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受要成攻 上——缓缓龟
缓缓龟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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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谈突然停了下来,气氛一时有点尴尬加暧昧,宗寿有点不自在。

“四方城”木叶突然道。

“嘎?!”宗寿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他才想起来木叶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宗寿开始雀跃起来,话说四方城外的天慕山,那可是他梦寐以求要去的地方,本来木叶说去查帐时再顺路带他去的,现在托殷勤的福,他居然可以提前去了!

“可是小姐,罹天城咱们不去了么?雪姐姐必定早就在等着咱们了。”晓窗又插嘴。

宗寿的心实在为天慕山跳动不已,他生怕木叶改变主意,不由得口气不好地对晓窗道:“你睡你的觉去,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木叶莞尔,忍不住调侃:“你不过十六七岁,正是跟晓窗差不多的年纪,怎么晓窗是小孩子,你就是大人了。”

宗寿囧,话说来这里后他就没照过几回镜子,根本忘了这个身体不过是十六七岁。嗫嚅半天,宗寿总算想出话来回:“我心理年龄成熟么。”

木叶只一笑,不再抬杠,调侃本身对他来说就是很意外的事了,也只有跟宗寿开过两回玩笑,他的人生严肃、呆板,似乎本没有玩笑的生存空间。

******

许是宗寿的疑兵之计起了作用,也可能是老天特别垂怜,或者有些什么其他比如人品方面的原因,总之三人饥餐渴饮,一路无话,八天后来到了传说中的四方城。

四方城,如名是四四方方一个城,东南西北四门四通八达,城里的经济状况也因此良好,人群熙熙攘攘的比宗寿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城镇都要热闹些(京都除外,毕竟是经济文化中心,没可比性)。看着宽阔的街道,宗寿突然感慨:“果然是要想富,先修路啊!”

这些日子木叶与晓窗已经习惯了宗寿时不时的奇怪论调,木叶作无闻状,晓窗在车里向宗寿道:“你管路做什么,先找家客栈先。”

宗寿奇道:“你们在四方城没有据点么,还要找客栈干什么?”

——忘了说了,这八天里宗寿同志终于学会了赶车,然后这个赶车的重任就落到了他的肩膀上,所以此刻木叶与晓窗都在车里,独宗寿一人在外面驾车。

“什么据点啊,不过是我跟少爷每次暂住的地方,四方城的有一年多没住了,谁耐烦先去收拾它!这么多天风餐露宿,如今到了四方城总得找个地方先痛痛快快洗个澡才成!”晓窗嘟嘟囔囔解释道。

宗寿点头笑:“你这丫头,算是被木……公子惯坏了!”

晓窗脸一红,瞥了眼木叶并没有生气才噘嘴道:“要你管,你到底看到客栈没有?”

宗寿停住车,一本正经道:“又有间客栈。”

“啊,那前面那间客栈你怎么没停下?”晓窗狐疑,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我的意思是这家客栈的名字叫又有间客栈。”宗寿装无辜,可是忍了半分钟不到他终于还是破功,捧着肚子大笑起来,话说他觉得有间客栈这个名字已经够有才的了,可居然还有这么一家客栈叫做又有间客栈,实在是太可乐了。

木叶下车,他跟晓窗一起冷静地走进客栈——这又有什么可乐的呢,他们只当宗寿疯了。

宗寿无趣,揉揉肚子也跟进客栈。

四方城貌似是木叶他们的地盘,没见她们像令狐十三每次住客栈一样登记,只见晓窗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晃了一晃,老板就立刻屁颠屁颠的亲自过来招呼他们。

宗寿仰望,他小声的问晓窗:“在这里,就算殷勤那个大狐狸来了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了,是吗?”

晓窗不答,只抿嘴一笑。宗寿忽然觉得背上一凉,他战战兢兢地向后一看,什么也没有,可刚刚那种感觉明明就像当初他在悦来客栈里被觊觎的感觉一模一样,宗寿又狐疑地回过头去。

老板是个爽利人(爽利原因目前不明),一会儿他就在两个大套间里准备了两大桶热水,并命一老妇送了三套干净的换洗衣服来。

晓窗先要服侍木叶洗澡,所以其中一大桶热水自然是宗寿的,也所以花沾衣破窗而入的时候宗寿正在洗澡。

宗寿本就是个爱洗澡的人,话说二十一世纪大凡有条件的人都天天洗澡,一连这么多天没洗澡宗寿觉得自己很脏,所以他洗地格外认真,花沾衣破窗而入的时候他正在洗他洁白无暇的脚趾。

花沾衣可以说是非常嚣张的一个采花贼了,大白天的他也不怕吓到行人,招来保安(如果古代有的话),就那么暴力地而又直接地从窗子冲了进来,还好这是二楼,所以宗寿根本没有关牢窗子,否则这窗子铁定被撞怀了。

宗寿连眉毛也没抬一下,继续洗他白嫩的脚趾——这个情节他在书里电视里看得多了,来的人绝对是采花贼,想必是误认了他是女人了,看清楚后应该会自然离开。

等宗寿洗完了像白面疙瘩一样的脚趾了花沾衣还没离开,而且开始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听声音他还打开了一把折扇,估计正摇得斯文。

“兄台贵姓?”宗寿开始洗小腿。

“小生姓花,全名花沾衣。”花沾衣回答,声音里透出点笑眯眯并色眯眯的意思来。

“那兄台功力还不够啊,话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才叫一个境界!”宗寿摇头,大有种怒其不争的意思。

花沾衣就奇了怪了:“你就不害怕么?”

“害怕?怕什么?”宗寿抬起头来,这才看清楚来人是一个长身玉立的翩翩美公子。

靠,又是白衣+折扇,真狗血!宗寿在肚子里诽谤了一下才又继续道:“怕你强奸我么?”

“是啊,你就不怕我强奸你么?”花沾衣笑眯眯地用扇子挑住宗寿的下巴,且不说此刻宗寿光溜溜的看上去多撩人,只那双被水气蒸的氤氲的双瞳就足够诱使人犯罪。

宗寿脸红了,他把头别到一边怒吼:“滚,老子是直的!”

花沾衣笑,危危险险地笑:“你说一个强奸犯会管你是不是直的么?”

说话间花沾衣已经侵了过去,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嘴正好到宗寿嘴边,于是乎他就顺理成章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在宗寿的嘴上啄了一下。

如果说那次亲令狐十三的喉结只是意外的话,那么这次他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被轻薄了,被一个男人轻薄了!

宗寿的血顿时全涌到了脖子以上,大脑还没有反应,手上已经做出反应了,一个大耳刮子他就向花沾衣的脸上抽去。

花沾衣岂能轻易就被他打到,只一飘就退到宗寿捞不到的地方去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就是因为这把刀才要忍,所以宗寿忍,照这个花沾衣显露出来的轻功来看,他肯定不是个低手,在他自己特别是木叶没洗完之前宗寿只能忍。

只是这么光着总是不安全,宗寿开始以战斗的速度清洁剩下没洗的部分,花沾衣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仍那么笑眯眯并色眯眯地看着。

等宗寿穿好最后一件衣服了花沾衣才笑眯眯道:“洗干净了么,那么我们开始吧。”

宗寿拖延时间:“如果我不愿意呢?”

花沾衣仍旧笑地春光明媚:“那我就只好用强的了……或者你想试试被用药的滋味。”

宗寿怕怕,继续东拉西扯地拖延时间:“呃,都有些什么药?”

花沾衣耐心地介绍道:“有很多种,比如忘情水,比如烈焰焚情,比如救姻缘,比如长恨歌……最常用的就是这种阴阳合欢散,你想不想试试。”

说着花沾衣从怀里摸出一个青瓷小瓶子出来。

三 木叶的宗寿

宗寿忙哈哈:“我,就算了吧。”

花沾衣柔声诱惑道:“你真的不想试试?我给你试试烈焰焚情好不好,那可是个中圣品,一般人我都不舍得他。”

花沾衣在声音里加了媚术,宗寿差点就被蛊惑,只是花沾衣的最后一句话太搞笑了,不知怎的宗寿就想到了范伟的那句广告词“一般人我不告诉他”,于是他华丽丽地喷了出来。媚术因此宣告失败。

“怎,这句话很好笑么?”花沾衣又危危险险地凑过来。

“不好笑,不好笑。”宗寿忙收笑摇头,眼看着花沾衣就打算过来动手动脚,宗寿又忙胡乱扯道:“你急什么,我刚才洗澡的时候你都没急,现在急什么。”

花沾衣坦白地告诉宗寿:“因为你刚刚没洗干净啊,我对不干净的身体可没兴趣。”

宗寿心里那叫一苦,早知道就多洗一会儿了。

花沾衣腻过来:“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不要再东拉西扯地拖延时间了。”

宗寿暴汗。

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受,可是花沾衣同学并不就是生活,所以宗寿决定采用另一种方式,他突然大声叫起来:“走水啦,救火啊!”

——倒不是宗寿存心骗人,只是他怎么也没脸叫出“非礼啦,救命啊”这样的话来。

花沾衣不曾料及,竟没来得及捂住宗寿的嘴,不过花沾衣反应也是很快的,他一笑,扇子一摇:“小美人,既然你你不愿意在这里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好了。”

宗寿只闻得一股香甜,眼前一黑,软软地倒进了花沾衣的臂弯。

如果宗寿还醒着的话,宗寿一定会想——显然花沾衣同学还是个很专业的采花贼的,轻功、春药、迷药三要素一个不缺。

花沾衣揽着宗寿正打算原路返回,一把锋利的片刀刷地擦过他的耳廓,斜斜地钉在了窗边的墙上,一丝鲜血顺着他的耳廓缓缓地溢开。

这是再小不过的伤,花沾衣原想无视,继续逃跑,可是木叶所散发的冷冷的寒气让他不由自主地止住了自己的脚步,他有种直觉,这个人,不好惹!

“把人放下,否则下一刀是你的心脏。”木叶冷冷道,锋利的片刀在他的手里熠熠生辉。

此刻的木叶虽然穿戴整齐,但一头湿漉漉的发只那么披散着,显然他是刚洗完不久。因了这披散的头发倒更显出他的几分柔媚来,花沾衣笑道:“今天连遇上两个上等男孩,可惜好象都弄不到手。也罢,就把他送还给你吧,无缘只好莫强求。”

花沾衣一边说着一边把宗寿抛还给木叶,同时他借着这抛力向后一弹,出了窗子后几个飘忽就不见了人影。木叶顾着接宗寿也只好任他离开。

说起来,如果不是等宗寿洗澡的话,这花沾衣本是有机会把宗寿OOXX了的,落到这样的结局——大约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因洁癖而作案未遂的采花贼了吧。

为什么连采花贼这么好色的人才都能认出他是男的,而偏偏宗寿就能认定他是女的呢?木叶有些费解。

木叶把宗寿在床上安置好后才又有听到呼救的人过来了,带头的是衣冠不整的晓窗,然后就是又有间客栈的老板。

晓窗紧张地问:“少爷,哪儿走水了?”

木叶不动声色道:“是桶漏了,走水了。”

晓窗一愣,走水原是失火的意思吧,她的少爷什么时候跟宗寿一样这么有幽默感了?又有间客栈的老板连忙打躬作揖地道歉,命人把并不漏水的洗澡桶连同用过的洗澡水一起搬了出去,自己也赶紧跟着离去。

晓窗怪怪地瞄了眼木叶也退了出去,她的澡还没洗完呢。

屋子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木叶看着犹在昏迷的宗寿犹豫了一下,本来他是可以乘这个机会好好地再A面B面地发挥一下的,只是,想到剥光了他之后会出现个男人的身体他竟无法以平常心当之为练习的靶子来看……木叶摇摇头,决定采用最简单、最原始也最传统的方法解去宗寿所中的迷药,具体操作流程跟把大象塞进冰箱的流程差不多(备注)——出门,汲水,进门,把水泼在宗寿脸上。

宗寿一睁开眼看到木叶就开始纠结,如果加动画效果的话此刻他一定会躲在墙角种蘑菇,从丹美红袖招,到被调戏,又到差点被采花,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木叶救了,这个路线越来越像女尊路线了,难道他命里注定不能走寻常的BG路线吗?

在BG情节里都是英雄救美然后美以身相许英雄,到他这里全变成了美救英雄(呃,好象他也并不是什么英雄),是否他也应该以身相许呢?

古人有训:“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之前眉姨又曾说过让木叶“收了他”,默了半天宗寿终于决定接受事实,他很艰难地开口了:“如果我以身相许,你可不可以不NP,也别让我生孩子。”

木叶喷了,木叶华丽丽地喷了,出生二十四个年头他第一次这样淋漓尽致地笑了,笑得连眼泪都流了下来,他实在不知道宗寿怎么会说出这么有才的话来,男人以身相许已然够搞笑,男人生孩子更是闻所未闻,至于NP,虽然他没听说过这个东西,想必也是极搞笑的,所以木叶竟笑得如滚滚长江般连绵不绝,且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

笑了半天木叶突然恢复了平静,他仿佛从来没有笑过一样,淡淡地点个头:“好。”

啊,就这样被定了终身了?!宗寿一时有点消化不了,说实话,如果不是走女尊路线的话木叶的确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虽然好象太能干了点,但他不介意做家庭煮夫,这个社会让他个人出去谋生太过艰难。再者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他不认为做家庭煮夫有多可耻,更何况他家从来是老妈掌权,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小儿子身份,以及老爸的小男人身份。

只是走女尊路线基本都是男人生子的,宗寿不放心地再确认一次:“真的确定不用我生孩子?”

“你拿什么生?”木叶好笑地问宗寿。

宗寿挠头,也是,可是那些女尊文里的男人又是拿什么生的呢?宗寿费解中。

天真的宗寿!

纯洁的宗寿!

******

至此宗寿算确定了名分,叫做木叶的宗寿,可是木叶说了个“好”字之后也没见有什么动作,没有挑日子,没有大发喜帖,没有大行婚礼,没有大宴宾客,甚至连晓窗也没告诉,所以就没有洞房花烛,所以宗寿名义上可以叫做木叶的宗寿,实际上却还是从前那个单身的宗寿。

宗寿这颗期待洞房的少男的心十二分的惆怅,不过一想到他现在这个身体还是花无缺的宗寿又不惆怅了——话说如果用这个身体洞房花烛了,那等他再穿回自己身体里之后木叶到底算谁老婆呢,他的还是花无缺的?这个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木叶要是怀孕了那孩子到底算谁的呢?

因此宗寿更加迫切地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宗寿就开始掰指头,算算他穿越过来已经二十七天整了,可是反穿越的大计一点还没头绪,木叶虽然把他带到了四方城,可是他一整天都扑在了帐务上,根本没提起任何有关天慕山的事情——他也不是一个人不能去,可是,看着木叶这么有势力的样子,发动些人找总比他自己一个人瞎找好吧。

只是又怎么跟木叶说呢,他已经欠木叶好几条命了,真不好意思再拉下脸去求她。

痛定思痛,宗寿决定自己一个人先去碰碰运气,反正一开始自己就说过“具体任务往往是到了那一时刻那一地点才会激发的”。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他笑,小鸟说早早早,宗寿背着个包袱上山了。

找晓窗问清了路,又问晓窗要了干粮水袋,再带上所有晓窗买给他的衣服,并赶上马车,可以说宗寿的准备工作还是做地挺齐全的。但是,要知道的是,宗寿同志将要攀登的并不是一座类似栖霞山这样的风景名胜,而是一座常年积雪的荒山。究竟是怎样一种高度才会让这个山常年积雪呢,宗寿这个生在南方的孩子并没有概念,总而言之,他是当爬栖霞山锻炼身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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