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犹豫什么啊,取不出来就放里呆着呗,也坏不了。”
他说:“要不我去做个?”
我说:“成啊,把我也带上。”
他说:“不行,不许你做。”
我说:“凭什么?我也是广大男同胞,你搞行业歧视。”
他说:“你也不干什么,入那个没用。”
我说:“这就是你out了,如今社会突飞猛进,人们在追求物质生活的同时,也在追求性生活质量的全面提升,入
珠早已不是道上兄弟‘在监’时的纪念,它已深入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成为居家旅行通奸偷情的必备手段,为
广大男性筒子们开辟了一条崭新的康庄大道,直通性。爱巅峰。值此风起云涌、万物复苏的盎然春季,我怎能不趁
着改革开放的大好春风小搞一把,脱胎换骨,让自己的性。生活迈上一个崭新的台阶,你说是吧,启云。”
他狠狠推了我一把,说:“搞你个吊!”
我说:“说对了,搞就是搞这个么。”
启云说不过我,沉默。
我又问:“那几天能完事啊?”
他说:“当时就行,属于微创手术,很简单。”
我说:“那就别犹豫了,明天,就明天,咱俩去。”
他还是不高兴,大概不希望我做这个,怕我出去乱搞。
我说:“启云,你也不想想,我做了这个,直接受益人是谁啊?不就是你么~~”
启云同学最终在一己之私的欲望下,同意了。
他说:“那我们找个大医院吧,小地方虽然便宜,但我总觉得不踏实。”
我说:“这个你说的对,万一感染上性病怎么办,多花俩钱,去个有资质认证的。”
他说:“你当建筑业呢,还资质认证,就是找个大点的医院,干净些的。”
最后,我们达成一致,此事势在必行。
具体就不说了,我们一人入了十颗水晶,十全十美么。伤口愈合后,我就跃跃欲试,想感觉一下,究竟有何不同。
但,我不打算拿启云开刀,呃……所以将目标受众选在了小妖。
当然,这事是万万不能让启云知道的,要是他知道我去胡搞,非得气吐血。
43.入珠之后干小妖
于是乎,一天夜里,在钻石人间的卫生间,我~~~呵呵,和小妖小试牛刀。
事情经过是这样滴。
那天生意不算太好,交易了两场后,我们就靠在吧台边上抽烟。我瞄了瞄小妖,今天他穿的比较正常,应该说,自
从被我剥夺了贞操后,他一直比较低调。
我捅了捅他,说:“喂,你想不想和我……”
妖哥大惊,说:“你是说……想啊,想死了!”
我靠~~~跟久旱不雨似的。“那,我们现在试试?”
他眨眨眼,说:“在这?”
我说:“你他妈虎啊!走。”
我们龌龊的来到了卫生间,作奸犯科的最佳场所。进了单间,反锁上门。
我说:“脱吧,还等什么呢。”
他开始脱裤子,很积极,很主动。
我说:“趴那,撅起来。”
他说:“小羽,你能不能文雅点,那么粗俗。”
我说:“好好好,请妖哥抬起性感的屁股,好让我直冲而入。”
小妖趴在马桶盖子上,撅着。
我说:“你他妈高点,你让我跪着搞啊。”
他说:“不是你让我趴着的么。”
我说:“我就是那个意思,领悟精神。”
于是,妖哥又跪到马桶盖子上,手扶着水箱,说:“这回呢?”
我说:“下腰,下腰,成锐角45度,你那直扑楞登的,我怎么插。”
小妖按照我的指示,做出了一个完美的几何造型。我握住自己,毫不犹豫,插了进去。
妖哥一声低呼,差点没掀翻水箱盖,说:“小羽,你搞什么?”
我说:“搞你啊。”
他说:“不是,你,你带什么了?”
我说:“啥也没带啊,我没带套。”
他说:“怎么这么疼?不行,受不了了。”
我说:“疼你个吊,忍着点。”
看来这入珠的效果的确不错,难怪广大男性筒子前赴后继。
不再迟疑,不再退缩,时间紧迫,速战速决。我开始在妖哥体内攻城略地,高歌猛进。
小妖真有点受不了,毕竟他被人搞的次数有限,不像启云,风月场上的老手。他一个劲捶水箱盖,我说:“别敲了
,一会儿被人听到,罚你款。”
他说:“小羽……你玩我,你带东西了……绝对的。”
我说:“没带,就是入珠了。”
妖哥急了,说:“什么?你,你搞这个!”
我说:“你喊什么喊!我这不跟你试试么,看看效果。”
小妖灭火了,估计后来他就爽了,也就没啥好说的了。我和启云入的是活珠,有一定的流动性,比起死珠要温和得
多。
鼓捣了半个来小时,下课。
小妖直起腰,说:“小羽,我还想要。”
我说:“操,你当我嗑药了,下回吧。”
实验结果证明,效果好,无毒副作用。通过这次实战,妖哥彻底被我征服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不止一次主动
请缨,要和我翻云覆雨。
我说,这样吧,等哪天启云包宿了,咱们到我家大战三百回合,如何?
他点头如捣蒜,一个劲说,就等你消息了。
在入珠后的一个礼拜,我都没有和启云那个,我总觉得,这事不妥,我是被他干过,知道那种疼痛的滋味,太难以
忍受了。所以,搞搞小妖也就罢了,毕竟他和我关系虽说暧昧,可我不稀罕他,就是玩玩。至于他的感受,我没心
情理会。
启云同学最近业务很繁忙,基本上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天到晚抓不到影。
这就为我红杏出墙创造了良好的契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和小妖在我桂林路猪圈一样的家里,夜夜笙歌,春
宵几度。
44.红杏出墙 人赃俱获
但,这样的好日子没持续多久,就东窗事发了。
案情是这样滴。
那一天,启云打电话说,他晚上恐怕回不来了。
我说,没事,没事,事业要紧。
他沉默了下,叮嘱我回家小心开车,就挂了。
我马上将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告诉了小妖。
小妖心花怒放,扬言要在今夜将我干趴下。
我说,牛B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不服咱俩就来一次究极巅峰对决。
于是乎,散场后,我们火速赶往战地,决定一决雌雄。
可是,但可是,就在双方拼死对决时,手机响了,不用怀疑,正是我们的启云同学。
我连忙停下动作,说:“闭嘴,闭嘴,启云。”
小妖屏气凝神,还行,这次没给我掉链子。
“喂,启云。”
“你在哪呢?”
“我,我在回家的路上。”
“你几点下的班,怎么还在路上。”
“我和黑子他们出去吃饭了,刚吃完。”
启云是何等的敏锐,何等的不好骗,他凭借一个男人的直觉,断定我在说谎。
“是么,那你在哪条街哪个路口,我过去找你。”
“你不是忙着呢么,怎么……这么快就下课了?”
“不要你管,快说,在哪呢?”
形势有点紧张,但我要临危不乱,“呃……在,让我看看啊,这咋没路牌呢,我也不知道啊。”
“小羽,你骗我是不是?你到底干嘛呢?”
“我真开车呢,不信,不信你过来啊。”
“你开的什么车啊~~是用手开,还是用别的开!”
沉默。启云太他妈敏感了。“你说什么呢,我在,在同志街,那个恒克隆这,你来吧。”
启云挂了,我感到十万分的不安,要出事。
推开小妖,我立马穿衣服,“不行,不行,快闪,他来了。”
偷情的混乱场面大家都知道,尤其是将要被当场擒获的时候,更是乱的不行。
小妖还迷迷瞪瞪,拖着裤子,问:“他来哪啊?”
我说:“来这,来这,快穿呐!”
他也精神了,胡乱往身上套,腰带都没系明白,扣子扣错好几个。
我有种预感,启云已经到楼下了,他那么聪明,怎么会傻到去恒克隆等。
完了,这回彻底完了。早知道,去宾馆多好,何必……后悔啊,失策呀。
我俩乱成一团,跌跌撞撞下了楼,咦?启云没在,他妈的,捡着了。
刚要庆幸自己点高,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找我呢。”
彻底凉快,启云兄真可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竟然躲在门后,侦查敌情,锁定嫌犯,当场抓捕,人赃俱获。
此时的我,除了沉默,还能做什么?
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来在法庭作为控告你的证据。
我了解,我完全了解。
灭火,灭的彻彻底底,永无翻身之地。
“跟我回家!”
还成,启云兄还留了点面子给我,我悻悻瞄瞄小妖,他也傻了,不会了。
我和启云迅速离去。这从桂林路到高新的短短二十几分钟车程,却如同二十年般漫长。
一路沉默。启云面若冰霜,看都不看我,问也不问。估计是琢磨回去怎么收拾我。
可算到家了,我连车都不敢下,用眼角余光飞速瞥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下车。”
人在罪证下,怎能不低头。我这次算完了,不知等待我的,将是法律怎样的严惩。
妈的,那个死嫖客怎么这么快就下课了,花了钱,也不多搞会儿。坏老子好事,这可如何是好。
启云将车钥匙重重摔在茶几上,脱去大衣,顺手扔在一边。坐到沙发上,点上烟,冷冷看着我。
我站在客厅门口,也不敢往里走,倚在门框上看地板。
审讯开始了。公安干警发话了。
“小羽,你混大了,连我都骗了,还骗的这么有水平,嗯?”
我想笑,这样的话从启云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不习惯。
“没有,我这不是……搞搞干群关系么。”
“滚!搞干群关系?操!都他妈搞家里去了!小羽,你真是让我出乎意料!”
我想说,出乎意料的事多了去了,没敢说,这个时候,还是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吧。
他妈的,坦白从宽,新疆搬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启云,你听我……”
“我不听!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别跟我说,你们是在楼下遇见的!”
“这你都知道,真不是一般人。”
“小羽!”启云唰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奔我来了,吓死我了,连忙捂住脸,真怕他上前给我两耳光。
“把手拿开!”启云同学狠狠拨开我的手,一双漂亮狭长迷人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说:“你和他不是第一次了吧。
”
不愧为启云,就是道行深,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初犯。天呐~~~谁来救救我。
“不是……”我支支吾吾,也不知该说什么。
“不是什么!不是第一次?很好,好的很,怪不得他送你什么戒指,操,我早该猜到!”
呃……真是令人无语的CASE,我想了想,此刻不该再抵赖了,赶紧承认错误吧,启云这个人心软,墨迹墨迹,装装
可怜,就过去了。
45.冰冷的愤怒 单挑的前奏
“启云,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对,是我大意了,呃,不不,我是说是我糊涂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了,
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启云冷笑,说:“大意了?说的好,你们该去宾馆,这样我就找不到了,还能腾出时间制造现场假象,对吧。”
我耸耸肩,叹口气,说:“那,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你让我说!好啊,我说让你把他找来。”
“找,找哪来啊?”
“你说呢!叫这来!”
难道启云同学要和小妖同学来一次受与受的终极对决?不成,启云那么瘦,根本不是妖哥对手,就是再加上我,也
勉强打个平局,这等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我说,启云,你消消气,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
“滚!”
“是这样,不是我舍不得叫他来受审,关键是从力量对比上,我们不占优势,那妖哥是何等的健硕,你我联手,都
奈何不了他,叫他来干嘛?收拾咱俩啊。”
启云又笑了,冷冷的如寒冬腊月的雪,“你会舍得打他么,你会像打我一样打他么?!小羽,你骗谁,你们要是没
感情,我潘启云立马死这!”
无语啊,他也把我看的太高尚了,感情?情感都没有。
“启云,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把他叫来,大不了咱俩拼尽全力pia他一顿出出气,反正我是不心疼,干我P事。”
启云一把将我推到门框上,靠过来,近在咫尺望着我,说:“小羽,没感情你和他搞个吊,人多了去了,他就那么
令你称心如意?”
“称心如意谈不上,压根就涉及不到这,就是……就地就近,方便么。”
“操!那我也方便,你怎么不搞我?”
“你,你我也没少搞啊。”
果然!不出所料,启云给了我一个狠狠的耳光,我顿时感觉头晕眼花,耳朵里面直响。下力气,下大力度,看来,
他真生气了。受着吧,拿我出出气,就好了。
我捂着脸不敢吱声,也不敢看他,心里想着对策。我不能站着一个劲挨打啊,他要再这么扇我两次,那我明天就不
用上班了。
“小羽,你给我听好,马上把他叫过来!”
我瞄瞄他,说:“那刚才就不该让他走,费这二遍事,估计他都到家了。”
“怎么?你的意思是让我开车去接他。”
“不是,不是。要不这样吧,明天,明天我把他找出来,咱们几个出去K歌,你有什么话,或者想收拾他一顿,等
明天的呗。”
启云快速转了转眼睛,说:“好,就听你的。”
他转身进屋了,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这就完了,一句,好,就听你的,解决了?不像启云的风格啊,在我眼里,
他应该是穷追不舍才对,算了,不管那么多了,逃过此劫,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保不准他就忘了,呃……忘了倒不
能,但起码有个缓和的余地。
于是,我匆匆跑上楼,随便找了个房间,立即装睡。
想想不放心,又起来把门锁好,万一启云精神错乱,把我杀了怎么办。
天空渐渐泛白,黎明又一次降临大地。在这清晨晓雾的初春,谁也不会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彻底改变了我们的
生活。
第二天,启云黄昏时分就出去了,也没和我说话,静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