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线(瞬息万变)上——老红军
老红军  发于:2012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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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走在後面的小权关上了房门。

虽说,有人群的地方就分好中坏上中下,但北边的这十个,毕竟出身不同凡响。档案,这种政治色彩比较浓烈的玩意儿,估计对南边的棒槌好使,对北边的高干子弟……根本不管用,狗屁威胁作用不起~.金爱权根本不怕被淘汰,但他也不知道朴顺希和金班长的过节。只觉得朴顺希的性格……大概和他的长相一样,那麽清冷,隽秀,桀骜不驯得……真是好可爱哦~&&&&&&&&金万汴自从看到朴顺希,就象一堆复燃的死灰!又窜出冲天的火焰。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又能和朴顺希在一起了!

这是天意!朝鲜人民劳动党党员的金万汴不信什麽上帝鬼神,可他却很相信苍天和大地。当然,打小的时候也相信一些民间传说~.比如,什麽狐狸缠猎人的故事啦……

离开板门店,难受的不止朴顺希一人。

刚开始,金万汴难受自己连一声再见都不能对朴顺希说,这些日子闹别扭,连最後向朴顺希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可後来,他又释然了。

这样也好!就这样把这个人忘掉吧,在朴顺希恨自己的时候。如果自己真跟朴顺希干了什麽再分开,那自己的心,或许永远留在朴顺希的身上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直升机里,绿色的松树林,白色的营房顶离自己越来越远……

朴顺希倒在自己怀里的脸越来越清晰,金万汴胸口堵得气都喘不上来,沙哑的喉咙低低叫了声,“小希~~~”,不争气的泪……金万汴挥起胳膊,猛地一擦脸。

他没有想到,自己逼自己忘记朴顺希的时候会这麽难过,直升机的震动抖得他心脏撕撕拉拉地疼。他怕想忘记朴顺希的念头将自己活生生地撕碎了,可是不忘记……难道自己能越过横在自己和小希之间的那条线吗?

南北的班长和南北的战士几乎同时到达了基地。只不过,班长比别的战士要多经过一层“训练”而已。

南边的人还好,一通训话万事大吉。北边的就是政治挂帅觉悟第一。一个密诏接著一个密诏一道御旨接著一道御旨,又是威胁又是利诱又是鼓励又是鞭策。李班长为等金班长,在会客室都睡了几觉几觉了。

况且,就像朴顺希气不过的那样,金万汴之所以被选上这次联合行动,主要并不是因为大便擅长近身肉搏,能抓“舌头”。主要的……就是因为咱金子有过硬的思想觉悟和政治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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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就像朴顺希气不过的那样,金万汴之所以被选上这次联合行动,主要并不是因为大便擅长近身肉搏,能抓“舌头”。主要的……就是因为咱金子有过硬的思想觉悟和政治信仰!

金万汴再见朴顺希激动喜悦的心情随著上司的一句“解散”也……解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腔的酸意~.金万汴知道朴顺希还在恨自己,也知道二十个人包括自己都要南北搭配著同房。可他怎麽都没想到,朴顺希能这麽快就和一个北边人走得如此之近!

那个相貌姣好瘦弱颖长的男人也是北边的!二十个人中,目前只有金万汴和李智勋知道这次联合行动的内容。金万汴很清楚,此次行动不仅对个人能力要求高,就连长相……也必须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金爱权不是朴顺希喜欢的“款儿”,并不等於他就真是十个北边人里最惨的。

姣好瘦弱的男人站在朴顺希的身边,从金万汴的角度看过去,比朴顺希矮半个头的男人仿佛就靠在朴顺希的身上。

长官刚才那句猥琐的训话突然又回到金万汴的耳边——都脱光了上床搂在一起亲嘴儿呢?金万汴不由得就是心一抽,眉头一皱。

只有朴顺希和他“屋里的”没过来跟两位班长爷请安,太显眼了。被人群围在正中的汉城帅哥李智勋,对著金万汴的耳朵眼儿就是一句。

“有人开始向咱们示威了”

金万汴什麽都没说,低下了头,带头朝著自己的房间走去。不管怎样这是天意!金万汴又把老天爷搬出来当借口了。如果苍天都有意将朴顺希和自己凑在一起……那小希就是我的!谁也甭想把他夺走!

&&&&&&&&过了十点,洗漱的卫生间里开始二人一对儿四人一群地出现了。

这栋楼的二楼,只有陆军这次接受特训的南北二十名士兵,当官的还都住在楼下。走廊的尽头是公用的卫生间兼厕所。

虽然釜山的训练基地设备一流。但这里毕竟是部队不是宾馆。卫生间不仅是公用的,还和厕所连在一起。卫生间里的五个淋浴头,长年累月出来的只有凉水。

卫生间的对面是间茶炉房。打开任何一个水龙头出来的又都是一百度的热汤。到这里接受特殊训练的军人,哪个不是集团军里的人中龙凤?谁好意思在茶炉房接盆开水进卫生间,女人一样地对点凉水,温乎了再洗屁屁啊~吃的是一等一的营养满点,可这卫生条件……真的还不如板门店呢。

二十来岁的小夥子又是军人,每天热火朝天的训练结束了,凉水的淋喷头下一站,从头浇到尾,又爽又炼意志。别人也许当这是种享受,可朴顺希不行,他有病啊~朴顺希的前列腺,也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舒服。天暖和点就相对好些,不象冬天那样,想尿尿不出,不想尿的时候仿佛又要尿裤。

已经是六月底了,马上就要进入炎热的夏季。望著卫生间里只有一个开关的五个淋浴头,朴顺希想,幸亏不是大冬天来这里。自己当初真该把病情告诉上级,说不定那样的话早就能复员了,何苦到釜山来遭这罪。

所以,特意等金爱权洗漱完毕回房了,小朴才拿著个脸盆进了公用卫生间。脸盆里放著刚在房间里脱下的迷彩短袖。发下来的衣服够多,我洗衣服拿著个脸盆进卫生间没什麽好奇怪的吧。

站在洗漱用的水池前,打开凉水泡衣服。淋浴室里传出流水声,显然还有人在里面洗澡呢。

朴顺希竖著耳朵听著走廊上的动静,想著,怎麽找机会窜到对面的茶炉房里接点热水。自己的那里,冬天泡大澡堂出来都不舒服,现在这个季节冲凉水,还是在没有运动过的今天……恐怕晚上就得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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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顺希竖著耳朵听著走廊上的动静,想著,怎麽找机会窜到对面的茶炉房里接点热水。自己的那里,冬天泡大澡堂出来都不舒服,现在这个季节冲凉水,还是在没有运动过的今天……恐怕晚上就得尿床了。

一心想著“做贼”时机的朴顺希根本没注意到身後的大便单间。一直关著的门突然开了,朴顺希只在脑中一闪——有人在大便?亏了自己没立刻行动。可……怎麽没听见冲大便的水声人就出来了?

脑子刚一闪,身子跟著也是一闪。根本就没必要设防的训练基地,朴顺希突然被人一拽,身子不由自主地就倒进了身後的大便单间。

朴顺希还没站稳,单间的门就被插上了。人还倒在後面人的身上,嘴又被堵住了。

其实,朴顺希碰到身後的怀抱立刻就明白是谁了。只是这个金大便竟然敢如此大胆?这是哪里啊?况且他还是这次行动的班长,说白了就是这次行动的政治委员,要是被发现……前途不想要了?

朴顺希可没替金万汴想那麽多!他开始挣扎。这算什麽?自己为他负伤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冷遇了自己那麽久,现在,不明不白地躲在茅坑里偷袭自己,又亲自己,又想占自己的便宜?

两个男人在一起,出声大喊救命,无疑等於是告诉别人自己就是那个被压的。“上面”“下面”的道理北边的金万汴或许根本不懂,但汉城长大的朴顺希太清楚了。所以,不能出声的他,只有默默地……挣扎。

金万汴知道一向温柔的小希这是怎麽了,朴顺希还在生自己的气。

“小希~小希~~”

金万汴不要命地出声深情地叫了两声,就像在板门店。怀里的朴顺希吓得一下就不敢动了。

这个金大便!他想要自己死吗?他跟著陪葬?干著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不说,还出声叫自己的名字?!

金万汴趁朴顺希不动的一瞬,就把自己的舌头顺利地伸进了朴顺希的嘴中。

朴顺希只是在和金万汴赌气。他恨金万汴,但他并不是不爱金万汴了~.况且那两声深情的小希~,朴顺希比谁都能听出金万汴的真情。

身体是诚实的,尤其是男人的身体!当朴顺希回应著金万汴的吻,啃噬著自己朝思夜想的两片唇时,朴顺希才明白——自己是多麽渴望金万汴的爱抚和拥抱,渴望得竟然如此之久。

如果说朴顺希只是饥渴的话那金万汴就是疯狂了。

当朴顺希用他的嘴和鼻子里喷出的热气告诉金万汴自己有多饥渴时,金万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了。

急急地撸起了朴顺希的汗衫,金万汴只是一种本能,用嘴开始啃咬舔舐著朴顺希上身的每一块肉,不论是肥的还是瘦的。

朴顺希的皮肤和他的屁股一样,雪白~.胸前的两点,因为兴奋,挺立著。乳晕,没有自己的黑,反而是淡淡的浅红色。

金万汴离乳挺早的,根本记不得女人乳房的模样可他还是象婴儿一样,张开了大嘴,生怕吃亏,一口,差点就连朴顺希的整个胸大肌都裹自己嘴里了。

朴顺希冷冷的挺立突然被湿润火热的口腔包裹住,浑身一股电流,从头顶一直劈到他的脚後跟。一个踉跄,向後倒。金万汴火热的大手扶住了他的後背,朴顺希不由得顺势就挺了挺。男人可怜的奶……又向金万汴的嘴里送进了一个厘米。

当金万汴肥厚的舌根缠住了朴顺希的乳尖,整个负压的口腔紧紧裹住自己的乳象真要吸出点什麽的时候,朴顺希觉得自己彻底就变成金万汴的乳娘了~.心底涌出的那顾暖流,柔情,兴奋,舒服,激动……不过,要出东西的好像不是上面,而是下面~.鼠蹊处一跳一跳的,好像真有只“老鼠”在来回窜动,说不出的那股兴奋。

“嗯~~疼~……”

朴顺希早忘了这是哪儿了,出声地呻吟。一边说著疼,一边却抱住金万汴的脑袋,死死地往自己的奶上压,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金万汴和朴顺希在板门店亲热的次数也不少,可从来没有扒过彼此的衣服,只是“擦枪”从未走过火。大概,板门店冬天的大野地太冷,扒起来也不方便。现在终於在一个屋檐下了,又是裤头背心的夏天,接受“天意”的金万汴开始想彻底占有命中属於自己的人。

金万汴从来没想到自己嘴里的朴顺希能如此动人乖巧。一是朴顺希的搂抱,肉肉死死地堵住了自己的鼻子无法呼吸,二是金万汴对朴顺希的爱恋、占有欲在不断升级。所以,推开了朴顺希的上身,金万汴毫不犹豫地就剥下了朴顺希下身的那条平角军用短裤。

朴顺希的下身一下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太突然了,两个人不由得都是一楞。金万汴因为扒人裤子,单间的空间又有限,一屁股坐在了大便池子上。朴顺希依然捧著金万汴的头,向下看著金万汴的一对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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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顺希的下身一下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太突然了,两个人不由得都是一楞。金万汴因为扒人裤子,单间的空间又有限,一屁股坐在了大便池子上。朴顺希依然捧著金万汴的头,向下看著金万汴的一对大眼睛。

金万汴向上看著朴顺希,突然就笑了。朴顺希有点搞不清金万汴这笑……到底在表达著什麽意思。

男人之间的事,朴顺希没干过但理论上了解得很清楚,就是猪肉猪跑的道理。口交,肛交……朴顺希有点怕,但又有点激动和期待。

朴顺希的“前面”,确切地说这是金万汴第二次看。第一次是初见朴顺希摸小希屁股的那次,顺带瞟过一眼。

虽然後来很多次在梦里,尤其是被小希陷害关禁闭的日子,金万汴都是靠想著朴顺希的屁股度日如年。屁股是个整体概念,金万汴最後也搞不清自己是想朴顺希屁股“後面”的多还是“前面”的多。

可又後来,越是跟小希做“朋友”,朴顺希在自己心里的地位越神圣,金万汴再也不敢想著小希嘘嘘的东西撸著自己的下身。可美丽的梦遗,每一次醒来,除了自己裤头上的一摊污秽,金万汴都能回想起梦里的朴顺希,一丝不挂地搂著自己。

现在的朴顺希,真的象梦一样,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的眼前了。虽然迷彩的汗衫缠在胳肢窝下,深绿色的大短裤,皮筋还卡在磕膝盖头。

金万汴慢慢伸出了两只手,抱住了朴顺希的屁股,将他更近地搂向自己。朴顺希抖得都快站不住了。想像著那湿润火热的口腔将自己的“寂寞”紧紧包裹的一刻,就像吸吮著自己的奶一样……吸吮著自己的下身……

可是……没,没有??

仰头准备销魂的朴顺希低头,看到的……竟是,金万汴将整个脸埋进了自己的下身!就像一个喜欢自己baby的老娘,用整个脸蛋儿和闭著的嘴,爱抚著婴儿下身的所有部位!!

没有被含住的刺激,可那份发自内心的怜爱……朴顺希虽然失望,但渐渐也有点招架不住了。

金万汴不是“甲醇”是“真蠢”。不要说男人了,他连和女人在一起怎麽整都不清楚。

北边象他这样高官家庭出身的孩子,丰厚的物质享受大概可以和南边的贵族相比,但“精神”上的开放程度毕竟有限。而且,越是高官呀将军什麽的,在“精神”上对自己的儿女要求越严格。以致於……二十多岁的大金子,到现在还是个洁白的……雏~对朴顺希的那份爱恋,自始至终,金万汴都是出於一种人类的本能。十七、八岁前的男孩长身体,当全身的零部件都长齐全了,自然就有憋不住的东西想往外发泄。

这时,他遇见了美丽的小白狐~,也就是南边随地大小便的朴顺希。朴顺希的白屁股就像金万汴人生的性启蒙教科书一样,一下让他明白了——人是可以想著别人的隐私部位令自己兴奋的!最主要的,那个人一定要是自己喜欢的。

金万汴捧著朴顺希的整个下身,不住地用上下唇亲吻著,用自己的脸蛋儿抚弄著。

他有一股朦胧,有一种冲动。可他不敢,也不知道那样可不可以,更怕那样做了,朴顺希会生气又不搭理自己。

可当你爱一个人时,真情就会像爆管的高压自来水管,仍凭怎麽堵怎麽压,也要往外喷。根本无法欺骗自己更无法令对方迷惑。

金万汴用双唇吻著朴顺希的阴茎,蛋囊,会阴……不怕苦不怕累不嫌脏!甚至努力扒开了朴顺希屁股上的肥肉,又去亲吻朴顺希排泄的小口时,朴顺希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将自己的一条大腿架上了水箱盖,敞开了男人最肮脏最隐蔽的部位,为的只是让金万汴能痛快地亲个够。

金万汴是朴顺希的亲娘不是同性恋!他没有伸出色情的舌头舔弄而只是用自己的双唇热烈地吻著。当嘴唇再也无法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激动、爱恋和想占有时,他就将自己尖尖的狗鼻头死命地往朴顺希的屁眼眼里钻,朴顺希的阴茎前端顿时湿了。

这就是天性加天赋啊~~大概喜欢一个人就渴望融合,而融合又必须是一个进入和接受的概念。男人不象女人,天生具备接受男人的部位,所以……本性上想进入朴顺希的金万汴,只能把自己的大鼻子往朴顺希的屁眼里拱~朴顺希的下身要爆炸了。他隐约看见坐在大便池上的金万汴也开始用自己的手揉弄著自己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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