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穿越 生子)——七月盛夏
七月盛夏  发于:2013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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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人接吻,因为女性都比较含羞,就算有互动,也是扭扭捏捏的,那像现在,那条在他嘴里翻江倒海作怪的舌头,简直颠覆了他以往所有的接吻观念,原来接吻也可以这麽粗暴,也可以这麽有感觉……

文哲也不甘示弱,双手环住阳承天的脖子,调整了下角度,狠狠地回击过去。

灵蛇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不相让,周围空气的温度在快速升高……

“嗯,不行了……”文哲稍稍拉开点距离,大口大口地吸气,没想到阳承天肺活量那麽好,他觉得胸腔内的氧气都快被他全部吸走了。

他刚退开一点距离,意犹未尽的阳承天又执着地追了过来。

“不行,不能再亲下去了,再亲就……”文哲连忙伸手挡住阳承天的嘴巴。口腔黏膜是他的敏感处之一,被这样子撩拨,下面的小兄弟已经有点蠢蠢欲动,再继续就要擦枪起火了。

而且,阳承天的反应更剧烈,他就扑坐在阳承天大腿上,那顶着他的灼热肉块,他一点都不陌生,再不抽身而退,他可能就要被拆骨入腹!

阳承天的回答是,一把拨开文哲挡在前面的手,一口咬上文哲的下唇。

糟了,这人开启野兽模式了!文哲心里哀嚎。

不会真的要贡献自己的小菊花吧?

跑?跑得到哪里去?门口门神一样站着十几位大内侍卫,不要说一个人,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何况,眼前这个已经精虫上脑的人是皇上啊,他要是敢跑,剩下的人生只能在逃亡中度过。

菊花和自由,二选一!

“专心点。”阳承天发觉文哲分心,不满地轻咬一下他的舌尖。

文哲恨得都想找豆腐撞死算了,他是脑门被夹了才会主动去招惹这匹狼!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开始就不该画那些春宫图,如果我不画那些春宫图,这人就不会找上门,如果这人不找上门——

“啊——”没等佟掌柜附身完毕,文哲就整个人被扔上了床。

是真的扔,一扯一甩,他就被扔上床了,动作干净利落,可见平日经常练习。

“哎哎哎,你别急,别扯我衣服,很贵的,好好脱不行吗?”

阳承天都想找东西塞住文哲的嘴巴,什麽时候了,他还在意他那破衣服!

“什麽破衣服,你是皇上当然不在乎,你知道一件衣服值多少钱吗?”穿越来古代後,文哲才知道,在生产力低下的农业社会,衣服也是奢侈品之一,尤其是好料子的衣服。一般普通人家,一年能有一身新衣服就很不错了,即使像他这样的一个小倌馆老板,也不过几套衣服轮流替换而已!

“我赔你十件。”阳承天咬牙切齿。

“不是多少件的问题,而是我们是在做爱,不是强×,你能不能不要那麽粗暴!”虽然他是万分不愿意献出他的小菊花,但既然现在已经没得选择,他还是希望能有个不太难堪的第一次!

“那你说该怎麽做?”

文哲为难了,女人衣服他就脱得多,男人衣服还真没脱过!

09.

两个都是被伺候惯的主,脱衣服真不是容易的事。

“都说了拿剪刀剪比较快。”阳承天埋怨,他下面都都快爆炸了,这人还慢吞吞在脱衣服。

“我不怪你衣服复杂,你倒怪我脱得慢!”文哲白他一眼,你说你都微服出宫了,不会找件最普通的,这什麽鬼腰带啊,半天解不下来。

看着埋头与他腰带奋战的文哲,阳承天虽然有点不耐,但意外的并不厌烦。他从来没研究过他自己的衣服该怎麽穿怎麽脱,反正该穿该脱的时候自有人伺候,没想到遇到个笨手笨脚,连腰带都解不开的文哲。他说拿剪刀剪,那人还舍不得,说他能解开。

他不解,小倌馆的小倌不是最擅长脱衣服的吗?不过文哲的笨拙却取悦了他,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并不经常给人脱衣服?

哗啦!

终於把腰带解开,衣服像水一样滑下。

料子真好!

以前总听说皇家的东西多精细多精细,他还有点不相信,现在他信了,现代工业化流水线是绝对生产不出这样质量的衣服。

阳承天脸都黑了,衣服是被脱下来了,但他却被晾在一边,还不如那件脱下来的衣服有吸引力。

一把夺过那件衣服,随手扔到一边,恨恨地说,“我真想杀了你。”

他翻身压上文哲,拉开他双腿,挺着胯下的长枪就要往文哲股间戳去。

文哲脸都吓白了,大喊道,“停——”,我的娘啊,没润滑没拓展就这样插进来,他不得血流成河?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什麽外痔、内痔、混合痔的找上门来。

阳承天身份尊贵,床事上从来是无往不利,哪里试过被人临时喊停的,脖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又怎麽了?”

“等、等一下,我拿点东西。”文哲也讪讪的,他也是男人,当然清楚这样子急刹车有多痛苦,说不定还会有後遗症。

光着屁股跳下床,跑到梳妆台上翻了半天,终於让他找到一个小瓶子。

“给。”他把瓶子递给阳承天。

“什麽东西?”

“桂花头油。”应该是以前那个文哲遗留的东西,他是不用这种东西的。

“有什麽用?”

“润滑啊!”

“怎麽用?”

文哲一脸黑线,他怎麽给忘了,这里的男人嘿咻是没有润滑这个步骤的!

“呃,就是用在那里……这样比较不会痛……”他吞吞吐吐地说。

这次一脸黑线的换做阳承天,“你的意思是,要我把这什麽桂花油用在你那里?”

文哲连连点头,果然聪明,一点就通!

阳承天二话不说,伸手一把推倒文哲,掰开他饱满的两片臀肉,露出藏在其间的小孔,腰一挺,蘑菇状的前端已抵在洞口处——

“不要——真会死人的。”文哲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阳承天,才避免了肛裂的惨剧,“你大爷不愿意没关系,我自己来,你千万别硬来。”

文哲都想哭了,这是什麽境况?被吃已经够凄惨了,更凄惨的是,他还要自己润滑好拓展好再送到那人嘴边!

一边在心里痛哭流涕,一边用食指沾满桂花油,摸索着找到後面那个地方,小心翼翼把指头探进去。

恶,好奇怪的感觉!不痛,但有一种怪异的压迫感。

由於桂花油的作用,一根手指轻易地被吞进去。文哲咬一咬牙,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借着桂花油的润滑,“扑哧”一下全插进去。

淫靡的画面,细微的水声,让阳承天觉得鼻子痒痒,鼻血似乎要喷出来了!

“够了!”他哑声道。抓住文哲的手腕一拉,把文哲的两根手指从後穴中拉出,换上自己的巨龙。

这次他不再给文哲喊停的机会,毫不犹豫地胯部向前一送,“扑”地整根没入。

“啊——”文哲闷哼出声,眼前一黑,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顶到喉咙。

幸好有扩张……

“好暖好紧!”阳承天舒服地呻吟,又暖又紧,之前的等待都值了!

文哲欲哭无泪,从来只有他说别人又暖又紧的,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他是不是该庆幸他不止前面能让女人欲仙欲死,连後面也能让男人赞不绝口。

呸,这样的赞赏他才不要!

阳承天才不管文哲那些迂回复杂的心思,径自摆动着腰,找寻最原始的快乐了。

“嗯……你慢点……”腰都被他掐紫了,“摸摸我……”

文哲拉着阳承天的手放在自己趴软的欲望上,这人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难道他觉得身下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奸尸行为很有趣?

谁知阳承天闪电般地缩回手,“脏!”

文哲被气笑了!脏?你孽根正在插的地方不是更脏?你怎麽不嫌?

“乖,别闹!”感觉到文哲的情绪变化,阳承天亲亲他嘴角,抚慰道。

我闹?好,小爷我就闹给你看,我今天不把你榨到精尽人亡我就不姓文!敢嫌我脏?我要你以後心甘情愿舔我老二!

想到天下至尊的那个人给他口交的场景,文哲也不禁激动起来,本来软趴趴没半点反应的东西竟微微翘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划过布满青色胡渣的下巴,顺着喉结往下,揪起一颗小小的乳头,用大麽指、食指、中指轻轻揉捏。

阳承天身体一震,错愕地瞪着在他乳头上作怪的手指。

“皇上,您这里好诱人,小人舔舔可以吗?”单手环住阳承天的脖子,文哲在他耳朵边喘息般地低语。

阳承天大大地喘了口气,平息紊乱的呼吸。他第一次在床事上觉得自己是弱势的一方,明明他的东西还在对方体内,但主动权竟不在他手上。

“可恶!”他低骂一声,更加凶狠地将肉刃挺进文哲的後穴。

“嗯……那里,就是那里,顶一下……”文哲双腿盘上阳承天的腰,扭着腰来自己寻找快感。

做爱是互动的行为,要想对方为他疯狂,他必须要先投入进去。他没跟同性做过,但现代社会资讯发达,同性之间怎麽做爱,怎麽获取快感,他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

粗长的东西在身体不停进出,在开始的胀痛感过去後,内壁被摩擦时产生的麻痒,让他想要得更多——

10.

腰部使力,文哲翻了个身,变成他在上阳承天在下的位置。

嗯,还是在上面风光比较好,虽然比较悲剧的是,他是被插的那个!

不过他在上面,他一百多斤的重量压下来,体内那根东西一下子戳得更深。

文哲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妈呀,原来用後面真能碰到前列腺,原来被顶到前列腺真的那麽,嗯,舒服!

阳承天也舒服得几乎精关失守。那种重压下,他的肉刃作为维系两人身体的连接物,受到的冲击最直接,他就觉得身体一颠,原本插在文哲後穴的肉刃滑出一半,然後文哲一翻身,重重地坐了下来,滑出一半的肉刃重新被纳入温暖湿润的紧窒所在,而且包裹得更深更紧。

他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玩法,虽然他对在下面有点微言,但却觉得很新奇。

“啊——”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轻呼出声。

文哲从来都没有贞操观可言,对他来说,追求快感,追求高潮比形式上的贞操有意义得多。所以,他才不会害羞什麽的,自己就扭腰摆臀地动了起来。

“嗯……好舒服……嗯啊……好棒……”他跨坐在阳承天腰上,一手撑在阳承天竖立的膝盖上,一手撸动着自己的欲望,身体上下起伏着,每一次落下来都让阳承天的肉棒深深地插进来,让硕大的前端顶到最深处。

好舒服……怎麽会这麽舒服……

直达灵魂深处的强烈快感,让他有些熏熏然,脑子都有些不清楚了!

随着文哲的摆动,乌黑的发丝也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

阳承天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美景,突然有些怒火。整个过程,都是那个人在唱独角戏,他需要做的,只是贡献了胯下的那根东西,他觉得他就是那人享受的一个道具。

他贵为最尊贵的人,从来都是别人以他为中心,不敢逾越在他之前。现在,他却恼火地发现,那个人自己舒服得一塌糊涂,他的需要却被放在了第二位!

“哼——”阳承天冷哼了一声,双手握住文哲的腰侧,把他固定住,让他往下坐的动作只能停滞在半空。

“啊——你干什麽,快放手!”舒服到一半被打断,文哲不满地伸手去拨阳承天的手。

“文老板你辛苦了,你就歇一会,让阳某代劳吧!”说着,阳承天要向上一挺,粗长的肉刃“嗤”地全根没入、

“啊……”强烈的冲击让文哲不由自主发出呻吟般的低喊,腰一软,整个人趴在阳承天胸口上。

阳承天也是欢场好手,知道戳中了他的死穴。好不容易重新拿回床上的主动权,阳承天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挺着腰,记记都插到最里面,还让前端在里面研磨几下。

“嗯……不要……那里不要……”又硬又钝的圆圆前端就像最凶恶的武器,每次挺进都让文哲腰际发麻,最可恶的是还要在里面动来动去,前列腺被搔刮的刺激已经让文哲前面的欲望坚硬如铁,叫嚣着要解放。

“不要?你这里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哦?文老板,说谎是不好的。”阳承天嘴上调侃着文哲,下面却毫不放松,记记致命,两人交合处传出“啪啪”的击打声。

“你……嗯……混账……啊……”

“文老板你好厉害,腰好会扭。”阳承天感叹,他後宫所有公子加起来都比不上一个文哲放得开。

“不……啊……”被人说浪,连厚脸皮如文哲都不由红了脸。

阳承天瞬间像被雷劈了一样震惊,这个脸带羞涩的人是他认识的那个文哲吗?不过、不过,还挺可爱的,比他伶牙利齿时要可爱多了!

骨碌一翻身,两人的位置再次互换,又换成了阳承天在上面的位置。阳承天骄傲的皇帝自尊心不容许他被人压在下面。

这下换成了阳承天的重量一下压在文哲身上,那根正亢奋之极的东西当然义不容辞地和主人一样,重重地压了下去。

“啊……”文哲睁大眼睛,发出几乎断气的喘息声,好恐怖,好深……

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脑子一片空白,前面一股股地喷出浓白的精水,後穴紧紧收缩着。

阳承天的肉刃被紧紧箍住,那种极致的紧窒,让他也没坚持多久,抽插了十数下後,也在文哲体内泄出阳精。

呼呼呼——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

文哲还有点回不过神,高潮了,用後面就高潮了,难道他有做受的潜质?

不要——

“喂,起来,都完了还不起来趴着干什麽?”他没好气地推推趴在他身上喘粗气的阳承天。

好吧,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他真有做O的潜质,他也要将刚萌芽的幼苗扼杀在襁褓中。形势所逼下,不得不陪这人上床,现在做完了,还不快滚蛋,他想要独自为自己菊花的第一次哀悼哀悼!

阳承天大惊,“你一晚上才一次?”不怀好意的目光溜到文哲的下身,那里刚高潮过一次的小兄弟没什麽精神地耷拉着头。

“你才一次!本大爷可是号称一夜七次郎金枪不倒的。”文哲像炸毛的猫差点跳起来,什麽都可以被质疑,唯独男人雄风这一点是不能受质疑的。

“是吗?空口无凭,是不是一夜七次金枪不倒,要试过才知道。”

“试就——”糟糕,上当了!

果然,某人摇着狼尾巴,笑眯眯地说,“那我们开始吧,还有六次呢!”

“滚——”文哲想推开他,但对方纹丝不动,不由恨声骂道,“我说的一夜七次是插别人,不是被别人插。”

“哦?你以前没被人插过?”阳承天闻言,心里疑惑,这小倌馆老板在床上的表现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老辣,怎麽可能是没被开过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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