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llache——正房
正房  发于:2012年0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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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Ballache意为蛋疼。本文还可命名为《蛋疼构成世界》、《话唠受的爱情》、《当腹黑护短成瘾》等等。故事讲

述两人不相同,却相爱。

PASS:第一人称,受向,短文,轻松吐槽系,很多废话和脏话。雷者慎入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绝对巧合。

内容标签: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齐逸,程勋┃配角:小暮,小灰,黄迪等┃其它:

第一章

“Supplycreatesitsowndemand?”

“AnInquiryintotheNatureandCausesoftheWealthofNations?”

“DieProtestantischeEthikundderGeistdesKapitalismus”

“相信我,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终于肯说中国话了?我看着眼前的男人,点头:“我知道,我要不要说我很抱歉?”

男人盯着我:“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离开。”

“我可以不可以回您一句英语。”

“嗯?”

“Balls!”

他眯了眯眼睛,眉头一挑,朝我伸手:“齐逸。”

我回握:“程勋。”

我,程勋,小名小逊,又名逊毙了,口语干,干蛋,蛋疼,真他妈的蛋疼,性别男,年龄22,爱好看GV,玩GAME

,是个GAY,所以又称3鸡青年,别问我什么鸡……单身,刚走出校园,对社会有太多的美好期望,纵使我颓废,

我无聊,我另类,但是这些一点都不妨碍我热爱这个世界。

当我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我暗自咒骂了老天爷东到如来西到上帝,oh,你的ladygaga,我想我发小懂我现

在的感受的。

齐逸很帅,头发整齐的梳着,有些粗,估计不用上发胶什么的也会很硬,我想这个男人一定有着倔强的因子,冷

酷的性子。剑眉星目,薄唇,是个冷漠的人。

同时,应该也复杂。

是的,我身体有翻滚的热度,想看他唇瓣贴过来的样子,眸子里还得蔓延欲望,白色的衬衫被弄的湿淋淋的,我

们热切的需要彼此。

意淫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他能让阿Q看到希望,孔乙己安慰自己在窃书不是偷,卡夫卡变成了一个怪虫,马克思看

到了人类的未来。

可惜,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很不耐烦。

“你母亲告诉我你刚毕业。”

他捏了捏杯子,似乎在忍受我的眼神,扯了扯嘴角,应该是在不屑。

这些我都能发现,我擅长观察人类的表情,我曾经跟学校心理辅导老师探讨过人生,他说我做为一个男人来说过

于敏感,这样可能会成为一个易碎品,需要保护,然后……然后他想在床上保护我。

再然后,我用脚把他这个意淫的想法踢了出去,顺便让他蛋疼了。

“是的,齐大哥。”其实我想叫大叔来着,就怕他一气之下转身就走,我们还需要更多深入的了解——毕竟,人

生理想这些话题是需要费时间讨论的。

“为什么会出来相亲?”他问道。

“你是说我还这么年轻干嘛出来相亲?”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还要拐弯抹角的问出来然后让我领悟,我咳了咳:

“因为我老妈说做GAY的,应该对自己伴侣慎重,因为很容易遇到烂人。”

不是GAY里面出烂人,而是这个环境出烂人,没有多少人能忍受别人把你当动物园的斑马跟驴子交配出来的,更甚

至攻击你。

出柜的时候老妈两眼泪光的叮嘱我说,一定不能找那些GAY吧里的男人,不许一夜情,不许逢场作戏,不许害了人

家女孩子一生。一等我毕业,这位淡定而伟大的母亲,一个不算漂亮也不独立的女人就告诉我,她为我安排了一

场别开生面的会面,与我们隔壁的大婶的三姨妈的表姑的隔壁的二姨的儿子,也就是齐逸。

“你有一个好母亲。”齐逸看着我说,喝了口红茶:“以前我出柜的时候,可没你这么简单。”

我哦了声:“你为什么觉得我出柜简单?”

他一愣。

“虽然我年纪还小,老妈也没诅咒我,而且还没老爸打我,但你怎么知道我出柜的时候没有心里挣扎?甚至会觉

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想要自杀?”我认真的问,一脸求知欲。

果然,齐逸说了四个字:“不好意思。”

我摆手:“不用,其实我确实没有心里挣扎过,也没想过自杀。”

我能清楚的看到齐大叔脸上的飘过了乌云,黑成一团,喉结蠕动,估计是在暗地里咒骂。

如果这人不是我妈介绍的,我绝对骂干!靠你大爷的,我他妈的还蛋疼呢,别以为自己长的帅合我胃口就可以在

我面前得瑟,小爷我最瞧不来你这号人了。

好吧,我承认,我之所以不想他甩手而去的原因就是:我想先一步甩手。

我温柔的笑:“今天跟你见面我很开心,不过我跟朋友约了一起喝下午茶,齐大哥,我先走了啊。”

他瞪我,咬着牙点头。

我大学室友就经常骂我是个遭人恨的家伙,典型的闲的蛋疼,确实,我就是有这么闲的蛋疼。

在齐逸深深的目光中,我昂首阔步走出了咖啡厅,乐颠颠的掏出手机给我妈打电话:“妈!”

“乖儿子,怎么样啊?”

“挺好的。”我笑眯眯的回答:“就是眼神不好,有点斜视。”

“斜视?没听你秦阿姨说啊。”

我妈声音忒懊悔,打小我一听这语气就忍不住抒情:“嗯,就是我明明挺横的,他非看扁我。”

做我妈也不容易,老太太一噎,好一会没喘过气来,劈头就骂:“程勋,你给老娘滚回家抄《孝经》!”

我哎哟一声:“妈你说什么我手机怎么没信号了……”挂电话。

十来年来,我潜心研究,刻苦学习,抱着郭靖的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一次又一次的实践才有今天的挂电话神功

,速度简直堪比迅雷下BT,还是光纤的网——不怕速度慢,就怕硬盘烂——而且每次挂完电话一种满足的情绪就

会油然而生,那首“不接你电话,不接你电话,就不接你电话,就不就不接你电话”脱口而出。

得意看斑马线那头红灯闪亮,我无聊的四处乱瞟,不料身后一人站的笔直,剑眉星目,正弯着唇笑眯眯的看着我

那瞬间,我居然想到周星星那忧郁的眼神,45度角昂着的头,还有紫霞仙子的那把剑。

曾经有一份安宁的人生摆在我的面前,可是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我才后悔莫及,如果让我形容现在的人生,我

会用两个字“蛋疼”,如果非要多加几个字来显示真诚,我觉得是:真他妈蛋疼的。

“程勋。”齐逸手上晃着着一串钥匙,叮叮作响:“要不要我送你?”

我连摆头。

“你看那个红灯。”

“嗯?”我眨眼睛,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最无辜了。

“它怎么是圆的呢?”

“啊?”拜托,齐逸大叔,您别这拐弯抹角了行不?

“我平常看的红灯都是长方形啊,今儿个怎么是圆的呢。”声音困惑。

“啊?”

“你不是说我擅长把东西看扁么?”齐逸微笑说:“我还真这样,要不是你提醒我还以为路灯都是长方形的呢。

干!你他妈才是东西呢!不对,你他妈压根就不是东西!

“还有,以后别叫我齐大哥。”

我讪笑:“那……”拖长声音,就等他回答了。

没想到齐逸悠闲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笑意,又是轻蔑:“人家叫我齐二少。”

干巴爹,你家斯巴达咧?

“你嘛。”他斜眼看我,表情忒傲气戏谑:“当然叫我斜眼儿。”

“靠。”我怒了:“不就一电话吗?至于您这么记仇么?”

“我这人就是记仇。”齐逸说,瞅着我那表情忒犯抽:“回去收拾收拾远走他乡吧,就告你妈咱相亲不行,由爱

生恨,乘着我还在tobeornottobe呢,逃了吧。”

我一抽,瞪大眼睛:“干!”

我亲爱的母亲,你给我找了个什么人啊你!

第二章

人的一生总会遇到各式各样的选择,你也会成为一个选择,犹如一个蛋糕放在台子上,就等人来挑选,你可能是

个慕丝,还可能是个巧克力蛋糕,也有可能是个水果的,还有可能,你丫就是个糕,还是糟的。

当然,还有可能你其实是个预定的,别人都不能要。

我现在呢,就是个被预定了可惜预定人根本没打算要的。

天底下有比我倒霉的么?相个亲都能由他妈的爱生成蛋疼的恨,还他妈的莫名其妙的找不着工作。

“齐逸么?”小灰企图可爱的眨眨眼:“见过。”

我好奇的抬头望她:“哦?啥时候啊?”

“酒吧。他是个双,跟另一个男的一起,忒深情的问我。”小灰咳了咳,把嗓子放粗了,柔情似水的盯着我说:

“你要我上你中间他下呢,还是我上他中间你下?”

……

好么?看来人的第一次印象是完全不靠谱的事儿啊!

小灰哈哈大笑:“程勋你丫别苦大仇深样儿啊。看上人家了?”

我多么希望只是看上啊,那还能希冀希冀,现在完了,彻底成了悲剧。

“你说,要是我给他说我爱好和平,并以维护世界秩序为终生梦想,其它一切都是浮云,齐逸会怎么回答?”

小灰想了想,深沉状:“很抱歉,我没有时间送你去医院。”

“Timeismoney”我耸肩,望着外边蓝天白云的,郁闷道:“我的time也是money啊。”

“你得罪齐二少了?”

“真叫齐二少。”我好奇,那天齐逸自个说的时候我好当他耍帅呢:“什么二少啊?”

“齐家二少,还什么二少啊。就是姓齐的,第二个儿子。”

“你这不废话吗?”

小灰翻了个白眼:“就是我那班上交际花苦心进的公关公司的老总,不过嘛,现在是个老板都炒房什么的,开开

证券公司什么的。”

“哟,富二代?”我妈还给我找了个这么个人,难道想过富婆婆瘾?

“No,人家是官二代下的富一代,俗气点叫权贵三代,就你还记挂着二代呢。”小灰翻了个白眼:“什么时代了

,out都out。”

我勒个去,这女的!做了解状点头,我决定不耻下问:“那你说我得罪了他该怎么办?”

小灰做远目状:“泪流满面求宽恕吧!听说齐二少的做法是,去逼ornot去逼,看造化。”

“靠。”我一抹汗:“看面上还没拽成这样啊。”

“别看脸。”小灰嘿嘿一笑,一字一顿跟卖小广告做介绍似的:“要看心。”

我瞪眼。我上哪看他心去啊?这他妈蛋疼的世界!郁闷的喝了口水,脑袋一转,我忍不住囧囧有神的好奇问道:

“那那次你们姿势到底是怎么样的?”

只听刷的一声,掌风扫动,铁砂掌扑面而来:“程勋你去死吧!”

小灰不愧是得了灭绝师太她徒弟周芷若的真传,这一巴掌力道与准度皆是上乘,简直是张无忌也难敌,九阴白骨

爪必然已在我脸上添了烙印,可谓是一击毙命,扇的我脑袋一晃,火辣辣的痛。

小灰也是一脸震惊,脸色通红,哎呀一声,凑近小声道:“靠,谁叫你问这种问题啊!”

“晕,你平时不是挺开放嘛!”我捏了捏脸,苦大仇深的盯着小灰,没好气的说:“丫怎么选这个时候给我娇羞

啊。”

“你还说。”小灰一跺脚,装娇羞不干了:“抽时间陪你出来解决问题,还问些有的没了,小逊你去死啦。”

说着丢下我一人,跟练轻功似的奔了。

我愣了好久才明白过来,丫的给我逃AA制呢!

算了,我就说我倒霉吧,付钱没事,还给扇了一巴掌,结果啥事都没干成,就打听了点消息。我妈那老太太,也

不知道打听了人家齐逸是哪家的没,怎么就给我找了个这么个祸害?

腹黑,绝对一腹黑!

讪讪离开了店里,其实我也没脸待了,满店子看热闹的指不定还在幻想电视剧情节以为我让某女怀孕堕胎了呢。

用小灰那女的话来说,人生,真他妈寂寞如血,蛋疼无方。

如果说我程勋有什么特长,那就是面对压力的时候能完全转换成无力,只要有大事件来到,我就能自动自发的抛

在脑后,完全忽略。

其实,我也就这么个人,完全一阿Q先生,可惜精神胜利法向来不是制胜的妙方,要不然阿Q先生死前最后一眼也

不会只看到无数只狼……

最关键,齐逸显然还在伺机而动,不对,应该是等羊进虎口。

所以,自投虎口是必须的,在前台一脸笑容的说让我稍候片刻的时候,我只是远目着电梯暗骂了个一个字曰干然

后安慰自个日后再说。

这四个字,简直是太真理了。

等了二个小时后,前台姑娘依旧笑脸迎人并告诉我今天所有人都在开会,大会嘛,自然久一点。

我企图假惺惺的回以微笑,结果没控制住怒气甩头继续瞪电梯,就像看到了齐逸这王八蛋稳坐主位,而我成了一

大堆的员工中的一个凝听着老板的教诲,我们的老总敲了敲桌子,用温和的目光扫过众位,最后饱含深意的落在

我身上,用他温柔而有力的声音说:“世界有不蛋疼的,但也有蛋疼的。世界上有斗争,有矛盾。希望一切都是

好的,这是你丫的主观,而现实,是客观。”

一道惊雷劈中!我被雷的虎躯一震,蛋疼的紧,瞬间感觉无聊无知且感叹无常,而这一切完全跟一个叫齐逸的人

有关系,我第一次认识到高中政治是没错的,事物之间存在普遍联系性,不仅如此,连食物之间也是,就叫食物

链,而齐逸就窝在我后边虎视眈眈。

又过了半小时,终于到了群众们的午饭时间,也不知道到底有大会没,总之我被前台姑娘继续一脸微笑的告知了

去顶楼,看着电梯飞速的往上奔着,我居然想到了有了XXX生活好滋味的发疯烧饼。

齐逸看到我的表情忒逗,挑眉一个劲儿的笑,我暗骂这么猥琐的一个混蛋看上去居然还像个人。

“你好像不太满意?”

我靠……

“绝对没有。”满意。我睁着无辜的眼睛,学小白兔。

齐逸一挑眉,在老板椅上转来转去,那眼神跟刀子似的砍我:“绝对没有后面还有字没?”

“绝对没有不满意。”干蛋啊,以后谁说齐逸是人我跟谁急,这是什么人啊?压根就是一蛔虫!

“哦?你的名字怎么写?”齐逸突然问道。

我想都没想,利索的回答道:“禾口王,口贝力。”

齐逸忍不住喷笑了声:“一看就一常自我介绍的。”

说到这个,我忍不住得意起来,嘿嘿一笑做谦虚状:“没办法,搭讪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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