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落逍遥+番外——田家兔
田家兔  发于:2013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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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辛……”景渊在情迷意乱之际轻轻的唤。

“嗯……”苏叶不知是呻吟还是应和,轻轻地发出些许鼻音。景渊便止不住一声一声的唤,合着身下一次次得撞击,在每一次快乐和欲望上都镌刻上了自己的名字,让苏叶在他施予的快乐和怀抱中沉浮着……

这种带着强势占有的欲望,是他素日里藏在心中无法昭示与人的,今日里却被苏叶激了出来,这一刻,便不想掩饰,统统展露与身下人知晓……

“嗯啊啊啊啊……”高潮之际,两人情动于一处,便一同泻出了精,苏叶禁不住这前后两重的刺激,高声的呻吟着……

苏叶往日里欢好过后总是脱力一般躺在床上享受景渊的亲力亲为的服侍,今日里却有些不同,牢牢勾住景渊的腰,皱着眉头不言语,看得出有些疲倦,但不愿放景渊离开一般。

景渊只好随着他的意,只是轻轻动了动,把自己的欲望从他体内撤出,便揽了苏叶一同躺在床上。

苏叶环着景渊的腰,把脸埋进景渊胸前,缓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景渊,我是你的……如果你希望……我也,我也可以就留在这府中,反正想必你会代我一报往日之仇……”

景渊猛的收紧手臂,将苏叶搂得更紧:“子辛,你知是我妄语罢了,何必上心?”

“呵呵……”苏叶埋首轻笑,调皮的说:“我自然是知道王爷并无几分真意,我也只是妄语而已……王爷也不必当真!”

景渊也笑了:“苏大掌柜这是算计本王?”

苏叶不语,抬头看着景渊,眨眨眼,眼里全是狡黠之意。

几分真几分假,言者有心,听者有意,何须言明?

“子辛,戏弄本王,该当何罪?”景渊故意板起脸,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

苏叶也半真半假的请罪:“请王爷赐罪。”

景渊笑了,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锦盒,苏叶定睛一看,竟是上次自己送给景渊的那个,用来装月华锦披风的。

“本王一向赏罚分明,先还了重礼再罚!”说罢打开了盒盖。

苏叶定睛一看,俏脸绯红,怒道:“王爷好生无赖!这哪是还礼,分明是消遣我!”

景渊大笑:“子辛莫恼,这可是上好的寒玉所雕,避暑的良器,其妙处言之不尽啊!”说罢,别有深意的看着苏叶。

苏叶红了脸,不去看盒中的玉势,扭了脸不接景渊的话茬。

“礼还了,就该罚了!”景渊说完,不给苏叶反应的时间,伸手便将那寒玉所制的玉势借了刚才自己留在苏叶体内的精水送了进去。苏叶一惊,用力绷紧下体,反而绞紧了那器物,一不留神蹭到妙处,情欲过后敏感的身体便又隐隐有了情动之势。

景渊见他气喘,便知道戳到了妙处,另一只手伸到苏叶身前撸动他的玉茎,执着玉势的手则不时捅弄。

苏叶被他玩得兴起,侧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任景渊施为,不一会便又泄了一场。

景渊这才满意,收了那玉势,反而从盒中取出一块玉佩来挂在苏叶胸前。

“傻子辛,这才是本王的还礼,此玉触体温凉却可保一夏清爽而不伤身,和那玉势乃同块玉所雕。”说到此处,景渊忍不住轻笑一声,敛了敛表情,继续说道:“你素日里往来染坊,冬日里还好,夏天想必难耐,带着好受些。”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样也无需除去上衣,叫人眼睛占了便宜去!”

此话说罢,景渊看着苏叶似笑非笑的表情,竟似觉得有丝羞恼,轻咳一声,转过脸去不瞧苏叶。

“王爷一番好意,苏叶心领了,可惜小人近日里怕是要出趟远门,不去这染坊了,想来是白费了王爷美意一番了。”苏叶心里憋笑,面上还是一副要笑不笑的脸,说道。

奉上更新,刚把修改稿U给老师,希望这次顺利~MUA~谢谢回帖的大家~

“子辛这是要去哪?”

“嗯,是去宜君城,”苏叶擦干身体,裹着小衣躺到了景渊身边,“我娘亲的家乡。”

景渊有些奇怪:“怎么突然想到了去哪?”

“不是突然想到,只是玉琉璃需要的最后一味染料只有宜君城外三十里的墨宜山中有,要得玉琉璃就必须去娘亲的家乡走一趟。”

“如果我没记错,宜君城地势偏远,居于南疆一隅,离最近的边境不足两百里吧?那块地界一直不是很太平啊。”景渊有些忧心的说。

“总是要去的……”苏叶已有些迷迷糊糊,含糊的回答完就沉沉睡去,搞得景渊只好笑笑,无奈的放弃和他谈论这个问题。

三日后,最终成行的是景渊、苏叶以及两位侍卫——高越、曾默。苏叶自然是不愿意带太多人,招摇不说,也分外不便,可是景渊担心宜君城历来横行的一伙山匪更加之苏叶就是要往山上行,只带两名侍卫本身已是冒险之举,自然不肯依了苏叶,强势的要求他带上这两名侍卫。至于堂堂逍遥王为何私自出京。去的还是边疆重地,这种事已经不怎么重要了……

四匹马两前两后拉着一辆硕大的马车,那是景辰早年赐给景渊的,那时新帝登基人心不稳的时候,景渊受伤难愈却不得不拖着沉疴之躯奔波劳碌,景辰心疼弟弟,赐了这辆奢华的马车。景辰一坐上这辆车就觉得胸口背后无一不疼,所以后来也不怎么用了,只是这次是要长途跋涉,自然是想到了这辆绝无仅有的舒适马车。

曾默和高越赶着车,车厢里景渊靠着棋盘拿着棋谱自娱自乐,马车颠簸但棋盘不乱,显然是磁石吸引所致,可见这棋盘也是稀罕物。苏叶靠在车厢壁上,拿着本《百色录》一页页的翻。车厢里点着清淡的熏香,有丝丝药味,可抵消马车颠簸带来的不适,两人无言,车厢里只有马车奔驰的车轮声和景渊偶尔落子的清脆声响。

苏叶在闹别扭。景渊明知他在别扭,也不去哄,自得其乐的纵横黑白之间。

不知车轮碰到什么,整个车厢震了一下,苏叶一时不察,踉跄一下抓住了扶手,口里却不自然的脱口而出一声低吟。景渊伸手扶住他,在苏叶看不见的角度,偷偷笑了一下。

“王爷放手……”苏叶低着头,气恼的避开景渊坐好,继续不发一言。

景渊终于忍不住笑了,不顾苏叶的反对把他抱进了怀里。

“子辛,怎么像个孩子,还和我闹别扭?”

“王爷何苦非要带着侍卫来?人多手杂,‘月草’有灵,坏事了怎么办?寻常百姓人家也有长途跋涉的,宜君城的百姓也活得好好的,哪里非要带着侍卫?”

景渊正色道:“只带高越、曾默已经算是冒险了,你富商摸样又是外乡人,能和当地百姓比么?”

“……”苏叶不语,还是偏头不理景渊,景渊缓下脸色,忍不住笑笑。

“莫非你是为了我送你的小东西不快?”

苏叶终于忍不住白了景渊一眼,咬紧牙关不说话、不搭理。

“子辛子辛,你是小孩子么?这么幼稚?”景渊大笑道,忍不住把苏叶搂得更紧。

“景渊!”苏叶脸更红了,下身那器物被景渊的腿故意顶得更加深入,逼得他终于忍不住咆哮:“到底是谁幼稚!”

“好好好,是我幼稚。”景渊被苏叶逗乐了,一扫刚才沉默的气氛,逗着苏叶,“给你取出来?”

“不要!”车厢外就坐了两个侍卫,保不齐就能听见什么,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光天化日的,苏叶慌忙拒绝。

景渊却是不管这些,抓住苏叶的手就去扯他的腰带,苏叶奋力挣扎,脸憋得通红,可是抵不过景渊手劲之大,不一会儿便被散开了衣服。

“不要……”苏叶弱弱的祈求道,眼里水光流转,似是快哭出来的表情,景渊终于不忍再欺负他,伸手敲敲车壁。马车缓缓停下,曾默和高越禀明说去拾些柴火来便不见了踪影。

“这里四下无人,车停在路边,曾默和高越半个时辰内是不会回来的,我帮你取出来,本就是闹着玩的,伤身了可不好。”

苏叶咬牙,小声的说:“一开始便不戏弄于我不就好了?!”言罢,飞起眼刀抛向景渊,可惜眼中水光犹在,便有了三分风情,撩人的紧。

“子辛,你这一眼倒是三分嗔怪、七分情调了,要逼得我把持不住么?”

素来知道这个人在情事上放浪的很,苏叶也不争辩,只是一味的催促景渊快些动作,好让他解脱这般困境。

“你倒是好好的、乖乖的趴好,”景渊整整衣摆戏谑道:“不然我不好拿啊。”

苏叶气得冒烟,眼前这人哪有半分样子,整个一个混蛋登徒子,还忒得没品。可是没法子,他现在弱势,要求人,只好眼一闭心一横,想着在这人面前什么糟糕的样子没有过,便趴到了景渊的膝盖上。

景渊怕戏弄过了头,真惹恼了苏叶,见他听话的趴好了,便不再多言,掀起苏叶的衣摆,解开了裤头,稍稍褪下他的裤子。刹那间,两团白白的肉便裸露了出来,日光一照之下,依稀有了几分玉色,景渊伸手揉了两把,就感到一股炙热而粗重的气息呼吸间喷在自己的腿侧。

“快一些,高侍卫他们要回来了。”苏叶忍不住催促道,身子更是难耐的扭动了一下。

便是这一动,让他感受到身下炙热、坚硬的器具顶在他的小腹,随着他这一动,似是更加胀大了几分。

“不要动!”景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粗重:“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你再动,他们怕是更晚回来了。”

苏叶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不由更加恼怒。

景渊伸手拨开白玉般的两团软肉,露出中间嫣红的小穴。穴口有些微肿,紧紧绞着中间一支玉势。他并不急着把那物件拿出来,而是从摆放棋盘的小桌抽屉中取出一枚小小的夜明珠,凑近了那穴口。近了才发现那玉势竟是透明的,约莫是水晶所制,剔透无杂质,显然是上好的水晶。

小小夜明珠也非凡品,景渊轻扯苏叶的衣摆略略遮拦便能显出光泽来,折射入水晶的阳具中,便可见一圈圈媚红的软肉绞紧了那假阳具。

“放松些。”景渊轻抚苏叶裸露在外的臀肉,却惹得早已情动的苏叶一声低吟,身上泛起细小的疙瘩,汗毛竖立,小穴更是用力收紧,在夜明珠的光泽下,便见一圈圈的媚肉蜂拥而上,团团围住那根透明的假阳具。

景渊终是忍不住再做那壁上观,恨不得以身替代那假阳具。他将苏叶从腿上抱下来,放在马车的软凳上,让他跪趴好。

苏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身下欲望挺立,陷入情欲之中,便半推半就的不做挣扎。

景渊见苏叶乖乖摆好承欢的姿势,凑上前去吻了吻他的后颈。

“子辛可真是善解人意啊!”言罢,手指沾着油膏刺入了苏叶的后穴。

“嗯哈……”苏叶轻吟,腰软软的轻轻扭动。

景渊扶住他的腰,手指轻轻转动,稍稍一勾,便带出了一寸来长的假阳具,随后速度的抽了出来。

“嗯哈!”苏叶的肠壁受到刺激,快感盈身,昂起头颈,有些忘情的呻吟。

景渊顺势进入他的身体,瞬间被炙热、柔软的肠壁所包裹,不由的合着苏叶的呻吟轻叹出声。

两人皆稍稍适应之后,景渊便开始前后的抽插。小小的车厢内不消一会儿就充斥了两人有些忘情的低吟喘息……

到底是出行在外,景渊半是顾及苏叶的身体,半是顾及到荒郊野岭的,所以决意速战速决,大力的抽插了不下几百来下便不控制自己的快感,冲上了顶峰,只是在最后的关头从苏叶的身体里撤了出来,将精液尽数洒在一旁的手巾上。手头上为苏叶服务,让他释放出了之后,便将两人安顿好,走出了车外。

可怜高越、曾默两人,大热的天,哪有拾柴生火的事要做,奈何主子要他们避开,就算是大热天要去找冰他们也要去。这般无奈只好躲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注意马车外的情景,看到景渊走出车外这才各自慢慢走近。

“王爷,水。”曾默是个话少但是细心的人,这会儿一言不发递上水囊,景渊颔首接了过去,上车绞了布巾又细细为苏叶擦拭一遍这才接过高越递上来的干粮,吩咐两人继续赶路。

这回,景渊与苏叶不再各做一边,而是窝在了一处。苏叶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就着景渊的手一口一口吃着干粮。就算是王爷,出门在外,这饮食用度也没法精致,两人都提不起胃口,只是吃了垫饥而已。好在傍晚时分已至宁州府,微服而来的景渊不能入住驿站,但是在热闹的城镇还是能找到住宿的客栈。

要了三间上房,掌柜打量四人的眼光分明带着些许困惑,明着就是一主三仆,三间房是要怎么住?

景渊兀自踱步,拾阶而上。掌柜识得这家主子不是易于之辈,打量的目光到多数落在了苏叶与两名侍卫身上。高越曾默问心无愧,苏叶面上一片淡定,心里倒是有几分尴尬。

送走了好奇的掌柜,曾默高越自觉地左右一人一间房,留了中间那间给景渊和苏叶,便告辞休息去了。

景渊不以为忤,见下属关了房门,四下无人便伸手揽着苏叶的腰将人带进屋子,顺势偷了一记薄吻,到让苏叶闹个脸红。

“怎么出了京城,你越发每个正经了?”苏叶一时嗔怪,口无遮拦,说话没了顾忌,反倒更像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景渊一边暗笑他这般肆无忌惮的态度一边又不敢真的惹恼了害羞的情人,只好连连称是。两人搂在一处亲热了一会儿,便滚到了床上,许是旅途劳顿,素来喜净的景渊不梳洗也没有进食就同苏叶一起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掌灯时分,苏叶犹觉困顿,但是景渊不让他再睡,把人从床铺上拉了起来,搬到一旁的椅子上让他坐着,招来了伙计要了吃食。

大概连日干粮让景渊和苏叶都有些不耐饥,两人零零总总,点了一整桌的菜。等伙计布好了菜,景渊也不忙吃,打赏了银子后问道:“城里可以什么热闹可凑?”

伙计见两人出手大方,打赏得丰厚,笑开了眼,这会儿言无不尽,忙回答道:“客官您可来巧了,咱们这城虽不大,可有一件事物却是名声在外,便是那灯。这眼看着可不就正赶上我们县每年的灯会了么?沿着护城河,穿城而过,那一河的花灯,可热闹了呢!”

“如此说来可真是不能错过啊。”景渊抚掌而笑,同苏叶对望一眼,两人眼中都闪着盎然的兴致,显然是想到一块了。

打发了伙计,两人执筷用餐,一顿饭吃的默默无语,但是风扫残云了一会儿,两个男人的食量还是很可观的,轻松解决了一桌的饭菜。

饭后,稍事休息,苏叶便兴致勃勃的拉着景渊要出门。景渊从善如流,只是敲了敲隔壁房门,也让曾默、高越同行。

四人一路走一路看着小小的县城热闹非凡,小吃杂货摊头一一罗列,沿着河岸,香风习习,姑娘家的莺声燕语不绝于耳,置身其中的四个大男人便显得有些怪异了。

热热闹闹的一路,四个人循着人声走到了河边,长长的河岸边,姑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的交谈,时不时传出笑声,远处则能见到一群群的年轻男子,大胆张望着,偶尔对上目光,姑娘家娇羞的浅笑低头,男子则拱手行礼,原来这花灯会还是个姻缘会。

景渊暗暗握住苏叶的手,引着他穿过人群走到河边。不窄的河道被星星点点的花灯布满,豆大的火苗聚成一群,偶尔一阵风吹过,跳动起来,便如同天上的星星闪烁一般,恍然有了梦境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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