——”颈动脉的位置被人咬了一口。
“嘿嘿,一人一口,扯平。”
两人在床上乒乒乓乓地扭打在一起,连牙齿指甲都用上,一点形象都没有。
“——万岁爷,要回宫了!”
房门外响起吉祥小心翼翼的声音。
昨晚吉祥离开房间後,没敢走远,就在门口候着。一墙之隔,门後的声响他就算没听全,也听了个大概。他知道,昨晚主子临幸了那个小倌馆老板,所以今早主子不召唤,他不敢擅入,怕看到什麽不该看的。
不过主子迟迟不出,他不得不大着胆子前来敲门。今日百官休沐,不用早朝,但还是有政务要处理。虽然主子外宿宫外也不是第一次,不过还是不能太张扬,不然影响不好。
“什麽时候了?”住了手,阳承天问道。
“快辰时(早7点)了。”吉祥在门外回答。
阳承天从文哲手上拉回自己的一把头发,稍稍整理一下,才慢声说,“进来伺候。”
“是。”得到允许,吉祥才敢推门进来。
吉祥从小在阳承天身边伺候,更衣梳洗这类工作做得比宫女还熟练。
但等他看到阳承天赤裸的身体後,他觉得心都要停止跳动了。
养尊处优保养得很好的身体上,十数道血痕纵横交错,肩头上还有两排牙印,再偷眼瞄了下昨晚被打的下巴,一个晚上之後,消肿了不少,但青紫色更明显。
天啊,万岁爷这那是去逛小倌馆,简直就是在角斗场跟人打了一晚上的架。
“皇上,这刁民——?”他低声询问,万岁爷身上随便一道伤痕,都够这小老板上断头台了。
没想到,阳承天手一挥,“他也被朕挠了一身伤,眼睛挨了朕一拳,还被朕咬了两口,哈哈,朕没吃亏。”
吉祥要晕倒了,敢情万岁爷的意思是,两人打了个平手?天啊,万岁爷你是万金之躯,怎麽能和这市井小民相提并论呢?
但看阳承天没有追究的意思,他也不好说什麽,赶紧伺候阳承天更衣梳洗,好快点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13.
其实是吉祥不理解,越是位高权重的人,他们的内心越是孤独。要知道,这个世上,敢这样和阳承天打上一架的人,几乎是绝无仅有。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唯唯诺诺,话都不敢大声说。
文哲这个“刁民”,总是一次次给他带来惊喜。
“过两天我再来,文老板,你好好养伤啊!”拍拍文哲的脸颊,很满意文哲的单边黑眼圈,嘿嘿,他的杰作!
定国目前国泰民安,百姓生活都比较富足,社会也比较稳定,所以他这个皇帝三五不时地偷溜出宫也没什麽危险,宫里那群老不死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那群老古板彻底闭嘴的唯一途径,就是他要把政务处理好。偏偏这几天政务比较繁多,要是今天那些老古板没看见他在御书房乖乖处理政务,那麽他不但耳根会很不清净很多天,而且要想再偷溜就没那麽轻松了。
所以,他是很想和这个有趣的小倌馆老板多呆些时间,但条件不允许,只好遗憾地带着一身的伤先行回宫,等他把那堆奏折批完,他再找时间溜出来。
等阳承天一行人终於呼啦啦离开,文哲朝着他离开的方向无声地伸了伸中指,呸,傻瓜才等你!两天?两天够他跑路好几百公里了,等那笨蛋下次来的时候,风月馆早人去楼空了。
事不宜迟,文哲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收拾细软准备跑路。
嘶——
腰一软,差点扑了一跤。
左手撑着腰,右手扶着桌子边,文哲不停地骂娘。
这算什麽?嘿咻後的柔弱表现吗?以前他的床伴在事後偶尔也会跟他撒娇说腰酸,他还为自己的勇猛沾沾自喜。现在轮到他自己,他是恨不得一脚把这鬼腰酸踢到大西洋。
艰难地弯腰从床底拖出一个小箱子,这就是文哲的穿越快一年来积蓄的家当。
他穿越来时,风月馆有九个小倌,後来连花花在内,一共被赎走五个,剩下四个。风月馆的生意好,单靠四个小倌是不足以维持的,所以文哲又从牙子手里买了十个十五六岁的小子,简单调教了几天,就让他们上岗了。不过还好这些孩子灵性还不错,待人接物都做得很到位。
当初花花他们几个的赎身价都很理想,就算後来又买了十个小子,还是剩余不少,加上这些日子的营业所得,文哲还是有不少积蓄的,足够他跑路三五年的花销。
至於剩下的小倌,就转手给街口那家春春楼好了,反正那家的陈老板觊觎他风月馆的小倌好久了,上次就想出高价买他的小倌。这次他送货上门,那胖子还不乐得半夜做梦都笑醒。
转念间,文哲就将自己和风月馆的小倌的後路安排好,正想叫小黄进来,让他去街口把陈胖子请来,他有事情要和陈胖子商谈。
谁知,还没等他出声,小黄已在门外敲着门,声音轻抖,好像碰到什麽可怕的事情。
“怎麽了?脸色都白了。”文哲让小黄进来,看到小黄脸色煞白,不由心中一跳。
“哥、哥哥,好多官兵在咱们店门口。”古代人都怕官,小黄被吓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文哲紧缩眉头,他的风月馆没得罪过什麽权贵啊,怎麽会惹来官兵?
“不要怕,没什麽的,我出去看看。”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良好市民一个,又没有作奸犯科,才不怕官家人找上门。
刚走到门口,文哲就知道他惹到的是哪一位了!那个站在众官兵前面的魁梧男子,不正是刚随阳承天离去不久的随从之一吗?
文哲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叫苦不迭,这该死的阳承天看来是要把他逃跑的路给堵死。
果然,那魁梧男子看见文哲出来,双手抱拳向文哲施了个礼,道:“田德见过文老板。”
这人能跟随阳承天左右,大小也是个武官,文哲赶紧也抱拳作揖还礼,连声道,“不敢当不敢当!不知田大人到敝馆有什麽事呢?”
“我家老爷说,这里路段比较偏僻,恐有宵小光顾,特命卑职带人前来此路段巡逻,以防万一。”阳承天在风月馆身份暴露,也只有文哲一人知道,所以田德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有说出阳承天的身份。
文哲早在心里将阳承天骂了个半死,派人将风月馆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叫“巡逻”,叫“维护治安”?
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向田德道了句“辛苦了!”,文哲转身向後门奔去。
一刻锺後,文哲脸色铁青地回到房间。混账,现在不要说是人了,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前前後後起码有二十个官兵在风月馆周围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