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有礼 下——逆水寒鸢
逆水寒鸢  发于:2013年06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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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静析闻言,静静的端详着舒航一会儿,抬手握住舒航的手,语气颇为无奈的说道:“舒航,我们回家了。”

舒航见他这么说,舒展眉头,莞尔一笑。

等到了大学士府也才不过申时。

傅静析看着自己的家门口,心情难以严明的激动。

这边,舒航一下车,看到大学士的宅子,赞道:“静析,这里的房子比我们在扬州的还大。”

舒航说着,便连忙跑到大门前,擂了起来。

傅静析在一旁看到,哭笑不得的。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开门。那人看了舒航怔了一下,接着便大声的叫道:“二公子?你怎么回来了?”

舒航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想要挤进门,但那人往傅静析这边一看,便不理会他了,只听他激动地喊道:“公子,你回来了!”

静析听到之后,笑了笑看着那老人家,道:“徐伯,怎么,我要回来,你们都不知道么?我爹呢,还在宫里吗?”傅静析说着,向着他们走近。

那老人见到傅静析显然是极是高兴的,上上下下摸着傅静析,眼里泛着泪光,“公子,老奴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这段时间,又长高了不少。”徐伯上上下下打量着傅静析,然后便伸手扶住他的肩,“老爷还在宫里呢,你们怎么回来了,都没有消息?”

他才几个动作下来,看的舒航眉头就拧到了一块。

舒航见傅静析没有反应,有点生气的拉拉傅静析的衣角。傅静析听徐伯这么一说,眉头一皱,照理来说,父亲他早该知道的,怎么徐伯好像对他们要回京这事毫不知晓。见舒航模样,回过头来,敲了敲他的头道:“这是徐伯,你别闹。”然后又对徐伯道:“徐伯,我们进去再说吧。”

这才从院子里走过,便有好多人叫道:“公子和二公子回来了!”一屋子人的情绪都很是兴奋的模样。然后又在徐伯的招呼下,打扫屋子的去打扫屋子,搬行李的搬行李。

才走到前院,舒航便在院前碰到一人,那人长得很是高挑,模样也极好。在舒航还在琢磨是什么人的时候,眼前一花,便看到傅静析极速向着那人走进,锤了一下那人的肩窝,道:“宁宇,好久不见。”

宁宇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呆了一下,直到傅静析锤了一下之后,才回神淡淡的笑道:“好久不见。”

一旁的舒航,见他两眉来眼去的,不甘心的上前叫了一声:“静析……”

宁宇听他这么叫唤,奇怪的看了一眼舒航,然后道:“怎么,病还没好?”

傅静析苦涩的笑了笑,“进屋说吧。”

等进了屋子,傅静析把舒航的境况,还有接到圣旨等等,说了一遍,但是让他感到讶异的是,连宁宇也不知道他要回府的事。

和宁宇聊了一会儿之后,傅静析看看舒航支这脖子,一副疲累模样,便叫舒航一个人先去休息,看看时辰,然后思忖的好一会儿,然后对宁宇道:“宁宇,你带舒航下去休息,我出去一趟。”

宁宇见他才回来便要出去,刚想开口问道,最后还是闭嘴了。

不用说也知道,他这是去哪里。

傅静析只是想到了,所以做了。

薛玉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才回到府上,便听到下人说,有客人在书房等他。

便折向书房而去,推开门,见到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人时,就怔住了。

两人静静地凝视着对方,许久许久。

“暮生。”傅静析朝他伸出了手,嘴唇微微颤抖,“不认得了么?”

薛玉听到这话,转过头去,然后回头,一双黑玉似的眸子,静静的回望着他,浅笑道:“呆子……”

——卷二·桃之夭夭·完——

卷三:优生由色

第一章:半卷柔情谁怜

隔着距离,傅静析对薛玉扬扬手,抿唇,莞尔一笑,穿着单薄衣衫的僵硬身子微微颤了颤。然而却依旧不动如风的凝视着薛玉。

薛玉静静的站在另一端,眼中的淡漠弥散在空气中,绝代的风华无疑能凝结了所有人得眼。

可是,此刻,傅静析能看到他原本的淡漠,突然有了焦点。冰冷的视线,投过来的那个瞬间,让傅静析微微一退。

拼命的控制住了想要冲上去拥抱住那人的欲望。

仅仅是克制着自己,淡然的回他一个眼神。彼此的对望,分明是是一瞬,却犹如斯亿万年。

薛玉注意到傅静析身上微小的动作,再看他的穿着,连忙走到他的身边,迅速的脱下了自己的白色披风。不顾傅静析推让,便把纯白色的披风套在了傅静析身上。傅静析知他心细,胸口怦怦直跳,忍住抬头看着眼前人的冲动,手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还留着那件还未退去余温的披风上。紧接着耳边就响起薛玉那独有的空谷幽灵的声音:“你怎么这么笨,天这么冷,穿的这样少,想冻死不成。”说着,还用手把那披风替他紧了紧。

傅静析听了以后,心里一阵酸涩,任由薛玉本就冰冷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咽喉。

末了,傅静析沉了一口气,终于抬眼看去,含笑:“谢谢。”

“呆子。”薛玉回他。

傅静析无言,和他一比,他也只当自己是个呆子了。

这么近的距离,让他能看到薛玉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精致完美的。

这些,都让傅静析紧张的动也不敢动。

好一会儿都不见傅静析回答,薛玉便连忙在他耳边问道:“静析,你怎么了?”

“没……”傅静析淡淡的应了一句,然后抬头,凝视了薛玉一会儿,末了,轻轻抬手,拥住薛玉道:“只是许久未见,一时不贯罢了。”然后轻笑了一下。

两人身体靠的极近,薛玉能感觉到他轻颤的声音以及微微打摆的身子,抬头蹙眉道:“怎么,还冷么?”

傅静析摇了摇头,脸颊微泛着红,窃笑了一声,然后打趣道:“半年不见,暮生越发的标志了,让小生一眼见到,便局促不安,药石无医了,暮生,这可如何是好?”

薛玉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傅静析,他大概不会想到,自己的至交好友也会说这等出格的话头的。

可是他的惊愕瞬间就消失了,周围的孤傲似乎也在慢慢消退。接着他便轻颤的笑出了声,把头靠近傅静析的,两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子也贴到了一块。淡淡的鼻息在彼此间慢慢的便的浓重,然后傅静析便听到薛玉道:“傻静析……都道你能说会道破了许多案子,我原是不信了,这会儿,不信还不成了。你说,你这般还是我的错,我又错在哪里了?我的傅大人?”

没有,你没错,错——在我。

我只是想你了。

薛玉见他不答,居然还不依不饶的贴着他的耳边道:“大人若是能说出个所以然,暮生便任由大人处置……”

听到这句话,傅静析真不知道该说那是什么感受。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该多好。傅静析无奈的笑了笑,胸口的浮动却因为两人从未有过如此亲昵的距离,而剧烈的起伏着。

薛玉笑说了一通,突然就开来,敛住笑容:“静析,果然高了不少。方才目测还不大确定的。”

见薛玉退开,傅静析连忙整理好自己的呼吸,睨了他一眼,“你饱读诗书,难不成不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么?”

“你这是要考我不成?”两人你来我往乱说了一通,末了,在书房响起别的不雅的声音之后,薛玉才恍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尴尬的做了个怪脸:“听君一席话,小生如今连三餐也不顾了,可算亏大发了。”

傅静析听了,看他模样,依然消瘦,不由心酸,然后推着他往书房外走去,“你先去进食吧,时候不早了,我还须得回去见过父亲才是,代我向伯父辞别,我改日再来。”

薛玉听了,有点惋惜,静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头。退到屋外,便感觉有点冷了,便嘱咐道:“天冷,你就先披着衣衫吧。”

傅静析点头,两人重叙便就结束了。

傅静析带着一腔怅然若罔回了府邸,才到了前院,一个下人便匆忙上前说道:“公子,你可算是回了,二公子在院里发脾气呢,就连老爷也骂了,这可是了不得了,他非得央着人要你呢!”

想到舒航这一出,傅静析这才发现自己离开许久,想舒航如今那副爆脾气,真是谁都敢惹。

一刻都不敢耽搁的去了舒航的院子。

而舒航的院子里,此刻就站了一群被一向温良恭俭的舒航,骂得傻眼的人。如今个个都煞白着脸,面色都不大好看的后在房门外呢。

傅静析见到众人,眉头紧锁,连忙上前,到了舒航房门前,便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傅少顷,连忙上前,恭瑾的唤道:“父亲大人。”

傅少顷回头看到傅静析,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接着抱住他,拍了怕他的肩:“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厢,房间里面的嘀咕声居然就奇迹般的停了下来,紧接着房门一把被人打开。

傅静析回头,便看到舒航眼眶泛红,紧紧的盯着自己。舒航原是笑了一下,接着便委屈的瘪着嘴,一句话不说。

这厢傅少顷见到人出来了,摇了摇头,然后对傅静析道:“静析,你陪陪他,明日,为父去把祝御医请到家里,替他查探病情。今日你们便早些睡下,有话明日再说。”傅少顷看舒航对所有人都用看陌生的眼神,怜惜的叹道:“这孩子,天可怜见……”

傅静析本有许多话想要对傅少顷说,听他这么一所,为难的点了点头。

傅少顷一走,其他下人便都散了。

这厢舒航见到,连忙把傅静析一把拉进屋子。

“静析,你刚刚去哪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一进屋,舒航拉着傅静析的袖子就是不放,傅静析扯了一会儿,抬头见他双眼有水花在里面滚动,轻叹一声,“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舒航听了之后却一直摇着头,然后一把抱着傅静析。把他身上的披风一扯,往地上一丢,傅静析惊叫一声,想要去捡起那披风,却被抱的更紧。

舒航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抽噎了好一会儿,接着便鼻子就一直往他的颈边蹭,嘴唇也像疯了般,隔着衣衫舔咬着他柔嫩细腻的肌肤,双手在他浑身上下不断的抚摸。

傅静析被他这一动作骇的一把推开了他,脸上泛红,怒喝道:“舒航,你胡闹……”

舒航被这么一喝,居然真放开了手,止了哭声,一双泪眼瞅着傅静析,凄惨可怜的样子让傅静析心都软了一大半,舒航哭得直抽气,宛如雨洗春花,楚楚可怜极了。

第二章:遭遇神幌子

傅静析把衣衫理了下,撩好被弄乱的发,面无表情定定的看着舒航,一言不发。

舒航显然是被唬住了,犹豫的泪眼摩挲的轻轻蹭到他身边,呐呐道:“静析……”

“你睡吧,我走了。”傅静析面部僵硬的避开他,转身就要走,却被舒航一把又扯了过去,傅静析一个不稳,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他倏然转头,面色铁青看着舒航,一向温和的他不由怒道:“舒航,你放手!”

舒航撇着嘴,摇头。

傅静析一窒,不知拿他如何是好,气的一把甩开他的手,就要出去,舒航却先他一步挡在门前。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两人对峙半响,最后还是傅静析拜下阵来,无奈的说道:“舒航,放我出去。”

舒航看了他半响,向前倾了半步,傅静析当他听进去了,让他出去,哪里想到下一刻,耳边闪过一句话,接着双唇便被攫住了。

“静析,我想要你……”

被动地接受舒航覆上来的灼热嘴唇,滑腻灵活的舌头,溜入口腔中到处乱窜,根本就谈不上任何技巧可言的吻,蛮横无理的四处乱窜的舌,让傅静析一阵神乱,竟忘了反抗。

而舒航更是拼命地在傅静析胸膛上蹭来蹭去,还伸手扒开他身上单薄的衣衫,双手灵活的钻进了他的衣衫内,在他上身到处游走,并胡乱的揉捏抚弄。整个人像只黏人的八爪鱼牢牢地抱着他,与其四肢纠缠不休。傅静析被他冰冷的手指,激的回过神来,试着推开舒航,却被抱得更紧?

傅静析自己是牙齿气的打摆,最后使尽了全力,一把推开舒航,举起手就要扇下去,末了堪堪收住了势。

舒航被推开,看到傅静析难看的脸色,也知道他生气了,可他也难受,身体的反应,让他红着脸,委屈看着傅静析,却又不放过他,一把扯过他的手,往自己身下那肿胀的地方伸去。

傅静析哪里想过这种事情,在碰到舒航身体的一霎那,连忙把手收回来。

舒航见他如此,嘴巴一扁:“难受……静析……我要你……”舒航说着,顺着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的剥下。衣襟被拉开,露出雪白的胸膛。

知道连亵裤都被扯了,胯下的部位,傲然挺立,傅静析扫了一眼。错愕的看着他,眼睛赤红,全身气得发抖。

“舒航,你做什么!”

“静析,抱我,静析……”舒航笑着,突然赤裸着身子跪到他的面前,倔强的说着。

傅静析指着一身赤裸、跪在地上的舒航,愤怒的火花几乎要爆出他的眼眶,更别说他语气暴怒得完全失控,不像往日温润如玉。

傅静析转过头去,冰冷的说道:“舒航,你疯了!你起来。”

舒航摇头,可背对着他的傅静析看不到。

傅静析没有再回头看他,只是留下一句:“舒航,你不知道……你只是忘了呀。”

傅静析扶着自己的胸口,惨笑了一声,“你让我情何以堪?你我同为男子,如今以兄弟冠名,更何况……”

傅静析瞥了一眼他身上的那个烙印,收了声,转身出去。

这厢,舒航见他出去,颓然的坐到了地上,瞥了一眼地上的白色披风,皱眉,这衣衫他从没见过。胸口那个被盯过烙印,嚣张的狰狞着。他伸手抚摸而过,胸口一阵难受。

傅静析一路出了院子,抬手覆上双唇,温热的感觉还留在上面,骇的他又连忙放下。

失神的想着另外一个人,半年虽然不长,但足以让他饮尽相思之痛。

苦涩的捂住胸口,茫然失措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一夜无眠。

次日,傅静析一大早就起了,和傅少顷一起吃过早饭后,想想昨夜的事,便忍住不去看舒航。

交待了下人,便出了府。

而舒航一晚上抠着自己胸前的烙印,又看看自己浑身上下不甚明显的伤口,扁着嘴,把罪过都怪到自己身子太难看的上了。

一个人窝在房间里一早上都没见到傅静析,最后泄气的起床出了房间去找他,最后下人告诉他,大公子已经出去了,交代二公子要是闷了,就去找宁侍卫,让他带你到街上转转。

舒航听了之后,越发感觉到凄凉了,难受的问道:“是那个宁宇吗?”

确认之后,舒航面色不快的带着宁宇那个面瘫出了屋子。

舒航四处转了转,只觉无趣,一路上,心里想见到傅静析又怕见到他。自己毫主意,突然瞥见街边的摆了许多都是文字卜卦的摊位,舒航突然就有了主意。瞥了一眼宁宇,咳了几声,想让他注意,奈何宁宇还是面无表情的跟着他,舒航本想支开他的,不过看他模样,毫不知趣,便就不抱希望了。

在几个摊位之间转悠了一圈,最后在看到一个摊位上的主人是个年轻的书生模样,便上前往凳子上一坐,然后嗫嚅着问道:“你当真什么都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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