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说他不对劲,明明前一刻恐惧成那个样子,只一会儿功夫就好像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跟我们嘻嘻哈哈的,他的神经如果不是铁打的,就是——”戴希尧指了指头说,“这里有问题。”
“别胡说!”
“算我胡说。”戴希尧只是有些担心苏循的心理状况,并不知道苏循在看心理医生,后来他知道了苏循不仅在看心理医生,而且曾经一次性服用过大量镇定剂,他已经无力跟瞒着他的赵季麟生气了。
这一晚上谁都没有睡好,久违的失眠再次造访苏循,手上的戏已经拍了一个多月,上次跟何元仲的那晚也过去快两个月了,那次和何元仲玩了回电击,他今晚遇到赵季阳这始作俑者是真的恐惧害怕,心底深处又可耻地期待着残忍的蹂躏。其实赵季麟没有说错没有男人插他就过不下去,他唾弃这样的自己,无法忍受却又不得不承受。
以前写的小剧场,ms没在hjj贴过
恶搞小剧场之渣攻被虐记
小剧场一
赵三:为啥我的循循不肯原谅我,我也没做什么呀!
赵三抓住作者死命地摇晃。
被摇得头昏眼花的呵呵:你再晃,再晃我就换攻。
赵三:55555,就知道期负我。我要我的循循,我要循循,5555,循循。
赵三继续死命地摇晃作者。
被摇得快吐了的呵呵:我……要……换攻……啊……。
赵三:后妈,你是后妈,把循循还给我。
赵三再接再厉地摇晃作者。
继续被摇晃的呵呵:……
小剧场二
突然出现的小苏:你们在干什么?
小苏好奇地打量正被摇晃着的作者。
赵三:循循,作者说要换攻。
小苏:换就换吧!
赵三:啊,循循不要我了,循循不要我了。
小苏:我本来就不想要你,跟别人有什么关系,还不快点放开人家?
还剩一口气的作者抱着小苏狗腿。
小剧场三
蹲在墙角的赵三:循循,循循,你不能不要我啊。
小苏一脚踹翻了赵三。
抱着小苏脚丫子的赵三:循循,循循,循循……
小苏:抽什么风,还不跟我回去。
赵三:来了,就回去。
小苏:回去给我跪搓衣板。
赵三:不要啊,循循,不要搓衣板。
小苏瞪眼:你敢不跪?
赵三:不要啊,救命啊,循循好可怕。
小剧场四
小苏:以后还敢不告而别吗?
跪着搓衣板的赵三:不敢了。
小苏:以后还敢欺负我?
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赵三:再也不敢了。
小苏:以后还敢不敢骗我了?
赵三:我错了,循,我错了。
22
第二天苏循和戴希尧到了片场,导演瞧着戴希尧的脸皱了皱眉后,开玩笑地说他们正好要拍场戴希尧被打伤的戏,现在连化妆也不用了。
戴希尧惊得怔住了,低声问苏循导演是不是已经气疯了。
苏循笑着安慰他:“汪导在圈内出了名的好脾气,他既然这么说就是没事了。”
戴希尧不太相信这话,反正他也被导演们骂习惯了,汪导真要对他发火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反而是这种好脾气更让他心惊肉跳。
连续不眠不休地拍摄了三天,真正理解了苏循所说的好脾气后,戴希尧哭都哭不出来了,导演确实不会骂你,但是会让你一遍遍的重来,每一条都重来上十几甚至几十遍,他忍不住抱着苏循寻求安慰。
苏循却对他说那是导演敬业,如果他是导演也会要求重来。
戴希尧想死的心都有了,那钢丝一吊就是十来个小时,铁人也受不了,等到第四天,他彻底地趴下了,导演终于大发慈悲地让大家收工。
戴希尧被助理架出了片场,累得甚至忘了要先把苏循送回家。等他一觉睡醒再想起,苏循已经在家里跟人滚完一回床单了。
苏循离开片场后,接到了赵季伦的电话约他见面,他考虑了几秒说想跟赵季伦另约时间。
赵季伦也不听苏循解释说等下有人会去接他,还没等苏循说出拒绝的话,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他旁边,车门拉开后车上的人请他上车,苏循愣了下转身就跑,车里的几个人跳下来把他死拉硬拽地丢进了车厢里。
三四个小时后,这辆商务车开进了赵季伦的别墅,拉开车门,几个人硬把哭红了脸的苏循拖了下来,苏循扒着车门又哭又叫地不肯被拖走。几个保镖交换了下眼神,上来又给了苏循几拳,激烈的疼痛让苏循抱着肚子摔倒在地上,他试着爬起来,却被两个人拽着胳膊拖进了房子里,丢在会客室的地板上。
赵季伦早等在房里,看着苏循被粗暴地扔进来,板起脸来教训手下怎么可以对他的客人这么不礼貌,转过脸来又笑着请苏循到沙发上坐。
可怜的苏循被折腾了三四个小时后,手脚早已酸软地使不上半分力,却又不敢再违逆赵季伦,抖着手脚小心翼翼地爬上沙发,一动不敢再动。
赵季伦很满意地望着衣衫凌乱的苏循缩在沙发一隅瑟瑟发抖,没想到不过是几个人做做样子的威吓,就能把苏循吓到几乎发疯。
“你很行啊,赵家两兄弟为你大打出手不说,现在一个躺在医院里,一个宁愿不要继承权也要跟你在一起。”赵季伦语气和善,说出来的话却让苏循抖得更厉害了,“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如果你忘了,我不介意帮你想起来。”
苏循害怕地叫起来:“不,我记得,我不会再跟他们见面了。”
“哦?”赵季伦装模作样地皱了皱眉,说:“我记得几年前我把你从季阳手里弄出来时,你也是这么说的,你的承诺真不值钱。”
苏循的手指绞着衣襟,弱弱地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却忍不住腹诽赵家一家子都是变态,被变态缠上躲不开倒成了他的错了。
“我很想相信你,可惜你做出来的事情实在让人没法放心。不如这样我找个人帮你,那时候我就说过只要你不再跟我的弟弟们搞不清楚,我很愿意捧你大红。”
“不,我会想办法躲开他们。”苏循惊叫起来,与赵季伦做这样的交易简直是与虎谋皮。当初他没有答应,赵季伦还转手就把他送上了电视剧导演的床,今天他要是答应了,都不敢想有什么样的变态在等着他。
“怎么?怕卖不了一个好价钱?不用担心,凭你在床上那副骚样,很多人都对你有兴趣。”赵季伦装模作样地继续说道:“啊,听说你新年后接了部电影,你说导演有没有可能突然接了别的戏,要把这部电影无限期押后?”
苏循咬着唇再哭不出来,话说到这份上他除了乖乖听话还能如何,没有必要再哀求,等了这么多年才有的机会,让他就此放掉,他怎么甘心。
看着苏循狼狈失神的样子,赵季伦觉得敲打得差不多了,便让司机把苏循送回去。
苏循抹干净脸,拉好衣服从车上下来,却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人站在他家楼下。他没有想到何元仲会亲自来找他,他和何元仲的交往一向都是何元仲约他,他到地方按时赴约,因为只是交易,他不觉得有必要做足全套。
赵季麟找人盯着苏循,何元仲其实也暗中找人跟着苏循,五个小时前他接到消息说苏循被劫持上了一辆商务车,查到那辆车属于赵家时,他也就没放在心上,赵季伦是出名的护短,赵季阳被打破了头,他要找苏循算账也不意外。
他没有必要为了苏循和赵季伦撕破脸,只不过在人失踪四五个小时后才被从赵家放出来,他终究有些坐不住了。
打了电话给赵季伦问明白了对方意思,听到赵季伦那么恐吓苏循,虽然不齿却也正中他下怀,他让赵季伦把苏循交给他,只要赵季伦不在插手,他保证苏循不会再出现在赵家人的面前。
赵季伦答应了,他挂断电话就让司机送他来这等苏循回来。
苏循颇感意外地跟何元仲打招呼,心里已转过了好几个念头,真等赵季伦把他送到别人床上,他不死也要脱层皮,重新跟回何元仲也不是不能考虑。
“快两个月没见,有没有想我?”何元仲摸着苏循的脸调笑道。
“想。”苏循笑着软倒进何元仲怀里,手不安分地按在了何元仲的裆 部,挑起眼帘含羞带怯地瞟了眼何元仲,说“想何老板的这里。”
何元仲被瞟得半个人都酥了,哈哈一笑,噬咬着苏循的耳垂,声音低哑地问:“不请我上去坐坐?”
苏循不动声色地搂着何元仲的腰,没说不好也没说好,上他的公寓坐坐将发生什么他心里很清楚。过去的四五小时里他被折磨得惨了,不是迫不得已他真不愿意现在带人上去。
何元仲见苏循低垂着眼,以为苏循不好意思回答,心里暗笑苏循居然怕羞,半搂半抱把人带进了楼里,在电梯里已经等不及地把人抵在墙壁上上下其手。
何元仲的手摸进了他的衣服,揉捏着他的腰,苏循绷紧了后背紧贴着墙面,想推开何元仲,双手却打着颤使不上力。
进了房,何元仲哗啦地撕开苏循的衬衫,直接把人推倒在厚地毯上,三两下地剥下苏循的裤子。苏循轻微地颤抖着,更刺激了何元仲的欲望。
何元仲拉下自己的裤链,架起苏循的双腿,没多做润滑直接一插到底,一张一缩的内 壁让他发出舒服的叹息。
苏循痛得直出冷汗,压在他身上的仍旧衣冠楚楚的人却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苏循抬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双眼酸涩却再流不出半滴眼泪,没有办法拒绝,苏循扭动起腰迎合何元仲。
何元仲拉开苏循盖在眼睛上的手,说:“睁开眼,看我。”
苏循张开眼,眼前这张情欲高涨的脸让他益发地绝望,不管身体有多么的炙热,他的心已冷得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他很想自己能昏死过去,却清楚这并非一场单纯的性事,他有不得不达到的目的。
直到何元仲射在他体内,他还在考虑如何开口,一旦走出这一步,他就不能再回头,他的主动勾引将让他真正地万劫不复。
何元仲退了出来,淫液随着苏循的臀缝流到了地毯上,苏循抓过一旁的衬衣随便擦了擦粘乎乎的地方,正要站起来,何元仲又把他拉进怀里,握住他仍旧萎靡的器官,低笑道:“这样就想完事?何况你这里……”
苏循勾住何元仲的脖子,眯着眼媚笑道:“不如我们去何老板那继续?”
“求之不得。”何元仲大笑着拍了下苏循的屁股,说,“去收拾干净。”
半个小时后,苏循坐上了何元仲的车,在车上何元仲忍着没对苏循动手,到了别墅,何元仲连客套都省了,拉着人就去了地下室。
被捆绑着翻来覆去地操弄了一整晚,直到苏循昏死过去,何元仲才受惊般地把人从铁架上解下来,缓过劲来的苏循又痛醒了过来,身上酸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忍不住地喊痛。
苏循喊痛的呻吟让何元仲又一次兴奋起来,他解捆绑绳的动作更加地粗鲁起来。解完了绳子,何元仲把人按到墙上,挤进了苏循的两腿间,炙热的欲望抵在苏循的大腿跟,苏循颤栗起来,摇着头哭叫着不要。
“不要?你下面可要比你上面的嘴老实多了。”何元仲戳了戳咬着他手指不放的地方,不管不顾地又顶了进去,苏循惨叫一声瘫软了下来。
苏循不知道何元仲什么时候射了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回了楼上的房间,只是迷迷糊糊地听到何元仲问他要不要再回他这里,混沌的意识顷刻间恢复了清明,他睁开眼,问何元仲刚才问他什么。
何元仲笑着又问了一次。
苏循强撑着坐起来,说:“何老板倒是很长情,这次想包我多久?”
“多久由你。”
苏循虽不相信他可以决定包养的时间,脸上却笑容不减:“既然何老板这么关照我,我没道理拒绝。只是跟着你赵家的三兄弟不会动我,这句话还作不作数?”
“作数,当然作数。”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苏循的精神才彻底松懈了下来。
23
第二天,苏循醒来觉得浑身不舒服,何元仲让他干脆不要去了。苏循不肯,说是最后几场戏,顺利的话下午就可以回来。
何元仲听了就让司机送他去片场等结束再接他回来。
只是拍摄并不顺利,到了下午苏循越发地不舒服。最后一场戏讲苏循饰演的男二炸死,在多年之后遇到已经成为武林盟主的男主角戴希尧,两人一笑泯恩仇,导演需要那种豁达地笑看红尘的感觉,苏循却怎么也找不住。
连吃了十几个NG后,导演让大家休息十五分钟再重新来过,等导演跟苏循讲完戏,戴希尧拿着剧本过来问苏循昨天收工后做什么去了,看上精神很不济。
苏循笑了笑说他没干什么。
戴希尧忍着气没再追问下去,他心里很清楚苏循昨晚上干了什么,为了这事他半夜三更冲到赵季麟家里跟赵季麟大吵,赵季麟却说那是苏循自己决定的,他不想再管,让他也不要再管。他当然不会相信赵季麟会就此放手,只是这一个两个都当他是外人,他都不知道自己操那么多心是为了什么。
一个浑身酸痛,一个正生着闷气,这场戏拍到后来连导演都失去了耐心,勉勉强强地让这条过了。
终于杀青,虽然导演对最后一场戏不是非常满意,但大家都很兴奋,商量着去哪里宵夜,收拾道具卸妆脱戏服也比平时要快上几分,。
苏循卸了装换完戏服后,跟导演说他不跟大家去了。
导演没说什么,倒是戴希尧看见苏循离开了片场,捏扁了手上的矿泉水瓶。
苏循回到何元仲的别墅,何元仲的家庭医生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简单地检查了下后,医生说苏循有些低烧,开点了药,让苏循多多休息。
这一病就是好几天,苏循甚至没有去剧组的杀青宴,连新年都在床上过了。何元仲在新年的三天假里一直陪在他身边,却没有再碰过他。
苏循躺了几天完全康复后,乘着何元仲白天去公司的时间,他拿出了电影《艳夜》的剧本开始背台词,他前段时间又跟闻殊聊过几次,闻殊一直很希望他能去酒吧体验下角色的工作环境,他本打算拍完手上的这部戏再约闻殊详谈的,只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走出这间别墅。
他生病的几天何元仲拿走了他的手机,说是让他安心养病不要想拍戏的事情,那几天他病得迷迷糊糊也没有发现异常,等他病好了,何元仲没把手机还给他,他也没放在心上。直到保镖拦着不让他出去他才想起要找何元仲问清楚,管家和保镖们统一口径说会帮他联系何元仲,但自他病好后何元仲就再没出现过。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找不到人帮忙,也没人来找他,这种形同软禁的生活让他夜夜在噩梦中惊醒,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从来就没离开过赵季阳的别墅,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害怕哪天醒过来他仍然被绑在床上忍受各种折磨。
他不敢睡觉,没日没夜地读《艳夜》的剧本,这样子过了三天后,戴希尧带着一帮子人闯了进来。
十几个人在客厅里站开来,管家又认得戴希尧的脸,知道自己惹不起对方,声厉内荏地说:“你们这样闯进来,我要报警。”
“行!你报警,我正要告你们非法禁锢。”
“你不要胡说!”管家紧张地大叫。
“没有最好,我来请苏循跟我去吃饭,我们可以走了吧。”说着,戴希尧搀起苏循就往外走。
两人出了别墅,苏循苦笑着说要是再被关上几天,他真要发疯了。
戴希尧让苏循上车,脸上不见一点欣喜。
沉重的气氛让苏循意识到了不对劲,他问戴希尧发生了什么事。
戴希尧踩下油门,说赵季麟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