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公关 下+番外——狼千紘
狼千紘  发于:2012年0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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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那天整理游戏数据库的时候,不禁发觉甄祎郎创建的游戏角色里,全是宏树的名字。

林文彦不禁有些心酸,望着甄祎郎惺忪的睡颜,想起了自己手上的退烧贴。

立马摸了摸他的额头,将退烧贴轻轻放上,一阵冰凉的感觉,让还在燥热里挣扎的甄祎郎醒了过来。

“冷么?”林文彦看着满脸通红的他,用面纸擦着他额头滚落的汗珠。

甄祎郎拉开沉重的眼皮,回想到刚才的一幕幕,猛地推开了靠近他的林文彦。

连着三次的发泄,身体已经不再难耐燥热,只是感觉有些脱力,身体好像不受控制般瘫软。

尴尬地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浴衣,甄祎郎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幸好已经结束了,要不他真不知道拿什么脸来面对林文彦。

“你哭过?”看到他脸上干涸的泪痕,林文彦皱起了眉头,强硬地搭住他单薄的肩膀,“告诉我怎么了?”

想起失神之前自己是流着悔恨的眼泪睡着的,甄祎郎胡乱用手揉着两边的脸颊,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没什么,刚才有些不舒服,所以……现在好了,没事了。”

淡泊清冷的回答让林文彦心疼,是在想那个人么?

只有想到他的时候你才会是这样的眼神,孤寂又迷茫,凄凉又彷徨。

林文彦摇摇头,逼迫自己不再毫无意义地吃醋,扯开了话题。

“你看,西瓜买来了。快吃吧。”将鲜红的瓜瓤挖到小碗里,林文彦把满满一碗递给甄祎郎。

“好吃。”冰凉的瓜肉,甜而不腻,清爽解渴,甄祎郎连吃几口来给火热的身子降温,“对不起……西瓜很贵的…

…”

“没事啦,在意这个干什么?”林文彦顺便打开了一边的袋子,从里面拎出了饱满圆粉的桃子和嫣红诱人的樱桃,

“看,还有这些哦!”

“林……文彦……你买这么多干嘛?日本水果很贵的不是?西瓜就够意思了,我……”

“你说很久没有吃水果了,我看着觉得不错就都买了。钱的问题你不用介意,不就是些水果么?吃得起。”

看着林文彦爽朗的笑脸,甄祎郎心中的罪恶感更重,明明无法回应他的心情,明明不可能如他所想,却还是一直一

直抗拒不了地接受他的恩惠。

他想说自己绝情,但感情这事,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用天平来衡量。

付出和得到也许根本就成不了正比,可人们却还在一味追求着自己想要的。

答应了宏树要共渡此生,患难与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闪闪发亮,印刻着两人的海誓山盟。

宏树的心跳,他时刻感觉得到。

祈祷着,他可以平安无事地回到自己身边。

哪怕背负再多的屈辱和罪孽,也不会害怕。

千若桃是客人的天堂,是他们的地狱。

“总有一天,你会带我走出去,重回我们的天堂是么。宏树,我坚信着。”

月砂摇着扇子摆弄着自己桌子上的小瓶子,拿起一个在手上把玩,妩媚的笑容爬上他的秀美的脸庞,看着甄祎郎那

张诱人的宣传海报自言自语道,“宵郎,舒服了么?我给你用的可是最浅的药物哦,自己泻火也足够能解除药效的

。年轻的孩子,偶尔也该放纵一下不是?那么压抑憋坏了自己可不好。我可是很看好你成为我的头牌。”

本来还想给那个迟钝的林先生一点特别服务,谁知道他丝毫不解风情,辜负自己一片苦心。

月砂摇动着手里的瓷杯,看着一朵在水里绽开的粉色樱花飘逸着,轻轻品尝了一口。

“宵郎就像这绚烂的樱花茶,美丽纯粹不会凋谢。”

又望向一边的没有瓷杯般华丽外表的笨重马克杯,无奈地摇摇头,指着杯子道,“你就像那林文彦,笨不可堪,只

配装那白开水。”

……

无止尽的疯狂沉沦,体验不完的痛苦难耐,岩崎几近疯狂地折磨着日益憔悴的宏树。

看着他因药物而痴狂地和美少年们交合的样子,感受到他心灵无限的感伤,便让岩崎阴险的笑声更加猖狂。

看着宏树毒瘾发作,痛苦地将脑袋在墙上猛撞,不顾一切地挣扎着,粗重的铁链在手腕和脚裸处磨出一道道血痕,

周而复始,血肉模糊。

岩崎笑看着,逼他妥协逼他求饶,一次次用残忍的方式将这个傲气强硬的男人强行改造。

“……呃……”难耐的毒瘾比起烈性的催情药更为恐惧,保持着理智的时候,他还能死命抵抗挣扎一下,可一旦发

作到极致,便可以让他完全放弃自尊,任凭羞辱还会低头求饶。

厌恶这样的自己,宏树每当感觉自己快要发作的时候,便会选择把头狠狠撞向墙壁,换来一刻的晕眩也好,他不想

看到这样的自己。

岩崎看出了他的预想,提前一步拽住了他的头发,“二少爷,你又想一晕了事么?你就不怕撞出脑震荡来?给我拉

住他!”

两个高大的男人听从岩崎的指示,上前提起宏树的脑袋,阻止了他的撞墙行为。

“放开……我!”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宏树知道那种最难以煎熬的时刻又将到来,浑身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骨

头里啃噬,吞噬着每一个细胞。

克制不住的痛苦,无法用言语形容,宏树直直地望着天花板,瞳孔中没有焦点,四肢剧烈地挣扎,让锋利的链口又

划开了皮肉,直直嵌进肉里,想用疼痛来减少一点这种由内而外的折磨。

“啊啊啊——”

当尖利的惨叫划破上空,岩崎响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声,“怎么样?不好受吧?想不想要我给你药?”

宏树瞪大了瞳孔望着他,没有作声,眼里露着悲恨。哪怕还有一丝清醒,就不可以失掉自尊。

他知道这个状态下,离完全发作毒性没剩下多久,望了一眼左手上的手帕,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

甄祎郎……轻轻默念着他的名字,宏树别无选择地接受再一次的严酷折磨,汗水浸湿他的头发,满头的淤青红肿,

昔日神采奕奕的英俊脸庞如今已然狼狈不堪。

第三十四章

敲门声响起,甄祎郎如往常一样去开门。

门一开,他震惊地愣在了那里,来人并不是林文彦。

可以说,从正式的水扬日开始,林文彦就天天包他的场,看不到他人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还来不及让他惊讶个够,门口的两个男人就将他拖进房间,锁上了门。

“你们……”

“宵郎是么?终于等到你了。”一个男人猥琐地舔着舌头,像猛虎捕食似得架住了甄祎郎的肩膀。

“放开我……我……”慌张地向后退,面前的两个人绝非信男善女,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平静的日子,自己还真没

有想过如何应付这样的突发状况。

“好不容易等到你有空余的时候,等得我们好苦啊。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时,就想好好疼爱你了。却没想到两个月

来你天天被包场,所以得抓紧今天这一天的机会不是?”

“是啊,小宝贝,让我们一起好好疼爱你,还没有试过三个人的吧?”

什么?甄祎郎痛呼自己的迟钝,不说还真没发现,三个人?难道今晚在劫难逃么?

不可能再逃跑,不可能再反抗,他已经下过决定,绝对不再连累任何人。

可是,内心的纠结仍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就这样敞开身体任人肆虐么?

身子被两头野兽直接压倒在地,衣服瞬间被剥了个精光,兽爪在他光洁的肌肤上横行。

好恶心,他闭上眼睛,脑中满是宏树温柔爱抚自己的美好画面,左胸的绯樱被狠命一掐,逼得他睁开眼睛回归残酷

的现实。

该死的,想狠狠一脚踹上去,却又浮现出佳恋被打时的惨景,甄祎郎只能老实地并拢了双腿。

“啊~真是漂亮的肌肤,你果然是极品。宵郎啊真是让人想夜夜和你春宵啊!”男人抓起他的双手拉过头顶紧紧按住

,牵制了他所有的反抗力。

“哦?这是……”明锐的视线盯住了他手上的手表,男人的眼睛里顿时闪光。

“这不是价值连成的名表么?没想到居然有客人送给你这样名贵的玩意儿了啊?”一个男人压住他的手臂,摸上他

手上的表,试图解开表带。

“你……你要干什么?别碰……!”甄祎郎再也忍耐不住地反抗起来,宏树留下的手表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一种

不祥的预感让他感到心凉。

“干什么?借给我们玩玩不行么?反正你有的是恩客,再问他们要也不是难事儿不是?你个小妖精。”

“放开我!”狠狠一脚踢向正对自己的男人,被钳制的双手猛地用力挣开,一拳打上对着他脸的男人。

“你居然敢打人?!臭小子。今天非要定你这块表了!”男人们对了个眼色,一左一右将甄祎郎架住,重重摔到墙

上。

“不要!放开我!!不要碰!!!”甄祎郎大叫起来,将全身的力量都移注到左手上,不让他们有机会松开表带。

宏树,宏树,宏树,救救我!这是唯一让我可以感受到你的信物,我不可以失去它!曾经你离不开手的它!

“可恶!”男人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和他耗下去,抓住他僵直的左手,用劲连续朝着墙壁砸去。

“啊……”痛!强烈的冲击一次比一次明显,感觉手骨快要断裂般的痛楚,甄祎郎的思维却逐渐清晰。

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眼见那男人的手已经伸向了他的手腕。

绝望地深吸一口气,甄祎郎猛地抬起手,不顾自己会疼痛似得,用尽全身力气将手腕砸向墙壁。

清脆的碎裂声中,他听见了自己的心破裂的声音。

再也听不到宏树的心跳,看不到秒针的走动。

反正你们要的不过是块名表,当它变成破表,你们就不会要了吧。

但它对我而言,绝不是一块价值□□的名表那么简单,它是我的一切,是宏树的化身。

与其让你们把它抢走,不如我自己毁掉!

起码还可以留一个空壳给我。

哪怕不再走动,哪怕它已经失去了手表的价值,它仍旧是我的无价之宝。

我不会把它交给任何人!

“这臭小子,居然……混蛋!”

他的举动显然已经逼急了那两个男人,他们轮流地疯狂地掌掴着他的脸蛋。

清瘦的小脸被抽打地红肿,耳边嗡嗡作响,一时失去了听觉。

再也使不出反抗的力气,瘫软的左手上,淤青红肿数不胜数,表面上碎裂溅起的玻璃渣嵌入手腕的肉里,一片惨像

“可恶!”男人们爆发出和先前无法比拟的力量,将他赤裸裸的身子拖到床上,拉高他的腰,将丑陋的硕大抵上他

娇小的桃丘。

“不……”后背式的屈辱体位带起他内心深处的恐惧感,揭开了尘封已久的伤疤,甄祎郎再也平静不下来,尖叫着

极力挣扎起来。

紧紧抓住他扭动的腰肢,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身后的男人便一个挺身,在没有任何润滑前戏的情况下,闯入他

紧涩的体内。

“啊啊……”撕裂般的痛楚让他疯狂,可怕的回忆包围着他无助颤抖的身躯。

“喂,你快点。”看着别人享受着这绝美滋味,身前的男人也按耐不住,催促着正在办事的伙伴抓紧时间。

“急什么?前面的小嘴不是还空着么?你先用着。”

“是啊,我怎么可以忘了呢?”面前的男人猥琐地笑起来,一把提起甄祎郎低垂着的头,“快点,给我张嘴。”

面前丑陋的东西,看得甄祎郎直觉得反胃,尽管那是男人身体的象征,自己也是男人,却从来没觉得那么让人觉得

恶心过。

“快点!”见他毫无自觉服侍的反应,男人不耐烦地扇了他一个耳光,将□□抵上他紧闭的嘴唇。

“给我张嘴!妈的!”男人一把掐住甄祎郎细嫩的脖子,一时上喘不过气,本能迫使他张嘴,下一刻狭窄的口腔便

给男人的粗壮给填满。

“唔……”一股恶心的感觉冲鼻而上,想要把嘴里这恶心的肉块给吐出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驱赶。

头发被提着,头皮被扯得生疼,感觉到这巨大在嘴中进出,□□的剧烈疼痛更是难忍。感觉鲜血一直在流,低下头

可以看见滴到床单上的红艳。

宏树,告诉我你在哪里?宏树,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将视线落在那只已经破损停止走动的手表上,甄祎郎麻木地任他们摧残着。

不知道两个畜生轮番着欺负了他多少时间,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身体痛得不可动弹,牙关也越咬越紧,紧闭的

牙关磨疼了在他嘴里泄欲的男人。

“不许用牙,你个混小子!”

男人一耳光打得他鼻血喷出,放松了牙关,便加快在他口中摩擦的速度,攀上了顶峰,一股腥臭的液体洒向他口腔

深处。

干咳几声,甄祎郎努力想要将这恶心的东西吐出来,却是徒劳无获。男人的巨大死死卡在他喉咙里,强迫着他吞下

所有的液体。

原本以为就会这么结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又注意到他手上已经破碎的手表。

当手表被抢走的一瞬间,原本已经虚脱的甄祎郎爆发出全身的力量,拽住身前的男人,狠狠一口咬在他腿上。

“你他妈的还敢咬人!”男人报复式地一脚踹在他单薄的胸口,引得甄祎郎一阵猛烈的咳嗽。

将原本已经破碎的手表摔在地上,愤怒的男人们猛踩了两脚。

宏树……

甄祎郎已经完全没有了移动的力气,趴在那里颤抖的手伸向那支离破碎的手表的方向,瞳孔中失去了焦点。

男人们仍然不放过他,一把将他放平,找出抽屉里的情趣夹,夹到他娇嫩的肌肤上,拧转拉扯,周而复始,疼得他

忍受不了唯有狂乱地晃着脑袋。

钻心的痛,从胸口传来,他知道这次是轮到胸前遭殃了,粉红的小樱桃受到这种非人的虐待,搓掉了一丝嫩皮。

刻骨铭心的痛楚让先前的遗留在喉咙口的恶心感觉更为强烈,只觉得胃中酸水在翻腾,一张口,哗啦一声停止不住

地呕吐。

一股惆怅的酸味瞬间弥漫在房间里,男人们扫兴似得一脚把他踢到地上,出了房间。

赤裸裸地躺在冰冷的地上,顾不得满身的污垢和下体的鲜血,甄祎郎直直望向角落里那破碎的手表,一步一步爬到

了墙角,将那堆废金属像宝贝一样抓在青紫的手掌里。

眼泪充盈了他的双眸,紧紧抱住手中的东西,轻轻地在脸上摩挲。

不出一会,月砂便摇着扇子出现在门口,冰冷的眼,望向了缩在墙角的甄祎郎。

皱了皱眉头,绕过他呕吐的污物,走到他跟前,将一条干净的毛巾扔到他身上,“吐完了么?吐完了的话就用这个

把自己擦干净。”

默默地擦去身上的酸臭液体,甄祎郎一直低头不语。

月砂突然指着他腿边未擦掉的地方,用高调叫了一声,“……呐……这里,还有哦……”

赤身裸体的样子,让甄祎郎羞愧不已,用方才月砂给的毛巾遮掩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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