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清白 上——釉里红
釉里红  发于:2013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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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内部的温度越来越高,仿佛一直不断咆哮得不到满足的兽物,直欲冲破他的胸膛一路杀将出去,陆仁嘉难受的呻吟出声,“呃……啊……好热……”

使不出力气的身体无力的软到在地上,就着冰凉的壁板摩擦了几下火热的身体,根本不能起到任何缓解。

隐隐约约感觉看到有一抹黑影向自己靠近,陆仁嘉本能的向那人伸出手,沙哑着喉咙呼叫,“救我……”

第二十一章

司徒宇冷眼瞥了眼,在地上难受磨蹭的陆仁嘉。便已经知晓自己是给迟瑛耍了,信上说什么他要连夜启程离开宣州前往京都,哀求自己千万来城郊外的望月亭为他践行,语气诚恳。如今他来了,看见的不是迟瑛,而是像野狗发情、难以自持的陆仁嘉,在地上全无形象的摩擦、自慰。对不起,他司徒宇还没这个观赏的癖好。

心里不屑,抬脚就要离开。却听身后陆仁嘉连连几声低沉的喘息声,呻吟声直将尾音拉得老长,夹带着浓浓的情欲,无限的魅惑,“嗯啊……啊……”

司徒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竟然有那么一瞬间停下了抬起的脚步。

陆仁嘉发泄一通后,热度稍有一些下退的迹象。迷迷糊糊之间,却见眼前站立了一个,双目含情、亭亭玉立的绝代佳人,衣袂飘飘,有乘风欲飞之势。陆仁嘉有些难以置信,揉了几下眼睛,见眼前果真有人,他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激动欣喜,莫非是神仙姐姐。

感觉到身边一阵酒气来袭,陆仁嘉不知什么时候已从地上爬了起来,竟然胆大包天的将整个身体贴在司徒宇胸膛上,温热的气息吹进司徒宇的耳廓,陆仁嘉用迷离的眼睛笑眯眯的望着司徒宇,手指忘情地摸上他冷冰冰的脸颊,由衷的感叹道,“好美,大美人……神仙姐姐……”

大美人!神仙姐姐?!司徒宇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那双贼手却肆无忌惮的在胸膛上放肆起来,只听陆仁嘉低声纳闷道,“好平的胸部,怎么半点隆起的痕迹都没有?”

司徒宇总算是回应过来,俊美的脸上早已密布阴云,怒从心起,猛地一巴掌毫不客气的甩在陆仁嘉脸上。他堂堂一个身经百战、威名远播的将军,这个不知死活的竟敢调戏他,虽然他是中了媚药产生幻觉,神志不清,但还是不能原谅。

陆仁嘉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撞在亭栏上,疼得呜咽出声,抖着身体按着伤处。眼见那绝代佳人就要离开,也不知哪里来到力气竟然还能挪动软绵的身体,猴急的抓住美人的衣袍,死皮赖脸的拿身体蹭着司徒宇,“姐姐下手好重啊,好疼……”

司徒宇阴着脸,大手用力的捏着陆仁嘉的下巴,恶狠狠的瞪着他,“穆大青我看你是活腻了!”

“哎哟哎哟……”陆仁嘉吃痛的大叫,整张脸在某人暴力的摧残下,痛苦的扭成了一团。偎依着他结实的胸膛,手下却干着让司徒宇恨不得一掌劈死他的龌龊事情。低下头,只见陆仁嘉恬正不知耻的拉着司徒宇的手,死命的往自己胯下按去。

司徒宇触到那硬梆梆的一根,正如他的主人一般无耻的摩蹭着他的手掌。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下手握住那脆弱的地方,用力的一掐。立马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

陆仁嘉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弯着腰不断的揉摸抚慰自己的伤处,委屈的喃喃,“我不过就是说你胸小了点,何必下这样重的手……”

司徒宇冷嗤一声,老子没直接把你废了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哪里知道那人竟然像牛皮糖似的,又胶了上来,甩都甩不掉。无赖地抱住自己的脚,扬起脸,楚楚可怜的用那双满是水汽的眼睛,苦苦的望着自己。像一直无家可归的小狗。

司徒宇抬起脚眼看着要踹到了,却让他机灵的避开,反而欺上身来,硬是压在了他的胸膛上。陆仁嘉挣扎扭动,随手去扯自己身上的腰带,还不忘折腾出一只手臂紧紧的圈住司徒宇。

司徒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没脸没皮倒贴的。恨得他牙痒痒,要不看在他姑且还有利用的价值,早就一掌劈死他,哪容得下他这样放肆。

“您就可怜可怜我吧。姐姐……我的美人姐姐……”陆仁嘉忘乎所以的说着情话,抬手勾住司徒宇的脖颈,大胆的吻上他的薄唇。

冰凉细腻的触感,鼻尖嗅到一阵似有似无的香味,还没来得及进一步的动作。

喉咙被制,陆仁嘉快不能呼吸,整张脸涨的通红,双目大大的睁开,无辜的盯着眼前的人,不断抬手掰那人的手指,扭动着身体不断的挣扎,踢打。

就这样杀了他!只要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拧断他的脖子,停止这场滑稽的闹剧。

许是感觉即将死去,陆仁嘉原本迷糊不堪的神志突然之间清醒过来,惊恐的望着满脸杀意的司徒宇,吓得魂不附体。体内原本燥热的温度,随着接触到死亡的冰冷,奇异的褪去了大半。冷汗涔涔止不住的从额头滚落下来,伸手不断地去抠司徒的铁钳似的手指,呜咽哆嗦出声,“将、将军……”

司徒宇见他已经清醒过来,虽然下手放开了他,可脸上却丝毫没有就此罢休的神色。陆仁嘉从他手中脱身,不断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瘫软无力的倒在他的脚边,胸口上无端出现一只黑色云头靴,轻一下重一下的踩着他。陆仁嘉有些迷惑地仰起头望着司徒宇。结结巴巴的开口询问,“将、将军……”

司徒宇结霜似的脸,玩味的上下打量着他,伸手就这他敞开的衣领,一扯。顿时大片雪白的肌肤,月光下如同一匹上好的白绸,闪着细润的光泽。司徒宇冰凉的手掌在他温热的裸露的胸膛上肆意的游走,像只是冰冷的毒蛇,陆仁嘉恐惧的颤栗起全身的鸡皮疙瘩,司徒宇讥笑,“考工令这是干什么,刚才还热情似火,只搂着本将军不放。这会儿,怎么又害怕的哆嗦起来了?”

“将将、将军……”陆仁嘉试着逃避,微微的向后移动。体内的药性又开始作祟,难受地咬着下唇,默默的隐忍。

司徒宇岂容他躲闪,抓肩膀,固定在自己身下,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方才苦苦哀求我的人是你吧?你改造连弩提升了司徒军的攻击力,我还没奖励你呢?现在看你这般欲求不满,本将军打算打赏你了。”

刚才受伤分外敏感的地方再次被握在司徒宇手中,陆仁嘉惶急的大叫一声,带着哭腔哀求道,“将军,小的错了,将军将军,小的不敢了……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回吧……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啊,不要废了我,求您手下留情,穆家就我一个独苗,不能绝后啊……”

司徒宇大笑,“我几时说要废了你了?看你激动的。”

“呃……多谢将军,多谢将军!”陆仁嘉挣扎着要起身,奈何身体被制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水淋淋的眼睛,不解的望着司徒宇,“将军,这……您不是要放了我吗?”

“放?”司徒宇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利剑似的眼眸刮着陆仁嘉苍白的门面,“我今晚就成全你,你不是就想让我上你吗?”

“……”你妹啊,谁要你上!陆仁嘉极力按捺住体内一阵猛是一阵的药性,艰难的瞪着眼睛,奈何还是阻止不了,头开始发昏,视线天旋地转,他看见无数的司徒宇在眼前晃动,本能的伸出手反感的推搡着,快不行了,要死了吧。

司徒宇看着他难受的在身下扭腰摆股,原本半敞的衣裳,随着他的动作,大刺刺的散开,再无遮掩,白腻的肌肤上点缀着两点红痕,在月光的抚慰下仿佛能发光一般,司徒宇被无声的诱惑着,邀请着,伸手摸上他布满细汗的肌肤,陆仁嘉火热的胸膛被那那冰凉的手掌一触,惊喘出声,“啊……”

本能的抓住司徒宇的手掌禁止他进一步的动作,陆仁嘉微扬起脸,迷离无辜的眼半翕着,眼睫上沾了晶莹的眼泪,满脸动情的红霞,咬紧的嘴唇,抑制不了那猛浪药效,泄出一声声撩人的喘息……

陆仁嘉努力想要保持住最后的一丝神识,在司徒宇俯身吻上他的唇时,那根忍耐的弦终于不堪重负的断开,再也忍不住想要被抚慰的渴望,大胆的勾上司徒的脖子,两人像是激烈纠缠的兽物一般纠缠在一处,撕咬,啃噬,抓挠,翻滚……

三两下陆仁嘉那碍眼的衣袍已尽数让司徒宇剥开,陆仁嘉倒在他身下,勾着他的脖子,脸上满是动情的笑容,像无知美好的小动物般,一遍一遍吻着司徒宇的脖颈,锁骨……小爪子伸到他衣袍的下摆,摸上那微抬头的器官,撸弄挤压。

司徒宇低哼一声,伸手掐陆仁嘉白生生的臀瓣,急切的命令道,“妖精,把脚打开!”

陆仁嘉似听不懂他的话语般,兀自“咯咯”的笑着,伸手又来抱他。

司徒宇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陆仁嘉被拍得疼了呜的叫了一声。司徒宇有些好笑,顺势打开他的双腿,艳色的后穴像张渴求的小嘴,正微微张合着,哀求着。司徒宇就这陆仁嘉分身前分泌出来的透明汁液,掏出自己的利器对准那小穴,猛的用力,已插进去一小半。

陆仁嘉疼的尖叫出声,胡乱挥舞的爪子,毫无情面的对准司徒宇的俊脸就是一个巴掌,“出去,疼……疼……出去……”

司徒宇几时被人这样打过委屈过,正想扬手回他一个耳光,低头却见陆仁嘉全没形象的湿了眼角,瘪着嘴,像个孩子一无助的喊疼。

扬起的手不知为竟打不下去,转而还算温和地摸着他满是泪痕的脸颊。

突然司徒宇眉头一蹙,猎豹似的眼冷冽的射向不远处那一丛茂密的草丛,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小巧的酒杯,对着那草丛用力一掷。立马听见一声吃痛的尖叫。

“谁!”司徒宇微微眯起眼,眼底闪过一丝冷酷的杀意。

草丛细细碎碎的一阵声响,委屈不断揉搓额头伤口的迟瑛,乖乖的站在司徒宇眼前,在见到他眼底的杀意后,也是全身一凉,尴尬的嘻嘻笑着,“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春宵苦短,你们继续啊,继续,我马上消失……”语毕已是脚底抹油逃命似的飞奔。

司徒宇心里恨到极点,这个迟瑛简直是可恶,竟敢下套子圈他。

“嗯啊……嗯……”身下的人扭着腰身,像是已经慢慢习惯了后穴被填充的不适,好奇似的摸上了身后连接的地方,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司徒宇的卡在外头的器官。

“真是找死!”司徒宇低吼一声,猛地发力,全根进入,那窄小火热的甬道,咬着他,舒服的要升天。再也忍不住将陆仁嘉整个人叠起来般狠很的侵犯。

两人发狠的做到后半夜,陆仁嘉发泄数次,药效渐去,筋疲力尽的倒在司徒宇的胸膛上,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司徒宇有些无奈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袍包住陆仁嘉的身体,情事过后的陆仁嘉脸颊嫣红,美目紧闭,垂散的黑发半掩面容,恬淡娴静。司徒宇脑子被眼前的情景促动,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呼之欲出。故意多拿了些头发遮住陆仁嘉带有青斑的眼眶,答案豁然开朗……

第二十二章

眼珠不安的在薄薄的眼皮下稍稍转动,陆仁嘉挣扎着慢慢睁开眼睛,随着身体的苏醒昨夜贪欢造成的疼痛也随之转醒,折磨着陆仁嘉,少不了唉声叹气,只拿手掌去抚摸揉搓酸麻疼痛的腰肢,莫非是扭到了伤了筋骨?陆仁嘉真是欲哭无泪。扬起脸环顾四周,见自己竟然身处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厢房当中,用手一摸身上盖上等的真丝被褥,他的心无端的急跳,昨夜,司徒宇……

根本来不及他多做思考,门咿呀一声开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随之而来。陆仁嘉有些心慌,无措。

“比想象中早些醒来了。”司徒宇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转而走到屋子里圆桌上,倒了一杯温水,递于陆仁嘉,“我想你定是口渴。喝吧。”

陆仁嘉本就害怕与他相处,且昨夜两人疯狂的颠鸾倒凤,他虽记忆不多,可那火热的劲头,今日的疼痛已足够他明白清楚。他悻悻的接过杯子,喉咙的确干涩,温水入口缓解不少。

“陆仁嘉,这枣花蜜茶味道如何?”司徒宇听似温柔无害的话语,惊得陆仁嘉松掉了手中的杯盏,仿佛落入一个天寒地冻的冰窖中,被拆穿了?陆仁嘉惊得吓出一身的冷汗,脸上却不敢表露,硬着头皮,嬉皮笑脸道,“陆仁嘉是谁啊?属下从未听说此人。”

“是吗?”司徒宇略带玩味的扫了他一眼,我看你能装傻到几时!摊开手掌,一只羊脂白玉佩安静的卧在他的掌心当中,陆仁嘉心猛得一突,眼前的物件不是自己从司徒翎那骗来的玉佩,又是什么!他当初真是被狗屎蒙了眼,竟然傻到骗司徒翎的东西,陆仁嘉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也于事无补。自己已经将他埋在院子里的花圃里,居然还能被挖出来,现在还该死的出现在这里,天意吗?

“司徒翎的玉佩,此乃皇太后赏赐,普天之下独一无二。你于他素来无往来,他的物件怎会无端出现在你的后院花圃,还望考工令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仁嘉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液,惶惶不安,开口却吐不出半个字眼。

“哼。”司徒宇低哼一声,“你一个人,一忽儿是陆仁嘉,一忽儿是陆寒声,一忽儿又变成了穆大青。真是用心良苦啊。”伸手抬起他尖细的下巴,陆仁嘉被迫仰视,锐利如同冰冷刀子的眼睛逼视着他的无措惶然。

陆仁嘉已知挣扎无用,自己无所遁逃,无可奈何的问道,“你想怎样?”

“这话应当是我问你才是,你到底是什么人,乔转改扮潜在我身边,目的何在?幕后主使又是谁?”

面对司徒宇连连逼问,陆仁嘉反倒是镇定自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惋惜道,“人道威武将军才学出众,聪敏过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司徒宇冷着一张俊脸,似笑非笑的盯着陆仁嘉,眼角却隐隐闪过一丝不悦。

“您所说的陆寒声属下略有耳闻,此人一夜之间血洗王家庄,乃朝廷和江湖共同通缉的罪犯,传闻此人武功甚高,轻功尤其从众。的确,属下的容貌与他有几分相似,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况人的容貌。除去那一张薄皮以外,你且看属下身上哪一点像他?倘若我要是真的有那一身的武艺,又怎么会……”陆仁嘉说到激动,胸膛起伏,埋怨的瞪了眼司徒宇,“脸上的青斑也是为了自保,全城都在追捕陆寒声,属下要是不小心,哪里还有命在。原是自己胡乱用草汁涂的,现在的是迟少爷帮忙上的药,洗不掉了。至于您说属下有什么目的,幕后主使,简直是无稽之谈。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您要属下怎么回答!再说您连属下深藏的玉佩,都能挖地三尺找到。如若我真有什么目的阴谋,又岂会瞒得了你的法眼?”

“你好大的胆子!”司徒宇也没料到陆仁嘉居然敢顶撞他,一拂衣袖拍在圆桌上,厉声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且将将军府上的酷刑,轮番伺候你一遍,你便老实了。”

“什么!”陆仁嘉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尼玛!死不要脸,死人渣!死混账!昨天把老子里里外外玩弄一遍,弄得老子浑身是伤,你还好意思抓我上大刑!陆仁嘉真的有种想要往他脸上吐唾沫的冲动。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自己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陆仁嘉气得两眼上翻,戳紧拳头,额上青筋直冒,“你果然是个良莠不分的混帐东西!上大刑吧,我还是那几句话!大不了一条命!可怜我一身的才华落得未遇明主,含恨而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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