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全身此时都因为情动泛著粉红色的色泽,紧翘的臀部更在黑猩猩双手的揉弄下微微颤抖著。
弹性十足的触感让王虎几乎把手粘在了季东海的屁股上,更不时用手指去偷袭对方因为被两人正在相互摩擦的下身
流出的蜜液弄得湿润的小孔。
季东海随著本能跟著黑猩猩晃动腰部的频率摆动著腰身。双手攀著对方的颈部,努力挺起上身,把自己已经被舔弄
的麻掉的的乳头凑向黑猩猩的大嘴。
即使有一种被对方咬下的错觉,但是,难以理解的快感同时侵袭著他的脑部,低头看著埋首胸前的大猩猩那著急的
,贪婪的姿态,仿佛是小兽在吸允母兽乳汁的羞耻感让他奇怪地更加动情,闭紧眼睛不敢再看,口中却溢出更多的
呻吟,腰部的动作也更快了。
“不行了,我……”季东海加快自己腰部的摇晃,王虎一看,觉得时机到了。
已经在磨蹭中偷偷插入三根手指的蜜穴已经被他玩弄地松软湿热,他慢慢抽出手指,季东海的屁股就不自觉地往後
追逐著他的手指翘起。
王虎偷偷一笑,松出一只手来握住季东海快要喷发的粉色嫩芽。又稍微托起他的臀部,把自己的欲望抵在那个已经
饥渴地,慢慢一张一合的小穴。马上就被咬住了头部。
“你……”季东海迷茫地看著眼前这个不让自己射精的坏蛋,那含著微微怨怼的, 饱含欲望的,撒娇姿态,让王
虎心动不已。
“卧。爱尼。”我爱你。突然的爱语让季东海脑子顿时打结,不过,很快地,他就因为对方突然的入侵而尖叫起来
。
“嗯”,王虎闷哼一声,入口的紧窒只能插入一半,就卡在当中动弹不得。
试想,他们的身体比例就像普通的孩童和成年的大人一样,那里的尺寸根本不匹配,所以,当季东海感到有湿热的
液体从自己体内流出的时候,他直觉地判断,一定流血了。
“好痛!你……”季东海的欲望随著剧痛有点奄下去,他拉扯住王虎的手臂,眼中微微泛著泪光把王虎瞪著,另一
只手往下身探去,这个笨蛋,不会是把木棍插进去了吧。
顺著还未插尽的“木棍”往下摸,就是大猩猩的腹部了,季东海流了几滴冷汗。
随著呼吸的而蠕动的肠道可以感受到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已经是普通成人的长度了,可是,加上还有一半留在体外
的长度……
“不行的……我”季东海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惧,那本来就不具备接纳功能的地方,是不可能可以做完的,会出人命
的。
王虎一看他退缩的眼神,在强行占有还是顺从对方这两个想法之间摇摆。
两人僵持了将近十几秒,时间长到季东海的脑子开始正常的运作起来,看著眼前皱紧眉头的大猩猩,心里有点别扭
。
那只握著自己欲望的大手又开始上下轻撸著,那里又恢复了它的活力,享受著温暖的大手抚慰,轻轻颤抖。
而另一只手也往两人交合处偷袭,黑色的大手慢慢地抚摸著季东海白皙的屁股,轻轻按压著已经撑开到极致的穴口
附近的滑嫩肌肤。
感觉到对方身体放松了许多,王虎吸吸口水,告诉自己不能心急。
他再次含住季东海微微呻吟的小嘴,腰部轻微晃动,一点点,一点点地让自己的“小兽”完全潜进那紧窒的天堂。
巢穴里的温度持续上升,交缠在一起的肉体仿佛连灵魂也要燃烧起来了。
季东海早已开始疯狂,唇舌交缠到接近缺氧的异样快感,前端被抚弄揉搓著,不断地渗出华润的黏性液体,前列腺
的位置也因为对方的粗大而被磨蹭得连屁股都颤抖地紧缩起穴口箍紧插在体内的肉棒,惹得王虎倒抽了口气,差点
就泄了出来。
他放开握著季东海下身的手,两只手同时抱著季东海的屁股,用力地摆动起腰腹,把一根黑色的巨大肉棒快速地在
季东海的小穴里抽动著。
刚刚分开的唇舌间流淌出几许银丝,滴落在季东海的之前被咬到红肿的乳头上,王虎一个吼叫,又饿狼扑虎般地把
那颗发出诱人光芒的小豆豆放进嘴里吸允著。
季东海抱紧他的头部,腰部跟随著王虎的抽插大力摇摆著,些微的疼痛变成了快感的辅助剂,鲜血掺杂著乳白色的
液体自两人交合处不断流出。
森林里的狂风呼啸著,盖过了山洞里不绝於耳的呻吟声。夜还很长。
第十章:SOS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在森林中回荡著,即使经历过一场暴风雨,这个热带雨林依然回复了它的活力。
不过,人类恐怕就不行了。
季东海在浑身疼痛以及闷热粘腻的别扭中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只黑猩猩熟睡的脸。
看对方睡得那麽安稳,心里不禁有点气恼起来。
试著动了下几乎已经完全麻痹的下半身,马上就能感觉到有些余温的液体从自己屁股流出,从大腿根部缓缓滑落。
季东海黑了脸。昨夜双腿被分开,坐在那人身上,像骑马一样被颠了一夜的场景闪过眼前,自己的哭喊,呻吟,求
饶,还有那人含糊不清的爱语,似乎被刻录在这个山洞里,不停地回放著。
也许上一次还能给自己借口说是两个寂寞的男人相互抚慰,但是做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说服自己,只是单纯的男人
友情麽?根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成人性爱。
大猩猩毛茸茸的,带了点湿粘的毛发在细小的动作中搔弄著他。自己躺在一只大猩猩怀里,昨夜他们还交合过。
怪异的画面,违反自然和伦理的想法充斥著季东海的大脑。灌满精液而微微隆起的腹部,一股呕吐感在胃里翻滚。
他猛地推开环抱著自己的大手,往山洞外的小湖走去。
时间大概是五六点的样子,太阳尚未完全升起。金黄色的光芒,斜斜地穿过林间,落在季东海赤裸的身上。水珠自
他的身体滑下,像一个潜入水中嬉戏的太阳神一样。
这个画面,在後来王虎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以至於他每次想起来都是热血沸腾的,不过,这也是後话了。
乳白色的液体参杂著红色血丝,慢慢地在水中飘荡开来。季东海忍著强烈的羞耻感,伸出一只手指慢慢探向身後那
个自己从未去探寻过的密道,把里面被灌满的精液掏出。
冰冷的水流随著缝隙流进了红肿的穴口,缓解了些许疼痛,仿佛失禁一样的错觉,任由那些湿热的液体不停流出。
季东海忍不住在心里痛骂著昨夜那个不知节制的禽兽。
往後该怎麽办?在沙滩中用岩石摆了巨大的“SOS”求救符号,每天用岩石刻下自己和王虎的姓名在木块上丢到海
里,但是过了将近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有人来找他们。而且,王虎兽化的问题也没有解决,现在,他们还发展成这
样了。
突然的脆弱感让季东海难过起来。
从小没有母亲,父亲又是一个个性古板冷漠的地理学教授,他一直被教导著要独立坚强,即使对感情有过期待,也
在小时候,一次次地期待被人拥抱在怀里宠爱而落空,不停的失望,然後开始强迫著习惯了对感情的淡漠。
然而,这个人,他捍卫著自己的安全,把自己抱在怀里呵护,这让他内心那层武装起来的外壳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剥
落,变得柔软脆弱。
对方还是个只有十几岁的男孩。自己能相信什麽。等有一天回到了人类社会,他们又该如何相处?
季东海烦躁地把头也埋进了水里。试图让冰冷的水温让自己冷静下来。
“噗通”巨大的落水声响起,还没反应过来的季东海已经被捞了起来。
王虎著急地把季东海放到了湖边,巨大的手轻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水珠。看到季东海神色正常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季东海突然全身都沈进水里,他还以为对方是体力不支的关系,匆忙跑去救援。
季东海看见大猩猩明显关心紧张的神色,原本皱紧的眉头才舒缓开来,想过的各种问题都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只是
有点害羞地别开了脸。
一个年纪二三十岁的成年人害羞起来竟然是如此可爱的姿态,比起学校里那些做作的女同学来说,更让他怦然心动
,他得意地故意用手把对方的头固定住,让他只能看著自己,然後捉弄般地,亲了上去。
在热带雨林中的寻常一天,就这样火热地揭开序幕。
季东海被抱在怀里,腰间仅用一些破碎的布料围住。由於昨夜某人的暴力,季东海的衣物全都变成一堆破布,无法
再穿,只能用布料简单地包裹下半身。
这是第一次季东海庆幸自己是生活在这个热带雨林,没有其它人类的地方。
第一次没有穿著内裤在外面活动,腿间凉风环绕,而赤裸的身上,还有许多让人遐想连篇的可耻吻痕,特别是胸前
的两颗,被咬到殷红发肿的乳珠,像等待他人采摘的樱桃一样。
而那个昨夜把自己男人重要的地方弄伤的祸首,则像没事人一样,不在乎那根由於被划伤,後来还剧烈运动“摩擦
”而伤势加重的“小兽”,自己也只能在对方嘲弄的眼神中用在湖边发觉到的止血药草搅碎,用自己破碎的衣料把
“它”包扎好,以至於自己只能无语地面对著一只下体包著白色布料的黑猩猩。
王虎坐在边上,等著季东海生火烤制他们刚刚猎到的野生羚羊,在看到对方腿根处垂下的一条短短的,像尾巴一样
的白色布料,不禁暗自偷笑。
早上,季东海给王虎包扎好他那里的伤口之後,王虎抢过他装著草药的叶片,单手把王虎抱到腿上趴著,模糊不清
地说了句治疗,就用口去舔弄季东海红肿泛著血丝的穴口。
季东海没有想到他会这麽做,难堪地挣扎著想起来,只是,他越动得厉害,对方的舌头就进得越深。
淫靡的舔弄声充斥耳边,季东海连背都红了起来,全身像只被擒住的红鲤,摆弄腰肢也挣扎不开。
冰冷的药草随著灵巧的舌头被均匀涂抹在磨肿的肠道内,一股冰凉感从体内散开。舒服了许多。
然而,那根舌头就像条调皮的小蛇一样,不断在自己体内钻进钻出,直到把季东海弄得尖叫著射了出来才罢休。
最後,对方美其名日:怕草药漏出来。结果用了季东海被扯破的内裤碎布塞住那个小孔,还威胁不塞住就再舔一次
,季东海只得屈服。
然而他并不知道,对方还故意留了一条稍长的布料在外头,像尾巴一样。这让王虎有一种季东海是自己的专属雌兽
的错觉。这个想法让他兴奋起来,不过,考虑到季东海的伤势,他还是忍了下来。
季东海看著王虎陷入沈思般,一动也不动地看著自己,嘴边还带著邪邪的笑容,不禁无奈地叹口气。
森林里有点奇怪。今天捕猎的时候明显动物比之前少了许多,这只羚羊还是因为团体迁徙落了单才被王虎抓住的。
“兹兹”的烤肉声响起,季东海回过神来,给羚羊翻了个身。突然,他觉得自己有点头晕,整个人摇晃起来,跌坐
在地上,然而摇晃并没有停止。
感觉到情况不对时,王虎已经扑过去一把把他抱起,然後夺命狂奔。季东海往他们刚才待的地方一看,那里已经被
沙石掩盖,是泥石流。
土地开始有些震动,周围的树木随著土壤的松软而倾倒。季东海抱紧王虎,随著他穿梭其中。
松软的土壤出现裂缝,刚躲避开从头顶砸下的大树,王虎不小心一只脚陷进了裂缝里,两个人摔倒在地。
由於王虎用手垫在季东海身後,这让他在落地时不至於摔疼。
“呜”,身上的大猩猩传来一声闷哼,有些粘稠的液体滴落在自己额头,他抬头一看,几棵大树压倒在王虎身上。
其中有一棵砸中了王虎的头部。
第十一章:异变
季东海挣扎著推开王虎抱紧自己的手,从他身下爬了出来。
他红著眼眶,使出最大的力气,慢慢地搬开一棵一棵的树,手掌心都磨破了。
“王虎~”他叫著陷入短暂昏迷的大猩猩。後方的泥石流正扩大面积,快速地流动而来。
吃力地搬开最後一棵大树,王虎稍微恢复了点意识,但是还没有完全清醒。他本能地随著季东海的拉扯站起来,任
由那双让自己安心的双手搀扶著往前走去。
幸运的是,在这一个多月的丛林生活中,季东海已经熟悉了自己生活的附近这些丛林小路,尽量往宽敞的天然岩石
路躲避。
流淌的沙石终於停止了下来,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锺。回头看著被沙石掩埋的,原本生机勃勃的自然丛林。假如刚才
不是王虎反应迅速抱著他走开,如今,他也在这泥沙之下。
生命如此脆弱。在自己身边的,是这个人。
也许是惊魂未定以至於他意识不清,谁知道呢,那一瞬间,季东海觉得,一辈子和这个人牵手度过也不错,即使两
人只能留在这个没有人类的丛林。
世界上只有你我,也是另一种浪漫吧。他苦中作乐地想著。
搀扶著由於头部受到撞击而神志不清的王虎回到他们居住的洞穴花了很多时间,毕竟大猩猩的体积很庞大。
虽然累,季东海也不敢松弛下来,现在王虎受伤了,如果路上遇到毒蛇猛兽,他们两个断然是没有活命的机会的。
随著走动,王虎头部的血流的更快,季东海咬咬牙,把围在腰间的布料扯下来,给王虎包扎。此时的他就是赤裸裸
的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人才回到了巢穴里,时间已经是傍晚了。
把王虎安顿好之後,他又采了些止血的草药给王虎包扎好。抚平对方似乎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季东海双手
都开始颤抖。
不止一次地怀疑过对方的感情,然而,在生死关头,这个人却从未放弃自己,甚至为了 保护他而受伤。这颗心再
真不过。自己为什麽要一再逃避呢。
轻轻地低头亲了下王虎的脸颊,他抱著昏睡中的王虎,不过,肚子传来了煞风景的“咕咕”叫声,有点饿了,季东
海笑了笑。
自从王虎变身之後,他们根本不用考虑食物的问题,想到这里,季东海的笑容变得有点凄凄然,原来他已经这麽依
赖对方了。
转身拿出平时储备的干草枯枝,用火石相互敲打磨擦生火,橘红色的火光把整个巢穴都照红了。
真安静呢。平时这个时候他们正是晚饭时间,他负责烤制食物,而在旁边等待的大猩猩,常常会模糊不清地说些自
己听不清楚的话语,等到他发问了,那只大猩猩才有点难过地说,他其实是在唱歌。
有时候也会作弄般地跑过来摸一下自己的身体某处,然後得意地跑开。偶尔肚子饿的时候,也会像个小孩子一样,
在身边绕来绕去,隔几分锺就问一句“可以吃了吗?”。
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还会趁季东海不注意就偷吃,然後被烤的热乎乎的食物烫得哇哇叫。
季东海一直坚持让王虎吃熟食,就怕对方如果习惯了吃生的猎物,会慢慢遗忘他人类的本质,变成真正的野兽。
飞起的火花烫到了他的脚,季东海回过神来,继续处理起手上之前用海水浸泡然後风干的兔肉干, 这是他们平时
储备的食物之一。
没什麽食欲的季东海只吃了两只兔腿就饱了,可他还是习惯性地把整只兔子都烤熟了。食物的香味在巢穴中飘散开
来。
平时的话,王虎一定会兴奋地扑上来吃吧,毕竟他的胃口那麽大。也许是寻找食物的本能让王虎开始有了反应,他
动了动身子,有点要醒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