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之计(穿越)下——分野
分野  发于:2013年0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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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晚了,皇上急着叫他们来找公子,今日缺了几味药材,末将到城外去才买着,耽误了公子服药……”

曹丕道:“襄阳战事方毕,伤患众多,药材自是稀缺,襄阳周围几十里坚壁清野,哪里还有村舍人家……你出去一整天,可是到中庐才买到药?”

曹纯笑道:“才二十里地,快马两个时辰也就回来了,是末将太笨,在外瞎转悠,最后才想到中庐。”

满满一碗药递给曹丕,曹丕接过,吹了吹上面几点药渣,正要一口气灌下去,甘宁竟不叫人通传,冲到门口推开门,嘴里还道:“曹子桓,皇上到处找你,你躲这里干什么……你病了?”

曹丕眉毛轻轻一挑,又把药吹了吹,一脸镇定递给曹纯:“风寒非是小疾,赶紧喝了,你无事,我就放心了。”

曹纯囧囧地,接了药碗,还想端着不喝,甘宁缺筋道:“原来是他病了?”

曹丕点头,看曹纯。

陆逊在甘宁身后皱了皱眉。

曹纯只好一口仰尽那药,曹丕捞了蔽膝起身:“早些歇息。”

曹纯道:“谢公子,公子慢走。”

为什么还要瞒着旁人?曹丕不说,曹纯也只有顺着他。

这些药,襄阳买不到,还得去中庐,等中庐的药材也被官府收了,上哪买去?

如果他家公子愿意告诉小皇帝,几味药材,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不明白。

苦得曹纯急慌慌倒水漱口。

等洗漱完,曹丕放下帐子,刘协在被子里裹得像个蚕茧,只露半个脑袋,刚好把眼睛露出来看着他。

曹丕道:“这般冷?我叫人再弄个炉子。”

刘协蠕动两下,把嘴巴露出来:“你赶紧上榻!哪只炉子有你暖和?不识相!”

曹丕坐榻边道:“伯和,裹这么严,我怎进得去?”

刘协撇嘴,缩着手打开被角。

曹丕失笑,也不客气,手一拽,把刘协好容易裹严实的被子卷扯开。

刘协立即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伸只胳膊指着曹丕喝斥:“想冻死朕!?”

曹丕笑道:“炉子来也!”翻上榻,把刘协抱到怀里。

刘协松开蜷缩的身子,贴往曹丕怀里,舒服一叹:“嗳~~~~还是这只暖,别的不顶用。”

刘协生气时脸颊鼓鼓的,满足起来,脸颊也鼓鼓的,哪怕瘦了些,脸蛋上都还存着点肉撑门面,不给老刘家丢人。

曹丕的年纪……正当躁动,刘协就是对他耳朵根吹口气,他也能搞出直观反应,不要说是软玉温香在抱,近距离瞧着刘协这般神态,要是配个音,那就是“唰”地,起来了……

刘协还没发觉,眯着眼睛道:“回去江陵……怕要分房而睡,或者,在襄阳多留几天,养养残兵……”

那是为了养残兵啊?还是为了厮混啊?

“伯和忘了?”

曹丕的声,一听就是那啥,边缘了:“父亲下我的卫尉时,并无御诏……”

刘协马上高兴起来:“那你还是朕的卫尉!如此甚好……唔……”还在叽叽呱呱的嘴,立即就做了餐点。

曹丕写诗赋还是很……含蓄的,帐子一放,被子一捂,本性就出来了,唇瓣厮磨显然不够,几乎在嘴唇触到的时候,舌头便侵掠过去了,迫得刘协只能尽量张开嘴巴,勉强容下这般野蛮。

曹丕揉着刘协腰际,揉没几下,自动自觉找着衣襟边缘,爬进去。

刘协肌肤滑腻,好似握不住,会从掌中滑走一般,曹丕揉按的手劲渐渐加重。

刘协溢出难耐的鼻音,好像指腹拂过琴弦那挠到人心底的浅浅声音,闻之,通身上下窜出酥麻之意。

血气翻涌,曹丕微一用力,把刘协压到身下,追着刘协嘴角边流下的一线银丝,啄到刘协颈子上去。

刘协气息已乱,嘟囔:“子桓……何时,让朕一回……”

都是男人,总不能一直不让他翻身吧?

曹丕沉沉地“嗯”一声,不知道是同意还是纯粹因为嘴巴忙不过来弄出的声。

刘协听到,心里高兴,下头被曹丕蹭得一阵阵发颤,索性放开些,主动解开曹丕身侧的衣结。

曹丕坐直,拉开亵衣,露出结实的胸腹,起伏俱含力度,随意一动,肌理弧度饱藏矫劲之美,因年纪小,骨骼尚未完全长开,身体之上还细细地布了一层绒毛未褪,把他平时竭力隐藏起来的稚气泄个精光,雄壮,却又稚嫩,散发出浓烈的诱人味道。

刘协摸上去,心底也跟掌心一样,痒痒得不行。

曹丕居高临下把刘协的神情看个清楚,呼吸更重。

嘴硬也好,面子也罢,唯独动情的时候做不了假,每一丝情态,都是最直白的表达。

刘协爱他,根本不容辩驳。

那开启的唇瓣间露出一小片润泽的莹白,温热的气息团团送出……

曹丕刚想俯身再吻下去,不意刘协伸出双手,把他挂在身上的亵衣脱下,细长的手指顺着他的肩臂,一路盘桓而下,试探着放在他胸前。

曹丕忍下燥热,以眼神鼓励刘协,刘协嘴角弯弯,舌尖在齿隙里动动,手指轻轻重重地按着。

仿佛如此便得了趣,竟盯着那两点不放。

曹丕一看,刘协这么玩下去,玩死他不可!解开裤带,乘着刘协来不及缩手,抓住刘协的手放到他早已硬得发疼的那物上。

刘协骤然倒吸了一口气。

跟曹丕早不是第一次了,可却是第一次用手这么感触清晰地碰上去。

眼皮子抖抖,刘协想逃开,曹丕岂能容许,抓着刘协的手滑动。

刘协抽不回手,不满地瞪曹丕一眼,见无效,偏开脸,一副随你去的模样,颈子一转,不料露出一副任君品尝的邀请姿态。

曹丕一边继续着手里动作,反正看刘协那样子,眼睛虽然转开了,但一定更加注意手心里的感觉,脸颊上红成一片,这么口是心非……好不可爱。

曹丕沿着刘协襟口露出的部分亲着下去,夹裹着薄软的衣料,开始,还有耐心跟衣服玩儿拉锯战,到底下被刘协半被动地揉得要爆,耐心尽去,直身除了他和刘协剩下衣物,摸出那个绛红的小小漆盒,打开,挖出一块淡黄色的脂膏。

刘协抓起榻上一件不知什么衣服砸到曹丕头上:“卿敢含蓄点么?”

每次都是在他才起了点头的时候,就急着直奔主题。

曹丕扒开头上衣服,都这时候了,哪还听得进话,竖着那根指头,用空着的手拉开刘协的腿。

刘协不甘心,胳膊撑起上身,往后挪。

曹丕跟着迫近,身体仍把刘协双腿撑得打开着。

一退一进,各自的喘息越发急促。

刘协胳膊肘碰到后头雕花壁,已经没有了退路,慌道:“子桓!”

功夫不做足,痛的是他!

腰酸腿软都好忍,可那儿痛起来,饮食全得克制,克制饮食?那可是逆了刘协的龙鳞了。

曹丕抄起刘协腿弯,想往那下面隐秘处看,好抹脂膏进去。

刘协急了,两腿借机并拢,身子一转,背对着曹丕——可这样又如何?面前是墙壁,后头是曹丕,曹丕身体一压,刘协贴那,动不了了……

“子桓……”

曹丕摸到刘协前面,握住轻轻滑动,呼出的热气扑到刘协耳内:

“我知道了,莫躲了,再躲,我可来真的了。”

难道最后他就不来真的?

刘协抠住壁上的木雕——月神飞扬的霓裳和散开的云气,他或粗或浅呼出的气在寒冷的空气里化成淡淡白汽,可是却不觉得冷。

身后的身体滚烫如火,刘协自己的体温也比平常高了好多,额迹鬓边还汗湿了。

随着曹丕的动作,浑身上下被一股子热浪冲击,渐渐攀爬到顶,还巴不得空气再凉些,好凉一凉难耐的心肺。

下面被抚弄的触感,顺着脊背汇聚到头顶,变成了摧毁意志的欲望。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临到那时,“啊……”低低一声,雕花壁溅上白液。

刘协脱力,手臂也耽到墙壁上去,身子往下坠。

曹丕接住刘协,把满满挤进刘协腿间的膝盖一分,那一小块几乎融到滴下来的脂膏终于顺利抹了进去。

刘协还没回过气,曹丕却不等他,前头仍不罢手地揉着,后面更加了手指,挤进去不算,还抽插进出、张张合合地。

刘协死死抠住手,防着身子完全趴下去,垂下的发丝挡着,他看不到自己大张的腿和翘起的臀瓣。

前后一齐刺激下,才泻过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曹丕一手掌住刘协腰腹,声音已压抑得粗沉到了最低处,问道:“可以了么?”

刘协知道他做这半天功夫已经难能可贵,抖着声应道:“嗯……”

曹丕握着他那物挤进刘协腿间,将刘协腰间的手掌换了手臂,把刘协腰身往后一拉,跟着猛地送入。

刘协虽有准备,还是禁不住哀叫出来,仍旧不习惯这种好像身体被强行从里边撑开的感觉。

曹丕强忍着等了一会,等到含着他的温软似有吞吐的蠕动后,才抱紧了刘协,一下一下用起劲来……

曹丕将粥碗放嘴边吹至温度适宜,递给刘协:“伯和,我知道你不爱食这物,可……”

刘协恶狠狠道:“知道你还做……做这么多次……”

事后清理,虽然没有玩出裂开那种恐怖状况,但洗出的白浊里到底混了些淡淡的红色,不是刘协“容”不下曹丕,根本就是使用过度,肿胀渗血了!

变成这个样子,曹丕哪里敢给刘协吃那些香嘴的东西,早早便起身吩咐厨下备了粥食和羹汤,其余的,不许往小皇帝屋里送!

刘协最恨吃粥,肯定有火。

曹丕哄道:“已经……已经……”词穷,天资文藻的曹子桓词穷了,张个嘴,愣是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叫刘协认清现实。

吃别的东西,惨的可不是他……

可话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了,刘协能把粥碗扣他头上给他当玉冠戴~

要说人一聪明,那就是聪明一世,曹丕算不得笨了,就是没办法叫刘协听话,思来想去,唯有:

“伯和喝一碗,我喝两碗,成不?”

刘协用后脑勺对着曹丕,挥挥手,三根指头。

曹丕长叹:“好……”

刘协喝一碗,曹丕得奉陪三碗,刘协故意喝下去两碗半,剩半碗,还是看在曹丕已经濒死的份上,算了。

曹昂眼巴巴、心焦焦地从江陵赶来,看吕布无事,立即扔下吕布入府来见小皇帝和弟弟,拜了刘协起身,问了前后事情经过,约一个时辰还多,曹丕一直在屋子里转悠。

曹昂那点感伤都被他转没了,问:“丕儿,做什么一直走动不休?”

曹丕摊了脸,眼神悲苦地望着大哥。

刘协甩开袖子大笑:“他坐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曹昂o_O

知道兄弟俩肯定有很多话要私下说,刘协扬声叫暖阁里的陆逊和郭嘉出来说话,让曹丕陪着他哥去。

前两天就开始下的雪,到这一天仍未停,郡府里本来就下人不够用,刘协又分了一半出去,帮着百姓修缮屋舍,虽杯水车薪,意义上更有用些,可这样一来,府里下人仅够厨下,洒扫什么的,没有人手了,积雪堆积不停,连扶栏上都堆起一、两指高,除了有人走的道路,其他地方下不去脚,曹丕只好陪着曹昂在廊下转转。

这对兄弟,模样也有几分神似,曹昂一身褐衣,头扎布巾,寒酸了些,却清雅馥郁,曹丕峨冠博带,貂裘袍子下革带卧玉镶金,华而简,凝而练——他此时,自然是毫无伪装的,两人在廊下缓步而行,倒比雪景更加悦目。

曹昂把曹丕各处看,曹丕跟小时候比,变得太多,只有眉眼能找出幼时模样,走在他身边,活脱脱已经是个大人的样子,行稳步沉,只有惯于决断的人才能给人的感觉,曹昂居然从曹丕身上觉出来,越发想起小时候扑到他腿上撒泼闹腾的小豆包,当时的一个决定,抛下的不止是家世,还有这个弟弟。

如今,怕是找不回当初的亲情了……

正想着,一件带着体温的貂裘袍子落到身上,曹昂愕然看去,曹丕黑黑的眸子里含着笑:“大哥衣裳薄了,这袍子,大哥穿吧!”

曹丕身上只剩下一件不太厚的深衣,曹昂刚要拒绝,曹丕道:“我的东西,大哥不要?”

一眼大,一眼小,嘴巴还歪个角,一副你说个“不”字立即赖给你看的样子。

曹昂失笑:“丕儿……没变啊!”

曹丕道:“我是大人了!”

曹昂:“说这话的都是孩子……”

曹丕昂头挺胸,还把革带紧紧,彰显“成熟”,毫无自觉这些动作有自信的大人根本不会做。

末了还补句:“我已加冠三年了!”

曹昂:“哈哈!好好!长大了!长大了!”

曹丕不高兴:“敷衍!我都这般高了!怎会没变呢?”

曹昂笑得更厉害:“是是,高了!高了!”

两人说着,走近院门,曹丕那一脸“孩子气”还来不及收,就被门口一人看个清楚,对方不喜不怒的,斜一下曹丕,负了一手,挺傲气地站那。

曹丕看禁军将他拦下来,且那眼瞳里碧色幽映,除了孙仲谋没别个了。

曹丕走出院子,一脸谦恭地向孙权执礼:“请问,可是江东孙仲谋?在下曹丕,字子桓。”

孙权吃了一惊,很快收起外露的情绪,还礼道:“正是!”

进了襄阳,孙权连刘协都没见到,忍到现在,这才失去耐心过来求见,自然也没见过刘协身边除陆逊之外的几个侍中,乍见曹丕,还以为是别个,怎么,曹孟德那样的爹也生得出这种儿子来?

曹丕的神情就像见到了久请不到的高人,孙权都回礼了,他还拱着手,带着点激动的样子看着孙权。

孙权心底腹诽:想必因为刘协还用得到曹操的力量,所以善待曹丕,只是,等到曹操无用的时候,曹丕哪还有这般随意在天子面前走动的权利。

孙权从陆逊、施然等人嘴里听过一些曹丕的事情,早已认定曹丕倚仗他爹曹操的权势,为非作歹欺凌刘协,却不知道真实情况。

仗势的纨绔,没有结交的必要,因刘协,孙权还十分讨厌曹丕,只是面上没露出讨厌的样子,装作等待传召,不去多加理会。

孰料曹丕忽然来一句:“我父亲曾言‘生子当如孙仲谋’,今日得见,我果不如也。”

曹操那话,是被刘协骗过的时候说出来的,孙权立即看过去,曹丕又拱拱手,看样子还想说点什么来戳孙权。

曹昂一把拽住弟弟,拉走,走出一截问:“丕儿,孙权跟你无仇罢?”

曹丕回头看孙权,眉峰一拢,眼里寒光再清楚不过。

孙权也正看他,皱着眉心,也不是什么客气的表情。

曹昂忙将曹丕再拖开一截——好像他不这么做,这两个立即就要闹出事情来。

才见第一面,哪来的敌意?

曹昂要是看过《动物世界》,就不会感到奇怪了。

“孙权藏身船队,被刘琦发觉才捉住的,刘琦来见皇上,话中意思十分后悔错失了杀孙权的机会,皇上劝之无用,似刘琦那等视忠义为本命之人,应承皇上不动孙权时竟还不甘不愿敷衍了之,想必因为孙权做过什么事情,使他断难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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