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嫁给我(第二卷)似水骄阳——十七月夜
十七月夜  发于:2012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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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哥,你快点,发什么呆,我还能骗你么,看过尖白深渊没?在山洞里,那个警察就搂着那个职业杀,一夜

之后,发烧不治而愈,当然,嘻嘻,他们在此期间还进行了其他活动,不过效果还是毋庸置疑滴。”

不知是听到我说其他活动引发了他的兴趣,还是他早就这么想,反正,他开始脱衣。而且,真如我所说,脱的一件

不剩。

我咧嘴笑笑,有点木,说:“你脱……这么干净。”

他说:“不是你让我把衣服都脱了么?”

我说:“对,干革命就要彻底,那我也不客气了。”

78.那抹疼你的温存

于是乎,我和启云同学就一丝不苟,不,一丝。不。挂搂在一起,面对面。感觉有点……我说:“要不,你背后去

,我从后面搂着你,会更暖和。”

他说:“不,就这样。”

我微微点头,说:“那,睡觉吧,闭上眼睛。”

这种赤裸相贴,赤诚相对的感觉,着实有点让人晕头转向。我们离的太近,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

声心跳。此种境界,要何等圣贤之人才能安然睡去,反正我是做不到。当然,启云同学也睡不着,他说:“小羽,

你是真心想关心我么,不是因为听到我和苏楚的谈话,才勉为其难?”

我闭着眼睛,点点头,别聊了,闹死了,不知本少爷现在无心于此么。

他又往我身上贴了贴,说:“你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是想考验中国人的坚贞意志么,我睁开眼睛,不停眨巴,眼珠转个不停。

启云说:“你看不到我么,往哪瞅?”

我定睛望向他,说:“有事?”

他说:“小羽,你以后会很贴心的对哥哥么?”

我使劲点头,脑袋都要点掉了。

他低垂明眸,说:“我生病了,你把我丢在一旁,连问都不问,我心里难过死了,你知道么?”

我说:“知道,以后再不会了。”顿了下,“我们睡觉吧,你,你转过去。”

他说:“为什么?你看着我闹心?”

我说:“不是,关键是……那这样,你能睡着么?”

他说:“不能。”

我说:“我也不能,所以,你还是背过身去,比较好。”

他眨了眨流光潋滟的大眼睛,说:“小羽,我想摸摸你。”

我怔怵,说:“什么?”

他说:“你听到了。”

我犹豫下,说:“那好……请随意。”

本来就春心荡漾,他还在这煽风点火,没事摸我作甚,这不摆明了勾引么启云同学毫不客气,直接握住我的分。身

,套。弄。

一边弄,还一边解说,“小羽,哥哥好喜欢你,你知道么,我一碰到你就受不了,你……好有感觉,好性感……”

神呐,还说这些废话干嚒,直接干就完了。我说:“你别摸了,再摸我就跟你做了。”

启云压根听不见,把好言相劝权当耳旁风,手上动作片刻不停,手法还极好,不愧为职业选手。他说:“吻我。”

我哪还有心思吻他,脑袋里就那一件事。幸亏他不是我亲哥,要不打幼儿园起,估计我就学坏了。见我没反应,他

自己凑过来,吻上我的唇瓣。

启云有个毛病,就是在这种令人找不到北的激情时刻,特爱当旁白,非要给如火如荼的场面配上解说词。而且,从

序幕到开端到发展到高。潮一直到尾声,始终贯彻,坚定不移,全神贯注,认认真真。

和别人做的时候,一般都是比较安静,除了呻。吟声外,基本没有其他杂音,跟启云就大不同了,他会在你耳朵边

咕咕个不停,到什么阶段说什么话,保准不会错。

这一点,也让我很佩服,这充分说明了,在翻云覆雨时,他的思维还在高速运转,于万千言语中寻到合适的词汇,

表达出来。

我正在这溜号,他忽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说:“小羽,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依恋你么?”

我摇摇头。

他说:“除了绝大部分心理因素外,这也是其中缘由。”

我说:“这……哪个?”

他说:“你是攻,我是受。”

我说:“哪的话,性。爱自由,你要是想翻身,我也没意见。”

当然,这只是敷衍之词,他要是翻身,我意见大着呢。

启云信以为真,说:“真的么?那……哥哥还想要你。”

我笑笑,说:“要不,咱俩都到洗手间解决一下?”

结果是,我们谁也没去洗手间,而是在这莫名其妙的夜晚,我又一次被启云兄拿下。

说起这事,简直名誉无存。

他先是给我讲理论,说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对他也产生依恋感,这样就不会置他于千里之外,会更贴心,更疼他

。都是P话,说到底就想上我。

之后,他又运用娴熟的技术手段,先替我解决了。

要说起这个,启云同学堪称一流,任回望来时烟花柳绿路,无人能出其右。

他的嘴上功夫,堪比红杏出墙诸葛亮亮,极乐九重,火舞冰封。彻底将我制服。

再接下来,就不形容,反正我是没体验到什么超凡快感,疼,就这一个感受。

启云同学已经很隐忍,很小心,但收效一般。

所幸的是,此次我们谁也没嗑药,折腾了二十来分钟就完活,最后,我警告他,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后果自负。

启云小盆友终于心满意足,转过身去,进入梦乡。

我也被弄得半死,很快睡去。

79.探望妖哥起纷争

第二日中午,黑子来电,说,妖哥召见。

我说,马上到位。

启云问,谁。

我说,黑子。

启云问,啥事。

我说,吃饭。

启云说,我也要去。

我说,不带你。

启云不高兴,坐在沙发上抽烟,并威胁我说,如果不带他一道,日后生病再也不吃药。

我说,那走吧。

上了车,将实情相凛,启云瞪我一眼,说,我就知道。

我说,哥哥明见。

启云说,哪家医院。

我说,医大,必须的。

于是,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医大,以求见得妖哥最后一面。

上到住院部八层,黑子早已等候多时,见到启云,诧异,说:“你怎么也来了?”

启云说:“来看看。”

我说:“来表达一下哀思。”

黑子看看启云,有些踌躇,说:“小妖见了他,会不会?……”

我说:“哥,你暂且回避,以免发生意外。”

启云想想,觉得不无道理,说:“那我去消防通道抽烟,完事来找我。”

我跟黑子进了病房,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妖哥。

他,还是那么健硕,貌似还胖了,估计是养的。见到我,一脸惊异,说:“小羽!”

我说:“别激动,别激动,都是自己人,躺好,身体要紧。”

环顾病房内,再无其他人。我说:“你家人呢?别告诉我你自己回家。”

小妖说:“我让他们先出去了,怕不太好。”

我说:“这事你干的漂亮。”黑子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领悟精神,语气关切,“小妖,身体如何,没什么大碍

吧。”

小妖见我如此体恤,立时精神百倍,眼睛直放光。挪挪胖乎乎的身躯,说:“小羽,我就知道你担心我,我都想你

了。”

……幸亏启云抽烟去也,要不然~~~~“呵呵,我也想你,那个,对了,最后那事怎么解决的,怎么就再没见到你哥

。”

小妖叹气,还是一贯的嗲声嗲气:“他是碰钉子上了,刑彬亲自找到他头上,让他开面,他如何能,如何敢不肯,

结果赔了十万块,这事就了了。”

我说:“听你这意思,好像你不打算找启云报仇一样,怎么从一开始就有放他一马的意思?”

小妖笑笑,说:“小羽,你把我李泽旭看成什么人了,我就那么没出息,非要通过公安局或者别人找他,等我好了

,自会亲自找他,不劳他人费心,我俩的帐自然我俩算,我俩的恩怨自然我俩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一听,操,这还没完了,怎么着要置我家启云于死地,那不如我现在就地解决。“小妖,那你哥哥登门造访是什

么意思?还扬言要卸启云胳膊腿,外要别墅加跑车。”

小妖说:“我拦也拦不住,我在床上躺着,怎么拦,他要去,我也没辙,结果还不是自讨没趣,启云是那么好惹的

,要是那么好惹,他也不会毫不犹豫捅我。”

我说:“那我没见启云拿钱呐。”

小妖说:“区区十万块,还用他掏,他那位早就给摆平了。”

黑子插话说:“小妖,我看这事你就算了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说,启云当时也是太冲动,要不让他来给你道个

歉?”

我一个劲给黑子使眼色,示意他这种情况绝无可能。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妖哥想了想,说:“那要看他什么态

度,道歉到何种程度。”

我操,还拽上了,惹翻了,启云再给你补两刀,直接送你去阴朝地府报到。

妖哥看了看桌上的罐头,提出了一个让人费解加气愤的要求,他说:“小羽,我想吃罐头。”

我连忙递上,说:“妖哥请。”

小妖说:“你喂我。”

……玩我,这当口要是启云冲进来,全废。我说:“让你黑子哥喂你,我脑血栓后遗症,万一给你呛到不好,快,

黑子,喂妖哥吃罐头。”

黑子说:“我癫痫加小儿麻痹,也喂不了,要不……你还是自己吃吧。”

原来我们都是残疾人呀,咋早没发现。

黑子看看我,我看看他,强忍住乐。

我上前一步,规劝道:“小妖,你就别折腾我们了,自个吃吧,我和你黑子哥容易么,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

政府在领导,不像你,孤家寡人,自由自在,何等闲云野鹤,无拘无束。”

小妖不高兴,说:“我就要你喂我,小羽,你要是不喂,我出去就找潘启云算账,绝不手下留情。”

妈的,竟然敢威胁老子,你羽哥是吓大的么?但是,算了,忍忍吧,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三分海阔天空,妖哥当道

,谁敢争锋。

我说:“那就一勺。”

小妖点点头,说:“好。”

我一手拿着罐头,一手举着勺,手都直抖索,上帝保佑,启云还在那倒霉的消防通道里喷云吐雾,可千万别来。将

一片儿烂了吧唧的桃儿塞进小妖嘴里,我就往回抽勺子,怎奈他竟然叼着勺子不松口,还笑。

我说:“松开呀,怎么着,缺铁啊。”

小妖说:“我还想要。”

我说:“这罐里的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你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了。”

小妖不依不饶,非要让我继续喂他,气死我了,真想pia死他丫的。

黑子无语,一个劲往外瞄,担心此刻启云会过来,那就不只是和我制气的问题了,新一轮的战役极有可能因此暴发

小妖跟一头猪一样窝在病床上,摆弄着他那又粗又糙的手指,一脸坏事做绝的志得意满,抬眼瞄瞄我,语气轻佻:

“算了,见你这么为难,我就放你一马,吻我一下了事。”

我操,真他妈的!蹬鼻子上脸,“不行!”

妖哥继续得寸进尺:“就吻一下,之后你们就可以走了。”

我犹豫下,感觉这笔买卖还算划得来,“那,就一下。”

小妖说:“就一下。”

我看看黑子,冲门口扬扬下颌,他立刻领悟,跑到走廊里把风。

妖哥冲我不怀好意的一笑,说:“comeon,baby。”

我嘞个去,要恶心死谁是不!我扫了一眼他胖嘟嘟的脸,实在提不起性趣,就权当这是建立友好邦交的国际一吻。

地球人民和火星朋友从此和谐共处。

慢慢贴过去,闭上眼睛,实在是惨不忍睹,我感到小妖的呼吸,这个难受,闹死了!让我上他行,但缠绵悱恻真真

是做不到。

就在我即将触碰到他唇瓣的时候,走廊里忽然传来黑子的声音:“小羽,走吧,我这还有事。”

不好,启云来了!

我刚要闪,谁知妖哥却抱住我的脖颈不撒手,天呐,玩死我了。

我挣扎,他束缚,我反抗,他镇压,撕扯成一团,狼狈不堪。

启云的声音飘过来,风平浪静,“咦?黑子,小羽呢?”

黑子磕磕巴巴,说:“那个……”随即冲屋内大喊:“小羽,走啊!”

启云同学是何等机敏之人,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说:“让我进去。”

估计是黑子拦住了他,真是好兄弟。

我跟小妖撕来扯去,不是我对付不动他,而是怕牵动他的伤口,引来意外之灾。妖哥正好利用我这种谦让退避的心

理,占得上风。

“让开!”启云生气了,谁的面子都不给,谁也不好使。

终于,黑子兄妥协了,放弃了。启云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内,看到了我和妖哥混乱不堪的场面。

“小羽!你……”

妖哥得逞了,松开我,说:“你可以走了。”

操你个奶奶,我说:“算你狠!”

黑子去追拂袖而去的启云,我也随后跑出去。

只见楼梯口处,黑子从背后搂住启云,誓死不放,真够哥们。

启云挣脱不过,站在那气的浑身发抖,黑子还在一旁替我解释:“启云,不是小羽的错,是小妖他非要……”

“够了!你们俩串通一气,耍我一个!”

我飞奔过去,气喘吁吁,方才累的,说:“黑子说的对,不怪我!”

黑子见我赶到,松开启云,冲我吐吐舌尖,示意我这下完蛋了。

启云看看我,冷冷说:“小羽,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我咬咬下嘴唇,说:“真,真不是我的错。”

启云说:“既然你无话可说,那我走了。”

我说:“你去哪?”

启云说:“与你无关。”

启云同学飞速下楼,决绝悲伤,冷酷愤恨,我和黑子站那数秒,茫然无措。

黑子说:“愣着干嘛,追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二话没说就往楼下跑。一路追出去,医院大门外,启云正在开车门,还好,赶上了。

80.那一场如梦如花的悲伤

我连忙扑过去,挡住他,说:“你听我解释。”

启云笑笑,说:“黑子是给你放风的吧,你们商量好了耍我,是不是?”

我说:“不是!……对,是。”

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妖我操你祖上,真他妈阴,这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启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笑:“组团忽悠我来了,真是倍感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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