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清风走过+番外——迷途不知返
迷途不知返  发于:2012年0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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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不是皇甫徽问的,但是这个回答却让他不再犹豫了。原来可以这样让自己得到,皇甫徽伸手摸向矞昉后面的私处,柔声对矞昉说道,“矞昉,你可听说过双修?”

48.双修

“嗯?”感受着从后面传来的舒适感,矞昉疑惑于这不相干的问题,当然也有些关联性的,“听说过,但是好像只有夫妻双修的。”

“我们也可以。”皇甫徽说着,指头深入进去。

“啊——”有点痛痛的感觉让矞昉不由地呼出了声音,适应了之后,他哭丧着脸说道,“是这样双修的吗?”

“不是的,你听我说,我先告诉你怎么做。”皇甫徽感觉矞昉适应了之后,开始慢慢地抽动指头。

“嗯。”轻声应声道,那一声矞昉都不知是快感还是回答。

耳边皇甫徽絮絮的叙述声,和后面时急时缓的进出,让矞昉有些迷糊起来,这样让皇甫徽说一句话后,都要问声他是否在听。还好矞昉迷糊归迷糊,听还是听明白了。就是在两个人结合时,联通筋脉,内力交融修炼。

“徽……我们……怎么交合?”矞昉这时才好好地看向皇甫徽。

“就这样。”皇甫徽这时退出指头,将硬挺抵在矞昉的私处,一挺身!“做完这次,我们就双修!”

“啊!~”矞昉痛得失声叫了出来,眼泪都流了出来,感觉后面好像流血了。皇甫徽这时开始投入地进行活塞运动。矞昉决定开始的撕裂感消失了,不知是不是血液起到了润滑作用,随着皇甫徽节奏的加快,原本断断续续的快感变得汹涌起来,铺天盖地地朝矞昉袭来。持续了不知多久,最后皇甫徽闷哼一声,终于释放了出来。

“嘘——”皇甫徽趴在矞昉的身上,轻舒了一口气。

“嗯。”矞昉不适地移动了几下,调整好承受起皇甫徽的重量,伸手抱住了皇甫徽,手掌顺着他后背的汗水,轻柔地抚弄着,好像在玩着水一样。

“矞昉,感觉怎么样?”皇甫徽享受着那让人安心的轻抚,头侧枕在矞昉的肩膀问道。

“除了痛,都好……”矞昉回忆了一下说道,“原来结合是这样的。”

“以后习惯了就好了。”皇甫徽抬起头轻啄了一口矞昉的唇说道。

“把你那个弄出来吧。”矞昉皱了皱眉说道。

“我们还要双修呢,宝贝,你忘了吗?”皇甫徽这时邪笑着说道,伸手搂过矞昉的腰,顺势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两腿间。

这一个大的翻身让矞昉又忍不住呼出了声音来,“啊——呼~你为什么不先说声。”

“说过了。”皇甫徽笑了笑说道,“现在开始吧。”

“怎么?”矞昉一愣。

这时随着皇甫徽念出口诀,矞昉随着调动了体内的真气游走,慢慢地感觉好像已经到了皇甫徽的体内,从两人的交合处开始游到了他身体的每个地方。奇异于这种感觉,矞昉惊奇地看向皇甫徽,似乎他心跳的搏动带着流动的血液都清晰地感觉到。

“这样,两个人就算真的想通心意了。”皇甫徽笑着继而又皱起了眉说道,“你的功力好像消退了许多,怎么回事?”

“练功练到走火入魔,就不得不废那功夫了。”矞昉无所谓地说道,那段记忆是他最不愿想起的,因为随之会想起不该想的人。

“是洛家剑谱吧。”皇甫徽了然地说道,“你不适合练那么烈的功夫。”

“你怎么知道?”矞昉问道,“洛家剑谱并不外传啊。”

“洛家剑谱曾经上传过朝廷。”皇甫徽笑了笑说道,“十二岁的时候见过一次。”

“什么?!”矞昉一惊,“你十二岁就见过那剑谱了?这么说你也会洛家剑?”

“去年大成了。”皇甫徽得意地笑笑。

“你怎么会?不是说剑谱是假的吗?”矞昉说道,“难道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甫徽淡淡地说道,“那只是铲除洛家的一个说法而已。”

“你、你们——”矞昉一慌,身体里的真气开始乱窜起来,顿时感觉疼痛难忍。这时从皇甫徽那里传来一股寒凉的真气,抚慰了那躁动的真气。

“你还会瑶琼神功——”矞昉无力地撑在皇甫徽的肩膀上,“是漘瑀教你的。”

“是的。但是他只传了我内功,却没有教我心法。”皇甫徽伸手搂紧了矞昉说道,“你知道为什么的。”

“那个只传谷主。”矞昉眯眼看向皇甫徽,“三家之功只须得一家便如服不死药,映射的意义是,只要习得三家所有,便可称霸天下,无人能敌。徽,你是想要这个吗?”

“若能得到,为什么不要?”皇甫徽依旧紧抱着矞昉,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帝王特有的狂野与霸气。

矞昉见到这样的皇甫徽觉得心寒,最后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如果我不给呢?”

“那我也不会勉强你。”皇甫徽说着,伸手按下矞昉的头部,开始亲吻他的唇舌。不想下刻就被矞昉推开。

“矞昉,你?”皇甫徽看向矞昉,寻找被拒绝的答案。

“你是太子,天下迟早是你的。为什么你还想要练三家的武功?”矞昉阴郁地回视皇甫徽,“你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皇甫徽听了矞昉的话迟迟没有说话,侧过脸去,然后无声地将矞昉放下,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矞昉感觉身体一空,好像随着他的离开,自己也空了许多。不适地看向皇甫徽,对方一脸的阴沉,心里不由地一阵气闷。

“我给你洗洗身子吧。”皇甫徽这时将矞昉小心地抱起,即便如此,矞昉还是扯到后面的伤口,疼得眉头微皱。

“没关系吧?”皇甫徽担忧地问道。

“这时候知道心疼了?”矞昉带着些许抱怨地说道,“那么大的劲,差点没被你弄得痛死。”

“下次不会了。”皇甫徽看着矞昉因小小的生气而微微鼓起的腮帮子,心下的阴霾一扫而光,低头亲了亲那可爱的腮帮子。

没有进行了那个话题后,两个人还是很愉快的。在超大号的浴桶里,矞昉总算体会到什么叫鸳鸯浴了。水流在全身流淌,身体也享受着那种愉快的律动,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个为什么叫交欢了。只是皇甫徽来得太猛太频繁了些,矞昉最后竟然在快感中晕了过去。

“矞昉,我的宝贝,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不想我们跟父皇和师傅一样。”皇甫徽低头含住矞昉薄薄地唇,在矞昉耳边柔柔地说道,“我要你光明正大地跟我在一起。我是帝,你是后。”

矞昉迷离之际只听到皇甫徽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心里隐隐地有些疼痛,有多少人对自己说过这样话,但是最后伤自己最深的却是说这句话的人。想到他们,矞昉的泪竟然在梦里滑落了。

吻去矞昉的泪,咸咸的有点苦。“矞昉这才是真正的你吗?”皇甫徽看着矞昉,思绪万千。或许两个人总是有对方所不知道的一面,但是无论是哪个,若是爱这个人的,也会一并喜欢上的。这可以说是爱屋及乌吧。皇甫徽苦笑,自己从一开始就如此了,矞昉的喜恶,生活习惯,有关于他的一切,自己都摸得清清楚楚,只为了不让他受半点委屈,但最后他还是伤了。“若我将你留在我的身边,是不是你就不会再受到这样的伤害呢?”这样想着,皇甫徽将矞昉紧紧地拥进了怀里。

49.意想不到的真凶

朦胧中醒来,矞昉发现自己躺在了东宫,他惊奇的不是这个,而是坐在床边把玩他发丝的洛麦。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矞昉惊恐地看向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这怕做什么?我又没对你在怎么样,最多玩玩你头发。”洛麦笑道,说着竟然织起小辫来,边织还边说道,“我小时候就这样玩着我娘亲的头发的,你头发摸起来的感觉跟他很像。”矞昉感觉全身的肌肉的绷紧了,瑶琼谷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头发只能为心爱之人所抚。现在被眼前这个人拿着当玩物一样耍弄着,让矞昉心里怎么能好过。

感觉到矞昉异样的目光,洛麦才把矞昉的头发服帖地摆回原位,说道,“我倒是忘了你瑶琼谷的规矩了。呵呵……以前漘瑀也像你这样。”

漘瑀,他跟漘瑀又有什么关系。矞昉皱眉看着洛麦,这个洛麦比洛米更神秘,而且性情看来也很古怪,简直就是个怪胎。前一天还对你下杀手,今天就可以这样好像跟你很熟的样子,平静自如的跟自己说话。

“他是我徒弟,我收他的条件就是要摸他头发。”洛麦似乎看出了矞昉的疑问,径自说道,“他还以为我是对他有意思,那阵子对我好得不得了,后来得知我要跟别的女子成亲了,居然在我成亲的前一个月就像我示好,要以身相许来着。”

听着他说着往事,矞昉表情越听越不自然。他这是在跟自己炫耀他的风流史呢!

“我虽然不喜欢那个被指定的老婆,但是也不是个花心负人之徒,当时就拒绝了。”洛麦说到这里还朝矞昉摆了个天真的笑容,那样的好面貌做这样的表情看着确实好看,但是在矞昉看得确实毛骨悚然,这人一看就是要耍什么诡计了。

“你要是再早生二十年,我也会像我侄儿和那个太子一样被你搞得心神不宁了。”洛麦嬉笑着说道,“你还真是个妖精,见你一眼没什么,多看几眼还真是魂都会在不自知地被勾走,当年漘瑀要是有你这样,我也就要了他了。只是可惜我没有要他,他就恼羞成怒跟那个皇甫修明一起灭了洛家。”

矞昉真的很怀疑,这个人说到自己家人被杀时可以这样平静,就跟说别人的事情一样。简直比说别人的事情还冷漠。

“不过,只要哥在就好了,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孤零零的了。”洛麦抬头看向挂在屋顶的宫灯,“看着他也孤单一人,我就觉得自己只有一个人就想得开了,我也跟他一样练功,一样闭关,一样跟瑶琼谷的双生姐弟交往,只是他是跟姐姐,我是跟弟弟。哦~不对,他跟小岚已经不是交往那么简单了,他都想娶她进门了。那样多不好,他就有两个人了。而还是只有一个人。”

听到这里都不敢再听下去了。他到底要对自己说什么?

“我想大哥既然那么喜欢小岚,干脆就早点成全了他们的好事。我悄悄地在他们练功的时候把熏香换成了迷情香,就是漘瑀用在你跟皇甫徽身上的那个,还是漘瑀教我的呢。”洛麦说道这里轻轻地笑了起来,“皇甫徽那小子耐力比我哥强多了,竟然就那样放开了你。如果是我就不会那么君子了。我哥也一样。”

听得脑子嗡嗡作响,矞昉惊讶于自己的事情,洛麦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怎么会?

“不过,如果不那样的话,那就不会有你的哥哥慕容箫了哦。”洛麦说道这里时,将哥哥两个字加重了些,没有看到对方面上有自己想要的表情后又有些失望,“不过他也是个死脑筋,把送上门的你都给拒绝了。他分明就不是慕容刑天的儿子,怎么个性跟他那么像?”

矞昉注意到,洛麦在说到慕容刑天的时候,表情有些怅然。

“说到慕容刑天,我倒是想起想起你那个漂亮爹了,孙在天当年好像也跟他有过一腿。”洛麦说这一句时,语气有些酸酸的。“老天为什么要让他在我之前认识慕容刑天呢,太过分了!”

看来往事的真相就要出现了,矞昉眯眼看着洛麦,他告诉自己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明明我也喜欢他,怎么他就当孙在天是情人,当我一直就是好兄弟!”洛麦有些神经质地说了起来,“我不能忍受他们在一起,不过拆散他们也很容易,慕容刑天骗到澜洲,他看到漘瑀就对孙在天变心了,呵呵……漘瑀当时被我弄得伤心欲绝的,来个体贴的慕容刑天一下就当了避风港。还真的顺着我的心意跟他好上了。说到底他还是喜好长得美艳的男人,很可惜我不是他要的那种。”

冷汗淋淋,矞昉真觉得自己等到洛麦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后,马上就会被杀灭口,奈何自己被点了哑穴,想呼救都呼不出,就算叫来人了,有几个打得过这个怪物的。

“现在想想光看外貌就变心的男人,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他呢?可是他越不喜欢我,我越喜欢他。”洛麦说着又给矞昉整了整被子继续说道,“我想杀了孙在天,但是那样干戈太大,而且慕容刑天会伤心,干脆就让他做出但让所有人都不能容忍的事情来。”

你做了什么?!矞昉瞪大眼睛看向洛麦。

“别这样用眼睛看人,容易破相。”洛麦这时说道,“放心我都会告诉你的,我给了他升官的机会,告发洛家。呵呵……你知道他怎么会按我说道做吗?”

这个人难道连自己的家人都当做儿戏吗?矞昉难以置信地看着洛麦,这到底是个什么人?!说着自己家人的生死,竟然可以这样自然。

“他一知道是我给慕容刑天和漘瑀搭的线,当时就气疯了。居然洋洋洒洒地写了十几页的周折,举了洛家十大条罪状,他碰的也很是时候,刚好紫焱帝皇甫修明也想灭了洛家,就连着假剑谱的事,一声令下就把洛家给灭了,时间都是我挑好的,就在我跟那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成亲的那晚。那女人长得也就那样,看着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也懒得管她。就拜了个堂,我连碰都没碰她一下,她居然叫我‘官人’听着我就恶心。”洛麦浮起了嫌恶之色,“漘瑀还真够痛快地,一剑就结果了她,估计他也觉得那个女人没有折磨的价值吧。”

矞昉听到这里,了解到了,漘瑀能变成那样,十有八九是被这个男人给逼出来的。漘瑀不仅那身厉害的点穴功夫,连变态都是他教的。

“不过那个孙在天后来跟小岚勾搭上了,我倒是没有想到。”洛麦这时笑得有些异样,伸手轻轻地拂过矞昉的面颊说道,“还生了你这么个冰糕儿子出来。你要是我哥的冰糕儿子,我对你有意思了,那就真的是乱了伦理了,我就查你身世,因为你怎么看都不像我哥造得出的儿子,结果真的如果所料。你一定会怀疑,我怎么这么快就查出来了,呵呵……很简单,从你亲爹那里搜来跟你母亲的信件里就提到了这个。”

如果现在可以发声的话,矞昉真觉得自己会大叫。被这样魔鬼碰触到,真感觉会折寿。听他说孙在天哪里搜来的信件,难道灭孙府的也是他?!

“弄完了这一堆事,我自己也觉得没趣了,就在皇帝老子的眼皮子低下过活。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可是去年我再去菰洲,见到慕容刑天对那个孙在天感情变淡了不少,那个孙在天好像也看开了。慕容刑天后来娶了个短命的老婆。江南第一美女林霏霏,还剩了个女儿叫慕容霏。我奇怪的是他身边多出了个儿子,后来就一路查到了你爹那里。我恼火的是他凭什么就能过的那么自得,我不要他好过!”洛麦目露寒光。

果然也是他做得,矞昉明白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如果说漘瑀给人绝望,那他就是专门消灭别人希望的人。如果他不破坏,那么洛家,慕容父子,孙在天,母亲和舅舅都会在各自的生活轨道上好好地过着。然而他的出现却改变了一切!而且是破坏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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