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穿越 生子)——七月盛夏
七月盛夏  发于:2013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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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承天知道文哲即将高潮,他需要最有力的抽插,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来让他攀上巅峰。於是他毫不留情地猛烈挺动,还俯下头咬住文哲的一颗硬翘的肉粒,用牙齿轻轻地啃啮。

文哲已是哭喊连连,“不……不行了……啊……”他细腰摆动,挺胯扭臀去追逐极致的快感。

但是阳承天无情地掐住他的欲望源泉,不让他轻易释放。

“承天……放、放开……嗯啊……让我去……”文哲抓住阳承天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从自己的玉茎上拉开。

“叫老公,我就什麽都满足你。”他边说边沈稳而有力地鞭挞文哲敏感的肉穴。

後面的快感在累积,而前面无法释放,欲火已烧断文哲的理智,“老、老公……啊……要死了……”

阳承天感觉自己的肉刃好像被什麽紧紧包围住,灼热紧窄,肉壁还贪婪地微微蠕动着,吸吮着自己硕大的前端。

两人的交接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

阳承天感觉到了文哲的小穴一阵阵的痉挛,他紧抱着文哲浑圆的臀部,胯部在一次提起後突然有力地沈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收紧的肉壁,连续进出,次次插到身体最深处。

“想我射在里面还是外面,嗯?”阳承天也快忍不住了,但他还是想要一个答案,因为他知道文哲的回答会让他很满意。

“嗯……啊……里面……给我……”犹如害怕男人会离开,文哲死死抱住男人,双腿缠绕在男人腰上,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紧紧地收缩箍住男人火热的肉刃。

这样的文哲简直是要人命!

涨大到极点的肉刃颤抖着射出滚烫的阳精,全部喷射在文哲体内……

“呜……”文哲也同时哆嗦着到达高潮,玉茎射出股股白浊的精水,後面更是失禁般地泛滥一片,不知是他的或是阳承天的体液混在一起,将被褥都打湿了。

两人抱在一起,不时交换一个亲吻,慢慢地从高潮的顶端回落下来。

文哲紧绷的身体逐渐恢复柔软,倚靠在阳承天怀里完全不能动弹。太激烈了,他现在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刚才的高潮抽走了,整个人完全脱力。

“让他们进来收拾?”想要多享受一下高潮後旖旎,但他们刚才的破坏力太惊人了,床上一片狼藉,被褥都被他们弄脏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天气渐凉,他怕文哲着凉。

“嗯。”文哲已经昏昏欲睡了,阳承天说什麽他都没意见。

把人抱到软榻上,细心给他盖好被子後,阳承天才唤人进来更换被褥。

软榻与床中间隔有一挂屏风,软榻那边自成天地。

吉祥跟随阳承天十多年,万岁爷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主子想要什麽。他领着几个宫人进来收拾,却没见到两位主子,但屏风後面有细碎的声音传来,他就知道下一步该做什麽了。

打好了温度适中的水,吉祥端着水盆在屏风外面轻声道,“万岁爷,水打好了。”

只是披了件长衫的阳承天转出屏风,接过水盆,转身就往回走。

“——万岁爷,要不要请御医?”犹豫了一下,吉祥还是尽职地问道。

文皇後的子孙水是他亲自端上来,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怀没怀上储君,一个时辰後就知分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够了。

阳承天脚步一顿,“不用,他刚睡,不用再吵他起来。”

38.

在万岁爷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会吵醒那位的除了您自己,谁敢啊?

果然,万岁爷回到屏风後不久,那边就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吉祥警示地瞪了眼面红耳赤面面相觑的几个宫人,让他们赶快收拾好退出去,主子们的事他们做下人的不要多看多听,更不要多说。

换好新的床褥後,吉祥领着人退回门外继续守候。

今夜的星星真多,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没有一颗落入凡尘,成为他的小主子呢?

拧了湿布巾给文哲擦拭身子。

自从两人成亲,欢爱後的清理阳承天从来不假手於人,都是自己亲自动手。

吉祥有暗示过他身份尊贵,不应做这些低下的工作,可以交给下面的宫人来做。结果吉祥因为这句话倒了三天的夜壶!

哼,他皇後的身子是宫人能看的吗?何况,给文哲清理时——

“嗯……不要了……”文哲睡得并不沈,微凉的东西伸进小洞的刺激把他惊醒。他蹙着眉头,缩起身子,摇着头低声喃喃。

好可爱,怎麽会这麽可爱!

重新点起蜡烛的寝室,将文哲的表情照亮在烛光下。

“乖,忍一下。帮你把东西弄出来,要不你又不舒服了。”黏腻的东西留在身体里,想也知道不会舒服。有时他们一晌贪欢,顾不上清理,第二天文哲就会发低烧。

看他生病,真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他喜欢射在里面,文哲也喜欢。虽然事後清理比较麻烦,但他还挺乐此不疲的。

不过——

经常是清理到一半,两人又滚在一起就是了……

清理工作还会有这样的福利,阳承天怎麽可能会放手给别人做呢?

知道阳承天是给他清理,文哲毫不扭捏地打开双腿,让他伸手将小洞里的体液弄出来,然後涂上清凉的药膏。虽然没破皮,但剧烈的摩擦也让穴口红肿不已,为了日後的“性福”生活,这个地方还是要好好保养的。

“你说怀没怀上呢?”一切弄妥後,阳承天又把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如同对待珍贵的易碎品,整个过程文哲连小指头都不用动一下。

文哲坦然接受这一切,完全没半点受之有愧的感觉。这本就是小攻的基本工作嘛!

“怀上了,你等着做父亲吧!”文哲低头摸着平坦的肚子,自信十足地说。

“这麽肯定?”不知道为什麽,阳承天也有那样的感觉,而且很强烈,他的孩子已经在文哲的肚子里了,十个月後,他就要荣升父亲。

刚才吉祥问要不要叫御医,他一口回绝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自己就能确认,无需御医跑来多此一举。

“肯定。”文哲仰起头,与阳承天交换了一个甜腻的亲吻。

他风月馆的小倌都能有那麽高的受孕率,没理由轮到他这个终极BOSS出场还不如底下的小卒子吧!

其实他多少有点知道,风月馆的小倌受孕成功率那麽高的原因。

在他穿越过来之前,小倌们与恩客之间的性事乏善可陈,这样子的性爱在文哲眼中与动物没什麽两样,也就是插入、射精,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交流。在文哲看来,恩客们到小倌馆与其说是寻觅一个伴侣,不如说是找一个繁衍者。

文哲原来所在的那个世界把性交叫做做爱,很简单明了的两个字,爱,就是做出来的。但要怎麽才能做出爱来?这可不是简单的脱衣上床。

没有爱情的性交,又怎麽会有结晶产生呢?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男人之间的爱情最容易在性事上产生。

文哲其实也没做什麽,不过是教他的小倌怎麽享受性爱而已。但就那麽一点变化,带来的结果与原来是大相径庭的。小倌和恩客在床上和谐了,爱情自然就萌芽了;爱情萌芽了,爱情结晶也就顺理成章出现了。

这就是风月馆的小倌被赎走後那麽容易受孕的原因。他们在作为一个繁衍者之前,首先被当成一个男人,被满足了男人的需求。文哲估计,定国的生育率那麽低,大概是因为这里的夫夫性生活大多不如意的缘故。

以他和阳承天的性爱质量,怀上是正常,没怀上才是奇怪!所以他才一直不愿意喝那鬼子孙水,要是他成亲那晚喝的话,现在肚子已经可以媲美西瓜了。

“在想什麽?”怎麽突然笑得那麽贼兮兮的。

“我想起一件事。”文哲睡意全无,翻身趴卧在男人的胸膛上。

“哦?什麽事?”

“上次你不是把我那些画拿去给国子监去版印吗?当时你说,要是有效果的话,大开国库随我搬的,你还记得吗?”

呵呵,就凭这里贫瘠的性爱知识,他的龙阳十八式一问世,绝对技惊四座。嗯,干脆他成立个“风月教”好了,专门传授爱爱的技巧,也算他这个皇後为国家人口增长做点贡献,免得阳承天总是为了出生率的问题愁得头发都掉不少。

“记得,我亲自拿去国子监的,你还给起了书名叫《龙阳图》,怎麽会不记得。”

“肯定有效果,你就等着地方上的喜讯吧!”

阳承天微笑不语,哪里还要等地方传来信息,就是京畿一带地区反馈回来的信息就够他惊喜不已了。

文哲与他心意相通,一看阳承天的表情就知道有戏,“真的有效!?”

自己猜测有效,和确定真正有效,带来的成就感是有很大不同的。

“嗯——”阳承天摸摸他的头发,这个人,脾气不算太好,但头发却又滑又顺又黑,发丝在指间流泻犹如上好的丝绸,“月初时,京城府尹上奏说,这几个月京城怀孕的人数增多了不少。”

算算日子,《龙阳图》就是这几个月印刷成书,并在民间贩卖的。

人口问题一直困扰历代的定国皇帝,却无论采取什麽措施都改善不了,毕竟怀不怀孕不是人力可以干预的。当时他将文哲的春宫图版印成书,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效果会如此地立竿见影。

39.

文哲“哈”一声笑,差点高兴地蹦起来,如果不是已经三更半夜,他肯定现在就拉着阳承天去开国库大门,“我不会跟你客气的,哈哈——”

国库啊,世界上有多少人能进入国库,更何况可以是将国库搬入私人腰包,想搬多少就搬多少。哇塞,这样的好事,比中什麽超级彩票大奖还要难上一百倍。

起码要搬三分之一!啊,不对,三分之一太少了,要搬一半才行!

阳承天叹气,很无奈眼前这个眼睛都快要冒金光的人,“哲啊,我江山都与你共享了,你还想把国库搬哪里去?”

“啊——?”文哲彻底愣住了,“共、共享江山?”

天啊,谁来给他一下子,让他清醒清醒吧!

“只要我一天还在位,定国的江山就有一半是你的,你现在的权力比阿空还大的。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吧?成亲前应该有礼部的人跟你说过吧!”

好像是有那麽一回事。成亲前一个月,他天天被不同的人烦,一会儿要试成亲的礼服,一会儿要挑首饰,一会儿要过目菜单,还要学习礼仪,熟记做皇後的规矩,他都晕头转向了。那时候他做得最多的动作是点头,说得最多的话是“知道了”,但其实点头同意什麽,知道什麽,他根本搞不清楚。

原来他竟忽略了那麽重要的权益!

——那,离婚的话是不是可以分一半走啊!哇哇,这个婚结得太赚了!就算是比尔盖茨,一半的身家也不过几百亿美元,跟半个定国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文哲只觉眼前全是金灿灿的金元宝!

不过文哲的黄金梦被阳承天无情地敲醒,“你认为我会休了你吗?”

“呃——”

“你又没犯七出,我怎麽会休你呢?你没被休,又有什麽理由分走一半的江山呢?”

“……”

说了半天,原来是金山银山就在面前,不过却带不走,只能干瞪眼。

没意思,睡觉——

文哲没好气地从阳承天身上滚下来,转身睡觉去。

他就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这样的好事。

“你可以等我退位的时候搬啊!”男人从後面抱着他,贴着他耳朵吹气般地说道,“到时候我和你一起搬,把国库全搬空了,留个空架子给儿子,好不好?”

文哲回身鄙视他,“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吗?”

这老子太不厚道了!

不过——

“不过这主意可以考虑考虑。你看那些富二代,有哪个是好鸟?我们儿子可不能做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所以为了培养他艰苦朴素的作风,的确不能给他留下太丰厚的家产,而且,自己创造财富才更有成就感。嗯,看来要现在就要找好地方来放银子了。”

可怜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被两个亲爹给算计了!

齐武十五年,成亲刚三个月的文皇後正式被确诊怀孕,成为历史上最快怀孕的皇後。

皇後怀孕,本是喜事一件,但皇宫内却乌云密布,宫人们个个都提心吊胆,唯恐下一个倒霉的轮到自己。

“呕——”文哲刚张嘴,贴身伺候的宫人马上机灵地将痰盂递到他面前。

一阵翻江倒海,吐到没东西可吐後,文哲才病恹恹地躺回床上。

该死的孕吐!

这个像林黛玉一样弱不禁风的人连他自己都觉得受不了。

不止文哲自己,就连所有人都想不到,他害喜的症状会那麽严重,几乎是吃什麽吐什麽。但为了肚子里孩子的健康发育,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吃。於是,每天他就在不停地在重复着吃了吐,吐了吃,吃了继续吐,吐完继续吃。

就说不要生孩子什麽的了,遭罪的还不是自己,那个负责播种的人屁点事没有。

他不好受,那个始作俑者也别想好受……

“皇後怎麽样?”坐在御书房里,阳承天的脸黑得跟锅底没什麽两样。

“回、回皇上,皇後他还、还是吐。”年轻的宫人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站在下首。

“哼——”

扑通!

宫人腿一软,整个人跪在地上。

呜呜,皇上好可怕!虽然他不打也不骂,但就这麽冷冷地哼一声,就够把他吓破胆了,晚上回去肯定做恶梦。

现在的皇上连吉祥总管都不愿意在跟前伺候。

“回去伺候。”

四个字对於宫人来说如同天籁,赶紧磕头告退。

唉,这样的日子什麽时候是尽头啊?自从皇後将万岁爷赶去御书房睡之後,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每天,他们都要频频往来御书房和寝宫之间,将皇後的身体情况告知万岁爷。皇後吐得越厉害,万岁爷的脸色就越黑,他们也越胆战心惊,生怕被扣上伺候不力的罪责。所以,谁也不愿意做这苦差。今天他倒了八辈子血霉,不过是出来倒水,被吉祥总管看到,就被抓来问话了。

其实阳承天黑脸,不是怪责宫人伺候不好,他那叫欲求不满。

御书房冷冷清清的,他一个人孤枕难眠。睡不好觉,谁会心情好!

文哲这招够狠,兵不血刃就让他郁闷得恨不得撞墙。

但他能怎麽办?文哲现在就算横着走,他也得赶紧让出道给他横,谁叫人家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御医说了,减轻孕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孕夫保持心情愉快。而他只要一出现在文哲面前,他肯定生气骂人。为了让文哲保持好心情,不用文哲赶,他也会自动消失。

只是,这样的日子好难熬啊!

他知道他吐,知道他晚上睡不安稳,他的一举一动都有宫人跟他汇报,但他却不能陪伴在他身边给他安慰。天知道,他好想去看看他,在他吐得难受的时候给他拍拍後背,在他晚上睡不着时抱抱他亲亲他哄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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