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线(瞬息万变)上——老红军
老红军  发于:2012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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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万汴取出那两大团棉花时朴顺希的鼻血还在流。随手扔了两个血球模样的东西进垃圾桶,又扯了棉花塞进朴顺希的鼻孔。冲到水池边,整了一大团的湿纸巾乎在了朴顺希的脑门子上。朴顺希闭上了眼睛。

“别流了~”

朴顺希感到金万汴坐在了自己床边的椅子上,安静了没有一分锺,好像有只蚯蚓一样的东西就开始沿著自己的脸蛋儿爬,还恶了巴心地嘟囔了三个字。朴顺希睁开了眼睛。

“别流了~”

金万汴的嘴几乎就贴在朴顺希的脸上,一只手在朴顺希的脸上慢慢划著,念咒一样地又是一句。跳大神儿的,除了嘴上振振有词之外手脚也不能闲著~.看见朴顺希睁眼了,居然用嘴一点小朴的鼻子。

“你别碰我!”

朴顺希贞烈一样,一拧脑袋。可还没把头完全偏过去呢,金万汴放在小朴头顶上的一只手立刻又把朴顺希的脑袋拧回来了。

“希~~”

深情的一句。升级了,小希的小字都省了,完全一副自家人的口吻。

朴顺希看也不看大金子,又是一拧。金万汴又是一把拧回来。

“希!我不是故意的!李智勋那家夥陷害我!”

金万汴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朴顺希拧脖子的原因并不是今天的这一拳好不好?

金万汴看著朴顺希的脸,不由分说地就上嘴了。朴顺希如果不相信自己对他的爱,那我就用行动证明给你看看。

朴顺希的脑瓜儿被金子的大手固定著,嘴又被金子的嘴堵住了。按说,在厕所都那式儿过了,朴顺希今天只不过想走个过场意思下自己坚强不屈的心。可是,鼻孔里的两团大棉花……朴顺希他喘不上气来啊,挥舞著铁拳就砸金万汴的後背。

“你打我,小希?”

松开朴顺希的嘴,金万汴委屈死了。要知道,两人从春节後就属於你情我愿型的恋人,金万汴认为朴顺希就是再恨自己也舍不得打自己,就象自己对他一样。

“你想憋死我啊?”

朴顺希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怒吼。金万汴看著朴顺希鼻孔里的棉花团好像又红了一圈,傻乎乎地笑了。

“别流了~怎麽跟女人似的,打破了就不好补?”

破了……就……不好补??别看金子一生瓜蛋子,可,可,可朴素的唯物主义理论放之“四海”皆准阿。

金万汴爱怜地用一只手抚弄著朴顺希头顶上的纸,又用嘴一点朴顺希的鼻子。

“你才女人呢!姓金的,你别又来招我,你忘了我是南边的?”

“小希……”

“不怕南边的影响你前途?别以为这里是釜山南北就能一家”

“小希……我……想过忘掉你,可是……忘不掉”

金万汴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敢看朴顺希的眼睛。可朴顺希看著金万汴的眼睛,里面有……泪光?

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为什麽?为什麽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北边人?而且还是个……北边的军人?

“不会因为你忘不掉,那条线就不存在了……金万汴,我看你……还是算了”

朴顺希面无表情地说著这句话。心里,就象被锋利的小刀割了一下。他也不知道那把刀子是打哪儿来的。

“希,你能做到天天看著我忘掉我吗?”

金万汴别过了朴顺希的脸,让他看著自己的眼睛问。

别这样看著我!别这样问我!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朴顺希感觉心里酸酸的,酸得自己都要落泪了。

“希~,我不想想明天了,只想眼前。你让我喜欢你好不好?我想象那天在厕所里那样……天天喜欢你~”

天,天天?还……象在厕所里那样?那活人也得被你憋死咯!

金万汴不由分说搂住了朴顺希的头就啃,完全一副精虫冲脑不顾一切的模样。时不时被堵住了嘴,又不能自由呼吸的朴顺希实在是忍不住了,双手用力一推金万汴的双肩。

“金大便!你给我适可而止点!我是伤患!”

金万汴屁股下面的椅子带著四个轮子,一下子,被朴顺希推得滚出多远~“可是小希!我想你~……真的想……都快一个星期了,没有一天晚上睡踏实过……不就是几滴鼻血嘛,我一亲你就不流了”

几,几滴血?有见过管血崩叫几滴血的吗?你当小希是那大肉块块儿堆成的男人兰搏呢?

金万汴腾!地一下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冲到朴顺希躺著的诊床边,一个前俯,上身就压在了朴顺希的身上,双手紧紧地将朴顺希抱住了。

完了!看来是要硬上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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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万汴腾!地一下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冲到朴顺希躺著的诊床边,一个前俯,上身就压在了朴顺希的身上,双手紧紧地将朴顺希抱住了。

完了!看来是要硬上弓了。

“小希~~你都不想我吗?”

金万汴死死抱著身下的人,用最後的一丝理念支撑著自己。又用嘴轻轻一点朴顺希的嘴。

这俩在板门店打下的感情基础太深厚了,没办法。朴顺希就是再恨金万汴不想原谅他,可也架不住这样“磨”自己乞求自己的人。况且……小朴也不是很烦金子的啦~“你……你想干嘛?”

突然感到一个坚挺顶在自己的大腿侧面,朴顺希立刻慌了。金万汴不会在自己血流不止的眼巴前儿,对自己做……厕所里没做完的部份吧?

“希~~~你摸……”

金万汴倒是真够不要脸的!当朴顺希的手被抓住,被迫隔著迷彩摸著金大便昂扬的下身时,朴顺希就是这麽想的。

当朴顺希的手触到自己的一刻,金万汴就天旋地转了。要知道,这样的抚摸金万汴醒著梦著地幻想过多少次了?

“希!希!怎麽办……希~~”

金万汴死死抓著朴顺希的手又狠揉了自己两下,立刻就要高潮了似的。还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求救似地叫著朴顺希的名字。

朴顺希一个白眼翻上去,差点没把第三区医务室的房顶掀翻。他有点明白了,这个北边的土包子……不会……还是个雏吧?!

朴顺希揉著金万汴的那只手拉开了金万汴的裤链,又从大裤衩子的缝隙中向纵深挺进。火热被朴顺希紧紧握住的一刹那,金子就象他奶奶家筛子里的大苞米粒子一样,开始抖得腰都软了。

“希!希!希!”

金万汴的呻吟声里充满了痛苦,初体验让金万汴紧张得连舒服都忘了。因为金万汴压在自己身上,朴顺希使不上劲儿金万汴好像也没爽透,善解人意的朴顺希拍了拍金子的大屁股。

“站起来~”

柔声地命令。

哎~~~~?!小希怎麽能在这个时候松了自己不干了呢?这也太不仁道了。金万汴顽强地又抓住朴顺希撤走的一只手摁向自己的下身,意思是,人家还没爽够呢,接著来嘛~“你站起来~过来~”

朴顺希把金万汴的屁股向自己的脸边扯了两下。这意思……估计……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的人都明白……这就是要上嘴了~可是,咱纯金般的金子……既没吃过猪肉,连猪跑也没瞅见过啊!

“我说你还真是个雏啊?!”

小朴一个不耐烦加气愤,猛地一扯大金子。我一伤患不仅得伺候你还得负责启发你?金子都没明白过来是咋回事,自己的小弟弟……就进了小希的嘴~刹那间,金子真以为朴顺希想对自己下狠手。可这招……未免也有点阴损过了头。断子绝孙咬?

“希!别……”

金万汴的一个“咬”字还没出口呢,朴顺希猛地含住金万汴的下身一吸。金万汴只觉得浑身的精髓都被朴顺希的这一口吸走了,一个踉跄,赶紧双手扶住了诊床。

“……咬,希你别……咬,咬……难受~~”

朴顺希开始用上下唇翻弄著金万汴的一根。真没见过这号二十多岁的男人!不知道和男人怎麽回事难道和女人也不知道该怎麽整?北边人都不上生理课的吗?还是他们都不繁衍後代?

朴顺希越气,嘴上越使劲儿……仿佛是想用自己的嘴给金万汴来一堂身临其境的生理课。

“希!希!别,别咬了~,要,要出……出来了,出,出……”

朴顺希明白金万汴这个“出”就是“射”的时候还是慢了半秒。金万汴的天地精华一半留在了朴顺希的嘴里,剩下的一半,一滴不剩,全洒在了朴顺希的脸上。

朴顺希从来没想到自己这麽倒楣,第一次就做了金大便的“接屎”盆子,哀怨的一双眼瞪著眼前的人。金万汴扶著自己的一根,红扑扑的脸,湿润的大眼睛,盯著眼前的朴顺希,他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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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顺希从来没想到自己这麽倒楣,第一次就做了金大便的“接屎”盆子,哀怨的一双眼瞪著眼前的人。金万汴扶著自己的一根,红扑扑的脸,湿润的大眼睛,盯著眼前的朴顺希,他呆了!

这是自己人生第一次由两人参与的性,朴顺希带给自己的。金万汴从来没想到过那里也可以象身体的任何其它部位一样,被裹弄被舔噬被啃咬……那满满的爱意,通过小希的嘴告诉自己的那里,又通过那里,告诉自己的心……

金万汴突然有点胆战心惊。他觉得自己就在刚才那短暂的一瞬间丢了什麽最重要的东西。而这东西,想再找回来似乎不可能了。除非自己永远闭上眼睛,停止思想的那一刻……

“我……我给你擦~”

金万汴裤链都顾不上拉,赶紧扯了几张纸给朴顺希擦脸。和著脑门子上的湿纸,在朴顺希的脸上来了个彻底的鬼画符。朴顺希庆幸自己的鼻孔是堵著的,要不,那味道估计能把自己熏死。

朴顺希想开口骂金万汴。这家夥劳动态度是不赖可这效果……原来在自己脸上成点的玩意儿现在彻底连成了一片~.可眼前……侧著脸刚“咬”过金万汴的朴顺希,发见他家金子的那里,居然还伤风败俗地挂在外面晃呢~刚想开口讥讽,就听见大门开锁的声音。朴顺希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一顾神奇的力量,滋!地一下就拉上了金万汴迷彩的“南开门”,居然还有劲,90度转体,平躺在了诊床上,装死,又闭上了眼睛。

“什麽味儿啊?”

女人一进来就扯著嗓门喊。朴顺希闭著眼睛装死,我鼻子不通气反正闻不到,跟我没关系~装死的同时还在心里骂——个大便吃什麽长大的?难道那玩意儿也跟天天吃了大蒜撒尿一样,让人一闻就能闻出来?

金万汴倒是异常地冷静。小希老婆一样地帮自己拉上了裤子後他就更从容了~.这个世界上,现在,唯有眼前的这个人,和他对自己的感情能左右自己的情绪。

“你真给他喝香灰水了?”

女人探过头,看著朴顺希的鼻孔里仍然两大团鲜血淋漓的棉花球,问金班长。

小朴刚才干的那体力活儿,甭说止血了,正常人也很容易鼻血四溅的~金万汴根本没搭理女人,把手里和著自己那玩意儿的一大堆稀纸往纸篓里一扔,又去扯纸巾。

“好了!你回去吧。你们少校正找你呢。把你的宝贝交给我……”

朴顺希被女人的话吓得一下睁开了眼睛,再不装死了。金万汴也盯著女人的脸——你咋,咋知道他是我宝贝的?!

“怎麽了?我说什麽了?都这样盯著我?”

瞬息万变,悬起的心稍稍放下了点……

“再不走,我就把你俩刚才干的事说出去……”

瞬息万变,放下的心再次猛地拎起来……

“你俩刚才到底干嘛了?”

瞬息万变,双双倒地。两只被放干了血的死鸡一样,抽抽著,蹬腿儿翻白眼~&&&&&&&&周日周六正常的训练结束後,终於在金子的翘首以待中迎来了伟大的金副日领袖!哦,不不,不是啦~~.是激动人心的……换“座位”时刻!十间蜗居,互换蜗牛~打死金万汴他都没想到,千算万算没算到还有那麽一棵多情的大石榴在等著自己。谁都没开口呢,李智勋首先一句,“你们十八个人必须拆开!我和金班长还是一间。这样便於我们工作,你说呢,金班长?”

金子被打击得……差点没一个趔趄栽水泥地上自裁了!这……这个王八蛋,又把自己整了个措手不及。两人在房间的时候他怎麽从来没说过想赖自己屋里不走呢?

“切!”

队列里的朴顺希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出声地鄙夷了一句。

从周五的摔跤後,朴顺希和李智勋的梁子就算结下了。而且,“天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咋滴?!姓李的先放的“第一枪”,虽然他也是南边的,他打老子老子恨他不是很正常啊?

可是,朴顺希的一个“切”字里,几分是嫉妒,几分是仇恨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不光是金子,连朴顺希也掐指算过了——金万汴这次一定能利用职权达成彼此的共同心愿。换房的一刻……就是自己和金子实现真正双宿双飞的新生活里程碑~.可,可是……又被这个混蛋的李智勋给搅了!你说朴顺希他能不牙酸得“切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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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又被这个混蛋的李智勋给搅了!你说朴顺希他能不牙酸得“切切”吗?

最後,第一次“换座位”的结果……除了“李金合体”不可分离之外,另一对儿没被分开的……就是朴顺希和金爱权!

金爱权是不愿意离开朴顺希。再分配一开始,坐在地上的小权就偷偷死死地拽著身边朴顺希的裤脚不放。他和李智勋属於同一类人——就是在房间里从来没对朴顺希说过不愿意和小希分开(男人求男人,毕竟磨不开),真到分开的眼巴前了,才给对方一措手不及。

一开始就知道跟金子同房没戏了,所以朴顺希跟谁都无所谓了。但小权的举动也令朴顺希挺吃惊的。

小权就是拽著小希的裤腿,也不说话,就像一执拗的小女人~.那意思就是……我不会主动提出来跟你分手,你也别搞协议离婚~金爱权“从一而终”其实是被朴顺希害得。要不是第一天晚上朴顺希不肯上前拍李金班长的马屁,小权也不至於和朴顺希一起沦为大家的攻击对象~小权娃命苦啊~.他不像小朴,还有一大金子暗地里罩著。管他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金子这次作为二十人的小头头,面子上不仅得顾著北边的还得顾著南边的。所以,比在板门店时稍微收敛了点,勉强能与民同乐了。

朴顺希除了天天专念打枪,训练,俩眼睛珠子就是长在头顶上的,唯一回到眼眶的时候看的人也只有金万汴。只要他看金子,金子就一定也是在“看”著他。所以,哪怕那一瞥短暂得只有0.05秒,两人的心里都像一下灌满了蜜,甜得……都懒得搭理整个世界了~小权就没这样的精神海洛因可吸了~.再加上他身陷“囹圄”,跟大家都是打拳组的,搏击水准不仅“提高”得最快不说,朴顺希很快发见——扫厕所,打扫浴室的差事应该是二十个人轮的,可小权连著扫了一周了也没人换。当然咯~,同室的他也跑不了,跟小权一起,一个星期唰了七天马桶,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小权是不敢说。跟谁说?跟班长说?本来就是李班长让他俩唰的~.朴顺希是无所谓。一小破毛厕跟卫生间,天天扫也累不死人。况且……後来人朴顺希都扫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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