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爷(生子)——默那珂
默那珂  发于:2013年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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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康逸成撒了谎,从小郎中说可以行房之后他就……咳。

“哦,那你今晚去小楚那里过夜吧。你跟其他几个说一声,这些时日,直到小楚把孩子生下来之前,都尽量到他那里去。”

康逸成误会了芮晨的意思,以为他是责怪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小楚,委屈又自责的答应下来,又允诺:“我会注意照顾他,不会肆意妄为,请您放心。”

芮晨笑了笑,拽下手里那条枯藤,叹:“成儿,这葡萄一条根上长出很多串,每串又结很多果实,实在跟你很像。而且这种植物冬天会冻死,可是一到春天又会发芽生长,其顽强让人不可小觑,这跟你,更像。一根葡萄失了一串不会死,那你没了萧楚也不会有什么吧。”

“成儿不懂您的意思,但小楚于我绝不是可有可无。”

“那就好,晚上去小楚那里,跟他行房,之后无论他肯不肯,每日都要让他带着玉势,要一日比一日尺寸大些。”

“啊?!”

“听不懂?他能怀不代表他能生,如若那甬道直到生产都窄小不堪,只能用刀剖开肚皮。你说剖开一个人的肚皮,他会不会死?”

康逸成恍恍惚惚的跟着回了屋,喝了茶,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愣。萧楚天真的少年模样出现在眼前,他心里揪的慌。抬头看芮晨,那人也不再是一副淡然的神色,眼神黯淡的看着仍然跟玺儿摆弄九连坏的少年,愁意在眉梢。

“萧楚,过来。”芮晨唤道。

萧楚乖乖走近前,芮晨从怀中拿出一个约有三根手指粗细的玉势塞到萧楚手里,眼神转到一边说:“从今日起,每天带着这个,算是给芮昀赔罪。”

萧楚不认识那东西,更不知道用途,听到给芮昀赔罪便痛快的答应下来,放进袖子里。芮昀打断他的动作,恶狠狠的问:“你可知如何带?”

屋里的人除了玺儿,无一不对那物事有些了解,看到芮晨竟然想要说破,都有些焦急。玉熏就站在芮晨身后,看那玉势比自己藏起来的那个还有些粗,心怕萧楚吃不消,想替他求个情,赶紧走到芮晨面前施礼,张嘴要说话。

“玉熏主子,这里没你的事。小楚,你回自己房里,把那东西用我给你的软膏润滑了,放进自己身体里,只有如厕的时候才准拿出来,听懂了没有。”芮晨仔细的解释道,玉熏红了脸,康逸成拍着自己的额头,突然站起身,一把把萧楚抱了起来。

“小楚,咱回房睡觉,不理你爹爹这个疯人!”

萧秦石化在当地,他不明白,这么久了,怎么爹爹会又想起给芮昀赔罪这事。想问,却被芮晨的眼光吓住,只好站在原地没动。

康逸成抱着萧楚进了屋,放下还在震惊里没回过神的萧楚,仔仔细细的说:“小楚,你可以不听你爹爹的话,明白么?”

萧楚抬起头,很认真地说了句:“逸哥哥,爹爹没说错,我是该给芮昀赔罪。我明儿去给芮昀请安,告诉他我被爹爹用了刑,求求他原谅我。”

康逸成唉声叹气,抱住傻乎乎的萧楚钻进被子,解开少年的衣服行凶。

一夜缠绵,早晨醒来的时候萧楚有些晕眩,却仍然没忘了拿出那个玉势,推推康逸成帮自己。

“逸哥哥,趁着还有点疼,放进去。”

“放进去更疼,不要放。”

“芮昀也疼过的,爹爹是要我给他赔罪,那样我们才能相处融洽,爹爹是一番好意,我要听话。”萧楚很认真,自己拿起来坚硬冰冷的玉势捣鼓着自己的身体,他知道会疼,可是他觉得自己很明白那个道理。疼一下,以后康逸成也会更疼自己。

康逸成拗不过萧楚,只好把玉势夺过来用软膏仔仔细细的上下润滑搓热,轻轻塞进去。少年嗯嗯啊啊的呻吟,疼的时候就缩一小穴,终于全部没入之后一下子就扑倒在床上。康逸成心疼的抱住,咬着后颈问疼不疼,萧楚回手拍了拍康逸成的头顶,勉强笑了笑,说不疼不疼,真的不疼。

吃过早饭,萧楚果然就那么七扭八拐的去了芮昀的小院,芮昀正端着小碗拿着麦梗给瑞瑞喂奶,他不喜欢让奶妈直接喂,而是让放到碗里,加热了再找麦梗让婴儿吸食。萧楚的到来芮昀并未料到,也就没有收拾过自己的着装,屋里烧着暖烘烘的火炉,穿的格外随意。

“芮昀,我来给你赔罪。”萧楚很直接。

“嗯?”

“爹爹说我以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让我来给你赔罪,他让我、让我一直带着那个粗粗的东西,除了如厕的时候都不准拿下来,我现在都不敢吃东西……芮昀你原谅我吧,你原谅我我就可以不用带了,好疼的。”

芮昀仔细看了看萧楚站立的姿势,让他坐他不坐,心里就明白了。萧楚还是孩子,又是以皇子的身份长大,他能说出“赔罪”、“原谅”这样的话已经着实不易。他心里想着很疼,想着解脱理所应当,芮昀虽然还有些难以释怀,却也不忍心让这少年也遭受跟他一样的折磨,看了看怀里的瑞瑞,缓缓的说:“我原谅你了,跟你爹爹说让他别罚你了。”

“谢谢你!”

萧楚很开心,一用力就跳了起来,却被体内的东西重重杵了一下,疼的咧着嘴出了门。

第 21 章

后来萧楚自然是去找了芮晨,却得到“就算被芮昀原谅了也要带至少两个月”的说法,委委屈屈的回了自己房间,一天都趴在床上没吃东西。被芮晨知道了,晚上的时候便拿了好多饭食硬塞给了萧楚。夜里康逸成又来了,抱着他做了那羞人的事情,做完之后就给他换上了比之前那个还要粗一点点的玉势,萧楚认命了倒也不再难过。

反之反应最大的要数萧秦和玺儿。

萧秦跟芮晨大闹了一场,被芮晨禁了足,关在他的小院里不许出门,也不许别人探望。芮晨狠狠教训了萧秦一顿,临走的时候恨铁不成钢的说:“秦儿,我真没想到,你嫁给康逸成也快有两年,他竟然从来没有碰过你。他若是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他,你何必大老远以男子之身嫁过来?”萧秦被堵的不行,从爹爹走了之后就闭门练剑,直到精疲力竭。

玺儿那边就诡异的多。

康逸成白天去敦促玺儿念书的时候竟然在他的床上发现了跟萧楚那里同样样式的玉势。

“玺儿,你拿这些做什么用?”

玺儿丢下书回过头,看见玉势脸刷的红了,抢过来塞进被子下面。“不许你看,不许。”

康逸成乐了,看着玺儿那张小脸,他觉得好玩极了。这小东西又春情泛滥了吧,看来真的是时候给他娶一房妻妾了。

晚上康逸成去给萧正和芮晨请安,无意间聊天说起来,芮晨若有所思的跟康逸成说他家的玺儿来找自己要了润滑催情的软膏,问康逸成知道不。康逸成一下子就傻了,赶紧冲到玺儿的屋里去看,好么,小家伙正拿着玉势研究呢。小小的身体缩在棉被里,表情拧到一起,一看就知道在做什么。

“玺儿!”康逸成大叫着玺儿的名字掀开棉被,少年果然在把那最细的一根玉势使尽全力往身体里塞。

康逸成愁死了。

教育了玺儿不要这样做,玺儿抓着棉被不乐意,说要嫁给康逸成,活脱脱另一个萧楚。

康逸成是真的快要愁死了。

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康府风平浪静,萧秦老实的禁足;芮昀很开心的带着瑞瑞;玉熏跟往常一样;玺儿虽然嚷嚷了两天,但许是心里知道康逸成怎么也不会不要自己,又许是孩子心性,很快就又恢复了玩乐的状态;萧楚每天乖乖的吃饭,乖乖的带着那越来越大的东西,乖乖让康逸成抱着入睡,只有肚子里的东西不乖,每天都踢他踹他,弄得他眼泪涟涟。

倒是康逸成,要忙死了。

南梁和羌国的战争结束,以南梁战胜而终,逼着羌国签下了归属纳贡的盟约。羌国兵士回朝时被流兵袭扰,死伤惨重,羌国君主大骂南梁皇帝不守约定,与北齐联盟。两国结盟后很快开始了对长江中游几个小国的侵犯,各个小国不堪大部队的攻击,纷纷举白旗归顺。东方国君主向大梁发去了使者,请求联合抗敌,跳过了圈地自治的康逸成。

现在,各方势力割据一方,倒成了包围康逸成的样子。

江南之地,面朝大海,北、南、西三个方向都不是自己的势力,若是不反还有南梁可依,若是反了,那就真成了偏居一隅。

康逸成每天每天在兵营跟几个军将筹谋,可行不可行的方案说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说到激动的地方各个吹眉毛瞪眼睛。几个军将都是康逸成父亲的死士,有些年纪大的康逸成都恭称为叔伯,年纪小一点的又都跟康逸成玩闹着长大,绝对的衷心。一个月下来,兵士士气越来越猛,可行的战法却还未定。庆幸的是年关将近,各国都没有在年前做什么大的动作的打算,康逸成也就松下来一根弦。

腊月初三是康逸成的生辰,康逸成照往常一样给自己和玉熏庆生,萧秦被芮晨禁足,只是捎了一张贺贴出来,丹青墨色画了一幅山河图,康逸成让人挂在了主屋的正厅。芮昀的宝宝就要满月,就算想写幅大字都没有时间,整日卧床的同时就是围着瑞瑞转,最后只好把瑞瑞的胎发拿出来交给了康逸成,康逸成如获至宝,放在了那副河山图的暗格里。

年越来越近,康逸成有心把这个年过的隆重一些,也就从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了好几百两的白银下发给属地的百姓,发粥散粮,给所有兵士发了重饷。

腊月三十的晚上,康府一大家子人,加上老管家、小管家小义、小郎中皮大夫和瑞瑞的奶妈一起团团圆圆的坐在主屋里,围着一个大火盆。小管家跟小郎中两个人早早找了好些被褥铺好,地上也弄的干燥清爽,一堆人坐上去显得很温馨。

康逸成满意的很,环顾了一圈:萧秦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看着膝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萧楚坐立不安,身后的东西让他只想趴着,脸上苦苦的;玉熏甜甜的笑着,逗着芮昀怀里的瑞瑞;芮昀抱着瑞瑞,手指放到小娃娃小小的掌心里练小孩儿的手劲儿;玺儿凑在芮昀身边,看着小娃娃吃吃的笑,嘴里嚼着一块红薯吃的开心;老管家好像不高兴;小管家倒是有些羞涩的别着头;小郎中诡计得逞一般的坏笑着,从康逸成的角度刚好看见小郎中的手正拉着小管家的;奶娘忙里忙外的在准备吃喝的东西和玩游戏的用具;芮晨端坐看着萧楚,眉头微皱;萧正把手放在芮晨的手上,缓缓的摩挲着,偶尔安抚性质的拍拍。

这一家人,真不错呀。康逸成开心的想。

吃过丰盛的晚饭,玺儿拉着小管家小义去放鞭炮,剩下的人都嫌冷不出去,康逸成不放心跟着在外面冻了一会儿,看着门上的桃符,红红的,挺好。

回去就开始玩游戏,小郎中连输了几次,喝的多了一点,被小管家搀扶着回屋,老管家想要追上去,康逸成赶紧拦下了。后来康逸成才知道,小管家小义就是那天失身给那个假装正经严肃的破郎中皮玉峰的。那是别的故事,稍后再讲。

几轮游戏玩下来,大家都困的很,康逸成习惯于守年夜,玉熏也向来陪着。把萧楚和玺儿抱到屋里睡下之后,芮昀和萧秦就各自找了一床被子给几个人盖好,赏起月来。老管家和奶娘各自回去了,小瑞瑞睡得正香,芮晨一边赏月一边跟康逸成聊天。

“成儿,你还记不记得你5岁前你父王带你来北齐的事?”

“成儿记得的。”

“那时候我的儿子们只有秦儿年纪和你相仿,你们也就一直一起玩,还记得么?”

康逸成扭头看了看萧秦,萧秦低着头没有说话,他笑了笑回答道:“秦儿比我小八个月,却像是跟我一般大,小大人一样的带我去后宫抓蛐蛐,竟然钻到了太子的寝宫,不小心摔了太子喜欢的玉如意,害得我们俩都被太子抓住一顿骂。”康逸成再次扭头问萧秦,“秦儿,你还记得么?”

萧秦头压的更低,几不可闻的说了句“记得”就没了下文。

“那后来你十六岁游历到北齐时候第一个找到秦儿让他跟你去赛马,你还记得么?”

“记得,我从西昌到北齐,正是因为跟昀儿分离而难过的时候,最先想到的就是去找秦儿好好开解一番。到了北齐,秦儿正好在自己宫中,我拉上他就去了草原,差点没能回来。是您动用了义父的兵符,才把我们两个从野狼口中夺了回来。”

“你和秦儿也算是共患过难。”

“是。”

“你二十岁带着婚书来北齐迎娶王妃,我把秦儿交予你,那时候他不到十九岁,身上已经因连年交战多了刀伤,你记得是几道?”

“五道,后背两道,左肩一道,小腿和脚踝各有一道。”

“是了,你是成儿。”

芮晨说完合上了眼靠进了萧正怀里,长长叹了一口气,耳语一般说了句:“你如今二十有二,他也嫁与你两年,早就背上了以男儿身嫁人的恶名,你为何又……”

萧秦急急的打断芮晨,猛的从地上站起来,甩手说道:“爹爹,我的事不用你管,一个小楚还不够你忙么?”

芮晨没有睁眼,伸出一只手,道:“秦儿,若是你能撕掉我这一层手心,我便什么都不管。”说完站起,拉起康逸成,将两人的手放在一处,什么都没再说。

康逸成握上那许久未曾触碰的手,温度传递在两手之间,康逸成能发现萧秦心跳的极快,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犹豫了许久,康逸成终于拉起萧秦飞奔出门。

第 22 章

屋里难堪的沉默了一会儿,瑞瑞适时的踢了下被子,芮昀愣住,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动作去破坏那尴尬的安静。

“瑞瑞的被子开了,昀儿你不去弄一下么?”芮晨微微笑着,转过头看就在自己身侧的芮昀。芮昀呆了一下,赶紧把瑞瑞抱进怀里,及时阻止了婴儿随时的啼哭。

“昀儿,玉熏,你们会怪我把成儿推给别人么?”芮晨轻轻问。

玉熏咬了咬下唇,第一次拒绝回答别人的问话,这算什么呢?争风吃醋么,玉熏有些自嘲。懒得再理这个话题,拿起手边炒好的葵花籽,一个一个嗑起来。芮晨却仿佛不想放过一般继续问道:“昀儿,你跟成儿认识的时候多大?”

“十四岁。”

“玉熏呢?”

玉熏依然没有说话,自顾自吃着瓜子,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间,他忍不住在想现在的康逸成在做什么,又忍不住想起芮晨、芮昀说过的那些故事。五岁以前就认识了萧秦萧楚、六岁收养照顾玺儿、十五岁跟芮昀猎杀白虎、十六岁与萧秦被困草原,他们才是生死相许,他们才是义薄云天。呵,玉熏放下手里的几枚瓜子,站起身,异常坚决的说道:“芮先生,玉熏有自知之明,可是王爷但凡对我有一点点的留恋,我留在这府里就还有的可凭依。我不会跟王妃或小楚争半分,也不会跟芮昀或玺儿抢夺王爷的疼爱,玉熏十三岁就被王爷救下,十五岁被王爷收入房中,十七岁正式嫁给他,哪怕他只当我是个床上的消遣,我都不会离开。”玉熏说完就起身回屋,没有给别人再说话的余地。

芮晨却笑了笑,问身边的芮昀:“那个孩子今年只有十八岁?”

“过了年才有十八岁,前些日子刚过了十七岁的生辰。”

芮晨望着远处玉熏被窗棂挡住的背影,叹了口气,自己跟自己念叨道:“真不该调侃那么小的孩子,看他温柔识大体,还以为他至少有二十岁。”

玉熏沿着走廊一直走,回到自己院子里拿出琴,先是试着弹了一小段,奈何气息不稳,弹出来的断断续续不成章节。几个段落下来,越发的不好,玉熏喝了常备在他屋里的补养粥,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抬起琴回了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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