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接风。”
那枫瑾撇撇嘴儿,朝我眯眼一笑,“好,等彦溪哥哥睡醒之后,我们为你接风。”
不一会儿,我被带到客房外,进门漆过的栗色汤檀木泛着淡淡的古香悄然入鼻,睡意便倏然来袭。
这几日赶路夜里都处于半醒状态,这会儿见到房里这又大又软的床,俩眼皮儿像牛皮糖似的,粘一块儿就死活都
分不开了。
于是扔了包袱我像颗秤砣似的重重砸向了软绵的大床,片刻便睡死了。
傍晚,醒来洗完澡后,我习惯性的披上浴袍到镜子面前擦头发,却突地吓了自己一大跳。
因为我看见了我自己,也就是黎彦溪本来的模样,但是镜子里的人和以前的我又有很大差别。
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似像非像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比我以前更好看。
镜中之人
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子,紧致皙白的肌肤没有丝毫赘肉,冰蓝色的瞳孔澈如碧潭,细致的鼻梁如山峦般直挺,薄如
蝶翼的润唇闪着晶莹的色泽,天生完美的唇线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精致的五官找不到一丝瑕疵,脸蛋更是美得不似凡人。
要不是我知道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凡夫俗子,我会以为镜中之人是遗落凡间的谪仙!
终于明白今日街上那些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不是我一副傻帽表情惹来的,还有那个黑衣人看我时的表情以及到
这里来凤姨她们说的话。
我不是只有移魂到这个世界么?怎么镜子里的人有我原来的摸样?
正值我发呆之际,身后突然冒出一个身影,看我站镜子前发愣,他轻轻推了我一下,问道:“彦溪哥,在想什么
?”
回过神,我搪塞道:“没什么,你找我有事么?”
他摇摇头,“没,刚见你房间里灯亮着想你可能醒了就过来看看。”
片刻他又说道:“彦溪哥,明天我带你去逛逛越众城吧,熟悉一下环境。”
我礼貌回谢道:“那彦溪就先谢过瑾弟。”
“呵呵……彦溪哥我都把你当哥哥了,你还和我客气,我从小到大都我一个人玩儿,爹爹虽然疼我但每天都很忙
很少陪我,娘亲身体不适也不能陪我,今天突然多了个大哥,我太开心了,你不用那么拘束!”
瞅着他粉嫩的脸蛋儿上堆满了灿若繁星的笑容,一脸的无害,我打趣道:“呵……突然多了个这么机灵的弟弟,
我求之不得呢。”
晚上
接风宴上我以茶代酒敬过众人(呃……很孬,我这鸟人一喝酒就过敏,所以……)
突然想起秦爷爷说的一百多年前的战争,而我这副身体的主人也是在一百多年前昏迷的,我猜很可能和那场战争
有关。
随即问道:“暄叔我听秦爷爷说一百七十多年前离原大陆和炼隐大陆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战争,为何最先处于优
势的魔都最后会输呢,你知道原因么?”
后者放下酒杯,叹息道:“我也只清楚大概,那年大皇子下战书要攻打魔都,说是要铲除一直以来隐患,可是了
解情况的人都知道魔尊实力强大,当真打起来指不定哪边输哪边赢。
战争持续到七天,由最初的实力相当,到后来魔都占尽上风,可就在第八天,灵都一方出现了一个人,勇猛无敌
,连三大护法都不是他的对手,而当时魔尊又毒发了,三大护法有两个也受重伤,战况渐渐有利于灵都一方,后
来魔王和他的三大护法撤离战场回了魔都,而灵都一方虽是胜了,但却也伤亡惨重,并未追缉。”
原来是这样,“他的三大护法什么来头?”我继续追问。
“三大护法即绝鹘城的鳌戎,万花城的颜姬,幻影城的风幽。
鳌戎凶残嗜血,能控制各种猛兽和毒蛇,左脸上有一条羽蛇纹。
颜姬是天使和魔鬼结合的化身,美若天仙,却毒如蛇蝎,擅长用毒。
而风幽相貌则少有听闻,只听说俊逸不凡,擅长幻影之术,即蛊惑之术。”
此时我越发多疑问了:“两军打仗那越众城为何未受到牵连?”
暄叔拿起酒杯仰头把酒一饮而进:“越众城只是个商城,这里住的都是些普通老百姓和商人,越众城也是他们的
中转站不但对他们构不成威胁,而且可以为他们提供战事的军需,每年两方有宴请我都会代表越众城百姓送给两
边大量贺礼,这也是这里上千年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哦……对了再过一个多月是万花城主颜姬寿辰,到时你和瑾儿可同我一起去。”
枫瑾一听来劲了:“哇!终于有机会去魔都了。”
我就像个发问机似的,一直缠着暄叔问东问西,到最后散席已是深更冷雾之时。
来到这他们的热情,给了我一种很温馨的家的感觉,能稍稍填补我内心那份失落感。
然而,当我回房正准备开门的瞬间,忽然后颈钝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第三章:魔王的羞辱
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还浑身乏力。
环顾四壁,上面刻有勾云纹浮雕和羽蛇纹花饰,连地上的大理石板都有若隐若现的羽蛇纹。
房里几个古花瓶和那些形态怪异的银器,在灯光照耀下反射出丝丝幽亮的白光。
只是,那些看似华贵的东西却透着森冷慑人的霜寒。
虽然整个房间光透明亮,却还是给人一种摄骨的阴冷,好似有无数双阴森的眼盯着我看,看得我大脑发憷。
未几,进来一个身穿黑铠甲的魁梧男人,腰间一把狸兽刀阴气逼人,后面跟着两个侍婢。
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我在越众城里撞到的那个人么,把我抓来做啥?
见我已醒,他走到我面前也不说话就直直的盯着我,眼里有种无法言明地愤怒,似乎还有丝,喜悦?
我刚想开口问他缘由,却听见有人在门口叫“魔君”,旋即,黑衣男子单膝跪地。
一转头,此时门口一道华美的身影映入眼帘,我不由怔了双眼。
一袭绣有羽蛇纹的精美锦袍衬得男人冷傲高贵,高挑健硕的匀称身材让我好生嫉妒。
蓝紫色的瞳孔深处似是一汪深潭,足以吸进所有的微小与巨大,却让人隐约觉得那眸底深处隐有一丝惨淡的落寞
。
朱唇敛丹,项似琼玉,发如云鬓,额心一朵羽蛇型睡莲花纹,为俊美的脸庞更添一抹纯洁妖娆的气息。
乌黑发亮的秀发披散至小腿,只能让人感叹上帝完美的杰作。
他走过来站在床边,唇角勾起一丝邪魅弧度,戏虐道:“好久不见,我的大国师,哦,不对该叫你若炎大将军,
想不到我们这一别就是一百多年,看来这些年你过得很不错呢。”
说着那白玉手指便挑起了我的下鄂,凑过来时附带一股淡淡香菱草味道,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吹拂在我脸上淡热
的气息。
回过神来,我不悦蹙眉,想避开这尴尬的挑恤,下颚却瞬间被牢牢扣住不得动弹。
他勾唇轻笑道:“怎么?大将军不好意思了,勾引男人不是你的专长么,这身子似乎比以前更魅人心神了哦。”
什么!?我……勾、引、男、人!?
脑袋顿时被闷雷炸到了,有没搞错老子又不是断袖会去勾男人?
哦,不对,他们肯定是把我当这身体原来的主人了。
看来那啥若炎的,不但是个奸细,还是个断袖。
不行……怎能让我蒙受这不白之冤。
旋即,我立马满脸堆笑,和善道:“陛下我想你们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国师,也不是什么若炎大将军,我叫
黎彦溪,你说的那个大将军已经死了,没事儿您就让我走吧。”
霎时,男人原本脸上浮着的那丝笑容瞬间消失殆尽,随即掐住我的脖子森冷道:“你还真是不长记性么,是我以
前对你太好,还是你好了伤疤又忘了痛?”
说着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睛慢慢由蓝紫色变成了血红,无奈我的手使不上劲。
渐渐我觉得,气管仿佛要被捏碎了一般,肺开始强烈地抽痛起来,眼前的景物也逐渐模糊。
直至我咽喉一股血腥涌出沿着嘴角流下,他才松了力,鄙夷的看着我瘫软在床上,大口的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
待缓过气来我马上补道:“我真没有骗您,您的那个国师在三个月前我移魂到他身上后就死了,我也不知怎么回
事就被弄到这个世界来了。”
至今我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灵魂本就属于这具身子,现在更不会承认了,爷可没断袖之癖。
听我说完后他俊眉微颦,黑衣男子身形也是略微一怔。
“给我看好他!”说完那魔君便起身出了寝殿。
我彻底歇菜,TMD我移魂到谁身上不好,偏偏转到一变态身上。
还惹了一魔鬼,运气好到买六合彩都能拿头奖了,得想办法快点逃出去。
随后的三天我都被关在这里,不管我说什么看守我的侍卫或是送食物来的侍婢都一个表情。
第三天傍晚我刚洗浴出来,却没想到那魔尊来了。
他一进殿,一股酒味便扑鼻而来。
那张桀骜不驯地英俊脸蛋因喝了酒而微微泛红,更添一份妩媚,一双闪烁着邪恶蓝紫的眼眸看得我头皮发麻。
男人微微扬起戏谑的眉:“怎么,国师这就等不及了?算准了我会来?”
我冤枉啊!我咋知道他要来,再说我不是和他说清楚了么,难道他还是不相信?
我连忙道:“陛下,我真不是你说的那个大国师,我也没那大本事当你家国师,你们的那些恩恩怨怨我就更不清
楚了,而且我没有在等你,更不知道你要来。”
他嘴角轻撇,讥讽道:“继续……刚想起编故事也是你的强项。”
看来这厮压根就没打算相信我说的话,我没什么耐心了,随口道:“你这人真固执,我都说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人
,你也不去查查就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爱信不信反正那人已经死了。”
兴许是还没适应这个世界的尊卑之分,有那么一瞬间我竟忘了自己在和谁说话,待我反应过来已为时晚矣。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无比,一跨步长而有力的手指便捏住了我的喉咙,还森冷道:“我可从未说过你可以死。
”
“呜……”上次被他掐住咽喉的无力感再次袭来。
我勉强伸手覆在他的手上,想扳开空气流通的阻碍。
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是徒劳,遏止呼吸的手象由钢铁铸造般,根本无法撼动半分。
他一把将我扔到床上,站那里看着我大口的喘着粗气。
轻蔑道:“你以为你是谁?这个世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说完瞬移我身前,一把扯开我的本来就已经松垮的腰带,锦袍滑落,我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
我僵硬着身体立即反应过来,惊愕道:“你干嘛?”
“看不出来?”他轻挑眉梢。
“混蛋!放开我!老子不是断袖,你找错人了。”
“胆敢骂我?”他竖起眉毛,蓦然靠近我的脸,张开嘴,居然狠狠咬了我一口。
唇上一阵刺痛,片刻便隐隐有血腥味传到鼻端。
我两手被他反扣住动不了,一抬腿却又被死死的压制住不得动弹。
接着,痛楚不断从唇上传来,我愤怒,猛然张口咬住他那柔软的粉唇。
洁白的牙齿不断用力,用仿佛要咬下一块肉的决心合上牙关。
魔王吃了一惊,骤然退开已经太晚,迅速举手,毫不犹豫在我后颈处狠狠一按。
“啊!”颈后忽遭一击,我反射性地松口。
还未等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他再度扑了上来,用强壮的身体将我压在身下。
一双深邃的眼睛已燃起怒火,恶狠狠的瞪着我磨牙道:“你自找的。”
薄唇上满是不断外渗的鲜血。
我却毫不示弱的迎上了他那带有警告意味的目光:“你可以再来试试,死变态。”
不想我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想他堂堂整个炼隐大陆高高在上的魔尊,平时谁对他不是点头哈腰,言听计从的。
被我咬了一口不说,还骂他变态。
小样儿自尊心怎受得了,但我当时说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激怒他的后果。
他将我的手反扣举过头顶,接着一把撕烂了我仅剩地亵裤。
我便全身空无一物的呈现在他面前。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终于开始惊慌。
他听到我的疑问突然笑了起来,无比温和的笑容,人畜无害,却从嘴巴里缓缓吐出了令我发寒的字句:“干什么
?当然是上你了,你不是很期待么?”
“够了……你想羞辱我目的已经达到了,放开!”
他扬了扬那形状绝美的眉,邪笑道:“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
蛮横霸道的‘啃咬’,从天而降。
“呜……呼肚(混蛋)”惊恐地看着对方把自己的双脚拉开。
情急之下我奋力一磕头,撞上他的额头,也顾不得疼,开口骂道:“TMD,你变态呀,惹到你的是以前那个人,老
子叫黎彦溪,不是你要找的人,有种你杀了我,别对我干这么龌龊的事。”
他怒目喷火,咬牙道:“找死。”
说着一股蓝色荧光瞬间缚住了我的双手。
将我翻过身,一只手抬起我的腰,又用手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旋即将我两腿分开覆了来,火热的阳刚直接进入。
“啊……”
一种带着屈辱感的疼痛沿着四肢百脉泛滥开来,我浑身颤抖着忍着剧痛,像受伤的野兽般凄厉嘶吼。
豆大的汗珠沿脸侧滑至鄂尖,一股恶心感袭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发誓:只要老子不死,总有一天,这样的屈辱,定要他十倍百倍的偿还!
一种让人疯狂的撕裂感让我双眼逐渐失去焦距。
他抬起我下巴,对准苍白而发颤的双唇就要吻上来。
我侧过头,那双赤红的双眼却冰冷的看着我,像是在嘲讽,像是在不屑。
这样的抗拒,遭来更粗暴的对待。
他固定住我的后脑,猛的撕咬我的双唇,让它撕裂,让它流血。
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带着陈年腐朽气息的空气中弥漫着荒淫的气息。
不知道被反复侵犯了几次的自己已经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我半跪着的膝盖早已被磨破了皮肉,钻心蚀骨的疼让人难以忍受。
皙白的大腿上,血液参杂着污秽的液体不断的从两人咬合的地方滑落。
而自始至终我都没哼出过那令人恶心的呻吟声。
痛苦,折磨,仿佛永无止境……
等我再睁眼后,便发现床上已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即使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狼狈。
原本光洁的皮肤满是青紫的痕迹,吻痕,齿痕,还有手腕上被捆绑的淤青,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惨不忍睹
。
被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私处红肿得可怜,隐约还流出了污浊的液体。
脑子短暂的一阵空白,我慢慢将视线转向身下的有些血迹的洁白的床单。
那些刺眼的痕迹跟身体的酸痛都提醒着我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我被那个男人强上了!
从没想过这种事情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想大笑一声就当被狗咬了,但是下身不断传来的痛楚让我清楚的回忆起自己被不断侵犯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