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一拳打在床上牵动着全身微微一颤,倒吸一口凉气。
我试图从床上下来,无奈双腿跟本使不上力,一阵瘫软又倒在了床上,疼痛蔓延全身,我又逐渐进入半昏迷状态
。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感觉,有双强有力的手把我抱起来,走到浴池旁替我清洗那肮脏不堪的身体。
当手指进入私密处时,本能的想抗拒,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后来好像在帮我上药。
第四章:惩罚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正午,而且还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
睁开眼吃力的坐起,顿时有好几抹视线向我扫来。
“哟!国师醒啦?真是好久不见呐!你可真狠心,一走就走了一百多年还了无音讯。”
最先开口的是一个长得妖媚百生的女人。
天使脸蛋,魔鬼的身材,更有蛇蝎的心肠,上身的短衫铠甲,加上镶甲边的凤裙,让她看上去又多了一丝霸气。
她定是暄叔说的万花城的主人颜姬了。
“什么国师,弈都说了他不是,他叫黎彦溪,看这样子也不像若炎。”
左脸颧骨处的羽蛇纹,一看就知道他是三大护法里鳌戎。
颜姬挑眉戏谑道:“这身子好像更魅了呢。”附带满脸鄙夷。
鳌戎也用戏谑的眼神盯着我:“看样子,弈下手一点没留情。”
老子刚被侮辱还没喘过气儿,又来一欠虐的。
我拳头紧握却发作不得,感觉跟肚里塞了一堆粗米糠似的,没好气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那麻烦你们让我走。”
鳌戎瞬即接口道:“美人,气虚要少动气,对身子不好。”
待那两人走后我愤恨的看着那个抓我来的‘木头’。
因为从我见到他以来他就没说过一句话,但我听他们叫他隐。
“你们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想干嘛?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对你们也没有任何价值。”
他还是站那里没任何反应,奶奶的屁股……无视我。
“你聋子?还哑巴?”我怒吼。
他静静地觑我一眼,随后用手在空中画了一阵,几竖排发金光的字便临空而出。
“你不能走,王不会杀你。”原来真是个哑巴。
不会杀我什么意思?留着我给他上?让我在这破地方关一辈子?
草!倏地想起那天帮我的那人。
我磕磕巴巴的问道:“那天……是不是你……帮我?”
他默默地点点头,弄得我眼角一阵猛抽,好不尴尬。
难熬的日子又这样过了几天,不管我用什么办法想逃出去,最后都是失败。
薄暮时分,隐过来说要带我去炼神殿。
僵持半响,最后以我的妥协而告终。
左右权衡,我是想要杀了那禽兽,但是现在还办不到,也逃不了,不能再惹怒他。
一出大殿,才知原来我站在近百米高的殿廊上,从眼前望去,能把整个魔都尽收眼底。
丛密的塔陵拼接在一起,被云雾环绕,长长的阶梯直通炼神殿,恍如仙境,又似地狱府邸。
在这个角度能见到另两座别样的城屿,大概是三大法师其中之二的。
心里暗暗赞叹此景壮观的同时又在为自己能否逃出去而担忧。
不多时就来到炼神殿。
那人正和他那三个护法商量着什么,我们进去时,狭长眼眸斜睨了我一眼,便再不看我。
“哟!美人,听说你这几天搞得玉绫宫鸡飞狗跳的,看来精神不错嘛!”最先开口的是鳌戎。
除了独孤弈坐在御座玩味的看着手里金红色的水晶球,其他人的目光都一起扫了过来,风幽看了我一眼便幽幽转
向独孤弈。
他的确如传闻所说,匀称的身材,肤若凝脂,眉似柳叶,纤长的卷睫下一双清亮的凤眼,流光转眸。
而那冰冷却也妖艳的气质犹如一股幽劲的风撩过殿内的每一个角落,不冷却寒。
这般俊逸的外表,恐怕在魔都除了独孤弈,走在大街上应该没人比他更能引来无数目光了。
只是在那堪称极品的脸蛋上总透出一种摄人心魄的阴狠,寒得发颤,冰得刺骨。
颜姬则是盯着我笑得意味不明。
感觉他们就像是在看马戏团的小丑,看得我一肚子窝火,定了定神我冷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心情
陪你们玩儿。”
鳌戎笑得颇具意味,“呵……这马真烈,不好骑哦。”
“出去吧!”独孤弈淡淡发话,几人识趣退下。
一时间,诺大的炼神殿内只剩我们两人。
寂静的殿内浸透着淡淡香灵草的味道,光滑透明的地板幻化出绚烂的银白。
周围的一切让这里显得愈发诡秘,不详的预感萦绕于心。
“难道我估计错误?”我在心里嘀咕。
他优雅起身朝我走来,莫名的压迫感也随之袭来,我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这个是你的?”他蹙眉道:“谁给你的?你和那人什么关系?”
“既然知道是我的就把它还给我,别的你管不着。”
“哦?我管不着?不是要我把他还给你么,行,你把本王服侍满意了就还你。”
说着他便自顾朝那案几走去。
我被他气得无语凝噎,站那里尴尬得不知所措。
刚一转身,殿门便瞬间被关闭,环望四周,心里陡然升起一抹绝望。
“别费劲了,你以为你还可以从这里出得去?除非……”
“除非什么?”刚一问完我就知道自己白痴了。
“你说呢?”他嘴角扬起一抹笑,蓝紫色的眼眸说不出的妖媚,差点让我失神。
待反应过来我暗骂自己好色也不挑对象。
“不过来喝一杯?”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眸光甚是玩味。
“对不起,如果没事请您让我出去,还有那颗水晶球麻烦您还给我。”压制怒火我尽量客气。
他却讽刺道:“你好像忘了我刚说的话了,就那么希望我对你用强?”
本来我这人自制力就不好,这丫还老刺激我,我随即不耐烦地吼道:“草……见人就发情你属春季公猪的么,不
还我算了,让我出去,不然我砸门了。”
可我刚一转身就被他瞬时凝结的光束给缚住,狠狠地将我甩到了床上。
被摔得气晕八素的我挣扎着爬起来,看清情势后惊得连连往床头退缩。
“别以为我还会让你侮辱第二次,你TMD给我滚开。”
我知道我是死鸭子嘴硬,也知道惹怒了他绝对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可是爷也是有脾气的好不。
闻言,他愤怒的将我扯到自己面前,咬牙道:“没人敢威胁我,想逃,你休想。”
双手被他毫不怜惜地反扣到身后,身体被他压得死紧。
而我的反抗在他凝结了灵力的动作下显得无力又可笑。
上次的噩梦再次浮出脑海。
我惊恐的看着他将自己的衣服扯落,露出那副本不属于我的完美无暇的身体。
褪去自己的锦服,他翻转过我,背对他强迫我抬高臀部……
下一刻便传来内壁被生生撕裂的锐痛。
那尖锐的痛让我不住的战栗,血沿大腿滑落到洁白的床单上,印出火红的樱花状。
狂乱的进出,我执拗的摇着头。
他把我的头扭过去面向他,炙热的唇覆了上来。
“畜……”趁着我骂他时滑腻的舌窜进我的口腔。
我瞪大瞳孔,拼命的挣扎着,但毫无效果,腰却被收得更紧。
火热的舌犹如滑嫩的灵蛇,肆意缠绕着我。
待我快不能呼吸时,他才退了出来。
我大口的吸着久违的空气,还一边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最好把我弄死,否则总有一天我会十倍百倍的讨
回。”
“我等着,你好像不是很满足,那给你来点刺激的。”
说着他将我的手用光束缚住,转过去含了半杯酒,扣住我下颚,让我被迫张开嘴,接着通过他的舌引渡将酒全都
渡进了我嘴里强迫我吞下去。
反复的不知被他灌多久,放开我时我已经被他灌得双眼朦胧,四肢发软,脸也开始发烫,身上更是多了很多恐怖
的红疹子。
他搂住我的腰让我们离得更近,一口含住了我的耳垂,沿耳侧一路下滑至我胸前。
全身颤栗的我让他嘴角闪过一丝诡邪的笑意。
随即俯身吻上我胸前那抹粉红,我又是一颤。
睹此情状他笑道:“这么敏感。”
“滚、出、去”我愤怒咆哮。
可他却似乎玩上了兴致,一手捏住我另一个粉嫩要命的用指尖拨弄着。
身体随着他的进出被迫一起做着恶心的律动,越来越快。
我的眼不知几时雾上了一层浓浓的水雾。
他失神的看了我一眼,吻了上来,温柔了许多。
加上下身疯狂的进出,我彻底崩溃,伴随着破碎低吟水雾结成晶莹从我眼角滑落,连带着我那仅剩的自尊。
一起落入无底的深渊。
酒精的作用让他狂乱,也让我迷离。
吟叫不争气的从口中滑出,他嘴角扬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已经近乎昏死过去的我似乎感觉到他在耳边温柔道:“不要憋着,释放出来。”
在他手由我的腹部滑向我的私密握住它时,彻底击溃了我的坚持。
粘稠的液体顺着双腿蜿蜒下滑落在奢华的床榻上,落下点点刺目的斑驳。
第五章:误入幻影城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玉绫宫的床上。
身体似乎也被清理干净了,两个婢女爬在床头打瞌睡。
环望四周,屋内花瓶上那些全是冷色调的图案犹如一双双阴森的眼睛盯得人汗毛倒立。
阴冷的风就似一只饥饿的猎鹰,不停地在屋内徘徊着寻找食物。
全身酸痛,提醒着除了全身的污浊与耻辱我在这个世界一无所有。
回不去暄公堡,即使能出去我也没脸再去了。
以前一直自认为自己不是神经细腻之人,从不会像个女人样的多愁善感。
但现在似乎一切都变了调,现在的发展局势已经与我所想的背道而驰太远了。
想过会很辛苦,却未曾料到自己会陷身于这魔窟之境。
身体上的伤能痊愈,心里的呢?
是注定的命运,还是逃不掉的悲哀,似乎都没有我选择的余地。
可无论如何我都得想办法离开这地狱魔宫。
岂料刚坐起来,两个婢女就被惊醒了。
“公子……”精致小巧的手覆上我的额头,我微微一颤,看她似乎有丝窘迫便弯了弯唇,示意她没有触犯我。
兴许是我对他们没什么威胁,加上已有一阵的相处,她们在我面前的行为已不会像以前那么犹豫不决了。
“咦……太好了,高烧退了耶!”
另一个也兴奋道:“我去通知隐将军。”
听她们说隐既是魔都大军的总将军,还是独孤弈贴身侍卫,除了三大护法,只有他能在炼神殿自由出入,如果被
他天天守着,我特定逃不了。
看着风吹动轻纱半空翩跹,我脑中似乎有了一个值得一试的办法。
战战兢兢的渡过了几日,今日,叫月儿的婢女不知被隐叫去干嘛了,另一个也出去为我准备晚膳。
我知道时机到了,计算着时间飞快将殿内能用的锦帛之类的东西,栓成了一条十几米的长绳。
用一头拴住殿内离窗最近的大理石柱,试了试松紧,便以最快最稳的速度顺着窗户往下。
当我离地面还有六七米高时绳子已到头了,往上望了一眼,模糊中却瞥见了一双幽森的眼正看着我。
心里一惊,手上的力道松了一大半,险些掉了下去,再一看,那窗户边空空如也,难道我眼花了?
两脚用力蹬墙身子在空中荡了起来,甩到离我最近的一座塔陵顶时我纵身一跃,平安落地。
出是出来了,可我该朝那个方向走?
鳞次栉比的塔陵,加上这魔都永远散不开的灰雾,虽为我逃走提供了一些便利,但更多的是成了阻碍。
唉!死就死吧,反正没有比现在更糟的了。
我挪步朝一个城堡式的房子走去,悄然穿过那城堡外的阻挡。
现在我是盲人骑瞎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从一进到堡内便感到一阵阴风好似未散的冤魂在诺大的殿堂内盘旋飞舞。
四壁上各种古老的雕刻纹饰,让我不经感叹那些雕刻师的巧夺天工。
感觉像是去到了英国幽灵古堡,圆形大厅连接着无数的房间,正对我一条两米多宽的长廊一直延伸至光的尽头。
就在我踏上长廊几步后,听见前方响声震天,接着才发现脚下的路在不住的往下斜,可长廊却没有断开。
我只好顺着长廊连飞带跑的顺势而下,越来越快,以至于最后到了尽头我也停不下脚步。
感觉像是产幻了似的,忽地我从一个水银似的屏障穿了过去,来到了一个令人心醉神迷的地方。
放眼望去,连绵群山,山峦叠嶂,翠翠幽幽,无限深广。
我刚一踏步各处的景色就开始变换,越走越远,最后群山变成了广袤的平原大川,一望无垠,好似到了那时还未
被破坏的内蒙大草原上。
奇怪,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正当我发愣之际,脚下的翠绿却像正被无数个猛烈的太阳烘烤一般,迅速变黄枯萎。
我诧异地注视着被烘烤得干脆的枯草,忽然听见背后有“呲呲呲”的声音。
回头一看,吓得我撒腿就跑。
像狂风一样,不远处扑来了一袭狂猛的大火,正疯狂的啃噬着地下的枯草。
我拼命狂跑,感觉快要烧到我屁股时,大雨又像河流决堤般倾盆而下,斗大的雨珠,砸在我脸上生疼。
感觉遇见雷暴般,雨又急又密。
火很快给熄灭,大地之境像放幻灯片一般,又换了。
眼前,碧波荡漾,一汪清泓泛起粼粼波光,一阵湖风送来清爽湖水碧绿得好似翡翠,而我此时却是在这偌大翠湖
的正中心一根直径差不多有两米长的圆形石柱上。
好像以前海滩上专门为人们游累了休息而准备的浮板。
四面直插云霄的高峰,如雪亮军刀直指苍穹,叫人好生敬畏。
过了半响,发现石柱在慢慢下沉,我惊恐无助的瞪大眼睛,却发现一瞬间场景又变了,自己一下被抛在一片原始
森林里。
各种各样的树交错排列,需要十几二十个人才能将其圈住的大树直插云霄。
形状怪异的倒齿松,感觉就像是无数嘴上长刺的毛毛虫挂在树枝丫上。
表面比月球表面还难看几十倍的树在树林里横冲直撞。
还有其他千奇百怪的树绕得我眼花缭乱,不一会我便成功的在这片“原始森林”里迷路了,漫无目的的走着竟一
脚踩空掉进了黑洞。
抬头一看,竟是掉进了一个金屋,满屋的金光刺得人眼睁不开眼,耀眼华丽的金佛殿堂,八尊三眼大佛分列两边
。
我疑惑的往里走,金色的棺木整齐排列于厅内,转身进了另一扇门,高高的金色圆桌上放着一个金色的宝箱。
我走进打开一看,好家伙,一颗金蛋。
难道这里的人看过非常六加一,懂砸金蛋游戏,特地给大爷我准备的?
我拿起来砸了两下,“奇怪!怎么砸不烂?”好诡异。
倒弄了一会儿,还是没弄开我便放弃了,又没有袋子给我装,带不走,我只得放下,去寻别的出路。
找了半天也没在这房间找到其他的出口,别的房间都是和很多个房间相通的,怎么会独独这间只有一道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