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比斯之环+番外——蓝梅西莎
蓝梅西莎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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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了一枚钻石戒指,然后……我看到了伤口。

彦儒跟筱葳抓著我拼命问,哥哥是不是死了。

我看著哥哥,即使答案是肯定的,我也没说出口。

我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和警察。

警察收走哥哥的身体进行验尸,调查哥哥的死因以及哥哥生前的去处。

从那天开始家里一团混乱,妈妈受的打击太大,一病不起。

我休了学,打理家里的大小事物,几天后在妈妈的房间里找到了两本存簿,里面有巨额的存款。

妈妈的沉默、哥哥不见踪影、赤裸裸的身体以及巨额的存款,四个串连在一起的结果,怎么想都是不好的东西。

不久后验尸结果出来了,是失血过多死亡,左腕有割腕的伤口,疑似自杀。

虽然在我看到伤口时就想过这个可能,但是过去的记忆不断的反驳这个结论。

哥哥怎么可能会自杀?我所尊敬的哥哥这么的刚毅坚忍、不折不挠,遇到压力都会自我调侃的带过,这种个性的

人怎么可能会自杀?是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压力和什么样的人才能逼哥哥走向绝路?

这个结果我无法接受,更无法告诉妈妈。

妈妈病倒后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她认不出彦儒和筱葳,只要醒著,就一直喃喃说著哥哥回来看她了,妈妈看到我

,会对我喊著哥哥的名字,她把我当作哥哥回到她身边。

混乱加上混乱。

彦儒和筱葳很不安,他们每天抓著我哭问。

妈妈会好吗?哥哥是不是真的死了?

前者的答案我不知道,后者的答案我不敢说。

我只能跟以前一样,连哄带骗的要他们专心念书,不能忘记跟哥哥的约定,他们不小也不傻,但是很乖,渐渐的

不再提这件事,轮流照顾妈妈,然后专心念书。

原本以为警方可以查出是谁迫害哥哥,但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警方的讯息。

事情一拖就是半年,我等不下去了。

这么残忍的人,为什么到现在都找不出来?要是他又去伤害更多人、更多家庭怎么办?

我开始找寻哥哥的过去。

我依循著四年前的记忆,来到了一家高级餐厅,那是哥哥第二份工作的地方,以前来过一次。

我假装成进去店里应征工读生的学生,但是被他们请出去,他们说那边没有工读生,只有受过训练、有资历的专

业服务生。

所以我只好回到哥哥第一份工作的餐厅。

我在这边应征了工作,工作很顺利,他们也知道我是他弟弟。

当他们问起哥哥过得如何时,我用意外去世敷衍过去。

我跟较资深的员工聊了很多哥哥过去的事,虽然有点久远,有些他们也记不太得,但是我还是得到了很多哥哥资

讯。

他在这边过得很好,很受客人欢迎,他在这边待了一年,然后去了总店。

我向店长提起到那家高级餐厅工作的意愿,我说我尊敬哥哥,我想完成哥哥未完的梦想。

那个梦想是我胡诌的,但是很有用,我被推荐到那家高级餐厅工作,也顺利过去了。

我并不打算隐瞒我的身分,而且看到姓氏和长像,否认也没人会信。

负责带领我的是位很资深的员工,他说他以前是哥哥的朋友,他为哥哥的死流泪、惋惜。

我在这边工作的日子,他跟我分享很多哥哥的过去,我很高兴,除了我们之外,哥哥还存在别人心中。

但是他不知道哥哥为何离去,他只知道某一天领班找去哥哥,然后隔天他帮哥哥开了一个户头,哥哥就辞职了。

我跑去找领班,领班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只是他的自言自语被我听见了。

经理。

经理不是想见就见得到的人,我只好先安分工作一段时日。

警方这段时间没有再传来任何有用的讯息,妈妈的病也没好,我在餐厅、医院和家里三头忙,打理好家里的大小

事,以防不时之需。

终于在某日,我偶然遇到了经理。

他看到我,非常讶异。

这是必然的,我跟哥哥长得真的很像。

但这也透露出一件事情,他会这么激动,表示他知道什么。

某天,我私下跑去找经理,却误闯了一场会谈。

经理卑躬屈膝的在跟一个男人谈话,那个男人身边还有两名保镖。

他看到我,笑了。

不怀好意的笑了。

突然有一名较壮的保镖冲过来架住我,我拼命的挣扎,甚至张口去咬擒住我的手,直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住

我的头为止。

是枪。

经理非常的慌张,但是被另外一个保镖请走了。

那男人给了一个指示,后颈传来冲击。

模糊的意识里,再度看到那个人……笑了。

睁开眼睛,身体动不了,硬冷的触感围绕著脖子。

我试著挪动一下身体,只有链子摩擦的声音。

我躺在洁白的床上,全身赤裸,脖子上戴著链条,双手双脚虽没被束缚住,但是酸软无力。

我看到那个男人靠近我,他抓起我的脸。

「真像啊,你是绍彦麟的弟弟?」他低头端详我的脸,露出令人发冷的微笑。

是他,就是他逼死了哥哥!

「杀人凶手!你会付出代价呃——」我的咆哮应声中断。

链子瞬间箍紧我的喉咙,扯断了我的愤怒,只剩晕眩。

「药效似乎不够,还有力气大吼。」那人睥睨著我,带著笑,恶心的笑。

『噗——』我赏了他一份口水。

『啪!』他回赠我一个巴掌。

「你比你哥野多了。」

那人又拉了一次链子将我扯到他跟前,然后抓住我的喉咙,让我面对著他的脸。

「看到你,我想起了这个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那个男人在我眼前晃著一枚环状物,邪佞的笑。

那是一只金色的环,中央有一段螺旋,我知道那个东西的名字。

「我特别喜欢野的,越野征服起来越爽快。」他将我压回床上,舔咬我的左颈。

我的喉咙被他抓著,呼吸不顺,无论怎么想海扁他,都无法达成,四肢软软的瘫在床上。

「想让我付出代价是吗?我倒是想看看你能让我付出什么代价。」他稍微松了手,改在我耳边低语。

「一千九百八十六万四千三百二十七和四十三万七千零一十三,你懂吧?」

这两个数字,我懂。

「要让他归零好呢?还是变成借贷好呢?借贷的话,这个数字要聘请讨债公司了呢!你们三兄弟一样优质,要不

要叫他也来这里工作?妹妹在信义国中上学吧?像筱葳这样品质的小女生,可以卖个好价钱——」

「混帐王八蛋,你——」

「在我旗下的银行开户,也只能算你们倒楣。你们家的小孩,一个比一个聪明,你一定也比彦麟聪明吧?嗯?」

那人轻笑,是恶魔的奸笑,令毛骨悚然的笑。

他放了我的脖子,改抓我的腿,将双腿扳开。

「啊——」剧痛逼得我哀嚎。

他撕裂我的身体的同时,睥睨得笑了,像看蝼蚁一样,笑了。

哥哥就是被这没人性的家伙逼上绝路……

他不断的抽插著我的身体,我的思绪在翻腾。

哥哥,为什么你要这么傻?为什么要卖身给恶魔?

他解放在我体内,将我翻过身,用力的啃咬我的背。

对不起,妈妈、彦儒、筱葳,我可能回不去了。

我的臀被抬起。

哥哥……谢谢,还有……

「呃啊——」他又进入我的体内。

对不起。

6.熔炼,铸模。

自从那天之后不知道过多久了。

他不在的时间会把我绑起来,但跟第一天的情况不太一样,只有他回来之后才会放开。

日子一成不变。

早上他离去前就会把我绑起来,白天会有一个人来这打扫并待著,定时给我水和某种液体喝,也会定时带我去厕

所。

傍晚分成两种情况,一种是打扫人一直待著,不见那男人踪影;另一个则是打扫人离去,那男人过不久就会出现

男人回来后不一定会让我自由,但有一件可以肯定的事是他一定会骑在我身上。无论是哪种方法。

妈妈……彦儒……筱葳……你们还好吗?

彦儒、筱葳拜托你们,不要来找我,拜托,千万不要来找我……

『喀喀喀——喀搭喀搭——吭咙——』听这声音就知道那男人回来了。

我已经懒得叫他放开我了,反正他没有一次会照做,而且行径还会更加恶劣。

一般来说他回来后都会睥睨、玩弄我一番再来办事,但是今天……我瞪大了眼,无法自己的不断盯著前方。

那个男人的身侧多了一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

那名少年也瞪大了眼看著我。

男人轻笑了一声,将少年推到床上,他人则站在床缘。

少年的装扮跟我差不多,但是没有束具,脖子上没有铁链,胸前也没有环。少年有著瘦骨如柴的身躯,白皙的皮

肤、姣好的面孔、及肩长发以及大大小小的瘀伤和吻痕。

一定又是不知道哪里绑来的新玩具吧……又有一个家庭……

我一定是疯了。他有新玩具我应该庆幸,要他放我回去,但是脑袋的念头竟然只有……

「放他走。」我说。

「放他走?」男人愣了一会儿,开始大笑。

「夏雨,他要你走呢,这个提议你说如何?」男人勾起少年的下巴讪笑。

原以为少年会流泪或是点头之类的恳求举动,没想到少年慌张地盯著男人快速地摇头,接著转头怒视著我。

怎么会?这少年到底是……

「来。」

男人的声音打断我们交错的视线,少年起身转向男人,伸手开始抚弄男人的股间,再打开男人的裤头,将男人的

欲望含入口中。

「真乖。」男人摸了他的头,随即看著我,而那名被称做夏雨的少年则熟练地帮那男人口交。

「他叫夏雨,是你的前辈。」男人轻笑。

前……

「你这混帐到底害了多少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种事!?」我大声地怒吼。虽然这个问题很笨,笨的不得了,

更不可能会有答案,但是我就是忍不住脱口。

「你说呢?」男人还是笑著。

「你会得到报应。」

男人再度以轻笑回答。

空气中充满淫靡的水泽音以及掺杂著哀嚎的呻吟。

那男人在我面前和夏雨上演活春宫,而且还是非常残爆那种。

「啊——!!」夏雨一声长嚎响彻屋内。

「住手!」我大喊,再下去他会……

「他说住手呢……夏雨,你说如何?」还是那令人厌恶的笑容。

夏雨没有说话,可,他伸长了手握著男人的手腕将手插的更深,似乎不愿男人的手离开他的身后。

「啊……」随著男人手的挪动,床单上慢慢被血染红,夏雨的血,从撕裂的肛门流出来。随著夏雨细碎的呻吟,

红晕不断的扩大。

这场戏并没有在手抽出来后停止,男人和著血水骑在夏雨身上。夏雨捧著男人沾满血水的右手,用发出细微哼声

的口将之细细地舔净。

闭上眼,泪水不自主的夺眶而出,是我的泪,不是为自己留的,是为夏雨流的、为哥哥流的。

夏雨的眼中看不出痛苦,明明身后淌著血,明明被男人侵犯,眼里却只有欢愉,却只有满足的笑容。

不是人……这男人不是人。为何要这么做?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能让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这样?哥哥是不是也……

「没想到你这么感动。」

感你妈个头!要不是被缚住,我早就跟你拼了!

睁开眼。男人恶心的笑和大片红斑映入眼帘。

这出血量不正常,再这样下去少年一定会死。

「放开他!他会死!他快死了!」

「夏雨,他说你快死了呢,真的吗?」男人停下身体,手指掐著夏雨的唇。

只见夏雨摇摇头,他将男人的手指含近嘴里,腰开始舞动,血水随著规律的碰撞,溅散四周,下起丝丝的血雨。

男人露出满意的微笑,一如刚才的韵律继续摆动。

恶寒。

他到底用什么东西威胁夏雨?让夏雨不得不屈服在他身下。他才这样的年岁,他的身后到底背负著什么东西?哥

哥那时……也是这样的年岁……

「够了!停!换我……换我满足你……」

床的晃动轧然而止,他们两人都盯著我。

「我满足你,你不要再威胁他,算我求你。」唇在颤抖。这男人是变态,我再清楚不过,但是再这样下去夏雨会

死,他是活的生命,他有活的权利。

男人开始大笑,然后离开了夏雨的身体,夏雨则直接瘫软倒下,但夏雨的眼神仍盯著我,眼中充满著惶恐与……

「夏雨,这个刚来不到一个月的后辈说要取代你耶,原本想让他见习一下,没想到他直接说要取代你,你说呢?

」男人摸著夏雨的头,意味不明的笑著。

只见夏雨起身贴近那男人的腿,捧起沾满血的肉棒吻舔,他的身后仍然泌泌地沁著血。

「够了!夏雨!够了!你先止血!拜托你!」

我的请托没得到任何回应,无论是那男人,还是夏雨。

够了!

别再逼我看这种景像!真的够了!

原以为闭上眼可以拒绝疯狂,但颈部却在闭眼后不久传来一阵剧痛,逼我不得不再度睁眼看清现实。

夏雨倒下了,但没有昏过去,两眼骨碌碌的转动,而那男人正扯紧我脖子上的链子,还是在笑。

「放过他。」我说。

「好啊。」

呆愣。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

那男人放了手上的铁链,将锁在我脚踝上的束缚打开,那是一个强迫双腿打开得束具……

「唔——」

还来不及思考,就换我跟那男人在夏雨面前上演活春宫。

我看了一眼夏雨,他用刚刚的眼神盯著我,但身体没有动。

「呃——!」男人用链子将我的视线扯向他。

那是憎恨的眼神,夏雨正憎恨的看著我。

疯了,这个男人,那个少年,都疯了……

******

睁眼。

夏雨倒在床边,而那男人正在进行离开前的最后手续,帮我的脚固定起来。至于我的手……跟昨天一样,一直在

身后,一条链子将我的手和床系在一起。

我眯起眼,继续休息。昨天又被那男人搞了很久,现在全身脱力。

拉扯感。

再度睁眼。是夏雨。

他跪在我的双脚之间拉起我的链子,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他的伤口已经没有再流血了,只是臀腿还黏著不少干硬

的血痂。

「你身体还好吧?」我不知道我是真的在担心他,还是只想互舔伤口,反正我开口了,无论理由是什么。

他猛然抬起头盯著我好一会儿,又继续研究链子。

突然他脸色一变,捏著我的胸口,正确来说是左边的乳头,他又搓又揉得弄了很久,嘴唇微微颤抖。

「春……岚……」细小的声音从他发白的唇间发出。

春岚?什么意思?

我低下头,环上刻著细细的纹,上面写著『春岚』两个字。

春岚……夏雨……

那个男人给的名字吗?那个变态还有这种嗜好是吗?

「呃——」

喉头猛然被揪紧,夏雨用力地扯紧链子。我没有手可以反抗他,他又将链子扯到底,我手上的链子和脖子上的链

子正在互扯,不知道等会儿先断裂的会我的脖子还是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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