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进化论——蝎
  发于:2012年03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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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看着她把之前所有赢到的筹码推到我跟前。轻松一笑:“我还可以加注吗?”

“可以,我用自己的注。”说着,从Gucci限量版手袋里面掏出一把车钥匙,毫不在乎地甩到桌面。

“福特GT40,全球限量100。”

她扬起浓密如扇的睫毛,凤眼中满是自得的神情。

“不用再白费力气,闵小姐你已经输了。”我正说到这里,包厢的大门缓缓打开,昀祁带着几个贴身的手下从容的

走进来。

“我错过好戏了?”他好整以暇地坐到旁边洛可可式沙发里,习惯地交叠起双腿。

“你可真是会过日子,这么悠闲……就不怕我输了你的酒店?”

他没有开口,简单笑了一下,眼神隐秘地抛过来一丝暧昧。

闵莲大力将手中的牌摔出来:“翻牌!”

我没有动,昀祁站起身,缓缓走到桌边,先摊开双手向对方示意一下,然后揭起我反扣在桌面的扑克……

03.俘虏

刚回到顶楼的房间,他便一把将我按在墙上:“那个女人看上你了,拜托你不要乱放电好吗?”

我无奈的耸肩:“头一次见面,不至于你说得这么严重,她也不是没脑子的女孩。”说完主动凑到他唇边,伸出舌

尖舔了一下他温润的嘴唇,“继续吗?”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的表现而斤斤计较,唯一的可能便是今天的谈判并不

顺利。

他盯着我看了我半晌:“你勾引我。”

“不喜欢?”

他直接用动作代替了回答,指尖禁锢着我的腰,凶横地啃咬我的皮肤。我一边承受他的重量,一边扯住他的发丝:

“轻点。”

他没有搭话,直接拉开我的皮带,将它整个抽出去。腰上一凉,大部分的皮肤感觉到了微微潮湿的空气。

其实他一向非常照顾我的感受,很少主动压到我身上,因为顾及我的骄傲,他宁肯自己在床上吃亏点。但不主动并

不代表他不想,尤其在不太顺心的时候,他的本性会充分暴露出来。

几乎是不做前戏地,他手指开始往我身后探索,实话讲我还是非常不习惯这种感觉,尴尬地别过头去。

“退步了。”突如其来的话题让我有点愣神。他随后补充了一下,“放松点,别这么紧张……太长时间没做了吧,

已经不习惯我的手了。”说完他不让我有时间做出反应,缓缓亲吻我的前额和眼睑。

“我……从不曾习惯过。”努力调整一下心情,我还是决定顺他的意思,放松身体每个部分的抵抗。

他笑起来,一边吻我的锁骨一边用滚热的呼吸挑逗我:“我不希望你习惯。但是现在,闭上眼睛就好。”

我释然地扬起眉梢:他是如此理解我,我愿意给予他想要的一切,即使是我的身体。右手已经在我分神的时候自觉

环到他的腰上。这明显的邀请令他心领神会地挪动一下身体,将自己完全置于主导地位。

感觉到他已经开始略微颤抖,我强忍住些许恐惧,用调笑的口吻发问:“这么着急?你不是没有憋到自己吗?”

“还好。”他停顿一下,墨色的瞳孔裹着浓烈的情欲,故意盯着我看。

虽然早知道答案,但每一次听见他亲口确认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心底的不悦,我瞬间有点丧失性趣,但依然勉强自己

不要扫他的兴:“怎么了?不继续。”

“那你告诉我,你就没有找别人?”

他的手指仍然没有停止在我身体里的探索,我突然冒出一股消极的想法:“直接进来,不用这么麻烦。”

“怎么不装了?”他摆明了不要我如愿。

“我有什么必要装,我可以装给天下所有人看,除了你。”我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用力禁锢在怀里,自嘲地干笑

一声,“你说,在爱情,色欲,欲望,本能面前,人有什么理由不真实……我就是不高兴了,我一直不高兴你跟别

的人上床。”

刚说完,便被他的唇封住了声音,他强迫我与他的舌头纠缠,即使我不愿意,也无法摆脱。

结束这个漫长而不算愉快的亲吻之后,他突然挤进我的身体,就像被一团烈火剖开,烧灼感和撕扯的疼痛带来一种

无形的耻辱感,我开始用力抵抗他的推进:“别得寸进尺!”他强行压制住我的行动,并一刻不停地开始大力冲撞

“嗯……你!”我自己都可以听见声音里带的一点怒气。

“……我不管上谁的床都只看得见你一个人,你快把我逼疯了!我他妈的连做梦都在和你搞!”他没有因为我的抵

触而停下自己的动作,“我原谅你在别人的床上想我。”

我突然被他的话触及某根脆弱的神经,也几乎在那一瞬间完全放弃抵抗。

“我真的不习惯。”说着,我缓缓闭上眼睛。

“好,我会尽我所能避免你不喜欢的事情。”他每撞进我身体一下,就说出一句让我身体发热的话,“不会擅自消

失、不找别人,所有的生理问题都找你解决。”

随着身体的适应,他在我体内引起的不仅仅是存在感和痛感,还有令人晕眩的快意。和自己深爱的人做爱,得到的

远比其他时候满足。极少被直接刺激到的前列腺会在这个时候极度兴奋,连呼吸都像是多余的消耗。

“那你呢?”他突然停下所有动作。

那种瞬间从天堂跌落地狱的感觉实在是折磨人的好手段。好像我们都经常相互在对方身上试验效果。

我勉强拉回几近远离躯体的神志,止不住胸口剧烈的起伏:“想杀人?”出口的声音低哑到我自己都不认识的程度

“你还真厉害……”他处于勉强控制自己开口说话的阶段,“快告诉我你以后不会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着,不会把

我当空气。”

“好……以后我会。”我实在不愿意在这种时候煞风景。

“会什么?”谁知道这狐狸几乎把这张床当作谈判桌。

我用现在所能使用的,最冷的眼光瞥他一下,却引发他报复性地抽身而退。

稳定一下过分动荡的情绪,我几乎有和他斗到底的冲动。不过考虑到难得的好气氛,打破未免可惜,只好顺应他的

要求说出后半段省略掉的话:“我会告诉你烦心事的,知道你一定可以帮上忙。”

他满意地笑着,再次移动柔韧的腰身:“相信我这不是任性。”

“嗯……我知道,你只是担心我。”

他亲吻我的前额,舌尖蜻蜓点水般掠过我的眼睑,鼻梁可以感觉到他灼人的呼吸,我张开嘴,他立刻用自己的唇覆

盖上来,温润的摩挲和激烈纠缠一样挑动情绪。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特别嫉妒你的长相?”

“有这个必要?”我抱紧他,感觉他胸口汗湿的皮肤与我的相贴。运动中,摩擦带出更多的快感。

“怎么没有……不过现在不会了。”

我无力多说话,光是应付他制造出的感觉就耗尽精力。

“你接受我的邀请信那天,我才觉得很安心,你给的爱情没有被时间消磨殆尽。”

不顾气喘,我吮吸他耳后的皮肤:“你可是唯一一个从我这里得到‘爱’这个字眼的人……真没有自觉。”

他的低笑异常性感,混合着紊乱的呼吸:“那我是不是应该承诺,你是得到我最后一个‘爱’字的人?”

我心里暗骂这小狐狸总是在关键时刻含糊其词,该说出口的话总是遮遮掩掩:“如果你愿意……”声音已经走调得

厉害了,但依然忍不住想要逼一下他。

“好,我会做到。”

我笑了一下,故意将手伸到他的腰侧,那里有他非常敏感的地方。

“你还嫌不够爽是吗?”他加重了进出的力度,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到一个很要命的地方。

我几乎失去开口说话的能力,只能把断断续续的单词挤出来:“快……”

他非常爽快地用行动回答我,那种长时间压抑之后的爆发力……无法假装。

04.黑手党家族

下午,昀祁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据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任务需要回家面谈。

他立即叫秘书订了机票,准备晚餐之前离开澳门。

等到工作交接完毕,他从会议厅回到房间。开门头一句话就问我:“要不要多陪我两天?”

我失声而笑:“舍不得难道不可以直接说吗?”腰非常痛,记忆里,他第一次把我累到不愿意下床。

他尷尬地笑了一下:“既然你知道,何必……”

看见他难得尴尬一下,本来准备好好调侃一番的打算立即化为泡影。默默斟酌了一下行程,最近似乎没有什么重要

的安排,于是我淡淡开口答应:“我陪你回去。”

他愣在原地,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随即恢复平时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你不也一样舍不得?还好意思

跟我装。”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衣服递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现在身上一定非常凄凉,浑身的痕迹被人看到是相当失礼的……

他一把掀掉挂在我身上的被子:“怎么,这个时候还害羞起来了?或者想要我帮你穿?”

我无奈地微微笑着,缓缓挪动了一下身体,随即碰到了胀痛的伤处,不由得紧了一下眉。

这狐狸侧过头来吻了我一下,灵活的舌尖扫过我的嘴唇,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很温和的停留了一下,随即自

然地将手臂环绕过我的肩头,暴露在外面的脊背立即感受到了衣料的触碰。回过神,他已经把衬衫披到了我身上:

“没有大碍吧?”

“还好。”我将手臂伸进袖子,慢慢扣上衣扣。他将长裤搭在床边我伸手可及的地方,然后很潇洒地开门走出去了

。玩笑归玩笑,我的习惯他终究是很了解的,这让我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的家是个古老的大宅院。标准的意大利风格建筑,无论庭院还是建筑里面,到处都可以看到文艺复兴时期的精美

艺术品,或许是一幅名师的油画,也或者是一尊可以列入保护文物级别的雕像。但这些东西在意大利,就完全像批

量生产的商品那样常见。

如果只是开车路过,不看那低调却不失品味的家徽,大概没有人想到这里居住的是享誉意大利黑手党世界百年的黑

色名门。两扇古老的雕花铁门保留了原来那种繁杂的开启程序:需要几把钥匙依次插入锁孔。看见熟悉的车子之后

,一个身材健硕的意大利男人迅速打开了铁门,让车子开进院中。司机平稳地把车停在主宅的厚重正门前面。一看

就知道这道门才是真正有科技含量的,也是泰西欧家族唯一一道物理防线。但听昀祁说,近五十年来还没有人胆敢

正面挑战过这道大门。

这里我曾经来过两次,可这一次目的显然非常单纯——只是陪他回家,这样的状况反倒让我略微有点不自在。

坐在旁边出神的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回头看着我,一言不发。

“你父母会觉得很突然。”我现在才觉得似乎忘记了要求他事先告诉家人。实话讲,我非常不会与家人相处,不管

是我自己的家人还是别人的家人。父母还健在的时候,我就习惯了远离他们生活在另一个国家。从小接受的教育中

,也没有任何一项提及家人这个概念。总的来讲,现在的我,面对今后几天的生活,头一次感觉到不安,因为这几

天当中,有太多不确定因素,几乎会超越我这么多年来所经历的总和。

“没关系,他们很开明。”

他正说着,便有两个黑色西装的人走过来帮我们拉开车门。我不再方便多说什么,和他并肩踏入缓缓开启的大门。

“少主人。”一个西装革履的典型意大利男人从正面那个气派的楼梯右侧走出来,“您终于回来了。主人已经问了

很多次。要您回来之后立即去他的书房。”说完,这个人才礼貌地向我鞠躬,“阁下,欢迎您的到来。”

虽然和这个家里所有的工作人员一样穿着纯黑色西装,但是这个人的气质,乃至于衣料都是与众不同的。他就是泰

西欧家族的管家,将近两年以前,我带着保镖闯进这扇大门找卡瓦罗的时候就受到了这个人的阻拦,不过那时候怒

火中烧,我没有留意他的姓名。

他很善解人意的再次自报家门:“我是Nicola。”说完他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是意大利文,连忙用带着浓重意

大利口音的英语重新说了一次,“我是尼古拉斯,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

昀祁冲我点了点头,便疾步往楼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对尼古拉斯说:“先安排公爵到别馆的大客房休息。”

尼古拉斯很尊重地点头,接着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我跟着他。他带我走出主宅大门,向大花园的右侧走去,那里有

一栋独立的房子,气派的罗马风格,与主宅相呼应。

一层似乎有好几间房,但自楼梯以上,就完全是另一个独立的空间。第二层的设计完全是一个整体的房间,相对一

层分开的单间宽大很多。装潢也非常得体,不过度张扬,但处处显示着主人的身份与财富。

“阁下,请随意使用。”尼古拉斯说话非常简练,“等下我会安排专门的人员来照顾您的起居。”

我点了头,随后靠到沙发上。他看出我的疲惫,微微欠身之后退出房外,并替我关上门。

浑身酸痛都在开始独处的这一瞬间爆发出来,我皱起眉头抵御侵蚀着神经的疼痛:几乎散架的骨头、肌肉拉伤一样

的酸胀。尤其是昨晚被他过分折磨的地方,早已没有知觉了。

不想移动,于是我就着压在背后的靠垫缓缓躺倒在柔软的羊羔皮沙发里。睡意浓重,但我依然保留着三分警醒,毕

竟我曾经逼疯了卡瓦罗,难保没有他的部下借这次的机会报复我。保镖们都应我的要求没有潜进来,只能在宅院的

外面待命。虽然知道会冒一定的风险,我也不愿意不信任我的爱人。

如果有人要出手,一定会在第一天之后,除非这个人已经等不及了。但生在这个家族的人,冲动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所以至少现在可以放心睡觉。

视野慢慢模糊起来,我彻底放弃抵抗疲惫。直到响起轻轻的叩门声,才找回意识。

“门没有锁,请进。”我用手压平整有些褶皱的衬衫,外面的人在这个时候进入房间。

“在睡觉?”昀祁顺手关了房门,走过来坐到沙发的边沿。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他突然靠过来吻了我的前额,“真

难的看到你这么可爱的时候,睡迷糊了?”

“可爱?”我半眯着眼睛,懒懒地追问。

“要我找个镜子给你?”说完他又靠近了一些,“脸上还有靠垫压出来的印子。你这一世英名的公爵形象彻底崩溃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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