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身下的秘密花穴的炽热体让弥生不禁白了脸。他可还没忘记在他男性器官下小小的女性器官,就算是在润滑后也要做很久的扩张才能勉强的进入。难道是打算现在马上就……会痛死的。
弥生瞪大了双眼看着白惊涛,他嗤笑了下:“怎么,现在怕了,不觉得晚了吗?我让你逃。”说罢,好不容易的,炽热体进入弥生的花穴。
“啊——” 弥生一声惨叫,脸白的跟新做出的豆腐一样。
看着他痛苦的紧闭着双眼,情动意乱,张口咬上弥生的下巴,恣意的嗜咬舔吻,把他所有的哽咽都吞进肚子。抚摸着他的腰际。那是弥生的敏感点,果然他难耐的扭动着身躯,吐出愉悦的呻=吟声。等他慢慢适应之后,白惊涛才缓缓的抽动着。快感从下体传来,白惊涛闭上眼享受到,嘴里也浅浅的吐露出呻吟。抽插的越来越快,最后情不自禁的射精。
弥生几乎昏厥的失神望着头顶上的木板,衬衫褪至手肘,白皙的胸膛上布满了鲜艳欲滴的红色吻痕。双腿大张缠绕着自己的腰际。
一阵酥麻串起,再次抖擞的小兄弟摩擦着弥生的花穴弥生咬着唇,阻止着甜蜜的呻吟。
大掌穿越过他的胳肢窝,把弥生抱起了,因为体位的变化,更加深入的进入到弥生的体内。弥生无力的靠着他的肩上,炽热的诱惑的呼吸浅浅的吐在白惊涛的动脉上。再也按捺不住,抱住弥生就开始激烈的抽插着。
小包子在李大爷家里等啊等啊等啊的,就是没有等到他最爱的爸爸来接他回家。他撅起嘴,生气了,爸爸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明明说很快就来接他的,怎么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还没来接他啊——
“小包子啊,快进来吧,我阿妈做好吃的。”小憨子虎头虎脑的探出脑袋对连眼都不眨一下看着大门的正在伤心等人接的小包子。
“不要。”他现在很生气,哪里还吃的下东西。
“我决定了,我要回家。”气鼓鼓的迈开小腿。
“你不是说要等你爸爸来接你再走的吗?”小憨子有些恋恋不舍的抓着他的手问道。
“乖,我明天再来找你玩儿,我现在要回家了,我爸爸可能被人耽搁了,我要去看看。”小包子所谓的耽搁就是那个讨厌的姓崔的老头子总是有事没事的来找我爸爸,还用一副恶心的眼神看着爸爸。爸爸是他的,谁都不给。他要回去看看是不是这样,是这样的话只能再出杀手锏装病把他赶走了。其实小包子猜的也对,是被耽搁了,只是被白惊涛他亲爹抓到床上给耽搁了来接小包子而已。
再次想想,小包子噌噌噌的进去拿了个小窝窝头出来,一边咬着,一边拍拍小憨子的脑袋。
“我要回家了,明天见。”
“哦,那明天我去找你啊~”小憨子咬着手绢挥手道。
“知道了,没来的太早,我还在睡觉。”小包子头也不回的说道。
“哦。”带着哭音的回应到。
小憨子妈哭笑不得的看着小憨子扒着门,眼含热泪默默挥手告别小包子的儿子,除了想笑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体现现在复杂的心情。
“爸爸。”小包子进门,看着院子里空无一人,门外还停着一辆大车,车里一个叔叔在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用帽子遮住脸睡觉。
“嗯~”一声奇怪的叫声传到耳朵里,是爸爸的,好像很不舒服,他记得上次小叔子(李亚)生病的时候也是这样子不舒服的哼哼。难道爸爸真的生病了
用力的退开大门,啊——他看到什么了?一个很大汉的男人压在他爸爸的身上(教坏小孩子了)在欺负他爸爸。小包子拽紧双手,小叔子说了,这个时候不能冲上去,自己太小了,他一脚就能踹飞自己。这时要去找个木棍,对,木棍。小包子迈着小腿不慌不忙的从厨房里拿出一个粗细大小刚好够他拿的。这个小叔子也说了,太大自己拿不动,太小不禁打。所以他挑选了自己刚刚好能拿到的木棍重新回到卧室。顺带拿着个小板凳来,人太小了也太矮了,打不到这个混蛋啊。
一起做好准备只好,小包子踩着小板凳,默默大喊一声:小贼看打。然后木棍笔直的且用力的敲打下去。这下白惊涛杯具了。
“啊——”脑袋被敲了个正着,还没等着缓过气来,这木棍小雨点似的绵绵砸下来。他躲了很多下这才好不容易抓到木棍,定眼瞧去,只见一小娃儿等着两只圆圆的眼睛看着他,嘴巴抿着死死的。
“敢欺负我爸爸的人都不得好死啊!”小包子鼓着嘴巴哝哝道。
白惊涛看着这张几乎跟自己同出一个模子小包子,连独占欲都何其的相似。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孩子,白惊涛失神的看着小包子。好机会啊!抓准时间有是一棍子,正中鼻子,鲜红的鼻血狂奔。眼见着就要弑父了,笑的快抽筋的弥生赶紧出声。
“小包子,住手!”
“可是爸爸,他欺负你。”
弥生本来忍住不笑,这下好了,狂捶着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弥生将两团棉花塞进白惊涛鼻孔里,一边默默的暗暗的扶住腰,酸软啊!两腿间就跟夹了铁棍似的,两腿叉着才不至于那么难受。
白惊涛拽住弥生的手,抱着他的腰肢。
眼看着小包子又要发怒了,弥生一边安抚着小包子一边又要小心再次狂性爆发的白惊涛,累的出了一身热汗。
“宁佑。”弥生皱着眉看着小包子,他撅着嘴巴不高兴的环住弥生的脖子。
“爸爸,你今天都不来接我~”
“爸爸,错了,好不,乖。”弥生抱住小包子轻轻的摇晃着,哄着他入睡。
与白惊涛四目相对,弥生微微一笑。
看着他,白惊涛也微微一笑。
这一笑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契约。
第三十四章:掠夺
“大伯,给我来一条新鲜的鲫鱼。”李亚弯下腰温柔的问道。
“宁亚,又来买鱼啊?”买鱼的大伯一边利索的捞起一条足量够份的鲫鱼称了,然后利索的杀鱼刮鱼鳞。一边问着最近很勤快买鱼的李亚。
“是啊,我家那小包子超喜欢喝鲫鱼汤的。而且大伯你家的鲫鱼他最喜欢非闹着我给他买。”
“呵呵。”买鱼的大伯咧开嘴一笑,露出缺了两个门牙而显得黑洞洞的口腔。
突然李亚猛的转过身,看到空无一人的背后露出困惑的表情,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会有一种被人偷窥着的感觉?难道是最近太累了吗?李亚转过头看着大伯正拿着刮好鱼鳞的鲫鱼准备递给自己。
“怎么了?脸色很难看啊。”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李亚揉揉脸,最近老是做噩梦,没怎么睡脸色好那才怪了呢。
“呐,大伯,收好了。”
李亚递过钱去,然后提着鱼就转身往回走。现在天色这么晚了,弥生他们不知道回家了没有,要赶紧回家去,这几日弥生身体有些不舒服,自己早点回去他也轻松些。这才抄近路走进了小巷里,突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李亚心里咯噔一声,向后退时已经来不及了,巷口被一辆黑色的轿车给挡住了。李亚从透明的玻璃看到了一张凉薄的脸,刀削似的冷峻的轮廓,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有种被蛇盯上的青蛙的感觉。李亚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却在即将转身的那一瞬间后颈一阵剧痛,便昏厥了过去。
袭击李亚的黑衣男子抱住昏厥的李亚拖进黑色的轿车里。关上门,轰隆声起,然后轿车消失在暮色之中。
很冷,想让人尖叫。妈妈的,我妈妈在哪里?疯狂的抓住人就问,但是为什么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那么的冷漠呢,为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妈妈在哪里?妈妈在哪里呢,啊,妈妈她已经被害死了,被那个女人还有她的丈夫一起给害死了。那个名义上是父亲的男人真的恨不得杀了他抽筋扒皮才能消去内心的憎恨。
永远忘记不了那个充满血色的午后,看着大门口蜿蜒而下的血,一直拖曳到花园里。那在凉亭下的被覆着白色床单的人到底是谁?门口那个穿着鲜红色旗袍妖娆笑着的女人是母亲的陪嫁丫鬟,已经做了姨太太还不够吗?一定要对一个已经病入膏肓不久于世的人下黑手吗?一定要看着她死掉吗?
后来从佣人模糊的言语中得知,母亲和那个女人不知为何起了争执,在推搡中那个男人开了枪,一颗子弹就结束了母亲年轻的生命,那时候她才26岁,肚子里还怀着不到一个月的孩子啊!
他太年幼了,太弱小了,连愤恨的眼神都没能有勇气瞪去,只能暗暗的咬牙着。
也是从这个时候他只叫这个男人为“父亲”而不是爸爸,他的爸爸早就死掉了。那个女人,他用愤恨的眼神看着她却不能为力。这个时候有个男人看出了他的意图,他说,只要给他一样东西那么他帮他除掉那个女人。几乎毫不犹豫的用最不堪的方式支付给这个男人,只要能帮他完成心愿他就在所不惜。那个夜晚,他颤抖着,疼痛的呐喊着,无力的承欢着,但是他不后悔,真的,他只是想要她死掉而已。
在一次放学回来的傍晚,同样是被鲜红染上的花园里,同样看到了一具被白色被单裹着的身体。这一次他冷静的过去把被单掀开,那个女人惊恐的张大了眼睛,鲜血从她嘴里淌出,霎时恐怖。这一刻他欣喜的笑了,那么疯狂,可是为什么一种酸涩从内心涌起,从眼眶里出来呢。
他捂住脸,可是眼泪还是从指缝里流淌而出。许久之后,他擦干了眼泪,然后起身走进了屋里,那个冰冷冷的却充满胭脂水粉味道的豪华别墅内。
那天那个晚上,敲门声已经响起来,他打开门,那个男人站在门口,军装笔挺,而他却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过于宽大的他留下来的那件衬衫。
从门口纠缠到床上,与其说是情事还不如说是一张互舔伤口的行为。
那个疯狂的夜晚之后,他就借机到外地读书和那个男人断绝了关系。他以为这样子就再也没有交集了,但是那个小镇再次让他们相遇,那个男人的看他的眼神还是一样,但是更加充满赤裸裸的欲望,看的人打从内心的充满战栗。然后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们再一次被纠葛在一起,为什么一次次的逃离却怎么也逃离不了这个男人的手心呢。
昏黄偏红的灯光迷离着,脑袋胀痛者,昏昏沉沉。李亚用力的甩了下脑袋,想要直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束缚在床头。他深呼吸着,然后双脚抬高腰双脚越过头顶,眼看着就要成功翻身的时候。突然有人无良的一把将他的脚给按了下来,并且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呼哧呼哧的把他右脚也给用绳子绑到了床尾去了。李亚艰难的抬起脑袋只看了一眼就鸵鸟似的将脑袋深深的陷入枕头里,果然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厉子俊看着鸵鸟状的某人面上冷笑。他用力的赌气似的坐到床上,巨大的弹力震得李亚的身体上下起伏着。然后恶作剧的用手指尖轻轻的轻轻的从李亚的大腿内侧开始网上划过,果然见他绷紧了身躯。厉子俊俯下身朝着他的耳朵吹气,他卷缩着想要逃离,却被迫必须忍受。
“逃啊,怎么不逃了。”
李亚继续装鸵鸟,什么都没听见。
“好啊,给我装没听见啊~”厉子俊面上虽然笑着,但眼里却是一片冰冷。单手灵活的解开衣服的纽扣,凑下联,用力的在他腰际咬下一口,见血了才松开,李亚颤抖着却不肯求饶。
“求我,我就不虐待你……”
“你他妈给我去死吧。”忍不住的还是蹦出这么一句,果然马上就得到了报应,肚子上狠狠的挨了一记,痛的他侧身呻吟道。
厉子俊松开领带,满脸阴霾的看着他。
“或许,我该让你明白一下你该履行的诺言了。”
“交易早就结束了,你不能那样对我。”
“谁允许结束的,你吗?”
第三十五章:逃离
所有的挣扎都被轻易的化解,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是那样的弱小。反复的挣扎未果,变得消沉而被动的随他去了。如此这般的折腾到大天亮了,厉子俊这才才放过了他。他赤裸着麦色的矫健的肌肉分布均匀的身躯,走进浴室,一番清洗。只是腰间围着白色的浴巾出来,水珠顺着纹理缓缓的滑下来。从茶几上拿出一根香烟刁在嘴里,点燃。果然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李亚失神的躺在床上,浑身湿黏黏的,他全然不顾,只是死死的盯着天花板。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乱了这静寂的有些诡异的气氛。
“说。”
“白老爷来了。”
“咦,这么快,第二炮都还没开始呢。”厉子俊啧啧啧的可惜的说道。
他起身拿起一件豹纹的浴袍套上,然后开了门,细心的锁上。这个人啊,就跟白惊涛家的弥生一样逃跑是本能,随时随地只要看管不严就凭空消失。
见他出去后,李亚缓缓的坐起来,私密处一阵灼痛。将脸深深的埋在膝盖里。
“怎么,一大早就来,难不成是欲求不满,那位没有满足你吗?”说罢戏谑的看着弥生,不怀好意的笑着。
弥生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然后对着膝盖上扭个不停的小包子轻轻的捏了下屁屁。
“屁屁下长虫了,扭个不停。”
“嘻嘻,爸爸,我要去那个花园玩儿。”小包子捏着小手指羞涩的笑道。
弥生捏捏小包子的屁屁,真软啊,然后有些不舍的说道:“去吧。”
“嘢,最喜欢爸爸了。”小包子撅起嘴巴在弥生粉嫩的脸上大大的啵了一个,看的白惊涛吃味不少。然后屁屁一滑就从弥生的膝盖上滑下。弥生好笑的看着迫不及待要去玩儿的小包子。
“小心点啊!”弥生在小包子身后说道。
“哦,晓得了,爸爸。”小包子头也不回的冲出去。
这是弥生才转过脸来看厉子俊,脸上已经没有刚才那种温柔的让人温暖的表情了。而是一种看透人心的淡漠的表情。
“你刚才有说什么吗?他又说什么吗?”前半句对着厉子俊后半句却看着白惊涛。
白惊涛立刻狗腿似的摇摇头,现在好不容易美人在怀包子在膝,他傻了吗?当然没有,所以弥生说什么便是什么。
厉子俊扯开嘴角冷笑,用眼神示意白惊涛,见过狗腿的没见过你这么狗腿的。
白惊涛回以颜色:那是因为你没人可以狗腿,你这叫羡慕嫉妒恨。然后以眉飞色舞的表情作为结尾。
厉子俊白了一眼,哟,这人不是前几天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吗?怎么现在复活了,翻脸可真是比翻书还快啊。
“李亚呢!”弥生单刀直入。
“怎么?你想找他,可惜了,他现在是我的人了,吃不着了。”厉子俊恶劣的扯开嘴角,神情倨傲。
弥生看着他确实抿着一笑,然后道:“你这是在羡慕嫉妒恨吗?羡慕我跟李亚关系好,明明他认识你在先却对我这个后来者关怀备至甚至于……吃不多葡萄说葡萄酸,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但是你这样死鸭子嘴硬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厉子俊只觉得脸上的青筋暴起,皮笑肉不笑的凑过连对着弥生:“我对你?有什么羡慕嫉妒恨的,你算什么,个不男不……”
“羡慕,因为你努力却不曾得到。嫉妒,明明跟你一样的处境,但是白惊涛他现在却可以跟我在一起厮守到老。恨,李亚无论如何对不肯接受你。难道我说错了吗?不要拿我的身体说事儿,还是说你只剩下拿我的身体来作为攻击我的唯一的一个路径了吗?”弥生平静的诉说着,已经有这样的身躯了,即使厌恶也改变不了,那么就接受吧。从小到大,奶奶她从来没有责怪过弥生一句,哪怕是无意间说出这具身体怎么样怎么样。奶奶她总是摸着弥生的脑袋,担心这个他最疼的幺孙长大后会不会被人欺负。只要一想到奶奶,弥生就觉得心里暖呼呼的。他之所以对身体这词那么敏感,都是因为某人老是不厌其烦的说着只是看中他的身体,喜欢就直说嘛,这样老绕着圈子谁知道啊,他又不是神仙掐指一算就明白了。凡人啊,只相信自己双眼所看到了,白惊涛这个恶劣的家伙只是让他看到了他对他的身体很敢兴趣。这样是他想逃的主要原因,总会有厌倦的时候,那么到时候自己怎么办呢?从来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所以这七年的单相思,这人完全是活该。弥生白了一眼白惊涛,就单单昨天一个晚上两个人聊到天亮,很多能说的不能说的顾虑弥生都跟白惊涛坦白了。结果他脸黑了,简直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样他就坦坦白白的对弥生说其实他很爱他,多简单的一句话啊,也不会独守空房这么多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