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兄弟 下——乌鸦慢飞
乌鸦慢飞  发于:2012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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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前,面色憔悴的哀求道,“求求您,王爷,我招,我什么都招,要打就打我吧,不要再折磨我儿子了,他才十二

岁啊……”

五皇子俯下身来,不知道是抱着什么的态度摸了一下他的脸,“你早招供我也就不会为难他了……不过,你的性格

还真是变了不少。”

而之后发生的事情却更加尴尬,苏文君完全招不出来,后来他勉勉强强说出一个“萧邵”来,可是对于任务内容,

接头地点,多少人手等问题一问三不知。

五皇子其实也渐渐觉得苏文君可能真的不是刺客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放过他。尤其是现在,他还在对自

己编着孩子都能听出来的谎话,企图蒙混过关。

默默凝视着苏文君,他心里打定了主意。

片刻后,他命人把小水抬下去,并找太医来全力救治小水,务必要保住那小子的一条小命。苏文君则继续留在这个

囚室里。

以后的十多天,这囚室变的十分热闹。五皇子不惜屈尊降格每日都要光顾这潮湿的牢房来提审苏文君。小水也必然

会被抬进来,然后在苏文君面前惨遭一顿毒打,晚间又有大夫去全力抢救这个被打的少年。

小水刚开始时只是叫喊着“疼啊”,“饿啊”之类的,到了后来他叫的嗓子也哑了,哭喊声变成了让人伤心欲绝的

“我想死啊”这四个字。

苏文君早就没了勇气再去看儿子这样受苦,而且五皇子却强迫他一日一日的观看自己的儿子受刑,当他听到儿子哭

喊着“我想死”的时候,他真恨不得抱着儿子一同跳进地狱里去!刚开始的几天里他还哭天抹泪的,可是到了后来

他眼也干了,心也木了,人也傻了,心也死了!与其让儿子这样活着,还不如自己陪他去死。

作为这个变态游戏的主导者,五皇子的心态最为微妙。他本来是想抓住幕后指使人的,可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

始他渐渐淡忘了这个初始的目的,而是非常享受苏文君跪在他脚下哀求的场景。好像他是在报复着什么……

两周后,五皇子兴致未减半分,他照例来到囚室,正想着传人把小水抬上来,突然有人急急来报,说是找到关于医

仙谷的消息了。

苏文君神情呆滞地听着,原来五皇子一直在寻找医仙谷,他们找医仙谷做什么?治病?治谁的病?难道是穆恋君?

噢,对了,五年前他曾欠了穆子良一条命,早在五年前他就该死了去见穆子良了,后来因为小水他才有多活了五年

。而现在小水却被折腾成这样,难道上苍真的要把上天赐给他的这个孩子再次收回去?难道这就是天意?也许他该

这样做……

五皇子还在吩咐侍卫去做些事情,苏文君却突然大声喊道他有事要说。五皇子颇为诧异,就坐下来想仔细听听苏文

君倒底想说什么。

“王爷,草民知道如何解除小王孙身上的毒。”

五皇子自然不信他,苏文君最近总是在编一些蹩脚的谎话骗他。他反问道,“你可知王孙中的是什么毒?”

苏文君沉默不语。

五皇子悠悠说道,“你连王孙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道,又如何去谈解毒?”

不料苏文君抬起头直视,眼睛明亮却无神,声音虽弱却底气十足,“草民曾经在医仙谷学医,知道有一种药可以治

百病。”

五皇子歪了歪脖子,暗自思索,穆亲王确实说过他曾经追苏文君追到了医仙谷,难道苏文君这次没有胡说?

“王爷,您若不信,您可以让草民的儿子来试药。他身上百余处伤痕,只剩下一口气吊着,正是试药的绝佳人选。

五皇子看他说的气定神闲,成竹在胸。他虽然狐疑但是觉得苏文君应该不会害自己的儿子。他也不指望苏文君能搞

出什么名堂,不过“试一试”倒也无妨。这次他出京就是打着寻药的幌子,怎么着也得做出点儿样子给皇帝和穆亲

王看看。

他让侍卫给苏文君松了绑,锁链取下的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苏文君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而且那笑让他突然有种

不祥的感觉。于是他命人严密监视苏文君,整个配药的过程都不许离人。

苏文君好像得到了大权一般狮子大开口的要了一堆的草药,其中不乏一些如夹竹桃、奎宁之类的有名毒草。依照他

的解释,这是以毒攻毒。五皇子对药理一窍不通,就派了几名大夫前去观看。那几位大夫领命去了,被一屋子的草

药给萌住了眼睛,苏文君又跟个闷葫芦是的问他什么他都一概不言语。

过了三日,苏文君请求五皇子把小水搬到他配药的地方,方便他医治。五皇子照办了。

事后,五皇子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苏文君表现的太平静了,既不向他请求释放了他的儿子,

也不哭喊落泪。而且看苏文君近两日的神情,完全不像是医者去医治一位病人,倒像是看透了一切心已死的人。

如此想着,他突然脸色一变,心道,大事不妙!他忙更衣穿戴匆匆来至苏文君配药之处。现在是深夜,外面乌云吞

月,甚为不祥,里面黑漆漆静悄悄的,但是隐约能闻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看来里面正熬着汤药。他微微皱起眉头

,既然苏文君仍然在熬药,为何不掌灯?而且大半夜的他熬什么药!

正想着,又听到里面传来哭泣的声音。听这个带着颤音的腔调,就知道是那“瓷”人在哭。尾随着五皇子的两名侍

卫也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声音。

从屋内传来微弱的谈话声,或者说是在自言自语。

“小水,你恨爹爹吗?”

“……”

“睡吧,我的乖儿子,睡着了就不会痛了。”

“……”

“爹爹会一直陪着你的,爹爹能做的只有这些,喝完药乖乖睡吧。”

“……”

“小水不乖啊,药都洒出来了。爹陪你一起喝啊……”

“爹……咳咳……爹……”

五皇子脸色微变,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屋子里应该还有两名大夫才对,怎么只听到这两人的声音,而且苏文君这

话怎么跟诀别似的?

他飞起一脚跺开了门,侍卫提着灯冲了进去,屋内的情景缓缓展现在五皇子的眼前。离门最近的地方横躺着两位大

夫,借着光线望去那两位大夫呼吸均匀,看来是被迷昏了。绕过大夫中间是一个燃烧的正旺的药炉子,上面熬着黑

乎乎的药草。最里面有一软抗,苏文君怀抱着小水正坐在上面,一旁放着几个空空的药碗。

苏文君看见进来的五皇子,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轻轻抱着小水慢慢摇晃。

五皇子脸色大变,这苏文君不会是傻了吧?他忙冲过去扯住苏文君的胳膊,喊道,“苏文君!”

苏文君依然不理不睬,索性闭上了眼睛。

五皇子自然不会作休,他把苏文君怀中的小水硬生生抢了过来,发现小水面容青紫,双眼紧闭,气息微弱,心脏的

跳动时有时无。

苏文君噌的从炕上站起,瞪着双眼,一脸怒意的想要抢回儿子。结果他扑上来连儿子还没碰到,就先载倒在了五皇

子的脚前,吐了一地的黑水。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五皇子轻轻踢了他一脚,沉声问道。

“不关你事。”苏文君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挑衅般地看着五皇子,“你现在是没办法困住我们父子了。”

五皇子恍然大悟般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他丢开小水一把抓住苏文君,朝着他的胸口打了一拳,苏文君哇的一声又

吐出一些带着浓重中药味的黑水。他扯住苏文君的头发,一边厉声吩咐手下,“快给本王传大夫!”一边朝着苏文

君恼怒的吼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骗本王!本王绝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了。你给本王吐,把你喝的毒药通通

吐出来!”

第十章:转变

原本寂静的夜因为这个突发事件而变的喧哗。四处都掌了灯,下人匆匆抬来皂水用来喂给那服毒的两人。大夫随后

到来把脉煎药,忙做一团。

儿子服药少而且时间尚短中毒不深,所以情况还好。但是父亲已经服药多时,所用药量又多,而且死活不配合医治

,情况要严重的多。

五皇子在一旁看着心急,说什么也不能让苏文君死在他面前,那太便宜他了!他一脚踹开两个给苏文君灌皂水的小

厮,一手扶住他瘫软的上身,强行掰开他的嘴,把手指伸入他的口腔抠挖。口腔被莫名的物体搅动,苏文君恍惚中

看见五皇子的脸,他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身体陡然弓起,胃部剧烈的收缩。五皇子适时的收回伸入他口腔的手

指。苏文君双手腾空,忙乱中抓住五皇子的衣袖,“哇”的一声吐了他一袖子。

五皇子是个有轻度洁癖的人,美酒溅到他的身上都会令他不悦,更何况还是被人吐了一袖子!他脸色一阵青白,隐

忍不发地脱下外衣,命人继续灌苏文君,直到他吐出清水来才罢休。

折腾了一夜之后,两人总算都保住了半条命。父子俩因祸得福地被抬入了上房去休养。下人甚为诧异,仅仅是个犯

人而已,王爷为何要这么费那么大的劲儿救了他们又把他们安插到上房之中?其实不仅下人奇怪,连下达了这个命

令的五皇子也很费劲。

照看一个满身污秽难闻的犯人,丫鬟和小斯们频频皱眉。他们七手八脚地把苏文君抬到了宽大舒适的床上,并在屋

内点上上等的白檀熏香。

五皇子远远站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想到万千种情况也没料到苏文君会这么狠,亲手毒杀自己的儿子。可苏文君都

被逼的宁愿选择这条绝路也没有招供,可能这真的是巧合罢。他自投罗网有一段时日了,竟然没有一人前来救他。

由此看来他即使真是刺客也只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这时他听到哗哗的水声,抬头望去,看到床前摆放着几盆热水,几名小厮丫鬟立于床侧准备给苏文君擦洗身体更换

衣物。一小厮双手轻轻捧起苏文君的脑袋,另一人托住他的后背,迫使他坐在床上。随后,他脑后乌黑的长发被撩

起,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裹住他身体的灰色棉布顺着流畅的曲线滑落下去,光洁牙白的后背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

人面前。

丫鬟用温水沾湿了手帕,从脸部开始轻轻擦拭。手帕依次扶过他的耳后,脖侧,腋下,后背,擦完背后,让他身体

后倾轻轻靠在坐在床沿的小厮怀中,由丫鬟继续擦拭前胸。

受到外界的刺激,昏迷中的男子梦呓般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哼声,随后又断断续续地吐出两个字,“子

良……”

五皇子刚刚看的出神,这才如梦初醒,也不知何时他已经踱步到了床前。丫鬟小厮们忙要行礼,五皇子示意他们不

要停,只是把原本坐在床沿的小厮赶走,由他来代替小厮的工作。他的双手稳稳抓住了苏文君光滑白皙的双肩,随

着对方微弱的喘息而轻轻战栗。

苏文君此刻离他是这么近,就这么软绵绵的瘫在他的怀中,赤裸的后背紧贴着他的前胸,彼此的脉动相互交错,呼

吸此起彼伏。

五皇子低头凝视着他。和五年前相比,他如今看起来要健康些,身上也长了些肉,起码摸起来不全是骨头了。皮肤

的颜色也变得白里泛红、新鲜诱人,不像以前宛若一具艳尸。哎,这难道是巧合吗?这男子几次三番的出现在他的

面前,每当他以为以后再也不会相见的时候,他又出现了,而每次出现的方式、给他的感觉都完全不同。

因为他的一声大喘气,小丫鬟紧张之余不慎掉落了手帕,她吓得全身跪拜在地上,瑟瑟发抖,“王爷恕罪!奴婢该

死。”

怀里拥着瘫软如泥的一具诱人裸体,五皇子此刻无意去责怪下人,他的眼睛正被男子的前胸抓住了视线。那里白白

净净,平平坦坦,粉嫩的朱红均匀地装饰在两侧,小腹紧致,腰部纤细。越往下看,越是一发不可收拾,脑中的热

度一下子融入血液当中,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丫鬟依然瑟缩在地上等候发落,周围的下人看五皇子的神情都尴尬地立在原地,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给苏文君擦洗

“你们都愣着做什么?”五皇子面无表情的将洒落到苏文君身上的视线收回,沉声训斥道。

“王爷,要不要替公子擦洗下半身?”

擦洗下半身?他的小手指陡然颤动一下,咳嗽一声哑然道,“噢,那擦吧。”这时他扭头看到一旁的丫鬟,觉得不

妥,又补充一句,“丫鬟都退下。”

“是,王爷。奴婢们告退。”

一小厮讨好地凑上前来掀开了盖在苏文君下半身的鹅黄羽绒棉被,粗黑的双手抓住跨上的中裤,准备一褪到底。他

褪的麻利迅速,两下功夫便把那条碍眼的中裤扒掉。那小厮抬起头,讨赏邀功的眼神碰上五皇子阴沉不悦的表情。

小厮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得罪了五皇子,惊出一身冷汗。

末了,他听到五皇子一声低沉的命令,“都退下。”小厮们慌忙跪拜离去,留下几盆热水,十余块干净的白手帕。

其实他遣散众人的心态很微妙,在他潜意识中苏文君可以远观不能近玩,碰一碰摸一摸就碎掉了。如果苏文君是个

普通的男人,被人家擦洗下半身也就罢了,问题是这苏文君他不是个普通的男子,他是把穆子良迷的发疯入魔的苏

文君,让那个狡猾心狠的包三为之丧命的苏文君,也是那个在乱山石中主动引诱他的淫荡男人。本来脑袋就有些热

乎,现在越想心里越乱,抽丝抽成了一个死疙瘩。

现在也没有下人服侍了,他从来没服侍过别人,心道,干脆就不要给他擦下身了,等他苏醒了让他自己去沐浴。

把脱的只剩一条到粗布短裤的男人平放在床上,一手拉起滑落到旁边的被子准备给他盖上。双眼不经意扫到了男人

胯间微小的隆起,手举着棉被悬在半空中,一个念头突然闯入他的脑海,这苏文君为何他能迷住这么多男人,他下

面的构造和普通男人倒底有什么不同?

他吞咽了口唾沫,手心里渗出汗来,仅仅是想着要看看那条中裤下面的秘密就让他心跳不已。他又不是没见过,五

年前苏文君可是全裸着躺他床上了,可惜他当时没仔细瞅。现在苏文君是完全落入了他的手中,他随时都可以看随

时都可以瞅,这样一想,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从心里蔓延到他的全身。苏文君现在是他的阶下囚,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的。

压抑着自己那颗火热跳动的心,双手滑落到男子仅剩的短裤上,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揭开了男人的秘密。那一方

秘密花园的中心,毛发柔软稀少,色泽很淡,集中在软小可爱的花茎根部。大腿内侧白皙细嫩,用指尖轻轻触碰就

可以让敏感的男人全身战栗。

不知不觉,他腹中燃起一股小火,随着他对那具肉体的触碰而越烧越旺。他越来越想观赏那个接纳人的密处。他不

断地提醒自己,这个男人可是个祸害,作为一个心怀大志的男儿绝对不可太过靠近这样的祸害。可以逢场作戏却不

能深陷其中,他可不想做第二个穆子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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