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戏国舅(出书版) BY 逍遥候
  发于:2012年03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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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满嘴。靳海棠出身富贵,生活用度极讲究,单是吃这一项就有很多花样,小江吃了几样就拔不出嘴来,被几个小

厮哄着听他们摆布。

一只黄嘴雀儿在小厮们手里串来串去的争抢放飞,雀儿被攥得狠了,乍一松,翅子扇动扑棱着就飞到了半空。小江

待雀儿飞高了纵身一跃,在空中展了几个优美的身影故意显摆,引得棉儿等几个小童大呼小叫。他身子在空中一拧

,手臂一伸已经把雀儿攥在了手心里,轻巧地落在地上。

「好厉害!」以棉儿为首的几个年岁小的童儿简直不敢相信,眼睛瞪得滴溜溜圆叽叽喳喳地围住他。年纪稍大些的

满儿抽身往厅里走,说:「小哥哥,我给你沏杯茶,你歇一歇。」

满儿进了内堂快步跑到暗格前,伸手在杨木雕花壁前轻叩了两下,小声说:「公子,公子?」

靳海棠在雕花壁后一脚踏住陈查,应声道:「如何?」

满儿迟疑着说:「外头的那个武功好厉害,能在空中飞来飞去吓死人了,不过……已经被棉儿他们几个用点心给哄

住了听话得很,不过他这么听话……不会有什么诈吧?」

陈查白眼一翻,心说,这个小江,这么快就被人发现弱点了。有什么诈呀,只要有好吃的他就什么都不顾了。他忍

不住出声骂:「这个小笨蛋!」

靳海棠一脚踏在他胸膛上,狠狠碾了碾,陈查虽然不是很疼,却装可怜哎哟了几声。

靳海棠低声说:「你把那茶拿给他喝,多加点分量,等他晕了拿绞龙锁锁了扔进柴房里,等我收拾了这个人再说!

」小厮答应着去办,靳海棠狠狠踢了陈查一脚说:「你这个卑鄙小人,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他竖起眉毛故作凶

恶,可陈查看在眼里甘之如饴。

小江昏睡着,被一条银色的链子像端午节的粽子一样捆着扔进了柴房里,嘴巴里还死咬着半块点心。

几个小厮七手八脚的把陈查抬上,进了寝室扔到了大床上,陈查脸上的伪装已经去掉了,露出了本来面目。他自有

一番英雄气慨,惹得几个小厮直楞楞地盯着看。陈查挑着眉毛坏坏的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几个小厮脸颊一红,

靳海棠不由得拧起眉头。

「盯着他看什么?不是顿顿都吃猪肉吗?都出去,满儿留下。」靳海棠正容道,几个小厮嘻嘻哈哈地往外走。

靳海棠叫住满儿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满儿有些惊讶似的边听边点头,蹬蹬跑了出去。

寝室里没了别人,靳海棠走到五斗柜前打开,拿出一条银色的锁链回到床边。把锁链一头扣在陈查左腕上收紧,另

一头扣在床架支柱上。

陈查还在过嘴瘾说:「这么巴巴的把我锁在床上做什么,怕我跑了?」

靳海棠紧抿着嘴,半晌,说:「你对我的羞辱我会讨回来的。」

陈查看他薄嗔微怒,模样说不出的俊俏,故意惹怒他说:「正好,爷躺在这里不动,等你来动,是上是下、是前是

后都听你的。」

「你……你想的美!」靳海棠脸一红,说:「这链子是玄铁锻造的绞龙锁,如果没有钥匙凭你再厉害的武功、再快

的利刃也弄不断,你只有坐以待毙的分儿,乖乖等着接待恩客吧。」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片刻,几个淘气的小厮又进来了,把陈查身上的衣服剥了,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他身材健硕、肌肉坚实,比一般

男子高大魁梧的多,胯下尘根探头探脑,几个小厮羞涩垂着眼皮不敢看。

陈查得意,越发腆着胸脯,右手挑起满儿的下巴笑问:「爷的身材比你家公子如何?」

满儿羞得低着头躲闪,陈查咂咂嘴叹口气说:「唉,海棠原来身上还有些肉,这次看着可瘦多了,一定是你们几个

平时不上心服侍是不是?」

棉儿撅着嘴争辩:「才不是呢,我家公子自从上次游历回来就整日无精打采。」

「棉儿别瞎说。」满儿忙制止他。

几个小厮并不知道陈查的身分,也不知道靳海棠为什么要锁住他。几个人平日里都是被靳海棠宠惯了的,见陈查有

说有笑又被锁着也不以为意。棉儿歪着脑袋说:「就是的,我没瞎说,公子自那次回来就茶不思饭不想,干什么都

没劲,眼看着瘦成这样的。」

另一个坐在床边,看着陈查说:「公子自从回来就再也不带我们出去玩了,整日就窝在府里头,要不是被老爷打出

来到这儿住,都快把我们憋死了。」

「哦?被你们老爷打出来的?为什么?」陈查听出点话头来忙问。

这其中只有满儿一路跟随靳海棠,隐约知道些缘由,忙制止那几个小的说:「别说了,这人不是好人,否则公子也

不会锁住他,你们当心,公子马上就会回来了,别和他说话了,把这里收拾好。」几个小厮不再说话,俐落的把房

间重新收拾了,锁上房门。

天色渐暗,陈查正在瞎琢磨时,房门打开,靳海棠冷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男人。

走在前头的是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第二个是个肥胖子,胸前的衣裳五颜六色不知道涂抹了些什么,背着个大大的

皮囊。走在最后的是个年轻人,眉眼普通,身材瘦弱。

靳海棠看着床上的陈查,嘴角轻蔑一笑说:「天晚了,就找了三个。」

陈查想不到他真出去找来了男人,心里暗叹,爷今天这后庭花看样子是保不住了。他倒豁得出去,大大咧咧冲靳海

棠龇牙,说:「是我自己送上门来找你的,你尽管由着性子来,爷自从和你分开,夜夜都梦到你,就告诉你一句话

,爷没后悔过。」他说完四叉八仰躺好,两条长满浓密腿毛的腿分开,柔软的丝被在身上轻描出双腿间的尘根。

他一脸无赖相惹得进来的三个男人都在看靳海棠,靳海棠的脸绯红说:「满儿,把他的眼睛蒙起来。」满儿拿着条

汗巾罩住了陈查的眼睛。靳海棠又说:「你们几个过来,把他手脚都给我绑了。」几个小厮用油绳把陈查的四肢「

大」字形绑在床架四角。

那满身汗渍的胖子卸下肩头的大皮囊,从里头拿出一件件的器具整整齐齐摆在案上,还有一个个白色的细瓷罐子也

一一的放好。靳海棠看陈查支着耳朵听动静,冷笑说:「今天本公子弄些奇巧的东西给你,你就等着好了。」

陈查听到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说:「公子……您……喜欢先弄前面……还是……先弄后面?」陈查不禁撇嘴想,看

你那老态龙钟的样儿,还先前面先后面的,估计风吹蜡烛的工夫你就完了。

靳海棠说:「先弄前面。」

老头坐在陈查身边,手里握着毛笔在案上的瓷碟里沾取了些颜料,俯身凝神在陈查腿间分身处仔细勾画,那双鸡爪

似的手握笔稳如泰山。笔尖的颜料是淡淡的靛青色,也不知混了些什么,里头合的麻药渗入了皮下,颜色画在身上

虽然淡却并不随着肌肤纹路晕开。

渐渐有了雏形,老者对胖子和年轻人说:「我这里快成了,你二人准备以下。」

「是。」两个人恭敬地答应。

胖子把案上的瓷罐一一打开,每一个罐子里都是一种颜料……摆满了一桌,每一个罐子里头都配着一个精致的小瓷

勺。胖子用小勺分别取了细末状的颜料在碟子里,和着露水小心研开。这些事情做完了他鼻尖上的汗也滴了下来,

伸手在胸前衣襟上蹭了蹭,衣襟上又添了许多色彩。

他点上一根蜡烛,把中空的金针一枚枚依次在火焰上燎烧,看着老者的动作。老者下笔如风毫不滞泥,片刻间停笔

直起身说:「好了。」

陈查身前赫然是一幅靛青色白描的垂丝海棠图。

那个老实的年轻人将白嫩的一双手互相揉搓,活动了下筋骨,老头起身闪开,年轻人快步坐下,胖子用金针吸取瓷

碟里的颜料递给他。他虽然身形胖可手上动作迅速,年轻人握着金针,对准陈查右边的乳尖猛地扎下去。

只听一声大叫贯穿了屋顶。外间伺候的几个小厮吓得浑身一抖,棉儿想溜进去偷瞧被满儿拖住,说:「别去,公子

说了,很惨。」

棉儿不乐意地用开手,嘟嚷说:「都说绣宝斋的绣身功夫一绝,我要去看看。」

另一个也探头探脑地说:「就是就是,听说那个老头是绣宝斋的当家,人称『针画双绝』呢。」

满儿其实也有心去看,说:「嗯,里头那两个是那个老头的徒儿,那老头已经收山了,是他徒儿接手了绣宝斋,刚

才是公子亲自登门去请他,他才肯来的。」

年轻人手指捏住金针毫不停歇,胖子不停地用金针吸取颜料递给他,两个人配合默契,不用言语年轻人就知道胖子

给他的是何种颜色的金针,他接了就找准区域,双手花间舞蝶般穿梭着施针,看得靳海棠眼花缭乱。

尖锐的刺痛层出不穷,绵绵不绝,陈查自叫了第一声出来后,怕被靳海棠看轻了,咬住牙根忍着,一声也不吭,身

上肌肉绷紧,慢慢渗出一层薄汗。

「满儿进来。」靳海棠叫了一声,对进来的满儿努努嘴。满儿赶紧到一旁把手巾用热水拧湿,轻轻沾着陈查身上的

汗水。

金针下去,描画的每一根线条上都渗出红色的血珠,年轻人手底下不停,线条全部绣完就是补色了,疼痛倍增。

「疼……你就叫出来。」靳海棠冷声说。

那幅画虽然繁复,但在年轻人精湛的技艺下渐渐露出了真容。

陈查半勃起的分身作了褐色枝茎的末端,连着的枝条带着繁花绿叶从妖娆的腹部伸展开,嫩绿色椭圆的叶子还带着

新鲜的水滴,盛开的海棠花粉嫩熏染;含苞的花蕾色泽深红,姣妍动人;海棠花在绿叶的衬托中累累重葩。空出了

胸前左侧乳尖,枝头怒放在右侧胸前,那粒深红色的乳尖掐作了枝头顶端最妖艳的那朵花蕾。

这幅本应风情万种的垂丝海棠配着陈查黝黑健硕的身材,竟显出些铁骨铮铮的味道。

靳海棠也没想到这海棠图绣完了竟是如此的好看,伸出手指慢慢在陈查身上描摹着,肌肤上的血珠被指肚抹出一条

血痕。他抬起手指看着指肚上殷红的一片,慢慢送进口中吮着。

尖锐的刺痛停歇,陈查紧绷的身体蓦地放松,气喘吁吁。喘息间胸前怒放的海棠像是被风吹动,摇摆荡漾。

老者轻咳了一声,说:「今日就到这里吧,要是后面也弄恐怕他受不住,还是歇息两日的好。」

靳海棠点点头,吩咐小厮进来收拾东西,亲自送他们出去。棉儿等几个小厮不待靳海棠召唤,一拥而入,忍不住惊

呼:「真……真漂亮!」

陈查喘口气,说:「快,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拿下来!」

棉儿伸手给他把汗巾扯了,笑说:「公子为什么要给你身上绣幅海棠,可真好看。」

说着,几个小厮拿着干净的帕子替他擦拭身上的血迹,动作间不免上下摸弄,啧啧称奇。棉儿是最淘气的一个,伸

手在陈查右侧的乳尖花蕾上掐了一下,那花蕾经了金针肆虐,轻轻一碰就钻心的疼,疼得陈查嗷嗷直叫。

陈查皱着眉头喊:「这可是给你家公子留着尝鲜的,你可别先下手了。」

棉儿嘻嘻笑着不说话,几个人一边擦一边用手指轻摸那些花朵、叶子,交头接耳的评论,一转头看见靳海棠冷着脸

站在门口。靳海棠走进寝室说:「都在这里淘气做什么?下去安排晚膳,还有,从现在起谁要是敢和他说话,看我

怎么罚你们。」

棉儿做个鬼脸说:「如果是在身上绣幅海棠,那公子的惩罚我要!」

靳海棠脸一热,板起脸说:「不许胡说,罚你今晚不许吃饭。」棉儿做个鬼脸跑开。

陈查被满儿几个服侍着吃了些饭菜,舒舒服服倒在床上等着靳海棠,三等两等,不由得呼呼大睡了过去。

靳海棠喝了些酒,脸上带着酒意进了寝室。在夜明珠的幽幽光辉下,那幅垂丝海棠图新鲜夺目,陈查发出响亮的鼾

声,靳海棠坐在床边呆呆看着他。

靳海棠自小娇生惯养,落在陈查手里吃了平生唯一的大亏,可是世间的事就是这么难料,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到西

齐后日日夜夜总是惦记着他。他一身亮银铠甲骑着白马手执长枪威风凛凛的模样,梦里总是能看见。像他这样又坏

又有本事又卑鄙又有些义气的男人,自己从未遇到过。被他欺负也被他搭救,被他放走却又被他找来。靳海棠知道

自己疯癫了,疯癫到这人乔装改扮站在面前居然能一眼就认出他。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呼呼大睡的陈查作起了春梦……靳海棠的眼睛似笑非笑,嘴唇被亲得红艳欲滴微微肿着,俯身

在自己的两腿间,细嫩的手指轻轻握住自己的分身,猫儿一样的俯下身,伸出粉红的舌尖在分身上轻轻一舔。他的

手上下套弄着,眼睛水汪汪一片,透过脊背看到他圆润的臀瓣高高翘着。正软语央求:「爷,求你,求你进来嘛。

」轻轻抚摸着他排红的脸颊,陈查听见自己笑着说:「海棠,再叫两声听听。」

身上一阵剧痛,陈查猛地睁开眼撑起身子,看见靳海棠满脸怒色,还迷糊着说:「你要爷就好好疼你,干什么拧我

?」

明白他刚才嘟囔说话是在作春梦,梦里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呢。

靳海棠气得打颤说:「你……你这个卑鄙小人!」

陈查眨了眨眼,瞬间就反应过来刚才那香艳的一幕是自己常作的美梦。

靳海棠一气之下甩脱了衣裳,狠狠地说:「我素来待人和蔼,可并不等于我不知道如何让人受苦,今晚不会再饶你

了!」他刚跪起身,却被陈查扯住手臂用力带进怀中。他一楞,醒悟陈查的药效应该已经过了。忙挣扎说:「放开

我!」

陈查牢牢地用手臂圈住他,他的身体靠在胸前,细腻的肌肤犹如上好的丝绸般光滑。他柔韧的腰身比初见时瘦了许

多,一只手臂果然就能抱住,陈查还记得他的腰肢扭动起来时是多么的销魂。

一个挣扎一个霸道,两个人一阵厮磨,气息纠缠腿间的分身都颤颤挺起。靳海棠紧咬着嘴唇看着他。

陈查嗅到他身上的酒气,见他眉眼含春姿容更盛,知道他情动,亲吻着他的耳垂低声说:「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风

流。」

他满脸轻薄,靳海棠羞恼,怒声说:「好,今夜里就让你作花肥。」他掀开床帐赤身跳下床,半晌,竟捧着一堆长

短、粗细不一的玉势上床。

陈查哭笑不得,只好说:「用这些算什么本事,爷上你的时候用过吗?」

靳海棠不容他分说,拿起一个戳在他臀间,陈查大呼小叫说:「哎呀,疼疼疼,你当我是那些年幼小厮吗?再说,

爷从来没被人弄过后庭,你可要温柔些个。」

靳海棠醉意朦胧说:「我也没被人弄过,还不是被你绑着……」

陈查挺身亲吻他说:「我哪次不是先舔得你舒畅才弄?何时这么硬上来着?」

「你不见得本事,还不是给我用春药。」靳海棠忿忿地说。

两个人在帐中斗嘴,靳海棠忽地摊开手,亮出手心里的钥匙,说:「你这人鬼主意太多,钥匙我扔掉,明天就把你

送进官府,判你一个挟持绑架的罪名!」

陈查低笑,猛地探身抓住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对着那殷红的嘴唇吻上。

在外间上夜的小厮听见寝室里传来惊呼声和低低的说话声。慢慢的,呻吟声溢出,听得几个小厮脸红心热,床板咯

吱摇晃着,听起来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几乎要晃碎了似的。

足足有大半个时辰,声音还没停歇,一个小厮说:「怎么这么久?公子一向都很温柔的呀。」

棉儿蹑手蹑脚走到门前听了半晌,急急捂着嘴巴跑回来说:「哎呀,怎么办好,听声音,那个叫得、叫得那样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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