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竟有卑微闪躲之色,随后皇帝上香之事又安全进行了。木清伶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只觉得不可思议。
“你有何居心?”被揍成熊猫眼的白面书生抚着自己的脸冲到木清伶面前。
“公子所言差矣,奴家并无居心,况且奴家……根本不认识公子。”裹着三层面纱的木清伶说话有些困难,都快要
闷坏了。
“她害我被揍!”白面书生指着自己的眼睛,又不给情面的指向木清伶,而这话风是对另一名男子的……一名执烫
金扇的玄衣男子饶有趣味的看着书生和木清伶,眉角分明、伟岸高大的男子虽无魏甄那般英俊却给人一股动人的安
心,称的上俊美却只觉平凡,木清伶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很特别,理应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平凡的气质。
“姑娘方才所为在下尽收眼底,请莫再狡辩。”玄衣男子娴熟的打开扇子,虽不笑却温柔的很。
这般音色——木清伶回想一番,就是刚才那个低呼“喂”的好听声音。
“奴家……”木清伶刚想说什么,却见玄衣男子另一只不握扇的手中把玩着几粒小石子,石子的外观与方才打到侍
卫头腹部的是同一类,答案不言而喻——这男子可不是什么善茬。
“羽哥哥,走!”木清伶再度拽着金羽的袖管转身便走,能不惹那个玄衣男子便不惹为上。
“姑娘,后会有期。”玄衣男子站在原地,摇起扇柄挡住自己高深莫测的笑容。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女人也有兴趣了?”白面书生愤恨的看向玄衣男子。
“呵呵。”玄衣男子搂过白面书生的细腰,贴在他耳边轻语:“吃醋了?”
白面书生躲过玄衣男子的调戏却不再生气。玄衣男子这才松开手对他耳语:“你先回客栈。”
“喂!啊!哼!”白面书生气恼的握拳看着玄衣男子朝着面巾姑娘的方向追去。
“清伶,那位公子说什么狡辩?”金羽从头至尾就没明白过来。
“啊?”木清伶装愣道,“什么狡辩?”
“那么,我们为什么要逃?”金羽被迫跑的脚发酸。
“我也不知道……”木清伶懊恼的捶头,“对不起,羽哥哥,我看到那个人就觉得好可怕哦。”
“算了,别再自责。”金羽拍拍木清伶的肩膀,笑着安慰的说:“回阁就行了。”
“唔恩。”木清伶破难过为笑,牵起金羽的手。
“姑娘!”身后又传来那个熟悉的好听声音,木清伶和金羽一个郁闷一个诧异的看向来人。
“哈,姑娘。在下只是想询问一下姑娘的玉佩从何而来?”玄衣男子执扇身挑起木清伶裙子下摆上的缀饰——方型
玉佩。这块佩饰是在木清伶十岁时得到的——一位陌生少年送给他的。这是他这些年来唯一得到的礼物,便也没舍
得扔掉。
“捡的。”木清伶说罢转身又欲走,他可不想再和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子搭话。
“哼!哼!哼!”玄衣男子冷哼三声,欺身上前搂过木清伶柔嫩的身子,“姑娘胡说。”
“放手啊!你个登徒子、流氓!”金羽见到木清伶被轻薄,马上冲到玄衣男子身旁大叫。
玄衣男子无视金羽,逼近木清伶裹着纱巾的脸,柔声问:“是不是孩提时代一个少年送你的?你是不是叫做——木
清伶。”
“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金羽的声音也软了下来。木清伶暗叫不好,金羽怎么给他火上添油。
“我找了你好久,清伶。”玄衣男子说罢,出人意料的扯下了木清伶的三层面纱,一张绝世脱俗的清丽容颜顿现,
玄衣男子意外的眯起眼。木清伶被男子眼中的灼热弄的心烦意乱,脚上一个用力直接踹上了男子的下体。
“啊!”凄惨的声音回荡在街口,木清伶看都不看一眼男子的表情便拉着金羽冲回了金弥阁。他初次有慌乱之感,
却只因这男子的脸是那么……耐看。
第十五章:不速之客
冬季未过,天上偶尔飘着几片白雪却不显寒意,夕阳垂下,朱红色的残景交织着黄光朦胧了起来。木清伶倚着镂纹
木柩把玩手中的佩饰,接触它是透心的冰凉,移开它又是灼心的热度,他不明白自己对这块方玉承载了如何感情,
小时候遇到一个少年塞给他这块玉,说不惦记是唬人的,如今又遇到了他,真的只是巧吗?不晓得对方来意善良与
否,所以保持些距离总是好的。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再多想这块玉的主人,偏偏就是忍不住睹物思人一番。玉饰通体
清亮剔透,几许深色翠丝漾在玉身之内,表面上刻着一个大大的“魏”字,他再愚蠢也晓得这是皇亲国戚专属的东
西,再说这玉质地精美,也只有皇族贵胄才拥有的起。想来那玄衣男子不是王爷就是……不敢想那两个忌讳的词,
他本下定决定不再与皇室多做纠缠的,当真是天意恼人吗?
“伶伶。”一声媚叫,木清伶的神思当即清醒看向门口来人,兰语笑的妩媚,一手端盘一手靠门就这么直勾勾的看
着木清伶。
“语哥哥?”木清伶睁大双眼,一副什么都搞不懂的愚呆模样。
“老板出行游玩去了,人家闲的无聊就来找你喝酒咯。”兰语自说自话的走了进来,把酒盘摆在木清伶脚边,率先
提起白玉酒瓶把透明的酒液倒在两个黑色酒杯里,酒液缓流过瓶身发出动听的声音。
“清伶不擅饮酒。”木清伶摆手,对酒精一类东西他是天生不喜的。
兰语不甚在意的一口饮尽,再看向木清伶之时带着些委屈,“伶伶,难道你也讨厌人家?”
木清伶慌忙摇头,“不不!”心下盘算:这酒里会掺什么名堂吗?对于他还是需要防一手的,兰语可不像金羽此类
单纯之人。
“那算给我面子吧,就一杯,好不好?”兰语柔媚的把黑色酒杯递到木清伶面前。
木清伶知道再拒绝就说不过去了,身为一个“傻子”不该多做疑虑的只好接过酒,看着透明的液体泛着冰凉的光芒
,硬着头皮一饮而尽。
“人家最爱你了。”兰语见状收起用具,离开了木清伶的卧房,“人家得接客去咯。”
木清伶靠在窗前头竟有些昏沉,自己当真不胜酒力?手脚好重,逐渐周身发热并且变的敏感,连呼吸都变的复杂,
下体不断升温。竟然给我下媚药,木清伶半放心半纳闷的不再妄动,情欲在稚嫩的身体里不断流窜。
“咳咳。”涵蕴不适时的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华服。
“涵蕴?”木清伶的声音颤抖不已,这药的效力未免太强了。涵蕴别过脸不看木清伶的表情,走到他身边替他换上
了那夜卖初夜之权的华服。木清伶的身体此刻岂是敏感二字可言,被涵蕴冰凉的手指一碰,不禁发出媚吟。
“为何……唔……下药?”木清伶氤氲的水眸里全是不解。
涵蕴不语,直到替他换完衣服搀扶其起来才说:“有客人点你。”
“是将军……吗?”木清伶渴求对方是祁楚胤,他不讨厌将军,自然不会讨厌将军对他做那种事。
“不是。”涵蕴面无表情的破碎了木清伶的想法。木清伶不晓得该继续说什么,他本就是倌,是该服侍客人的,除
了将军他的身体还得贡献给别人玩弄。暴露的华衣内不着亵裤,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身下的飕飕凉意随着通体的
灼热让木清伶感到这样的自己色情极了。
又是“春宵居”,木清伶扶着门柱粗重的呼吸,身体中的火热似乎不再那么难以接受,有一些消失了。
“对不起。”涵蕴为木清伶开门后在他耳边轻轻说着,带上门时又说:“我给你准备药了。”木清伶没有回应心里
却很是温暖。
“啪啪——”折扇敲击木桌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木清伶注意着方向,不想却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玄衣男子
。
“未曾想到你是个倌。”男子嘲弄的看了眼木清伶,而后又笑的温柔,只是那笑刺眼的让木清伶觉得笑中藏刀。
“我也未曾想到你两天不换衣服。”木清伶适应了身体里的躁热,唇舌反诘。
男子忿忿的站起身朝木清伶走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爱干净。”木清伶推开接近自己的男子,心中绞着不少喜悦,这男子果真会来找自己,无论是好目的还
是坏目的,于他来说自己是有意义的这就够了,木清伶竟有小小的满足感。
“哈——呀!金弥颜倌能有多干净?”男子怒极反笑,似乎和木清伶斗嘴是一种乐趣,稚孩般无聊的对话在男子口
中更显童趣。
“我不干净,你就别来寻我!反正我下作极了!”木清伶不免发笑,这厮是为了和自己拌嘴作乐的?还真奇了,点
自己的客人不是要聊天就是要拌嘴。为了嘲讽对方两人什么都说的出口,半盏茶后,彼此说的累了适才坐下身。
“我还没碰到过你这么有意思的倌。”男子爽朗的笑起来。
前会儿那股消失的躁热仿佛在瞬间拔地而起,惹的木清伶接不了男子的话,双颊不自然的红晕出卖了他窘迫的处境
。
“怎么了?”男子察觉出木清伶的反常。
“谁要……唔……和你说?”木清伶对待别人的礼貌,对待将军的妩媚全被遗忘,反正他就是不想和男子好声好气
,谁叫这男子一来就嘲讽二来就斗嘴。
男子皱起俊眉,担忧的伸手测量木清伶的体温,“好烫,你生病了?”
“你才生病……恩……呢!”木清伶不自觉娇喘连连。
男子当下即刻明了木清伶为何会这样,嘴角提起一丝怪异的弧度,“下媚药了?莫是你自己下的吧。”木清伶本想
狠瞪男子一眼的,未想到此刻变成了暗送秋波,娇嗔诱人。
“要我帮你解吗?”男子好整以暇的抚着下巴,黑色双眸里瞬间充斥着欲望。
“解你个祖宗十八代!”木清伶有生以来头一次说脏话,他不想让男子看到这样的自己——把自己当成整日躺在男
人身下的小倌。
“倔的很,不过长夜漫漫我自然不急。”男子抓起一块梨花卷不要形象的吧唧吧唧吞了下去,“味道不错。”被点
心塞的满当的嘴不忘赞赏几句。
或许是天生的性子使然,木清伶被药折磨死也不想在男子面前委屈逢迎的低头。乳头不时挺立,摩擦着衣衫变的更
为肿胀,双腿间的欲望一刻不停的充血胀大,柔软的身躯被套上虚幻的大网,直想有人狠狠疼爱自己。木清伶又尴
尬又狼狈的颤巍走到圆床边,背对男人准备自行解决“问题”。
“听说你还是处。”男子笑眯眯的再拿起块梨花卷,三下五除二的消灭了糕点。这话怎么听怎么变扭,木清伶被欲
望折磨的甚至不去思考男子为何知道将军没有碰他。
“如若你的处子之身毁在我手上,我也会不舍的。”男子支着下巴看看木清伶时双眸放光。
明明就是一个色狼还把话说的那么好听,木清伶不回他话,扯下自己的腰带掀起自己暴露的衣摆,看到自己白皙的
肌肤被熏成了淫靡的粉色,拉扯出衣袖见到自己红乳挺俏待人爱抚的羞样,跨下黑丛间的玉茎早已抬头,渗出几滴
白浊的水珠,木清伶不能自持的仰头低呼一声,身子怎么会如此淫荡……
刚欲握上不听话的玉茎之时,不属于木清伶自己的手便抚了上来。男子粗重的呼吸着,直直盯看木清伶放荡的身体
,双眼擦出了热红的欲火,“勾引?”
木清伶分不清真实和幻觉,理智上应推开男子大胆的举动,可根本就下不了重力去拒绝男子放肆的唇舌。男子带有
唾液的冰凉舌尖绕着双球慢慢画圈,或重或轻的刺激着木清伶的身体,不下药也接受不了这般热情,更别说下药后
敏感的身子。
“唔……恩……放……放开。”木清伶的呻吟在任何人耳里都只不过是欲迎还拒的情语。
“不放。”男子说罢,一口含住娇羞的玉茎。木清伶滚烫的下身在男子的吞吐中力不从心的探头,渐渐蓄势待发。
“啊……”木清伶失神的眸子没了焦距——今夜沉沦亦是必然之事。在一阵急速快感冲击下,十五年从未发射过的
浓厚精液一滴不漏的灌入男子口中,木清伶害羞的双颊更显血红。
“快吐出来。”木清伶难以启齿的看了眼男子,迅速别过视线。
男子邪笑着凑过头来,吻上木清伶的双唇,火热的舌探进了他的口腔中,混合着自身精液的气味,难言的腥膻和冲
动。他柔软却又火热的舌头是那么美好,每次舔弄都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发泄过的下体又一次不听话的挺力了
起来。难分难舍的激吻到木清伶不能复合才停止了掠夺和被掠夺,挂在嘴角的银丝随着分开带上了不明意味的情意
。
我本将心照明月春色无边
“爷……恩恩……放……放……唔啊……”两具赤裸的身躯在雪纺垫上尽情的挥洒热情,被压在底下的绝色美人嘶
哑着求着身上的男人,盼望他能放过自己。男人结实紧致的肌肉、优美的线条展示出了他的力量美感,他不知道自
己为躺在身下的小妖精勃起了多少次,射出多少精华,他只知道身下的尤物一辈子都是他的,不停的在尤物身上留
下妖媚的吻痕,他要昭示众人。
十五年来有生第一次被男人驰聘,炙热粗壮的阴茎不知疲倦的顶着木清伶的后庭,庭中自有美景瞧,精液与淫水混
合的液体留恋往返的在媚穴外盘踞着,由于过度的欢爱纵欲,穴口的媚肉也已经往外翻开,一开一合把男人的分身
咬的十分紧,男人经过上半夜的磨合已经大致了解了木清伶的所有敏感点。又是一次狠狠撞击到敏感点,巨大的快
感和酸痛的腐蚀让木清伶感到力不从心,这种感觉太过害怕,像是自己的小穴会被男人捣随,而自己随时会被他玩
坏。无论怎么讨饶,都只能换来更大的惩罚,初尝情欲的他晕死过去多次,却不见男人根下留情。
“唔……恩恩……啊啊啊……”木清伶胡乱浪叫着,紧抓着男人宽大的背部,其上交横起伏的肌肉隆起的触感太过
美妙,自己不舍得放手。男人低喘着又一次释放了,两人同时痉挛着达到高潮,雪纺垫上黑发交织着黑发,像是两
条黑龙重叠在一起形成细腻的交拥,正如黑发的主人紧拥在一起回味着方才的激情一般。
木清伶颤抖着搂紧男人的身体,一旦停下挺动就会空虚,不过男人的分身还留在小穴内不致自己饥渴的主动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