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爱的蜂蜜也没有带上。
他们就这样快快乐乐地在森林里安家了。每天,王虎都带上季东海出外去捕猎。
兔子,羚羊,驯鹿。都成了他们的食物。
为了应付王虎那庞大的食欲,他们一天总是要捕猎好几次的。
虽然捕猎的任务都是由王虎去完成,但是他坚持要带著季东海在身边。
曾经他由於季东海嫌麻烦而让他独自留在洞穴里,没想到等他心急地抓了只小兔子就回去的时候,季东海正在巢穴
的小湖边被几只狼追逐著。
王虎吓地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就解决了那几只野狼。
不顾季东海的抵抗,以他那含糊的“枯诗吸督”(口水消毒)把季东海被抓伤的手臂用舌头舔了几遍才让季东海用
已经破了又破的衬衫布料包扎。
季东海很烦恼。
对於王虎的兽化他束手无策,而且他最近发现王虎越来越适应了自己猩猩的身份。
王虎变得好斗。在厮杀猎物的时候也凶猛无情,有时候看著他用嘴咬伤猎物,满嘴是血的样子,季东海就有点心惊
肉跳的。就怕哪天他真的沦陷下去变成冷血无情的动物。
所幸,王虎对他还是有同伴的关心。不过,这关心最近也是季东海烦恼的源头之一。
比如说,睡觉的时候,他是被王虎抱在怀里睡的。
本来在他们搬进“新家”的时候,两人是一起躺在地上睡觉的。只是,某只由於姿势与身体躯干不大对头的大猩猩
,翻身到了半夜才睡著。
这也没什麽,但是这只大猩猩睡品也很差,把自己沈重的手臂压在季东海身上,把对方搞得差点断气,季东海告诉
自己,忍一忍就算了。没想到这情况持续了几天。
季东海黑著眼眶和王虎对峙了许久,开始考虑是否要分开睡。被王虎以安全问题驳回。
然後又到了晚上,睡不著的王虎坐在洞穴里,借著月光看著一脸疲惫的季东海,对方似乎因为地势的干草太硬而轻
轻扭动身躯的样子,心念一动就把季东海抱进自己怀里,让对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在他怀里睡觉。
果然,季东海马上舒展眉头,自然地伸手抱住他的腰睡著了。王虎看著季东海,有一种满足感。
其实他内心一直惶恐不安,但是因为有季东海在,他并不把自己当成怪兽看。而是像之前一样,看成一个年纪比自
己小的同伴。
他鼓励自己要练习说“话”。虽然人类的语言他说了十几年,可是,对於猩猩的来说,这是一个不小的难题。但即
使他是无法发出正确的音准,对方也认真地听。
也是因为有了季东海存在,让他可以平静地接受事实。并且,享受起保护季东海的满足感。
静下心来的王虎也坐著睡著了,第二天睡了一个好觉的他就下了决定,这就是往後他们的睡觉的“标准姿势”了。
其实睡在王虎身上的确比睡在硬邦邦的干草上要舒服得多,只是谁有办法在身体下面搁著一根木棍睡觉啊!
自从王虎变身之後,他的衣服就没了。
虽然电视里常常有野人围著动物皮毛遮挡身体的影片,但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本来自己身上就长满浓密毛发的王
虎也不肯再在自己身上围上厚实的皮毛。
看著对方似乎得意洋洋地晃动著一根有成年人半截手臂大小的“棍子”在眼前走来走去。即使同为男人也见不惯别
人的裸体,季东海强烈要求他要围上一条自己做的用树叶穿起来的围裙在腰间。
也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男孩处在青春期,在两人以一种“新姿势”睡了没两天,季东海就发现对方发情了。
在抱著自己的同时,下半身发热,正好硬邦邦地顶著自己的腰部附近,而且还往自己微微张开的双腿间磨蹭著。
被季东海发现了,也只是摆出一副与自身体积不相当的可怜姿态,低著头,双手掩盖著自己的孽根,不敢看季东海
。
然後在季东海走出巢穴想让他自己解决的时候,只听得对方忍耐地低沈的喘息声和哭泣声。
像小兽一样的呜咽声让觉得不对劲的季东海尴尬地走进去看了。
只见王虎闭著眼睛,不得要领地,像是刚刚动情不懂世事的少年一样,一脸痛苦地用力搓揉著自己的下身。
第八章:夜色正浓
巢穴里飘散著淡淡的檀腥味。未燃尽的火堆在风中飞起小小的火星。大猩猩的身影在墙壁上轻轻摇曳著。
他的动作粗鲁,仿佛自己正在搓弄的并不是自己的下半身,而是一只小兽。
季东海觉得喉咙有点发痒。当他注意到的时候,自己已经把手伸过去了。
安抚地握住大猩猩黑乎乎的手掌。“它”抬头看著季东海,眼睛里面泪花闪烁。轻咬下唇的动作有点单纯诱人。
季东海拉开对方像要掐死身下的“小兽”的大手,那根原先有点黑色的肉棒由於充血而发紫,又因为刚才某只大猩
猩的粗鲁揉搓,此刻表皮微微皱起,隐约带著点血丝。真可怜……
事後虽然怀疑过自己当时是不是被下了什麽咒语,但是季东海每次闭上眼睛还是能想起当时对方的味道来。
他低头,双手轻轻捧起自己双手无法握满的肉棒,对方似乎感觉到刺痛地地抽了口气。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
弄著手中受伤的“小兽”。
“呜~”王虎大大的手掌放在了季东海的肩膀上,对方的头正上上下下地轻轻晃动著,围著手中的肉棒舔了个遍。
双手由於自己的口水和对方吐出的爱液变得湿哒哒,仿佛要和手中的肉棒粘在一起了。
浓重的男性气息让季东海自己的身体也逐渐发烫。下身微微抬头,他夹紧自己的双腿轻轻磨蹭著抵著他下身的大猩
猩。
由於对方良好服务而欲望缓解的王虎看著自己身下的季东海。他额头冒著细细的汗珠,闭著眼睛,脸上酡红,殷红
的嘴唇努力的张开,也仅仅只能含住头部而已。
可是他却像饥渴的婴孩般,捧著自己的肉棒,著迷地吸允著自己下身吐出的精液。
往季东海的身下看去,他正轻轻摇摆著腰臀磨蹭著自己的双脚,那里有根硬硬的东西……
王虎伸长手臂往季东海的下身摸去,隔著裤子用两根手指夹弄著对方的硬挺。高兴地看到他喉咙发出难以抑制的兴
奋喘息。
不公平!自己的都让他又摸又舔了,我也要看。王虎急躁地把季东海给抱到了怀里。
“啵”的一声,王虎的肉棒离开了季东海的口腔,一根白白的粘液慢慢地滴落。季东海舔了下发麻的嘴唇。有点搞
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王虎伸手想解开季东海的裤子,但那颗小小的纽扣像是故意要和他的大手作对一样,滑来滑去,根本解不开。
“登”的一声,那颗顽固的纽扣就飞到了地上。王虎咧嘴笑了。轻易扒下那条薄薄的裤子。低下头轻咬住季东海仅
有的一条洗得有点磨破了的内裤,慢慢地拉离他的双腿。
瞄了眼眼神弥蒙的季东海,王虎伸出舌头卷住了他已经翘起来的,淡粉色的肉棒。
季东海难耐地攀著王虎抱著自己的手臂,头往後仰著,口中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啊~”随著一声突兀的叫喊声,整个山洞安静了下来。
季东海喘著气,慢慢回过神来。埋首在他腿间的黑色头颅还在吸允著溢出来的精液,直到全部舔弄干净才抬头冲他
笑得灿烂。
季东海一震,刚刚,自己做了什麽!
口中的檀腥味还未散去,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而那里,甚至也湿哒哒地透著凉意。
他推开一只手还在抚弄自己臀部的大猩猩,抓了地下的裤子跑了出去。怕他有危险的王虎跟了出去。
月光下,季东海穿著无法扣上扣子的裤子坐在小湖边。他抱著自己的腿,看著远处黑幽幽的森林。不知道在想些什
麽。
活了这麽多个年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著一个男人发情,甚至还用口去……
青春期的时候一头埋进书堆,没有像别人一样对男女情爱充满好奇和幻想。大学了才开始和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女
孩恋爱。
其实说是恋爱,也不过是因为两人是同一科系,有共同话题,才常常待在一起。只是,到了毕业开始各自工作的时
候,渐渐聚少离多,连偶尔的约会也没有。
有一天在马路上遇到对方牵著另一个男人的手,才恍惚地想起,这麽久没联系原来是找到另外的人了。心里却也没
有沮丧的情绪。
至於性爱方面,他当然也不会是一张白纸。但是由於是学医科的,他把自己的生理欲望当成简单的课业来完成。由
於这方面的淡薄,他还是只童子鸡。
对於自己刚才和王虎的XX,他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明明两个人都是男人。而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身体的余韵
充分表示,他很乐享其中,难道,自己竟然是同性恋吗?
相较於季东海的烦恼,王虎显然轻松得多,并且心里是开心的。
虽然他早早地就偷食了禁果,小有经验,但是对於那些上过自己床的女人,他几乎都没有记住过她们的样子。
然而,在这个无人的小岛,对著眼前这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他有著一种连心都要为之沸腾的强烈渴望。
於是,在被对方发现自己动情了以後,他故意以著拙劣的姿态,让那个其实很有同情心的男人对自己伸出援手。
果然,他的味道是那麽甘甜。王虎有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男人的身体感兴趣,不过,这
似乎也不坏。
把那个坐的有点身体发冷的身体抱起。不顾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拳脚和有点受惊失措的眼神。
也许是刚才释放过的关系,季东海很快就架不住眼皮的疲乏,睡著了。
他没有发现,那个抱著他的人正以一种肉食者看到猎物的贪婪眼神盯著他的身体。
这个小岛只有他们两个人,虽然他的外在目前是猩猩,横看竖看,季东海也只能选他。今晚季东海不是就为他动情
了麽,一次生,两次熟,慢慢让他接受自己,相信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王虎得意地想著,俯身亲吻了季东海有些红肿的嘴唇,对方轻轻扭了下身子,没有醒来。感受著怀里的温热,他也
很快进入了梦乡。
王虎是一个有了想法就会去行动的人,不过,仅止於某些他感兴趣的方面。
从那个夜晚以後,尽管是在这方面有点迟钝的季东海,也常常感觉到王虎在看自己的时候,眼神有点怪异,像他平
时捕猎前的表情。
直觉地避免和他的身体接触,可是,对方的小小抵抗怎麽能逃过王虎的眼睛呢。
那夜之後的晚上,王虎看著依然躲在角落里不肯再让自己抱著睡的季东海,心情有些烦躁。
为什麽呢?明明白天两人就形影不离(纯粹是他以安全为名霸著对方不放),自己难道对他不好吗?为什麽不再让
自己抱了呢?
第九章:森林里的暴风雨
即使没有张开眼睛,季东海也能感觉到看向自己的灼热视线。他觉得自己也许已经生病了,在这个热带雨林中,感
染了一些连自己也不知道的病毒。
这个病毒的源头来自於那只基因突变的大猩猩。在手术台上镇定自若,被同事誉为“高岭之花”的人,竟然会因为
一个雄性,脸红心跳,在对方接近时就紧张冒汗?别开玩笑了。
就算用水漱口十几次,也无法洗去曾经留在口腔里的味道。连转动舌头的时候,还能想起那里的触感。
想著想著,身体又自然地发烫了。季东海抱著自己,把自己蜷缩得更紧了。
“呜~”痛苦的呻吟声响起。他身体一震。假装睡著了不为所动。
不要去理他,让他自己处理。季东海不停地在心里默念著。只是,这次的声音有点不同,像是动物死亡前的哀嚎。
心里却还是会因为对方痛苦的哀嚎声感到阵阵的刺痛感。他终於还是坐起身子回头看了一眼。
眼前的情景让他睁大了眼睛。他冲了过去。拉住王虎的手臂。
“你疯了吗!”季东海冲著大猩猩大声的吼叫,声音在洞穴里荡漾著。
王虎的手没有放开自己的孽根。那里已经因为他的拉扯,被指甲划出了几道伤口,鲜血从那里流出。但即使是这样
。顽固的“小兽”还是对抗般地硬挺著。
“窝,福咬塌!”我不要它。王虎难得发音接近正常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他说话的时候甚至是笑著的。仿佛他要
舍弃的东西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季东海拉紧对方还在用力拉扯的手,那里的血已经流淌到了他手上。再不阻止,也许这个男孩以後就废了。
“你干什麽呀!”季东海难以理解地问著眼前这个显然精神状态有问题的人。
“尼福溪换卧。”你不喜欢我。王虎笑著,对著他控诉。
季东海一下子有些僵硬。这是什麽意思。不喜欢他,就把自己变成太监?
“我没有不喜欢你。”季东海试著劝导他。是的,自己怎麽会不喜欢他呢,这个虽然有点任性,但是却阳光可爱的
男孩,在森林中勇敢与猛兽作战的雄性,体贴地保护自己的人。
“尼福让卧抱。尼套淹塌。”你不让我抱,你讨厌它。王虎咄咄逼人。
“不是……”季东海有点词穷。作为一个男人,难道要他说自己喜欢另一个男人的XX吗?饶了我吧。
王虎看著对方闪烁的言辞,推开了季东海。两只手一起握著那根有点奄了的孽根,用力的拉扯,即使嘴里吐出了痛
苦的声音,但嘴角还是裂开的。有点绝望的笑容。
“不要这样。。”季东海又扑了过去,双手握紧他的手,“我让你抱,让你抱。”
王虎没有动,还是盯著他看。“偏卧的”。骗我的。
“不是,我……”季东海紧张地看著从指缝间渗出的越来越多的血,滚烫的几乎要灼伤他的心。连眼睛都痛了起来
。有些东西从心里溢出。流过眼睛。
“喜欢的,我喜欢……”季东海声音已经哽咽了,为什麽要这样。逼我回答呢。
王虎放开紧握的手,沈甸甸的东西压在自己手上。
仔细审视了一番,上面的皮肉被指甲划开了几道口子,裂开的伤口有近一厘米深,可见那个人不是开玩笑的。
应该没有伤到根部,因为那只顽固的“小兽”还在自己手中兴奋地轻轻晃动著,季东海皱了下眉头。
抬头看了眼王虎,他一双眼睛直把季东海看著,没有说话。没有动。但是那双还没有放开的手,警告著季东海,事
情不是这样就算了。
凝视了几秒後,王虎慢慢地低下头,季东海僵直著脖子,没有躲开,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
亲吻如冒风雨般袭来,脸上的每个地方,额头,眼睛,鼻子,脸,最後停在了嘴唇上。
湿滑温热的舌头入侵了他的口腔,舔弄著他的牙齿,和他的舌头缠绕著,仿佛连舌头都要被对方吞进去般的迷乱感
,“咚咚”的心脏狂跳声已经不知道是来自於谁的身上了。
王虎的大手也没闲著,它们潜入了季东海的衣服里,揉弄著他胸前两颗小豆子,这让敏感的季东海身体不由自主地
扭动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抚弄著握在手中的肉棒。
山洞外正下起了热带雨林中常见的暴风雨,而山洞里面同样也是另一场覆雨翻云。
在大猩猩面前显得那麽脆弱的衣服早就被撕裂了丢弃在地上。两人赤诚相对。
被拉开到极致的双腿分别围著黑猩猩粗大的腰部。毛茸茸的触感搔弄著季东海敏感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