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我要攻你+番外——燕子邪
燕子邪  发于:2013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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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声音,没有回答,柳生香灼热的嘴唇堵上了洛无尘冰冷的声线,只有几声低低的呜咽在唇齿纠缠间流落,更增艳色。

“呵呵,多谢你教我一个道理,对人,总要做得越绝越好。”柳生香按着他的肩膀,铁钳一般,“不论是谁,只要违了我的意,我总有办法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你是我的。”蓦地伏在洛无尘身上,柳生香梦呓般的低语,那样冷漠狂傲的语气,还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忐忑期盼。、

“我是你的……敌人。”

“敌人是吗?”那双明亮的眼眸忽的暗了,飞逝如流星,瞬间陨落。笑容却在他脸上渐渐扩大,灿烂如春风。洛无尘撇过头,不想看见,不想听到,他又何尝知道,最痛苦的,却是自己呢?

嘶,细帛划破空气,洛无尘白色瘦弱的身子呈现在面前,在月光照耀下,竟有一层神圣的光辉,仿若刑架上的圣人,不容亵渎。

“哼,真是白净的身子啊……”手滑过腰侧,意料之中的听见了男人压抑的低喘,月下的他,纯净的他,让柳生香几近疯狂,只想就这样把他撕裂,狠狠疼惜,狠狠蹂躏,然后吞吃入腹,便永远也没有违逆他之人,永远,也没有人,再让他心动。

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吗?洛无尘闷哼一声,已经越来越虚弱了,呆在这个奇异的空间里,每时每刻,他都能感觉到生命的流逝,先是涓涓细流,然后便是长江大河,洪水决堤,自己只能漠然的看着这一切,心焦,却无他法,终于知道血魔的意思,这里,本就是一个毁灭灵魂的地方,如果不能救他,就只有一起魂飞魄散。

胸前蓦地被潮湿温暖覆盖,还带着丝丝的痛,酥痒麻痹了洛无尘的感官。

“啊……”

“你叫得很好听嘛……这么浪,是跟谁学的?”嘲讽的声音,居高临下的柳生香眯了眼,洛无尘面带一缕潮红,低低喘息。

“你要么现在就杀死我,否则我一定要你身败名裂……”

嘴又被堵住了,还伴着柳生香挑逗的摩擦,在洛无尘身上种下一簇簇火焰,身上的衣裳早在互相厮磨中散落一地,白色如玉的胸膛沾着点点汗水急切起伏,月色下高贵又淫靡,柳生香下腹一紧,一只手长驱直入,握住了那颤颤巍巍站立起来的硬挺,耳畔一声破碎的低吟,让他的欲望更加膨胀。

“你想要,是不是?你想要我进入你,是不是?”柳生香朦胧的声音仿佛自云端传来,飘渺无依。洛无尘摇摇头,继而又点头,他的脑袋里塞满了棉花,轻飘飘的,想要找到一个着力点,却只能攀附着柳生香的脖子,身子半抬起来,好像迫不及待似的。

柳生香急急的除掉下身衣物,却被一粒盘扣扯得半天拉不下来,薄薄的亵裤高高撑起,柳生香甚至急得冒冷汗,也不管是否润滑就这样顶了进去,洛无尘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却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下体干涩紧窒,稀薄的血腥味渐渐弥漫,柳生香讪讪的退了出来,轻声爱抚那个面如白纸的人,自己竟然会这么失态!

洛无尘痛苦的蜷起身子,柳生香的手沿着脊椎骨往下,慢慢滑到那个火辣辣的密穴,此刻已经红肿流血,抬手便是一片艳红。轻轻却坚定的推进一根手指,有了先前的润滑,再加上温柔的动作,洛无尘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头向柳生香怀里埋得更深了,孩子般脆弱。

心里满满充盈着温柔,柳生香轻拂他的长发,青草一样的香气,伴着夜风,催人如醉。将他放平在床上,柳生香自床头暗格取了一瓶膏脂,轻轻涂抹在他受伤严重的后穴,有催情作用的润滑剂很快让洛无尘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双手也缠着柳生香不放,蛇一般婀娜诱惑。

“你爱我吗?”柳生香满意的笑,温柔的为他继续做着扩张,直到塞进四根手指之后,才把他扶正了坐在床上,慢慢将自己的粗大一寸寸推入,极缓慢的过程,是柳生香不曾有过的温柔爱抚,洛无尘难耐的扭动身子,却碰到了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两个人都是一声低呼,差点停止呼吸。

“宝贝,我真是有点守不住了呢?”狠狠的一个推进,柳生香直没入根,温暖紧致,伴着肉壁摩擦的滋滋声,床帏翻动。人常说被翻红浪便是这一副旖旎风景吧。

行到高潮处时,柳生香紧紧攥住他的腰,又是几个顶弄,让洛无尘嘴角一丝晶莹滑落,泛着点点浩渺微光,说不出的淫靡华丽。

“爱我,你爱我……”

柳生香喃喃念着,真的,好像对他动心了,或许一百年前就动心了吧?

“爱……我爱你……”

借着混乱的交合,洛无尘轻轻吐出那几个字,深埋在心底的,岁月也腐蚀不掉,灵魂也抹杀不掉的,刻入肺腑肌骨的爱。

我爱你,我的爱人,所以,我要毁了你。

五十四,纠缠的灵魂

夜无痕,水清浅,洛水阁畔青丝扰扰。

繁星朗月,总是迁客骚人的最爱,洛无尘看着洛水上不辨风月的夜景,轻声叹了一口气。

身后有人轻轻拢住他的腰,头靠在肩上,声音也像叹气一般,轻轻的。

“夜深了,会着凉的。”

曾几何时,柳生香也这样抱着他,披上一件外衣,那时他们在湖畔练剑,也是月光如水的日子,只是景虽似,人已不同。完完全全不同了。

相逢对面不相识,如果能这样就好了。洛无尘想着,任柳生香的手滑进衣襟,汲取那残存的温暖。两个人,都需要温暖,非常需要。

依旧是个迷乱的夜,洛无尘乖顺的任他搂着,埋首柳生香白皙的脖颈,洛无尘道,

“我想尝尝你的血。”

很多时候,洛无尘也想多活一阵,现在,只要喝下柳生香的血,那他就可以续命,这是血魔亲口说的,血魔所说的东西向来不多,是血魔真的不知道,还是他本就想让洛无尘和柳生香一起毁灭呢。

柳生香愣了愣神,下一刻,他轻轻地推开了洛无尘,在大脑还未作出反应之前就推开了他,多年的习惯,似乎根本就改不了呢。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另一个人手上,他柳生香还没伟大到这个地步,就算是为他人受伤流血,他也不能。

被推开的的一刹那,心里有些微的刺痛,更多的则是麻痹,洛无尘冷冷的束好衣襟,举步回房。这个夜晚注定无眠,柳生香恼人踹了一脚房门,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天经地义的事,为什么拒绝他就会这么恼火呢,像闹别扭的孩子。

“无尘,我们去逛街吧。”第二天,柳生香好脾气的在洛无尘房门口候着,“无尘,无尘……”

洛无尘笑了笑,还是一样的脾气,爱撒娇,爱逞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洛无尘站在门边,即使苍白瘦弱,还是有浓浓的刚毅,让他无限高大。确实,两人走在一起,倒是一对璧人。

街上热闹非凡,端午时节,到处飘着粽子清香,有美人纤腰束素,莲步轻移,小伙子鲜衣怒马,但求美人一笑。这是一个热闹的时候,也是一个爱恋的季节。洛无尘却见不得太美好的事物,他固执的呆在马车里,不肯下地。

柳生香好说歹说全无成效,他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本来赏玩的心情荡然无存,满腔怒火无从发泄,突地就吻住了洛无尘干涩苍白的唇,舌尖带来的湿润温暖引起洛无尘一阵脸红心跳,看见他情动,柳生香忽然很想听听他忍不住呻吟的声音,也不管这里是闹市,只一味舔着他的唇纠缠,手也伸进他的衣内,捏住那颗红珠仔细揉捏。

“啊……”

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欢爱,洛无尘弓起身,脖子却向后仰,划出一道美丽妖娆的弧线,直引得柳生香又是一阵情动,探手贴上他的耳垂,在他颈间微微吐气,

“你要什么,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血,只有……你的血,可以让我活下去……”

细碎的,痛苦的,的低语,柳生香咬破自己的手指递到他跟前,洛无尘紧紧含住,迫切的吮吸声滋滋作响,又酥又麻,柳生香一首环住他的腰,手指探入下衣的密穴,只几下进出便扶着他猛然顶入,只觉得那里绞得他都快泻出来了,洛无尘初时只是含着他的手死死的不愿出声,到得后来也随着柳生香的动作迎合起来,柳生香往后他便分开,及至往前又狠狠的迎上去,让柳生香的欲望进得更深。马车本来是很大很豪华的,但比之屋中大床又显小得可怜,二人来回反复,也不顾是否会被别人听了去,只管在狭小的马车里放声呻吟,街上热闹,倒也无多少人注意。

柳生香扶着他上下进出,啪哧啪哧的响声刺激的他只想大叫,洛无尘,真是一个要人命的妖精,就算这样为他死了也值得了吧,整个情爱过程洛无尘都狠狠咬住他的手指,之后才觉得指骨都快被他咬碎,一圈一圈青紫的牙痕,狰狞可怖。

又一次将浊白的液体射进他体内,柳生香觉得血似乎都已经随流尽了。一下午的狂乱,及至到家才将将结束。柳生香意犹未尽的搂着他的腰,耳畔轻浮,

“妖精,是要我精尽人亡吗?上下两个口都要我喂,你还真饿啊。”

洛无尘刷的红了脸,有了柳生香的血,他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轻薄放荡的话狠狠刮着他的耳膜。洛无尘低了头不做声,柳生香却越说越来了兴致,

“呵呵,等会我再好好喂饱你,记住,你离不开我的。”

真的,离不开吗?到底谁才离不开谁呢?

洛无尘冷笑,唇边还有柳生香殷红的血,柳生香,时候就快到了,我要看到你失去所有的时候。即使残酷,也是重生。

是夜,柳府忽起大火,当世盛极一时的洛水阁主人柳生香无故失踪,世人众说纷纭,有人说柳生香在洛水阁畔被宠姬杀死,有人说是他的爱人背叛了他,柳阁主不堪重负在洛水阁引火自焚,还有人说柳生香和他的爱人自大火中逃生,从此隐匿天涯,做一对神仙眷侣。

世事变迁,几十载盛极一时,只落得断壁残垣,洛无尘,那个游荡的灵魂又去了哪里呢?他还在寻找,所谓的天涯吗?

五十五,叛变

黄龙府号称契丹东寨,辽之银府。辽廷多年来在此屯兵耕田,聚敛财税,在此生活的女真、渤海和汉人,已经将此地发展成为经济和军事重镇。

此地不仅是向南向西收复被辽国侵吞的国土的第一道要塞,更是西伐辽国上京临湟的经济和军事基地。因此,在完颜阿骨打看来,黄龙不夺,大金不兴。

边塞的风狂烈而劲急,完颜阿骨打敞开的衣襟灌满了边塞汉子的豪情,去年秋天,他挥师伐辽时,人不过三千,马不及前匹,而经过宁江府和出河店战役后,他的兵马大增,粮草、兵械充盈。而今,他的士兵已过万人,个个生龙活虎,士气高昂;将领也个个勇猛善战,威震敌胆;金军的装备也今非昔比了!黄龙一战,他势在必得。

“陛下。”传令官跪在身侧,每天,都有无数的紧急军情需要他来定夺。深吸一口气,完颜阿骨打舒畅满怀。

“什么事?”

“陛下,有一个汉人来访。”

“嗯?”阿骨打敏感的转过头,在这个关键时刻,来访的不是投诚就是别有用心。而且一个汉人,在辽国照说是没有多少地位的。此时大战在即,任何一个小小的决策都可能影响全局,“我不见。让他回去吧。”

“这……”传令官面有难色,“属下本来也不想通报的,奈何那人我们赶不走。”

“哦?”早就听说中原武功诡异莫测,莫不是来了个高手。

“呵呵,皇上真是好兴致,这里倒是可以一览黄龙镇的好风光。”

温文有礼的男子声线,竹陆生折扇轻摇,白净的脸上不带一点尘沙。笑容灿烂的仿若阳光。

“你是谁?”完颜阿骨打脸色一变,能悄无声息的躲过万军耳目上山而来的,只怕天下间还没有几个。

“皇上小心。”传令官闪身护在阿骨打身前,又有无数黑衣骑士自四面八方包围而来。一时间剑拔弩张,空气凝固,但那人却在万军丛中依旧谈笑风生。完颜阿骨打不仅暗暗钦佩。

“中原多异人,皇上不要以为只有我一人能到得你身边。”竹陆生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文雅的脸上寒光一闪,“不过在在下看来,至少还有八百人可以上得山来。”

“什么?”

“八百人,我的手下。”竹陆生长长的眉眼弯成了月亮,“每一个都可取你性命。”

“大胆!”传令官面色一寒,双手一扬便要指挥弓箭手放箭。

“慢着。”完颜阿骨打沉声道,“贵客远来,如此岂是待客之道。来人,备酒席,为这位壮士洗尘。”

竹陆生笑着点点头,“皇上抬爱了。”

大帐内,莺歌燕舞,觥筹交错,虽不及中原的繁华妩媚,却别有一番豪迈风情。

“皇上怎知在下不是来取您性命的呢?”竹陆生一口饮尽杯中酒,辛辣的酒液火一般灼热,却正对了他胃口。

“你若是想取我性命,我现在还能跟你一起喝酒吗?而且,天下大势,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瞧得清清楚楚。”完颜阿骨打喜欢跟聪明人说话,至少很多都不是废话。

“皇上英明!不错,如今宋庭软弱,辽国腐败,只有大金才有统一天下的可能。”竹陆生又举起酒杯,“我向来喜欢赌,这次,皇上愿不愿意跟我赌一把呢?”

“哦,说来听听。”

“赌您的浩荡江山,千秋一统。”

浩荡江山,千秋万代唯我独尊,古往今来造就了多少豪杰英雄,乱世枭雄。阿骨打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想到这话会由一个素不相识的汉人说出口。

“陛下可是不信任我?”竹陆生笑着看了一眼错愕的众臣,一些花白胡子的老头已经跃跃欲试要狠狠数落他一顿了吧。

“你们都下去。”

“什么?皇上,请三思啊……”果然,某位老头子忍不住了。

“下去!”

天下间总是皇权最有威信,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帐子里静得只能听见完颜阿骨打自己的呼吸声,另一个人的声音竟已微不可闻。

“皇上可想清楚了?”

“那要看你怎么说了。”

“皇上可知如今是什么时节?”

“冬末。”

“那么冬末之后呢?”

“自然是初春了。”

“皇上既然知道春耕时节即将到来,却率领差不多所有青壮宗室和士兵开赴战场,那么前方征战需用的粮草、马匹和兵械能够供应重充足吗?还有,安排繁杂的农事,照料全城妇孺老幼,你就能保证你的国土不会遭到偷袭吗?”

“你是说朕不该亲征?”猛地拂袖,完颜阿骨打脸色青白,他不是不知道这些问题,只是让一个人洞若观火的说出来,他很不舒服。

“非也,皇上可知一个绝好的机会就摆在面前呢?”竹陆生越发得意,他非常肯定,鳖已入瓮。

“黄龙府已经驻满了辽兵,辽廷派遣都统耶律讹里朵、左副统萧乙薛、右副统耶律张奴和都监萧谢佛留已经统兵驻扎,而其骑兵有20万,步卒有7万……这么多人,你能保证你的部队就打的过吗?”

“哼,那你所说的机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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