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比斯之环+番外——蓝梅西莎
蓝梅西莎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关灯
护眼

,或是沙发、床来回搬动。

食物法第三条,开超过两罐过夜。这条就是我今天犯的这条,我最讨厌这条,因为一加二等于三。

其实本来没有这一条的,但是有一次我一口气开了N罐,也没实际数开了几罐,除了用来做调配实验以外,也是来

玩他的。

反正我没有喝超过三罐,只是他在清点的时候算不出来。

结果他真的出现脸臭,那次他很用力拉了我的钻石,我唉唉惨叫。

肛门裂成两半大有人说,但是我想说的是,我的乳头快裂成两半了!嗯,我应该是第一个说出这种话的人吧?

我大喊我没喝超过,结果他郭了我左脸一掌。

神有说过当有人打了你的左脸,你就给他再打一掌右脸之类的话。

我睥睨著他,笑他笨,这样都数不出来。虽然我不信神,但是我的右脸完成了神的真言。

他将我吊起来,用开过的营养液拼命的上,别说是我刺激他,反正结果差不多。

所以第三条会让前两条惩罚都用上,那次我受罚了一个礼拜,只差没死成。

不过这次我只多开了一罐草莓,顶多只会被惩罚一天。

唔,我是不是哪里误算了?

还是他今天被雷劈到心情不太好?

他打开了桌子,里面各式各样的东西,这不是惩罚用的东西,但是比起惩罚,我更讨厌这堆东西。

简单来说,是刑具,我还宁可他惩罚我,因为刑具全身都会是伤。

他将我的皮制项圈换成chock chain,那是用来训练动物,可以藉由勒紧脖子来惩诫动物做错事的链子。

一开始我是戴著这个链子的,因为我很野,甚至会想跟他打架,所以他才装了钻石,小错拉链子,大错拉钻石。

虽然说勒紧,但是只要我向他靠过去,链子就会松,这就是这条链子的破绽,只是他每次惩戒时都会抓住我的下

颔。

其实被勒紧很痛苦,有时会不能呼吸,不像一些没大脑皮粗肉厚的笨狗,带著chock chain拉著主人冲刺,也没半

点难受的样子,我皮嫩肉薄,随便一拉都可以产生各种效果,那时候脖子上的瘀青都可以围成一条颈圈。

不能呼吸其实还算小问题,人可以闭气的比想像中的久。比较大的问题是,脖子上的血管会被压扁,循环不良,

脑缺氧的结果就是会昏倒,只是他在我昏倒前就会放手,因为惩罚要在有意识的时候实行才有效。

他又拿起了奇怪的东西,然后拉著衔接chock chain的链子,走到床边。

我当然只能跟著他走。

他要我在床边跪好,我也只能跪好。

他打了通电话,然后有个爷爷级的人物推著一个很大的车子进到公寓里来。

那个爷爷把车子推到床边,车子很热,应该说是车子上有个很热的东西。

是一盆炭火。

冬天了吗?还是中秋节要烤肉了?

好像都不是,红通通的炭火里面烤著一只棒子。

他上了床,到我后面拉起链子,链子揪住我的脖子,我只能微微的向后仰,听到硬物撞击声,紧接著是我的惨叫

真的很凄惨,凄惨到我耳朵都快聋了。

他曾经说过我某种惨叫的方式很好听,应该不包括这种吧?

虽然我每次都很想抱著他的头用力惨叫给他听,但是我的嘴巴跟他的耳朵总是有段距离,没办法惊天动地的让他

好好听一下,啧,可惜。

现在这种文明时代哪有人用烙印的啊?好歹也用刺青吧!——虽然意识痛到有点模糊,但是我仍然用尽吃饲料的

力气抱怨著。

他不做声,然后又一次……

睁眼,他不在。

昨天第二下之后昏倒了,被弄醒后他干了很多次,全身酸痛。

烙印也很痛。

摸摸伤口,在左腰背侧的地方摸到药膏,嗯,还是别手贱去动他比较好。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

桌上的那杯有点变质,不过多亏空调,还好没有变太奇怪,加了冰香草应该可以压过味道。LUCKY,他误算了,昨

天这样我多喝了半罐,他没发现。

走到冰箱前。

打开冰箱。

关起来。

2.交易

我喝著的饲料,看著电影,一如往常。

开门声。

我迅速的撇了一眼落地窗,是白天,难得他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太阳还没下山。

这个大公寓没有时钟,电视也没有外接,我能知道时间的方法就只有两个,其中一个是看外面,亮,就是白天,

暗,就是晚上。

但是还是有过睡醒时以为是傍晚,但是没想到天越来越亮,有时候则相反。

通常,我都是晚上被他上完然后睡去,过著一般的作息。

偶尔他会在不正常的时间出现,所以我也会在不正常的时间睡去,又或是在不正常的时间被叫醒,然后不正常的

时间再被搞昏。

偏偏那落地窗的玻璃有点黑褐色,遇到天灰蒙蒙的时候,根本无法分辨是晚上还是白天。

所以我只好慢慢得等,若是越来越暗,通常表示一天还没过。

有没有过一天,看起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对我来说意义大不同。

如果过了一天,我的饲料消耗量归零,我又可以喝三罐;若是没有过,表示我有可能会多喝了三罐,然后被吊起

来。通常被搞到昏头后,前者发生的机率比较大。

虽然还是不知道切确的时间,但是够用了。

我刚来不久的时候当然抗议过。

没有时钟,没有月历,这是要怎么过日子?

他说我不需要知道,如果是时间,我可以用身体去感受。

他打开了桌子,拿出了很像阳具的东西插在我的后面,他按了钮,然后放著。

那个东西在我体内不断的蠕动,非常不舒服。

他说如果没电了,表示过了二个小时。

所以我夹著这根会动的异物二小时,当然,这二小时还是要满足他的欲望。

他也会在我昏睡的时候,突然插入那个东西,让我感受睡一觉有多长。

想也知道,这样根本睡不著。

训练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仍然无法用生理时钟去记算时间,因为训练让我的作息大乱,我反而更搞不清楚时间

但是我学到了分辨天数的方法——数打扫大哥来了几次。

打扫大哥一天只会来一次,所以他出现过几次就代表过了几天。

我不会愚蠢的问他今天是哪年几月几号这种问题,因为我们都被下了不能交谈的命令。

只不过无聊真的能逼人犯贱,有次我问了打扫大哥他扫一次多少。

他当然没有回我,不过他有很老实的跟那个人报告。

结果当然是我的嘴巴被搞得很惨。他早上离开大公寓前把我绑上一个奇怪的道具,让我嘴巴合不起来,口水滴整

天直到他回来,口干舌燥。

他回来后还不是给我水,而是先让我吃点零食后,才放水放饭。

总之那次之后,我完全打消了拉咧的念头。

不过打扫大哥对数日子来说很有用,因为一看到他就知道我可以安心的去开我的饲料,不必胆战心惊的等,等到

前胸贴后背还是得等。

回到眼前,那个人在这个时候回来,有点罕见,不过当他坐下来没有检查饲料,而是打开了笔记型电脑,我就知

道我该做什么了。

我走到他的身旁,蹲下来卸下他的鞋子放到门口摆好,再跪坐下来脱掉他的袜子,接著捧起他的脚,细细的舔著

他每根脚指头。

我知道这样很恶,也不要问我味道嚐起来如何,一言难尽。总之他训练我做什么,我照做就对了。

在我舔脚的这段期间,他已经架好视讯和麦克风,连上了线,他接下来要开连线会议。

舔完他的脚后,我仰躺在地上,尽量靠近他的脚边,将膝盖曲起来,双脚打得开开的,面对著他。

他撩起右脚放在我的胸口上,先搓弄一会儿我左边的乳头和右边钻石,然后开始会议。

他一边开著会议,一边用脚漫无目的得玩弄我的身体。

要说漫无目的也不对,因为他搓完我的胸部,接著是肚子,然后一路往下搓到我的跨下。

那里被搓弄不一定是爽的事,该硬得当然还是会硬,但是他又压又踩的,有时又轻踢几下,实在很不舒服,而且

有种雄性的尊严被践踏的感觉。

一阵剧痛,我捂住嘴巴,不能唉出来,打扰到他开会我下场会很惨。

为了让我学会当暖脚垫,他训练了很久,但是在第一次实战时,他用脚指夹了我的囊袋,我痛得大叫,接著我听

到电脑那头传来了语尾飘高的句子,是疑问句。

他中断了会议,扯著我的钻石把我拉到桌子边,他打开了柜子,先拿了皮绳将我的双腕绑拢,再拿了很细小的银

链绕在我命根子上。

我表达我的不满,但是他用力扯了chock chain,我的脑袋就只剩下晕眩。其实我觉得,到现在我都没有颈椎骨折

,可以说是奇迹。

他趁我晕眩的时候将小银链缠好,然后刺激它。

在身体硬起来的同时,小银链限制著我的身体,甚至嵌入肉里,非常难过。

他把我踢倒,踩著我的胸口,抓起银链的两端,用力的扯,银链在他的拉扯下,掐紧了内容物。

我哀嚎,但是身体动不了,想用手去解开银链,又被他的脚挡著,所以我只好敲他的脚。

他又扯了一次银链,甚至扯断了练子,而我的身体只差没有分家,惨叫充斥了整个个公寓。

他说既然我要吵,就让我吵个够。

心理变态。我恨恨的看著他说。

他没作声,倒是笑了。

他松开了脚,拉著我脖子上的链子回到座位上,再度打开笔电,继续开会。

我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用爬的,跟著他爬回位子下的地板,摊著,再任由他的脚玩弄我缠著银链的器官。

从此之后,就算再痛,我都会咬牙忍著,不然下次可能真的会分家。

其实被他训练那么久,我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只知道他是个欲望永无止尽的男人,是个心理变态,不是普通的有钱人,还有他应该不是外星人。

唔,为什么我会觉得他不是外星人?

他操著一口利落的外语,我听不懂的语言,不过既然我说听不懂,那要怎么知道他讲得好?因为他讲得快,从来

不打结,凭这点我就能说他讲得好,然后凭这点,我就知道他不是外星人。

科博文在初到地球的时候,跟魏奇奇讲的第一句话是中文*1,他说中文是地球上最多人讲的语言,等魏奇奇开口

后,他才换第二多的语言,英文。

就算他不屑讲中文或英文好了,那他应该选择在年轻人蓬勃发展的语言,日文,当做沟通媒介,至少那美克星人

来地球找龙珠时,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语,神龙才得以顺利出现。

如果他是外星人,就不会这么笨的学地方语言,而是使用三大官方语言,这样投资报酬率比较高。

呃,好吧,当然他也有可能是聪明到能够跟科博文一样,靠著网际网路学习多种语言,或者是他在跟自己的同胞

讲话,研究侵略地球的计划。

那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不是普通的有钱人,从他的穿著、公寓的摆设、请的大厨、吃得食物、开的车、动用的人马

等等,看起来都不像一个正常的有钱人,至少占有不少地球经济,然后做的生意都很大笔。

其实我以前也做过一笔很大的生意。

那笔生意是个意外,神给我的机会,他让我有力量去改变四个的生命,四个我曾经非常重视的生命,因为那笔生

意,我让这四个生命有机会闪耀著自己的光。

我曾经待过一个家,里面除了我以外,还有妈妈、两个弟弟和一个小小妹,一家五口窝在一间小套房内,租金非

常便宜。

但是地震震垮了房屋,也震乱了我们的生活。

我们本来就没有家,地震一来,社会大乱,我们的生活也更加混乱。

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有提供组合屋,所以我们只好到处找地方下榻。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小仓库,附了少许的

租金,过著克难的生活。

我是长男,我告诉自己应当分担家计,所以义务教育结束后就没有再念书,我去餐厅应征当服务生,那是某间小

餐厅,我的学历不够,所以薪水并不多,但是有特别的好处——可以带厨余回家。

要说厨余也不太对,食物只要没败坏,就是一道美味,即使已经被夹过、翻过,挑出能吃得拼一拼,还是可以包

成一粒粒美味的便当。

我们家不有钱,不,应该说是非常穷,我的母亲一直无法找到固定的工做,只能做临时工、家庭代工或是捡捡回

收换钱,所以我念义务教育时,常常是全家五口分著一碗面吃。

而我工作后,每天都带著便当回家,纵使冷冷的,大家脸上挂的笑容却很暖。

即使现代文明社会有著无数的社工,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幸运。

在餐厅打工了一年,我的服务态度受到了店长的赏赐,他也知道我家境不好,所以他建议我到总店去上班,那边

薪水比较高。

这边只是大企业旗下的一家小餐厅,只要我愿意,他会写信给总店推荐我过去。

我点头。当然。

接下来我在总店、分店两地跑,那是一家非常豪华的餐厅,我先在那边受礼仪训练,一个月后才正式上班。

在那边工作很顺利,薪水不低,剩下得食物能够喂饱我们家,而且薪水能够支撑两个弟弟和小小妹上学。

我租了小套房,全家一起搬进去,我想让妈妈和弟妹们享受有家的幸福,那段日子很快乐,即使穷,但是不苦。

这一年也遇到了个很好的前辈,比我年长许多,他教了我很多社会、生活大小事,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但是一年多后,妈妈长年操劳累积的毛病,一口气爆发出来。

这病需要手术,手术要很多钱,我拿不出来。

即使有工作,即使再省,钱也只能勉强糊口。

我到处借钱,但是徒劳无功,这么大笔钱,连半数都凑不到,而手术又迫在眉睫。

神就在这时候给了我机会,虽然现在我不信神,但是当人心脆弱时,所遇到的任何转机,都会感谢神的存在,当

时我也一样。

那是一个平常的夜晚,总经理带著领班来找我。

总经理说有人找我,要挖角。

我很惊讶,也很欣喜。

挖角,代表会有更高的薪水,有更多的钱,代表手术费有著落。

我被带到了一个小包厢,VIP包厢,里面坐著一个西装笔挺的人,是今天晚上服务过的客人,旁边还有类似保镖的

人,两人都很年轻。

总经理在那人耳边小声的讲了几句之后,带著领班离开,留下我在包厢内。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示意我坐下。

我默默的坐下来,看著他。

要多少?他说。

我不是很懂,但是又怕得罪这个人,怕失去机会,所以很努力的思考该说什么话、用什么样的词汇,而那人又开

了口。

当我的人,我可以给你足够的钱。他笑著说。

我这才会意过来,这不是挖角,是交易。

这不是平常的买卖,对他、对我来说都是。

我并没有什么特殊技能,也没有强迫的体格,我只是个服务生,这样都还要我当他的人,就只剩些许可能,我心

里有数。

我的心脏跳得又快又大力,但是脑袋异常的冷静,而他也很有耐心,只是静静的等我回答。

妈妈的手术费、弟弟们和小小妹现在的学费、食费、未来高就的学费、妈妈未来可能需要的医疗费,他们还需要

一个稳定的家……我思考著。

三千万,外加一个月的时间。我狮子大开口。

那人挑了眉,但是没有怒气。

他用下巴示意旁边的人,疑似保镖的人抓住我,将我双手铐上手铐,再押我进厕所内,他粗鲁的扒光了我的衣服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