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裴钰,肖白。”
杨凯没发觉男人的异样,分别指了指两人。
“你们好,我是宋振宁。”
坚硬得对两人微笑了一下。
裴钰和肖白并排站在一起,两人相视一笑。皆看到对方眼里的兴味。
客套一番,杨凯先去换了衣服,三人就下场子打球去了。
宋振宁并没有参与,局促的坐在休息的地方,服务态度极好的工作人员特地送了茶点过来,他忙不迭的道了谢。
这才稍微放松了点,端起紧致的杯子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茶水,惊讶的发现味道非常适口。
又用小叉子叉了一小块蛋糕尝了尝,霎时瞪大了眼,好吃得连舌头都要吞下去了。
眼前从来没尝过的美味让他暂时忘记了心里的不自在。此刻的心思都放在精巧的小糕点上了。
网球场离休息处大概有一百米左右。
“喂,你这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裴钰轻佻的笑着,手里的得网球拍轻轻挥着,做着热身。
正在一旁拉伸腿部的杨凯扭头看了好友一眼,又看向不远处休息的宋振宁,嘴角流露出微笑,整张脸变得邪气起来
。
“该不会是已经做过了吧。”
肖白也凑过来,怪叫一声。
“你说呢?”
杨凯好笑的挑眉。
“你这是置我于何地……呜……”
一旁的肖白哀怨的做西施捧心状。
马上就被裴钰吐槽。
远处的宋振宁完全不知自己成了玩笑的道具,仍旧开心的消灭着那些漂亮精致的各色甜点。
三人笑闹够了,又打了会网球,已经将近中午1点,腹中饥饿,于是约了改日再战。
肖白有事先行离开,杨凯和裴钰换好衣服走回休息处。
看着眼前的一幕,俩人呆了一下,宋振宁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侧着脸,柔软的头发耷下来。面前的茶杯和盘子
都空了。
裴钰忍耐不住扑哧笑出来,“你以后玩腻了就给我吧,真可爱。”
杨凯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我会原话转告小狼。”
=O=裴钰哀嚎。
被声音惊醒,宋振宁脑袋昏沈,眼神惺忪茫然的看向杨凯。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又转头看了看裴钰,最终目
光定格在空了的蛋糕碟上。
宋振宁完全清醒,窘迫得红了脸。连忙推开椅子想要站起来。
“啊……”
一个凛冽,久未活动的双腿酸麻,犹如万千虫蚁在咬噬,宋振宁头皮发麻。
杨凯长腿迈动,温柔的拥过他,埋怨的说:“别急,小心点。”
裴钰还在一旁看着,宋振宁脸都涨得通红,推搡着少年的胸膛。
“乖,别动。”
少年的拍了拍他圆翘的臀,声音带着一丝隐忍,眼神幽暗。
宋振宁吓了一跳,接着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裴钰,你先走吧,我送老师回家。”
说完,轻松的抱着宋振宁往前走去。
车后座上。
容貌秀美的少年压在一个满脸绯红的男人身上。
用手紧紧扣着男人的后脑勺,用舌头狂暴的扫荡着细腻湿滑的口腔。
炽热的鼻息混合在一起,空间内的气息急剧升温。
细白却有力的手指隔着休闲裤的布料戳刺,揉搓着男人的后穴。
宋振宁难受的闷哼,内裤的布料来来回回的摩擦过敏感的洞口,全身像是着了火。
看着老男人眼神湿润,被自己摆弄得全身绵软,明显情动。
杨凯快速脱下宋振宁的裤子,内裤也甩在前面的椅背上。
轿车内空间局促,两人身材又都不算矮小。杨凯掐住宋振宁白皙圆滑的大腿大力分开,向上一提,然后男人两边耳
侧一压。
宋振宁被弄成腰部悬空的姿势,不堪负荷地呜呜哀叫,觉得腰部都快要断裂开来。
“杨凯……不要在这里……”
他甩着头,嘶哑的哀求,光溜溜的袒露着下身,腿间的玫红性器半立着。
“老师……我忍不住了……”
少年舔舔红润的嘴唇,气吐如兰。
“帮我解开。”
杨凯放下男人的腿,声音暗沈的命令着,眼睛里面充满着侵略的欲望。
宋振宁盯着少年发光一般美丽的脸庞,中了梦魇似的,用颤抖的手拉开少年的裤链。
“啊!”
惊呼一声,震惊得看到巨大的阳具弹了出来,打在自己的大腿内侧。
把宋振宁的腿部再次分开压好,杨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失态过,下身那一处随时可能爆发。
大手揉搓着宋振宁笔直的颜色鲜艳的性器,不多久那可怜的小东西就被玩弄得口吐白沫。
不理会男人的哀叫哭泣,直接将手里的精液涂抹上淫靡的粉嫩穴口,手指抠进去抽插顶弄了几下,看差不多了才又
加了一个手指。
宋振宁手指无助的紧紧揪住身下的白绒坐垫,咬着肿痛的下唇嘤嘤轻泣。
突然感觉一个巨大火热的东西抵上那泛出湿意的穴口。
“……嗯……啊啊……”
随着肉棒的深入,淫靡的后穴口的褶皱被完全展开,宋振宁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几近昏迷的低啜着。
被紧致温暖的窄小肉壁紧紧包裹住分身,杨凯忍不住大力抽动起来。
“扑哧,扑哧……啪嗒啪嗒……”
精液混和着肠液被搅动出淫靡的声响,小腹狠命的击打着身下人的白皙的臀部。
“叫我的名字。”
杨凯粗喘着,双手按揉男人尤其敏感的胸部。
“唔唔……杨凯……”
接不上气的啜泣着,发出软软的沙哑声音。
“老师,老师,我好喜欢你。”
“老师快要夹死我了,好爽。”
少年丝毫不客气的享用着男人的身体,头脑发热的不断说着。
宋振宁瞪大着眼,后穴被粗暴的动作弄得疼痛。心里却满是暖暖的幸福,眼角含着泪光,纵容在少年越加激烈的侵
犯。
杨凯的大手蹂躏过宋振宁每一寸细腻的皮肉,身下狠狠的抽插摆动数百下,抽出怒张的紫红肉棒,将精液喷在老师
前面茂密的黑色阴毛上。两人私处皆沾满白色的粘腻。
欲望浓烈,精液的味道混着皮革的味道,车内空气湿闷。车体晃动。
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已无暇顾及。
11
周末的两天过得极其糜烂。
宋振宁连回想,都会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
下午的课仍旧是最后一节,现在从宿舍出发,时间上刚刚好。
到了高二年段办公室,刚好第一节课下课,没课了的老师们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窃窃私语。
宋振宁一一和他们打了招呼,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翻教案。
“宋老师,你还不知道吧,”一个相熟的男老师俯身过来,“刘老师被调走了。”
宋振宁一惊,困惑的问,“不是才来吗?怎么又人事调动了?”
那老师悄声说,“听说是上面的意思,也不知道刘老师是得罪了什么人。”说完又哀叹一声,唏嘘不已。
“……”宋振宁心里怪异,但是又隐隐有些松了口气,那男老师又凑过来说了些什么,只听到杨凯的名字。
“杨凯,怎么了?”
翻着教案,按捺住心虚,状若无意的问。
“杨凯啊,那个学生来头大着呢,听说他家里人是中央的高官。在学校谁敢动他,那不都是找死吗。”
接着又神秘的说,“我看他也在这里呆不久,迟早得回到市里去,上头领导态度都不明,想那杨凯进来时可是捐了
一栋教学楼的。”
宋振宁脑子里乱糟糟的,心里一阵阵的不安,舌尖泛苦。
上课放学,这一天过得恍恍惚惚的。
课堂上出错了多次,都被学生不留情面的指出,宋振宁觉得自己作为老师是太失职了。
心里烦乱也就没了心思,没有去菜市场,直接回到宿舍。
连晚饭也不想吃,整个口腔都是苦的。
没有杨凯的宿舍冷冷清清。
在这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有杨凯的身影,乖乖的跟在自己身边,笑着的样子,生气的样子,甚至是情动的样子。
满脑子都是那个少年,宋振宁心想,自己算是完了。
那个少年每天傍晚都会来这里报到,有时候留下吃饭,有时候两人难舍难分的做爱。
宋振宁有时候妄想着少年会在自己的陪伴下慢慢长大,成长为优秀的男人,少年每一个生命的瞬间都会有他的陪伴
。
可是这样的想法是这样的虚幻和可笑,简直到了幼稚之极的地步。
宋振宁嘲笑自己,泪水不知不觉铺了满脸。
放学后习惯的走到这里,杨凯的最近的心情总是急躁,没有了平常沉稳的样子。
推门看到兀自呆坐着的宋振宁,男人眼睛红肿,像是刚刚哭过。
“……怎么了?”
杨凯一楞,把手盖在老师哭得像个桃子的眼部。
然而腰部却被宋振宁紧紧搂住。
他把头埋进少年的胸膛,先这样吧,就这样抱着我,让你的气息再停留多一秒。
杨凯……请原谅我的自私。
少年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抚摸上男人的头顶,轻轻的安慰着。
时间像疾驰的火车一般掠过去,又一个寒假的到来。宋振宁仍旧和自己的学生保持着不能见光的不伦关系。
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杨凯要开车回市内。
“路上小心。”
宋振宁帮少年紧了紧围巾,又用手摸摸少年的脑袋,眼里满是温柔。
“老师,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杨凯乖巧的微笑,整个人在这样严寒的冬天看起来仍是神清气爽。说完又趁着没人注意轻啄了下老师柔软的嘴唇。
宋振宁脸红红的挥手道别,默默看着汽车远离,一路越行越远,直到变成个小黑点,再也看不见。
在接下来的几天假期都是宋振宁独自一人度过。
楼上的陈姐也回了老家,快要过年了,心中感慨,又过了一年。
自己过几天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紧了紧少年硬是当做送他生日礼物的羊毛大衣,心里有暖烘烘的,连平时畏寒的身体也不那么冷了。
12
接下来的几天里。以往寂静冷清是已经习惯的。现在却显得难熬。
宋振宁盘算着装好行李,又去银行取了一些现金,用塑料袋包好。准备带回去给家里的老人。妹妹今年也是大姑娘
了,以往买的那些小孩喜欢的玩意现在也都不合适了,想想岁数和杨凯居然差不了几岁。
打定了主意,就拨了电话过去。
脑子里幻想着杨凯现在在做的事,接到自己电话的表情,是不是会露出那俩个讨喜的酒窝?宋振宁不免难以按捺住
雀跃。
“您拨打的用户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机械的电子女音。
不死心的多打了几个,依然是一样的结果。
默默挂断电话,已经有几天没有再听到那好听的嗓音。宋振风莫名害怕,脑子里满满都是少年的影子。
通往家乡的山路崎岖,蜿蜒盘桓,挤满了乘客的大巴围绕着山体行驶。擦擦手表镜面,已经过了7个小时。
“莲花乡有没有下?大家带好东西,赶紧的。”带着独特山城特有乡音的乘务员催促着。
宋振宁答应着,一手辛苦的拎着两个大袋子,一手提着笨重的行李袋。
现金在内衣口袋里,东西都是带齐的。
“宁宁放假了,回来了过年了啊。”
一个老人坐在巷子边,是隔壁家年逾九十的老阿公,早年辛苦,现在儿孙都各自成家,各自出息了,是享清福的时
候,却少了儿孙承欢膝下。
“阿公好,今年在家过年呐。”
儿子儿媳都是外地,老伴又已过世,年迈的阿公不愿离开这里,家里只有一个保姆阿姨照顾他。
老人抿着嘴笑成一朵万寿菊,身后的房屋古旧,仿若旧时代黑白的无声电影。
转了个弯道,是自家早年盖的楼房,三层的楼,因为年代久了,整体暗沈,但是,前面院子里种的梅树却已经是星
星点点的白梅花。凭的增添一丝生机。
宋振宁深吸一口气,家乡的气息清冷却熟悉。
推开虚掩的门,就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农村妇女靠墙坐在一个小马扎上,围着条围裙在择青菜。
“阿妈……我回来了……”口气不禁带上一些撒娇的意味。
妇人一愣,连忙迎了上来,湿漉漉的手往围裙上抹了抹。
“不是说要过两天才回来,看看,这大包小包的,路上累不累?”
抢过儿子手里的东西放置在一边。
“还没吃吧,我去给你下面条,加个荷包蛋加点瘦肉,你看看你又瘦了,肯定都没好好吃饭,你呀,身体最重要的
……”
无奈的听着陈妈妈絮絮叨叨,宋振宁的嘴角不知不觉挂上微笑。
从小就是阿妈独自一人把他带大,在两人最艰难的时候,只有对方是自己的精神支柱。
“汤汤呢?怎么不见她?”环顾四周都没见到妹妹的身影。
“她跟你舅一起去县城了,晚上再回来吃饭,对了,让她带些岚谷熏鹅,她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说着就进屋去打电话。
终于到家了啊,窝在常年放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宋振宁心中平静安宁。
晚上,一家三口围着小圆桌吃晚饭。
菜色丰富,其乐融融。
“哥,阿妈偏心,只有你回来才做这么多好菜。”
陈汤汤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小时候可爱得像一只汤圆。现在一年一年的长成漂亮的少女了。
“你哥才回来。”
陈妈妈夹了个烧鹅腿给女儿,脸上一片溺爱。女孩子是自己十年前从路边捡到的,5岁的小孩站在马路牙子上哭得
喘不上气。联系了派出所却一直找不到女孩的父母。
那时候儿子刚大学毕业,家里的情况也好了点,陈母就把女孩领了回来。
宋振宁摸摸少女的头,有懂事的妹妹陪伴着阿妈,自己也放心点。
饭后,宋振宁拿出买好的MP4,陈汤汤自然欢天喜地的到一旁研究去了。
母子俩在堂屋的长沙发椅上坐下。话了一会儿家常。
“这是你的信,从X城寄来的。”
陈母叹气。
宋振宁默默接过,随手塞进口袋里,脸上一片木然。
“他到底是你的阿爸,这么些年,他受的苦也抵得上他造的孽。”摇了摇头,陈母掩饰的抹了抹眼睛,起身去房间
为儿子铺床。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紧了又松,昏黄的灯光洒下来。
宋振宁对于父亲一向是恨的,却恨得微妙。
小时候因为有这样一个父亲,他从来没感受过所谓的父爱。
大了以后,又因为是那个男人的儿子而饱受歧视。
大年初七,宋振宁回城了。
临走时候,母亲拉着自己的手一再叮嘱。
又打包了一些家乡的土特产让他带去学校分给同事们。
“上次你陈姐给介绍的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妈,没什么了,人家现在都调走了。”宋振宁摆摆手。
“你都老大不小了,改找个人安定下来,乡里像你怎么大的连孩子都七八岁了。”陈母埋怨着 ,又隐隐自豪,儿
子优秀,自然要认真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